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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 第93章 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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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还未退出三步,就听得程奕轩异常凌厉的声音传来,“即便是长得再怎么想象,可你终究不是她,你说是么,长公主。”

    若曦瞬间怔在原地,想动而四肢却早已僵直,她全身冰冷,脸色惨白,眼睛睁得滚圆,一张嘴惊呼,声音却咽在喉咙处。一阵风卷着甜腻的桃花香拂过,她冷不丁的打了一个颤抖。

    长公主!

    这么说,他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而他,恨着她的父皇也应该恨着她吧,否则,怎么会认出她而不相认呢。纵使有着从前的情意,可这种就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呐。

    可是,他为何又说了那句话,“即使是长得再像,可终究不是她!”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若曦不懂。

    见若曦呆愣,程奕轩似乎已在意料之中,他背对着若曦,修长有力的指尖抚摸着枝头的桃花,“长公主为何会在西凉呢,心澜院那场大火烧的这么旺,长公主都能逃脱,可真是难得啊。”

    他两指一用力,一朵桃花啪的离开枝头,碾碎在他的指尖,白皙的指肚上顿时染上了一层绯色。

    “不知长公主可还记得一个人,”他缓缓地回过头来,薄薄的两唇间轻轻地吐出一个名字,霎时让若曦脸色又白上几分,脚不由自主的后退两步。

    “千柳!”

    “她?”

    “她好好地。”程奕轩轻蔑的笑道,“公主很失望?”

    她的脑袋里轰的一下空白了,过了许久,才像是从遥远的天际传来一个声音,“长公主于心澜院”那时她以为千柳代替她死了,她悲痛欲绝,只笑千柳愚忠。听程奕轩说她好,那么,她应该是逃出来了,那就好,那就好。

    若曦此时已忘记了自己曾借用千柳身份之事,也根本无暇念及此事。

    如此算来,前些时日闻得他娶的柳妃,应该是千柳吧。可笑那时她还自作多情的想着,是否是程奕轩念及与她之间的那些情分,才有了“柳”字的妃子。

    程奕轩眼神斜瞥着桃花林外的静香,幽幽的道“公主在西凉看来过的不错,不知现在朕应该称公主为凌贵人还是凌姑娘,或者皇后呢?”

    “你?!”

    若曦从没有想过,从程奕轩的眼中能看到那种鄙视,不屑的眼神,他一句句的话深深地刺到进她的心口,那么深,那么疼,血流不止。

    “其实公主即使是留在大齐,朕也不会亏待了公主,公主又为何千里迢迢的到这里来呢?”他仰天一叹,嘴角流露出几分狠戾。

    亡国那日的场景一下子涌上若曦的心头,耳边盘绕着她听来的消息,“乾宇帝、婉玉皇后饮鸩而亡?”

    是他,杀了她的父啊!

    让她如何再能坦然的面对她,生生死死,他们都不再是从前的他们了。

    他们,回不去了。

    若曦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走回的去的,她只记得他说的那些深深刺痛她的话,还有离开前,她给他的重重一巴掌。

    她说,“我,慕容若曦,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往日的情意你既忘记,我也必不再记。我们早已是陌路,再见也只是仇敌!”

    他不知她才是自己真正所识的“千柳”,自然也不知她所说的“往日的情意”是哪些,但他明白她的意思,他们互有杀父之仇,恨意,乃是他们之间唯一的牵绊。

    那一巴掌打的真的很重,他没有躲开,是因为他并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女子,竟会出手打人,而且还有这么大的力气,纵然他肤色不比冷冽白皙,但也算不上黑,脸上的红痕怕也是不浅呐,看来需要在这桃花林里多呆会儿了。

    可一想起心澜院那场大火,想起那日发现千柳时她手上紧抓不放的玉簪子,还有?烧的破碎却仍旧可辨的不符她身份的衣服时,程奕轩的手霎的紧握成拳,狠狠地砸在桃花树上,桃花纷落,满地残红。

    若非她握着那只他送的玉簪子,也许自己差点认不出她来。

    也许,那场大火,是这个长公主设计的一场阴谋,而千柳只因为他们长相相似,就成了代替她去死的那一个。如若不是自己赶的及时,自己与千柳怕是早已阴阳两相隔了。

    如果这一切真如他所想,那么?,慕容若曦,我不会放过你的!

    坐在房间中良久,若曦的手仍旧有些打颤,原本白嫩的掌心现在已是红彤彤一片。她那时能镇定自若的走出桃花林,连自己都有些惊讶,可当走到静香身边时,僵直的双腿唰的一下瘫软了下去。

    她从来不曾这么过激过,可是却不后悔。

    他说的那些话,真的伤的她好痛。

    “小姐,上点药吧,消消肿。”静香拿着一盒药膏,跪在她旁边。

    迷迷糊糊时,她仿佛听到有人在叫她,一声声的叫着“若曦,若曦?”像是父皇宠溺的笑声,像是母后慈爱的呼唤,像是?

    头痛,欲裂!

    若曦醒来时,真开眼睛看到的是浅黄锦绣的帐顶,这才发现自己睡在了床上,她虽脑袋昏沉,却仍记得原本是躺在软榻上的。也不知这一睡,究竟睡了多久,也没个人来叫醒她。

    撩开床幔,房间里有些阴暗,因着窗门紧闭,也不知是现在是个什么时辰。

    若曦坐起身,头有点昏沉,重重的,她轻轻地揉了揉脑袋,从床边拿了外套披上,颤悠悠的挪到窗子跟前,推开一条缝,这才发现天色竟是十分的阴沉,像是要下雨了。

    天变的还真是快,睡前还是个好天气呢。

    “吱呀”的一声,一串轻轻地脚步声传来,走近了,忽然变得急促,“小姐怎么下床了,这身子还病着呢,更不能吹风。”

    说着,静香放下紫檀木盘就来关窗子,然后将若曦拉回床上靠着,严严实实的用被子将她裹了起来。

    “我,病了??”若曦倚着床柱,探头瞅着静香。何时病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静香端着汤药用汤匙一下一下的舀起,吹着冷凉,一边对若曦道,“昨日小姐回来躺在榻上睡了好久不醒,奴婢觉得不对,仔细一瞧才发现不对劲,寻了御医来诊断,说小姐高烧,还说小姐心神紊乱,应是致病根本。”

    许是药凉的差不多了,静香停下来,就着汤匙抿了一小口,这才又换了个汤匙端到若曦床前,“小姐,药可以喝了,御医嘱咐过,小姐醒来一定要先把这药喝了,宁气安神的。”

    提起这药,若曦才发现,房间里的药味真的挺重,方才醒来时倒还没在意。且不说这药是否真能让她平下烦乱的思绪,就凭着静香煎熬这么多药的份上,她也一定会喝下。

    一口闷下这碗药,静香立即往若曦嘴里塞了一颗梅子,收了药碗转身欲要离去,“小姐喝了药再歇会儿,奴婢遣人去禀报皇上小姐醒了。”

    “皇上?”若曦叫住静香,问道“皇上知道了?”

    “是,”静香应道,“昨儿皇上一直守在小姐这,一晚上都没睡,一直到石安来请,才换了朝服早朝去了。临走时皇上吩咐,小姐若醒来立即去禀报。”

    “他,他竟然?”若曦鼻子一酸,心里没来由的沉重了几分,没想到他竟然守了她一夜。耳边时时想起的呼声原来并不是幻觉,是他,一定是白慕清在叫她。

    一直到了深夜,白慕清才匆匆来了紫阳宫。静香守在若曦的外间,看到白慕清只待了石安行色匆匆,来没来得及请安,只见白慕清挥了挥手,她便得令,躬身一礼,缓缓退出房间,和石安守在门外。

    豆大的灯烛摇曳生姿,昏黄的烛光照在若曦的脸上,忽明忽暗。

    白慕清伸出手背贴在她的额头,温度似乎已经降下来了,可是面色却仍旧不好,睡梦中她的眉头仍旧紧蹙,长长地睫毛似蝴蝶般忽闪。悲戚,挣扎,困苦,绝望,过往一再的出现在她的梦中,真实的写在脸上,让她无时不忘,无处可藏。

    白慕清看的心痛,他伸出手指,轻轻地点在她的眉心,一如曾经她纤细的指尖揉开他的眉心,流淌过一股暖流。

    看到若曦渐渐舒展的眉头,白慕清才舒了一口气,顿时所有的疲惫全部涌了上来,今天可真是累坏了。他将若曦的锦被拢了拢,仔细的将她瞧了瞧,这才安心的起身。

    “清?”

    正当他轻悄悄的要离开,却突然被人拽住了衣袖,白慕清身子一顿,闻得她朦胧的声音,这才转过身来。

    “你来了啊。”若曦半睁着眼睛,似睡似醒,一只手从锦被下伸出来,拽住白慕清的衣袖,纤细的手臂暴露在外,一只手按在额头,遮挡着烛光。

    “醒了?”白慕清复又坐在床边,将她的手放回被中,“仔细着,别再着了凉。”

    “嗯。”若曦这才像是真的醒了,她对白慕清笑了笑,“这么晚了,还没去睡么?喝酒了?”她挨着他衣服深嗅了一口,问道。

    白慕清点了点头,笑笑道“摆宴送各国使者,刚散了。”

    话出口,却见若曦脸色忽的一沉,看的白慕清的心头也跟着咝的一痛。

    “哦。”若曦闷声应了一声,“终于走了。”

    程奕轩也该走了吧,走了,便不用再见了,否则,她真不知是不是能控制的住对他的仇恨,在这关键的时候给白慕清多添事端。

    “你身子不好,快些睡吧。”

    若曦点点头,躺好,她说,“我没事了,已经好多了。”

    白慕清探视过她的额头,自然也听过御医和静香的回复,看她现在的气色,确实是好了许多,不过还需调养,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白慕清回她以微笑,微微勾起的唇角冲淡了这张脸上长挂的冰冷疏离,如春风和煦,温软舒心。正当他转身欲离开之时,若曦心头顿时一涩,她道“清,对不起!”

    还未等白慕清反应,她又道,“清,谢谢你!”

    白慕清的背突然僵直,他顿了顿脚步,低首轻笑,虽是笑,音色却是苦的。

    次日一早,所有使臣纷纷带着白慕清的回礼,离开西凉,热闹了许久的西凉皇宫也终于有了些许的平静。新帝登基,朝事一桩接着一桩,原本定在新帝登基后紧接着要立后的事情也被白慕清以国基尚未稳固而耽搁下来,虽然朝臣对此颇有微词,但见瑾妃之父睿贤大将军都未着急,便也都处在观望的立场,如此,也就无人再提起此事。

    因着立后之事也曾涉及若曦,虽知晓的人并不多,却也让若曦有了心结,所以她本有心避着睿瑾,可谁知睿瑾竟亲自来看望若曦,这是她始料未及的。

    当静香报“长华宫瑾妃娘娘驾到”时,若曦正挨在围栏上小憩,或许是春困太重,若曦像是总也睡不醒的样子,整个人都恹恹的。

    睿瑾越发的明艳动人,加之她出身武将世家,原本就有潇洒风度,在这娇艳的后宫中更加另类突出。

    睿瑾进门,将这房间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了一遍,看到若曦站在檐下,阳光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泛起晶莹,心下一念,上前道“凌姑娘在这可还住的习惯?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让静香来找本宫。”

    若曦浅笑,如今的睿瑾嫣然后宫之主样子,有了这样的贤内助白慕清应无后顾之忧才是。

    她环视四周,虽然这个小院比之前住的紫阳宫简单了些,不过这里的清幽也恰合了若曦的心思。如今她担着极少人知的“凌贵人”身份,而她和白慕清像是有了默契一般,自立后之事后,并不提予她其他身份之事,所以,她并不能住进他的后宫,白慕清便给了她这个小院落,赐名“凝心院”。

    “若曦一切都好,劳娘娘挂念了。”若曦福了福身,静香已经伶俐的奉茶前来,放在廊下的小几上,茶尚温热,在阳光下冒着袅袅白气。

    “姑娘若是有时间,不妨到明华宫走动走动,听说皇上登基以来总不太顾及身子,吃得少睡的少,本宫甚是担忧。”睿瑾不紧不慢,不慌不忙的端起杯子,缓缓地吹动杯口的热气,绯色的唇抿了一口,赞道,“姑娘这的茶甚香。”

    若曦虽自小在宫中长大,却因着父皇母后的宠爱,心性使然,从不深究宫中是非,但也并非一无所知。且不说睿瑾今日是否真的希望她去看白慕清,就说这天下,哪一个女子担忧夫君的时候又会让其他女子代替呢。然,听得睿瑾的话,她不担忧白慕清的身子都是假话了。

    “娘娘抬举若曦了,明华宫不是若曦该去的地方。”

    “本宫也是为了皇上着想,本宫想,皇上应该也有事相对姑娘说才是。”话落,杯落,旁边的婢子赶忙伸手扶着睿瑾起身,“本宫乏了!”

    若曦连忙起身,躬身道,“恭送娘娘!”直到那逶迤的长裙消失,她才缓缓直起身,细细的思量着睿瑾的话。

    沉思半晌,若曦终于下了决心,她唤来静香吩咐道,“替我传个话给石安,就说今晚我想请皇上到凝心院用膳,看皇上几时得空。另外,让膳食房准备些清淡的膳食即可。”静香得了令,应了声“是”,就连忙传话去了。

    睿瑾最后留下的那话,让若曦隐约着听出些事来,应该是白慕清有事瞒着若曦,而这些事,惹得她有些心绪不宁。

    掌灯时分已过了许久,静香见若曦仍旧坐在桌前,盯着烛苗一动不动,便轻声上前唤了一声,“小姐也该饿了吧,是否先吃点东西垫着。”

    若曦要摇头,问道,“什么时辰了?”她声音暗哑,许是久不说话的缘故。

    “快到亥时了。”

    若曦摆摆手,示意静香退下,自己依旧坐在桌前等着。白慕清越是不来,若曦的心越是烦乱,那种不安的情绪也跟着越发的强烈起来。

    静香这番刚退出去,就立即招来一个婢子去给石安传话,看看到底出了什么状况,虽然白日里石安回话说“皇上忙的很,晚上说不准什么时候有空,让凌小姐不用特意等着”,可是看今晚的状况似乎又有点不同寻常,以皇上待小姐的心意,怎么会连吃饭的空都抽不出来。

    这厢婢子还没出院门,那边就听得匆匆一声,“奴婢拜见皇上。”静香连忙迎了出去,见白慕清只带了石安打着灯笼走来,上前行礼时,两人已经穿过前厅走到跟前了。

    看到静香躬身行礼,白慕清顿了脚步,远看着坐在花厅里等着的若曦,竟踌躇不前了,“她一直等着?”

    “是!”静香知晓皇上问的是若曦,答得也十分干净利落。听皇上半晌不出声,她偷偷地抬眉上瞅,刚看到皇上紧抿的唇,一个叹息又惊得她慌忙低首贴地。

    似察觉到气氛不对,呆坐走神的若曦忽然敛了心神,往外探来,谁知竟一眼就看到了白慕清立在庭院里,背靠黑幕苍穹,繁星点点却丝毫近不了他的身,他依旧是那个冷漠疏离的白慕清,徒有一提灯笼隐约的笼了他些亮。

    若曦起身站到门边上,遥遥对他道,“怎的来了也不进来?”

    她的声音仍旧有些嘶哑,白慕清不由得皱了皱眉,也不待石安点灯,就先跨了步子上前,“嗓子怎么回事?”他问的是若曦,眼睛却瞥着跟在石安后面进来的静香。

    若曦一见白慕清有恼色,也不想将小事化大,更不想被他这么岔开今天的大事,便随声道,“没什么大事,嗓子有点干吧。”说完,她也不给白慕清再发问的机会,立即吩咐静香道,“传膳吧。”

    所有的饭菜都用水隔着木炭火温着,这边静香刚去传膳,那边就已经有婢子托着佳肴鱼贯而入,满满的摆了一桌子,待石安一样样查验之后,这才让他们全部退下。

    “静香,你退下吧。”若曦默默的道。自白慕清进来,若曦一直都显得十分平静,平静的让人不安,也许她是在等,等着一个人主动给她答案。

    白慕清也挥挥手,示意石安退下。石安躬身一拜,退出房间时顺便将门掩上,守在门外。

    “听说这两天你一直不曾好好吃饭,我就让他们做了些清淡的饭菜,你且吃点吧。”若曦一下下的夹了菜放进他的碗里,不多大会儿就堆起了小山,他不阻止,她也不停。

    “吃了饭,好好睡一觉,不管有多少大事,总要有足够的精神才能处理的更好。”若曦淡淡的道,她不去看白慕清,也能感觉到他一直看着自己,偶尔几次眼神扫过他的面容,都见他欲言又止,这让若曦越发的笃定他有事瞒着自己。

    片刻的安静之后,白慕清终于轻轻地叹息一声,他看着不再做声的若曦,问道,“你何时对我也用起这样的心思了,你对我不用旁敲侧击,想问便问吧。”

    若曦一笑,“有些事情你总瞒我,即便是好心为之,我也不想被瞒着。”

    白慕清兀自摇了摇头,起身,轻声道,“齐皇归国途中遭伏击,险些丧命!”

    若曦一惊,心口忽的一痛,“啪”的一声筷子落盘的脆响,打破了整个房间的宁静。她呆若木鸡,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白慕清转过身,不忍去看她此时的表情,逃避也罢,自欺欺人也罢,他总相信,那些沉浸在她内心深处的东西是她自己也想要遗忘的,所有的一切都会成为过眼的烟云,慢慢的散掉。

    若曦半晌回过神来,敛了心思,心不在焉,佯装镇定的问道,“他,是在西凉境内出的事?”可她声音却轻微的打着颤。

    “不是。”白慕清肯定道,“是出了西凉地境后的事。”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若曦故意松了口气,“好,不是在西凉就好?,那你还担心什么?”她沉默道。

    白慕清深吸一口气,他仔细的看着若曦,那双漆黑的眸中竟是十分的不忍,犹豫半晌终于还是扭过脸去,“伏击的领头人,是你二哥――慕容泓珏!”

    若曦身子一颤,“二哥!”来不及多想,她颤着身子一把抓住白慕清的手臂,摇晃着急问,“我二哥怎么样了,他现在在哪,在哪呢?”

    白慕清紧闭双眸,昂首望着外面漆黑的夜幕,暗自斟量,片刻竟是一语不发。若曦见此更是忧心忡忡,她抓着白慕清的手瘦削苍白,根根青筋乍现,身子已经歪倒在地上,双目盈润,泪痕满面,贝齿紧咬着无色的双唇,欲语泪先流。

    “传来的消息,说你二哥也受了伤,生死不知!”

    “生死不知?”若曦身子颓然一倒,眼神涣散,口中喃喃轻语,却不闻其声。

    “若曦,若曦?”白慕清扣着她的双肩,使劲的摇晃,似想将她从混沌中唤醒,“你听我说,现在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起码知道齐皇还没有抓到他。我已经派人在那周围搜索了,一旦找到你二哥,会立即传信回来。”白慕清顿了下,虽不情愿,还是继续道“你若是为齐皇担心?”天降奇缘:打折男神,请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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