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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整整一天嘴里都还有那种苦味,吃一百颗糖都无济于事。在后院偶然见到钱大夫时,立马果断的绕路走。
事实上,宅内的气氛并不是很好,阮笛声和阮家撕破脸,程庭深中枪,苏姑娘出事,一连串的事情,都说不上是小事。大概只有什么都不知情的程爷爷方能愉快的过这个年了。
阮笛声去看了一趟苏姑娘,她已经好了许多,眼睛不再那么红了,却好像比起先前来更加不爱说话,阮笛声问一句答一句。
“谢谢,我已经好很多了,能够看的到一点模糊的影像。”苏姑娘的眼神不是很聚焦,“昨天让你们见笑了,我的精神状态……不是特别好。”
“秦识说要观察几天,过几天程汀会带我离开淮市,去看医生。”
阮笛声表示明白,不再多问,她看向程汀,他正在泡茶,置若罔闻一丝不苟。真真的君子如玉。
她由衷的说:“程汀他对你很好,要好好珍惜。”
苏姑娘只是笑笑,没有回答。
阮笛声刚走出程汀的地盘,箫箫就从远处跑了过来,“小夫人,阮家来了人,说要找你。”
“阮家?”阮笛声不解。
等到了程家的门口才知道,原来是阮遇。
门口堆着大小的礼品盒,shirley正候在一边,好整以暇的瞅着这小姑娘,“嗨,阮二小姐。”
阮遇明显是震惊的,好半天回不过神来:“shirley小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那天何枝的生日过后,shirley便不见了踪影,阮青山派了好些人去寻,都无线索,最后才知道她留在阮家的东西一件不少的都带走了,反应过来,也许她压根就没打算给阮氏做设计。
当初没有签合同,也不能算违约。
阮家这回是吃了大亏,却不明白shirley为什么要这么做。当阮遇看见阮笛声出来,并和对方很熟的样子,平日并不灵光的脑袋顿时转动起来,明白了:“阮笛声,居然是你!”
阮笛声刚走出来呢,闻言一愣,好笑:“不是我还有谁?你又不是不认识我。”
阮遇气的火冒三丈,形象也不顾了,跺着脚指着她们两个,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矛头直指阮笛声:“你是故意的!”
阮笛声自然是明白的,也不接话,眼风一扫地上的东西,努嘴:“你的东西也送到了,回去吧,替我给你妈妈道谢,昂。”
阮遇气昏了头,一扶脑袋:“天呐,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那天不堪入耳的谩骂再次涌入脑海,阮笛声乐了:“我不要脸啊,哪里不要脸呢?”
阮遇张口就来:“你被我们阮家扫地出门,不要脸的跑到程家来,程大哥都要和你离婚了,你是有多大的脸啊?还有……还有你和shirley明明就是认识的,你们故意连起手来,想要害我们阮氏破产!”
shirley还打算看戏的呢,闻言挑眉,摆手打断她:“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的晓得伐,我和你姐姐是认识呀,但害你们破产的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又没和你们阮氏签约,一分钱没拿你们的好吧。小小年纪脑洞倒挺大。”
阮笛声也没想到被媒体那样子写,居然没给她造成一丝一毫的影响,依然三句话不离阴谋论。阮笛声懒得和她争,头疼,扭头喊了人:“关门送客。”
阮遇气的跳脚依然无可奈何。
她看着缓缓关闭的大门,瞬间有些后悔了,阮青山让她来给阮笛声服个软,道个歉,求程家不要对阮家步步紧逼,没想到她一下子冲昏了头脑,她本来还想着进去看看程庭深的呢!
这下怎么交差啊……
对……阮笛声在程家的地位依然没有减退,那么,程庭深要和她离婚的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这边阮笛声和shirley进了门,会意的对视一眼,默契的击了个掌。“你很讨厌你这个妹妹。”shirley下定论。
阮笛声不置可否,不厌其烦的纠正:“注意措辞,不是亲的。她要是我亲妹妹,刚出生就给我掐死了。”
shirley被逗的笑出声,酒红色的头发飘扬在清晨的微风里。“我听程庭深……说,你在何枝生日那天收到了一封邮件,谁给你发的。”
阮笛声困惑的摇头:“我不知道。如果没有那封邮件我也许还会认为这个阮遇只是有点中二病和幻想症,可是看了之后才知道,她这个女孩,真挺心术不正的。”
“没有去查过?”
“没有来得及。”阮笛声皱眉想了想,这下静心,忽然发现那天晚上的一切都挺诡异的,为什么会忽然……来那么多记者。她一边道出这个问题,一边避开来往的丫头们。
shirley听了,忽然顿住脚步,很是坚定:“阮姑娘,我要和你说对不起。”
阮笛声吓了一跳:“什么?”
shirley美丽的脸庞不染纤尘,她深吸口气才说:“我……我没有想到阮家的不可控因素那么多,也没有想到他们的矛头会指向你,我……我喊那些记者本来是想针对阮遇的。”
阮笛声:“!!!”
“那些记者是你叫的?!”阮笛声捂住嘴。
shirley点点头。
阮笛声的脑子快速联想到前因后果,顿时豁然开朗。“所以,阮遇抄袭我的设计是你捅出去的,记者是你叫的……然后,那封邮件……”
shirley闭起眼再次点点头,不好意思的举手:“没错,都是在下干的。”
阮笛声稍稍呼出一口气:“你……你是故意潜伏在阮家的……”
shirley“扭捏”的捂脸:“我的演技怎么样?”
“我的眼前只有三个大字:伪、装、者。”虽然开始是怀疑她的动机,却没想到她隐藏的这么深。
shirley挑眉,给自己申辩:“证据神马的,是我给找的,但是出这个主意的人可不是我。你千万别以为我很有心计哦,我其实可单纯了呢。”
阮笛声笑着揉头,没有防备:“那是谁?”
一个名字突然进入耳朵:“你的老公,程庭深呀。”
阮笛声的笑容瞬间僵住。
shirley假装没有看见她的脸色:“真是只有程庭深能想出来这些了,他和我说的时候我简直要怀疑他也是主谋之一呢,不愧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出来的。你一回淮市他就喊我来,料事如神。”
shirley是故意这么说的,阮笛声知道。她心里的确有很多情绪浮动,太多事情缠绕在一起,她想要去相信他,然而一次次的经验放在眼前,又要怎么才能把信任重建。
她弯起嘴角,对shirley说:“shirley啊,你知道什么叫,洗白吗?”
shirley小心翼翼:“……像我这样?”
“没错。”
“完了阮姑娘,我在你心里的印象是不是很不好了呀,嘤嘤嘤你别抛弃我呀,都怪程庭深,是他威胁我的啊啊啊。”
受*若惊……这是走在了国际的大设计师啊,如今她在干什么?和自己撒娇!阮笛声受*若惊,捂着胸口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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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除夕,程家规矩繁琐,某一个时辰到了要放一挂鞭炮,硝烟味弥漫,却很有氛围。
按照规矩,一众程家人在这一天要前往祠堂祭祖,一堆人聚在一起,浩浩荡荡,排了长长的队伍。
程爷爷打头阵,完了便是程唐季和方梦言,按照辈分下来,阮笛声悄悄数着,下一个,便应该是自己和程庭深了。
程庭深板起脸来能让气温骤降,今日穿着深黑色风衣,负手而立,站在她身边,颇有种睥睨天下的意味。
王者风范。他是在以这种气场,宣告众人,程家以后的主人会是他。
比肩而立。一拜,二拜,三拜。
每一次来此祭拜,望着袅袅的香烟,总会想起一首诗。
绿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陈三愿。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见,三愿如同梁上雕燕,岁岁常相见。
阮笛声抬起头来时,温柔的笑意未收,恰好让身边的男人看了去,霎时微微一愣。
“我叫程庭深,你叫阮笛声,爷爷说,你是我的妹妹。来,我教你写你的名字,阮——笛——声。”
她现在是自己的妻子。
感觉,非常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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