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页   夜间
爱笔楼 > 血剑长生祠 > 第七章王千里威施灼日剑法 赵孤星重伤胡凌

第七章王千里威施灼日剑法 赵孤星重伤胡凌

    天才一秒记住本站地址:[爱笔楼] http://www.ibiquzw.org/最快更新!无广告!

    左丘四郎见清荷姑娘便是自己日前所救的樊清儿,心里很是惊讶,笑嘻嘻对她讲道:“这位姑娘,我是该叫你清荷呢还是樊清儿呢!这才一日未见,你便与我素未谋面了,真是人情淡薄啊。”

    这清荷姑娘闻言面色娇红,答道:“请公子见谅,我实不是有意隐瞒,其中缘由,他日有机会了再说与你听。那韩四公子恐回去搬救兵了,我先告辞了,来日方长,有缘再见。”

    众人皆是听得云里雾里,一会清荷一会樊清儿,敢情这清荷姑娘与左丘四郎竟是老相识。赵孤星也是目露诧异之色,想来那左丘四郎这几日常与他们兄妹在一起,怎会认识清荷姑娘,还称她为樊清儿,看来此中必有故事。

    只见左丘四郎仍是拦住清荷姑娘,说道:“你不必担心,区区韩家根本不足为惧,你且在这里,看他们有何能耐。”

    却听清荷姑娘讲道:“公子日前已经救过我,很是感激,只是我自有打算,多谢公子的一番好意。”

    这时王千里与赵孤星三人也走了过来,于是左丘四郎便将之前的事情粗略的说了一遍,三人也是感叹,此乃真是缘分。

    只听王千里讲道:“清荷姑娘莫要担心,有我们在此,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敢动你半根毫毛。”

    诸葛明月也随声附和道:“好姐姐,你人长得如此美丽,歌又唱的这般好,连我都忍不住想亲近你。放心吧,有我师兄在,他可是聪明绝顶,武艺超群,风度翩翩,他们若敢来,定叫他们有来无回。”说着,便扯了把赵孤星的衣袖,嘟着嘴他使了个眼色,明明白白。

    赵孤星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瞪了眼诸葛明月,并无言语。

    此时,樊清儿也没了主意,他方才一出来便看见了左丘四郎,原以为昨日一别恐不会再见,竟不想会在此相逢,心里也是喜悦。奈何她心性高洁,又有难言之隐,况又出手伤了韩四公子,故才假意不认识左丘四郎,如今倒被左丘四郎认了出来,心下也不知如何是好。

    经不住众人的再三劝阻,樊清儿终于未走,留下来与他们一块吃酒聊天。

    却说这胡飞苇从清风拂月楼灰溜溜逃出,一路急奔回家,向胡凌霸汇报此事,并且添油加醋,说道:“爹,那左丘四郎已知道昨夜夜袭他们的我们,竟口出狂言说要打上咱家大门,拆了咱家门匾,与你一较高低,要让你一败涂地。”

    胡凌霸闻言怒不可遏,骂到:“混账!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次我定要亲自会会这几人,看他们究竟有多大能耐,居然如此大言不惭。”

    说罢,便吩咐胡飞苇叫上胡飞雄与众位武师,一行人浩浩荡荡,趾高气昂,直奔清风拂月楼而去。

    街道上的人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势,都在议论纷纷,堂堂胡家门如此兴师动众究竟所谓何事,忍不住好奇皆跟在后面看热闹去了。

    那韩四公子本命叫韩梅喜,据说他出生时正值寒冬腊月,他一落地只是紧闭双眼,任人怎样拍打,都不吭一声,就连那接生婆也说无救了。恰逢院子里有一株粉色梅花开得正艳,于是他爹韩仁忠便顺手折了一截放在他脸庞边让其嗅。不料,真有奇事发生,那韩四公子一闻到梅花淡淡的香气,竟然倏的睁开了眼睛,望着梅花咯咯喜笑。韩仁忠有感于此,故给他起名韩梅喜。

    后来韩梅喜渐渐长大,越觉得这名字俗气,充满胭脂气息,也因此常受别人耻笑。后来一怒之下要改名字,可是韩仁忠坚决不同意,他也无可奈何,只是吩咐别人日后只喊他四公子即可。

    韩四公子回家,二话不说,招了门下二三十打手,连并几个武师,气势汹汹奔清风拂月楼而来。

    左丘四郎几人正在楼上吃酒,却没料到不消片刻,清风拂月楼已被围了个水泄不通,人潮涌动。

    左丘四郎顺着窗户瞧了一眼,随即笑着说道:“是胡家门的人,看来我得出去活动下筋骨了,你们且在这里吃酒,我去去便来。”说罢,就要撇下众人独自下楼。

    赵孤星等人闻言怎肯,便同左丘四郎一块下楼去了。

    楼下果是胡家门的人,众多人拥簇当中的一人,年过半百,却气息浩荡,威风凛凛,正是胡凌霸,他身侧站着胡飞苇与胡飞雄,两人一脸目中无人之态。

    左丘四郎他们出来时,众人觉得有异,纷纷闪开让出一条道来。

    只见左丘四郎一脸不屑的样子嘲讽道:“我道是哪方好汉,原来是你们两个手下败将,今日又请了谁来助阵?莫非又要自取其辱!”

    胡飞苇骂到:“小子口出狂言,不知天高地厚,这是我爹,刀法举世无双,独霸江湖,你若束手就擒,好留你个全尸,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左丘四郎闻言却笑到:“我只知道长安城有首歌谣,不知几位可曾听过。胡家刀,最锋利,能砍砖来能和泥;胡飞苇,胡飞雄,一对草包大狗熊;夜跳梁,施迷香,正是胡家好手段。”这一段乃是他随口说的,倒不想惹得诸葛明月哈哈大笑,气得胡凌霸父子三人吹胡子瞪眼。

    胡凌霸再也按耐不住,开口道:“这位少侠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少侠来自哪里,又师承何处?却为何三番五次辱我胡家,今个需讲个明白,否则别怪我以大欺小,恃强凌弱。”

    左丘四郎却不理睬,冷冷回道:“小爷我无门无派,四海为家,你要动手只管来,我要是惧你便是孙子。”

    这胡凌霸向来都是蛮横无理,哪能容忍别人如此言语讥讽,当下就要出手教训左丘四郎,打斗一触即发,众人纷纷退到一旁。

    却不料王千里淡定走了出来,对胡凌霸施礼道:“小侄王千里,拜见胡前辈。”

    胡凌霸一惊,当下赶紧迎了过来,笑问道:“可是冀州浪里逐风的王贤侄!我与尊父已十多年未见,不想你怎来了长安,却不来家里,好让我好好招待你一番。”

    王千里笑到:“小侄初到长安,未及拜会,还望恕罪。”

    两人倒像是故友知交,寒暄起来,气得诸葛明月冷声骂道:“我就说这王千里不是什么好东西,就是个见风使舵的孬种!你们两个却当他朋友,真是坏了一对珠子。”

    诸葛明月声音很大一字一句传进王千里的耳朵里,他却是不以为意,只是不再寒暄。

    王千里忽的对胡凌霸说道:“不知叔父与他们几人有何过节,这几人乃是我的朋友,望叔父看在小侄薄面,且不与他们计较。”

    “哼!”胡凌霸冷哼了一声,接着讲道,“要我放过他们也可以,需是俯首三拜方可。”

    “老匹夫,做你的白日梦吧,你过来给本姑娘磕三个响头,叫声奶奶,本姑娘就放了你们这一帮鸡鸣狗盗之徒。”诸葛明月闻言大怒道。

    胡凌霸当下气得火冒三丈,对王千里说道:“王贤侄,此事与你无干,你最好莫要插手。”

    王千里回道:“胡前辈此言差矣,我虽与他们初识,却一见如故,相互视为朋友,大丈夫哪有朋友有难坐视不理的。”

    “你可知道他是谁?”只见王千里指着赵孤星又问胡凌霸。

    胡凌霸也是一惊,忙问道:“他是谁?”

    “赵孤星!”

    “他就是一点寒星,穿胸而过;万朵剑花,血溅长空,人称小诸葛的赵孤星?”胡凌霸顿时觉得惊讶万分,饶是如此,强作镇定,朗声道:“常闻赵孤星年纪轻轻,武功却高深莫测,今日我倒想见识一番。”

    说罢,不再理会王千里,拿出宝刀,立在人前朝赵孤星讲道:“赵少侠,老夫约你来战,敢否!”

    赵孤星见别人指名道姓寻他,也不啰嗦,走上前来,回道:“有何不敢,还望胡前辈不吝赐教。”

    这时,却见左丘四郎上来挡在两人中间,破口大骂胡凌霸:“我说老匹夫,方才分明是你要与我寻事,怎的又找赵兄,分明不把我左丘四郎放在眼里,老匹夫!”

    胡凌霸闻言却不理会,只是冷冷说道:“待老夫领教了赵孤星后再收拾你,你莫要自讨没趣。”

    左丘四郎听完怎肯罢休,正要动手时却瞧见那韩四公子领着一帮人去而复返,雄赳赳如饿狼出山,直冲樊清儿而来。

    左丘四郎见状对胡凌霸说道:“且罢,等我收拾完他们再来会会你这老匹夫。”说罢便要去拦住韩四公子等人。

    这时却见王千里拦住左丘四郎说道:“左丘兄,这些喽啰且交给我,我已有些时日未曾与人斗武了,实在心痒难耐。”

    也不等左丘四郎回应,便走了出去挡在樊清儿身前,笑问道:“阁下可是来找清荷姑娘麻烦?”

    韩四公子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也是恼怒,二话不说,挥拳便打。奈何这王千里看似是文弱书生模样,步法却是敏捷,身手更是不凡,纵使他拳拳带风,一拳比一拳快,却不曾沾到王千里半点衣袖。心里也是诧异,于是问道:“我与阁下素无仇怨,阁下何必为了一介歌女而出头,岂不自跌身价!”

    王千里却笑道:“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王某不才,却要做一回护花的使者。”

    韩四公子闻言发狠道:“我好言相劝你不听,既然如此,休怪我剑下无情。”

    言毕,对身后的属下使了个眼色,于是众人便将王千里与樊清儿团团围住,拔出刀剑,欲较高下。

    这边胡凌霸正要与赵孤星过招,却见王千里与韩家的人动起手来,正是一头雾水,便打算看个究竟。

    赵孤星三人见状也立在一旁观看,皆是想看看这王千里本领如何,是否浪得虚名。

    韩四公子一声暴喝,便抽出剑来攻王千里,其余几十人也纷纷上来相助,霎时间,刀光剑影无数,纷纷追王千里而去。

    这时只见王千里不慌不忙,反手夺过攻来的一打手里的长剑,一掌拍在其胸膛,使其倒飞了出去,连带撞到了好几人。

    只见王千里左手舞剑,潇洒自如,剑光如耀眼的日光,铺天盖地,又似是无数的剑影,漫天飞舞,让人避无可避,躲无处躲。这灼日剑法乃是当年明灭道长所创,变化多端,威力无穷,向来每代只传一个弟子,却是不论出家与否,只传有缘人。王千里却不知是何缘故,被比邻上人看中,故此传了他这套剑法,又授他绝顶轻功和诡异步法凌云梯,使得这灼日剑法威力大增。

    韩四公子与一帮手下,本是虎啸龙腾,威风凛凛,却不料一时间目不视物,好似双目直盯着午时的太阳,摆脱不掉,眼里只有一团炽热惨白的日光,盲目的挥剑乱砍。

    就在这片刻之间,就有好几人因自相残杀而倒下。说那时,那时快,只见王千里快如闪电,几个出手间便已将所有人击倒。

    直至剑已回鞘,韩四公子眼睛才方可视物,一脸茫然之色,惊疑的问道:“你是谁?使得这是什么诡异妖法!”

    王千里丢下手中长剑,淡淡回了句:“本公子姓王,名字千里,若要寻仇,只管来冀州,我定当好生恭候!”

    韩四公子闻言愣住,心里大骇,兀自嘴里自言自语道:“他竟是王千里!”竟被惊吓过度,有些失神了,被手下搀扶起来六神无主的走了。

    左丘四郎三人在一侧看的明明白白,这王千里武功却是不同凡响,步法诡异,特别是这灼日剑法,修为比较低的人若是对上这灼日剑法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心里皆是赞叹不已。

    此时的胡凌霸也将方才一切尽观眼底,也是暗暗心惊:料想,十多年前,我与王千里之父王笑山相交甚厚,后来巧遇比邻上人,便携着飞苇与王千里去拜师,哪料这比邻上人竟只看中了王千里,收为弟子。不想如今十多年过去,这王千里功夫已然如此了得,自己的儿子早已望尘莫及。

    待那韩四公子一帮人逃的无影无踪后,胡凌霸复又上前挑衅道:“赵孤星,你我也来一较高下吧。”

    赵孤星闻言一笑,“前辈如此执着,赵某定当不遗余力。”说罢就要与之动手。

    江湖人只称赵孤星,“一点寒星,穿胸而过;万朵剑花,血溅长空,”皆以为他剑法凌厉,堪称无敌,却不知他有两种武器,因为在寒星之下,剑未出招,对方却已命陨。

    赵孤星此时吩咐诸葛明月从包袱内取出兵器,果是一柄长剑。只见剑鞘是乌木所做,上简单的雕饰了几个图案,剑未出鞘,这森森寒意已漫天散开,此剑煞气果是凌人,难怪要藏在包袱里。赵孤星持剑在手,褪去剑鞘,长身而立,少年英姿,威风凛凛。

    有诗为证:万里路遥风瑟瑟,长安街头剑如虹。若要凌天须一物,自是热血溅长空。

    胡凌霸虽见对方气势甚强,倒也不惧,料想他二十几岁,如何与自己这几十年的功力相提并论,他一路胡家刀法使得出神入化,若是斗起来恐并不输赵孤星。于是,刀起如飓风将至,惊得周围的纷纷逃远。

    一声长刀破空之声响起,如劲风折枝,暴雨摧花,刀光渐近,已迫在眉睫。赵孤星飞身而起,长剑横挡,引之以力,化之无形。两人出手皆是迅疾,只是这胡家刀法招招有形,刀法沉重,灌以内家功力与刀法,有开山之力,毁灭之意,若挨上一刀,只恐尸骨无存。

    却见赵孤星后发先至,兀自比胡凌霸快了三分,他却是招招无形,只是将那攻来的每一刀化解,并无半点攻势。

    胡凌霸心中也是惊讶:“这赵孤星明明快我三分,却为何只守不攻!”也不在意,只是更加疯狂的使出无穷刀法,刀刀紧逼,一招凌厉胜过一招。

    赵孤星虽是年轻力胜,但他只守不攻接了这几十回合,已有些吃力,此刻堪堪已落下风。

    诸葛明月在一旁看的心惊,对左丘四郎讲道:“你快去帮帮我师哥,他打不过那胡凌霸了。”

    左丘四郎笑到:“明月姑娘莫急,你师哥自一开始就只是在试探对方招式,更未使出全力,所以才只守不攻寻找破绽,你跟了他这么久,怎的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诸葛明月闻言却是放下心来,静心观战。

    只见赵孤星突然间眼里惊芒四射,一剑斜刺而出,恰好顺着对方攻来一刀的间隙穿插而进,直刺胡凌霸胸膛。胡凌霸惊得大骇,立刻抽刀断剑,可是赵孤星剑法缥缈,他竟挡无可挡,更不知这一剑乃是诱敌。只见就在胡凌霸抽刀片刻,赵孤星一剑回转,离了胡凌霸胸膛,却是直刺他的小腹,他本抽刀挡剑,是从下而上,现在刀势难停,再要去防守下方小腹已然来不及。惊得他飞身后退,可是赵孤星的剑尖却不断逼近,情急之下竟用左手去挡。

    只听“嗤”的一声,胡凌霸四根手指齐断,饶是如此,长剑仍是入腹一寸,血流不止。胡家门所有人皆是呆若木鸡,愣在当场,想不到堂堂门主竟一败涂地,而且是初出茅庐的小子。

    赵孤星抽剑回鞘,拱手对胡凌霸说道:“承让了。”

    胡凌霸目露惊骇,当真是面子全丢,捂着伤口,兀自疼痛流血忍着不语,只是对两个儿子讲道:“走吧,为父败了,恐这长安城以后再难有立足之地了。”言毕,领着一帮人众黯然离去。

    周围的人见状也各自散了,只是这消息已开始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大街小巷都有人在议论纷纷,王千里举手投足间打的韩四公子一帮人落花流水,赵孤星临危不惧重伤胡凌霸。

    却说人群散后,左丘四郎又喊着众人回清风拂月楼饮酒,好似一切未曾发生一样。

    只听王千里讲道:“诸位日前可曾听说过’十年之约’之事?”

    赵孤星闻言讲道:“略有耳闻,传言当年聚义楼楼主廖巫痕为洛书门门主铁洛书出手暗伤,不治身亡,聚义楼众人及廖巫痕关门弟子安川枫前去寻仇,铁洛书矢口否认,说此事疑点重重,并于生死碑前立下重誓,十年内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否则,自会在生死碑前自刎以谢江湖。”

    只听左丘四郎问道:“然后呢?十年之约如何?”

    王千里讲道:“那廖巫痕与铁洛书十多年前叱咤江湖,行侠仗义,武功深不可测,堪称臻入化境。我前几日听闻,安川枫约了柳常青与铁洛书于洛阳伊水河畔龙门石窟外了却恩怨,本以为此事会就此了却,却听江湖人讲,本约了黄昏时刻决战的他们,在黄昏之前便已走了,此事仍是没有真相大白。”

    却听左丘四郎突然问道:“那柳常青是何许人也?”

    王千里哑然笑道:“左丘兄,你怎的连他也不知!当年廖巫痕死后,聚义楼群龙无首,安川枫那时年少,大家便一致推选了柳常青为楼主,这才有个这十年之约。当时,安川枫不满柳常青与铁洛书的十年之约,又无可奈何,便一怒之下离了聚义楼。肯定连柳常青都未料到,安川枫今日的武功已与他不分伯仲了,虽不敌铁洛书,但在江湖绝对没有几个人是其对手。”

    只听左丘四郎又讲:“那安川枫的武功与王兄你比呢,孰更厉害?”

    “王某不才,不是对手。”

    “那与赵兄比起来呢,孰更厉害?”

    不等王千里回答,赵孤星就说道:“左丘兄也不要妄自猜测了,我也不是他的对手。”

    “那我和他比,谁更厉害?”左丘四郎突然问道。

    三人皆是一惊,倒不想左丘四郎会拿自己与安川枫比。

    只见王千里笑说:“我未曾见过左丘兄的真本事,不敢妄下定论。”

    却闻赵孤星讲道:“你可以一战!我昔日曾在江南见过安川枫与噬魂堂四使之一的魍打斗,论功夫,恐与左丘兄不相上下。”

    王千里倒是惊奇,没料到赵孤星对左丘四郎评价如此高。

    左丘四郎却又问道:“这噬魂堂是什么门派?”

    如此,王千里与赵孤星便将江湖上的一些门派人物事迹讲与他听,在一旁的樊清儿与诸葛明月皆是兴致盎然,听得津津有味,恍惚间,就好几个时辰过去了,窗外也开始飘起雪来。

    欲知后事,且看下文。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