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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圣魔刘长生 > 额你,可能还要分两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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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输入正文

    也可能是看到黄鼠狼已经咬死了一只,个人只管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奇妙想法吧。

    愚蠢和懦弱让它们看不见敌人凶残的外表下是多么的外强中干,看不到潜在的危机。

    愚蠢和懦弱才是原罪啊!刘长生看着鸡笼感叹道。

    刘长生来晚了,他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黄鼠狼叼着鸡从鸡笼里面冲出来,看着黄鼠狼如同闪电般奔跑的速度刘长生就生不起去将其捕获的心思,叼着鸡的黄鼠狼受了惊吓也只是会跑得更欢快。

    “咍,还是来迟了!”从鸡笼处离开,望向屋内,借着皎洁的月光刘长生很轻易的就能看到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

    刘长生来这本来是想着能不能坏掉两个人的好事的,原因很简单,他突然发现,如果让两个人成了好事的话,那么自己去田里干活的时候也许就在眼前了。

    毕竟现在刘长生没有下田是因为家里需要有人照顾,但是如果花娘成了一家人,那么这个工作很显然会移交给花娘的,这一点是刘长生可以肯定的。

    家里的那点活计自然是不需要两个人来干的,那么卸掉了担子的刘长生就该去田里学习种田的经验。

    七岁,即该是蒙学的年龄,同时也是跟着大人学习种田的好时候。

    可惜,这两个人动作怎么就这么的快呢

    “咍,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种田怎么了,种田也是一门学问。”刘长生望着屋内的两个人,摇摇头自我安慰着离开了。

    耀眼的光芒从东边的地平线丝丝缕缕的冒出,将皎月的光华逐渐的盖过。

    当第一缕阳光洒向大地,月华彻底被盖过的时候,刘长峰睁开了眼睛,感受着怀中的滑腻柔软,刘长峰竟是有些恍然若梦的感觉。

    “峰哥,你醒了。”花娘见到刘长峰睁眼,有些慵懒的叫了一声。

    “花娘,你这又是何苦呢!”刘长峰眼神有些复杂的看着怀中的花娘。

    “哼,你莫不是想吃干抹净不认账吧。”一夜欢愉之后花娘眉眼之间竟是多了股小儿女之间的娇嗔。

    “”花娘看不惯刘长峰得了便宜现在却是一脸惆怅的死样子,私下里又撩拨了刘长峰几下。

    结果不用说,那自然又是一番天雷勾地火,抵死缠绵好不快活。

    一番缠绵之后两人各自起床,农家人可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在床上厮混。

    “花娘,你且等着,我去问过日子便将你娶过门。”刘长峰也不是什么没担当的人,明了花娘的心意,连最后一步都跨过去了,娶了便娶了罢。

    “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花娘听到刘长峰这句话一双漂亮至极的大眼睛立即弯成了两轮月牙。

    其实以花娘的姿色在北山村里面打她主意的不知道有多少,但是花娘岂会不知道那些家伙的心思,无非是想找个乐子罢了。

    自己身子岂能让那些不知羞耻的混账给白白占了去,自己又不是那种********。

    “那我下地干活去了。”刘长峰收拾好又看了一眼花娘,带着笑脸就走了。

    看着刘长峰离去的背影,花娘感觉再次有了依靠,感觉好极了,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自己鸡窝里面的鸡又少了一只,想来是昨晚那只黄鼠狼又来了,不过花娘也只是笑笑,并不在意,以往他或许会很焦急,但是现在他有了新的依靠,也就不是很急了。

    正好让峰哥今晚再来一趟,花娘想着就将鸡笼打开,将里面的老母鸡给放了出来,那些老母鸡很显然是将昨晚的事情给忘得一干二净,见笼门一打开,立即鱼贯而出,不多时便开始为了一粒米而大打出手起来了

    “恩,吃的在锅里热着,还以为你不会回来吃了。”刘长生见到刘长峰回来,撇撇嘴,这家伙昨天晚上倒是爽了。

    “呵呵,长生真乖。”刘长峰见到儿子握着斧头正在劈柴,呵呵一笑便走到灶台前,将在锅里面热着的馒头和稀饭取出,又从瓮里面摸了些泡菜出来,昨晚劳累了一晚,导致刘长峰现在的胃口格外的好。

    “长生,我想将你花姨娶回来,你觉得怎么样?”刘长峰吃着随口问道。

    “我能说不怎么样么?”刘长生白眼一翻,没好气的说道。

    刘长生是知道他这个父亲是怎么样的人,绝对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家伙,两个人都睡到一起了,刘长峰才不管刘长生说什么都会将花娘给接回来的。

    “呵呵”刘长峰听到刘长生这么说只是傻笑两声,就继续埋头吃饭去了。

    “其实花姨还不错,人长得好看,又善良,又懂得照顾人,持家也是不错的,说回来倒是你赚了。”刘长生见刘长峰一副没皮没脸的样撇撇嘴说道。

    说到底还是刘长峰捡了个便宜,要不是花娘那个便宜丈夫死的早,以花娘的条件怎么也不会便宜了刘长峰这个傻大个的。

    “嘿嘿,我也是这样觉得的,那你去帮我问问村长,最近有什么好日了。”说话间刘长峰将刘长生准备的饭食已经给消灭殆尽了,拍怕肚皮,从门脚抓起锄头就往外走了。

    “咍,苦日子就要来了。”刘长生叹了一口气,用力将一根木柴劈成两半,然后又换上一根木柴。

    刘长生劈了好一阵柴,直到感觉全身都有点酸痛才停下,随手斧头甩到那个木头桩子上,伸手抓过一块白色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又活动了会筋骨,才将上衣穿上,又走进屋将那双草鞋从床底下扒拉出来,给脚套上,就出门往村长家去了。

    虽然让刘长峰将花娘取回来会让自己很快就要到田地里面干活去了,但是刘长生也不是那种掂不清轻重的人,孰轻孰重刘长生还是分得清楚的

    北山村的村长倒是个很和善的老人,刘长生没费什么功夫就问道了五天后倒是有个黄道吉日,宜婚嫁。

    五天倒是差不多,刘长峰和花娘两个人的条件都有点尴尬,所以两个人的婚礼注定是从简的。

    刘长生走的时候也是邀了村长来参加婚宴,不过村长倒是不置可否,没什么表示,对此刘长生也不在意,这个世界的礼教还是比较完善的,花姨和刘长峰两个人的身份毕竟有点尴尬,在这个背景下能得到的祝福必定是不会有多少的。

    黄昏时刻刘长峰倒是比往常回来的早上那么一会,得知五天后便是黄道吉日后,刘长峰也是比较满意。

    他倒是觉得这种事情该早点办的好。

    刘长峰吃过饭又泡了会澡,恢复了些许精神之后就再次往花娘家去了。

    婚期是的知会一下花娘的,两个人的婚礼即使是得从简,但也得像个婚礼的样子,这其中还是有许多要准备的,五天时间也不多,该准备些什么,该请些什么人,这些两个人都是的事先商量好的。

    当然那只黄鼠狼也是要处理一下,一夜温柔更是不必多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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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如同流水般,不经意间便从指缝间漏过去了,五天时间在眨眼间便过去了。

    今天刘长峰回来的格外的早,中午就回来了,回到家就看到刘长生正在将一只已经去毛的老母鸡往锅里放,一旁还有几盘带着血丝的肉块。

    “长生还真是能干”刘长峰见状夸了刘长生一句,本来这些活计都该是花娘来干的,但是花娘作为新娘子是不该来干活的,所以刘长生就将这些活计揽到自己身上来了。

    “嘿嘿,也就是几个菜,倒是不废什么手脚,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去洗个热水澡,将新衣换上,准备去接新娘子罢。”刘长生得了夸奖,笑嘿嘿的说道。

    “呵呵。”刘长峰傻笑两声就进了屋,自己的儿子一向聪慧乖巧,毕竟是当初连神仙见着也是惊诧的。

    刘长生见刘长峰进屋里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锅里的那只老母鸡上了,吞咽了两口口水,将葱姜之类的配料倒进去便将锅盖给盖上了。

    刘长生知道这次会来的客人不多,最多也就是十几个的样子,但是花娘和刘长峰倒是舍得,将前几天抓住的那只黄鼠狼和被黄鼠狼咬死的老母鸡一起拿出来了,后来又添了两只肥鸭子和一只老母鸡,当然这些全是花娘家的,至于刘长峰倒是出了些钱置办了些东西,但是总共花费也没到百来个铜钱。

    其实刘长生知道家里其实是有钱的,但是刘长峰那个家伙不舍得拿出来用。

    家里在村中也算是家境不错的的了,毕竟家里有三亩田,又只有两口人,又因为刘长生的两个大伯被征召上前线了,家里其实是免税的。

    这样一来每年光是那三亩田的产出就能让家里攒下上千枚铜钱了,毕竟家里吃的一向艰苦,日子过得也是清苦

    刘长生也问过刘长峰攒那么多钱干嘛?

    却是得知是为了给自己娶老婆的,刘长生当下就表示,不想要老婆,想要把那些钱拿去读书,结果就是挨了一顿胖揍。

    为此刘长生跟刘长峰讲了很多大道理,但是刘长峰表示大道理我都懂,但是想要拿娶老婆的钱去读书没可能

    对此刘长生算是见识到了刘长峰的固执的一面。

    待刘长生将婚宴上的菜肴处理好之后却是已经是傍晚了,二十几道菜肴摆了三桌。

    直到天色泛黑刘长峰才将盖着花布头的花娘给背回来,刘长生也说过让他租一辆轿子,但是当得知从流光镇租一辆轿子要花费二两银子,也就是两千枚铜板的时候花娘和刘长峰同时皱着眉头,否定了这个奢侈的想法。

    既然当事人都认为让人背着显得更有心意,那刘长生还有什么好说的?

    当刘长峰背着花娘到了之后,那些宾客也是三三两两的出现在了宴席上,不过三桌到底还是只坐了两桌,桌子是刘长峰专门接的大桌,一张桌子能坐上十几个人的那种大桌。

    不过因为来的也就十几个人,所以连两桌都没有坐满,按理说这种大喜事,乡里乡亲的都该是给个面子的,但是这个世界的礼教对人的束缚显然要比刘长生想的要深,两个人的交际也比刘长生想的要差劲。

    村长到底是没来,这下没了主持人,刘长生撇撇嘴,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刘长生像模像样的喊了几声,因为不管是刘长峰还是花娘的父母都已故,所以两人拜的只是几个牌位而已,整个仪式不可不谓是简单至极了。

    伴娘,伴郎,司仪全被刘长生一人给挑了,看着刘长峰扶着花娘进了屋,刘长生耸耸肩,便开始招呼其宾客来了。

    虽然来得人不多,但是能来的都是出于一片好意,全是刘长峰和花娘亲近之人,人家一片好心,硬着头皮来为新人祝福,总不能将人家丢在那里不管不顾吧,那样的话会让人很难堪的,也很伤人感情。

    刘长峰将花娘扶进屋之后又出来了,和来的人依次敬过一杯酒,寒暄一阵之后,便再次离开了,剩下的便是一群咸猪手对着刘长生左拍拍又摸摸,不断的说着长生娃真懂事,什么的没营养的话。

    对此刘长生也只能僵着一张笑脸应付,他仔细观察过了,来的人皆是些朴实醇厚的农夫,没有他想要看到的其他阶层的人,这让他有些失望,但是又有些无可奈何。

    看来想要读书的想法还是的拖着了,实在不行等在大一点,就去做回自己的老本行吧。

    不过商人在这个世界地位并不是很高的样子,想想也是知道的,这个世界武道文明很是发达,相应的就催生出了一群拥有核弹般破坏力的人形怪物,有这群人在,有钱但是没什么力量的富人简直就是最好的提款机。

    但是到最后实在是没办法就只能先经商,走一步看一步了,没地位也总比种一辈子田的好。

    而且有钱了还是能做很多事情的,比如习武什么的,但是现在自己还是老老实实的等待机会的好,毕竟想经商的话一个小孩子是不行的,刘长峰又太固执,呆蠢呆蠢的,根本不适合经商。

    当然更深层次的原因还是直接不想假手于人,即使这个人是他的父亲,他还是更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手将自己脑海中的行商规划一点点搭建起来。

    并不是说不想信刘长峰,而是得到力量的过程之中考验也随之而来,力量越大,打交道的家伙就越危险,刘长峰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并不太适合和那些危险的家伙打交道,非要硬上的话很容易被骗的家破人亡的。

    这也是自己虽然有能力让刘长峰很轻易的就赚上很多的钱,但是并没有那么做的原因。

    因为到时即使是有着刘长生在一旁照看着,但是刘长峰的能力就那么点,有时候将一个人骗的家破人亡或许只需要几分钟。

    刘长生是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刘长峰的身边的,刘长峰也是不可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和他说的,很多时候在刘长峰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其实是会要人命的。

    说到底还是要刘长峰自身实力够硬才能守得住来自不易的家财的

    婚礼虽然很简陋,但是刘长峰和花娘倒是不怎么介意,毕竟也是在预料之中的。

    两个人都是实用主义的坚定执行者,只要能让自己过得好,管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七嘴八舌乱嚼什么舌根子。

    婚后的生活倒是挺和美的,倒是刘长峰看起来脚步有些虚浮了,对此刘长生只能说一句,新婚虽好,但是不要贪欢啊!

    倒是刘长生没有料错,花娘来了之后没几天刘长峰就将刘长生拉到地里干活去了。

    倒是没干什么重活,就是打打下手,毕竟刘长生才七岁,一个小屁孩也干不了什么重活,现在也只是来学习一下经验的说起来倒是比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劈柴来的轻松了许多。

    不过自己劈柴更多的是想要锻炼一下自己的筋骨,算是为将来习武打点根基,几年下来倒是有些效果,才七岁的小身板上却是已经隐隐出现肌肉的线条了,力气刘长生没试过,但是感觉自己的力气似乎已经比他父亲刘长峰还大了,不过也没有验证过,这种事情还是藏着点好

    送儿子去读书的念头只是在刘长峰的心底转了两圈就消失不见了,刘家的家底子薄,经不起折腾,想要靠读书有所成就虽然比习武花费要小不知道多少,但也不是一个农家能够供养的起的。

    寒门出来的士子向来都是一个传奇,而传奇之所以是传奇是因为其稀少性,其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长生虽然聪慧但是刘长峰觉得有时候聪慧也是干不过命的,刘家世代都是贫农,积累到他这一代才有点积蓄,他不能将祖辈们的辛勤用冒险的方式拿去押宝。

    这是很不负责任的做法,村头刘三儿家就是,多少代的积累才有这数十亩良田的家底,结果出了这么个混账,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眼看着家底就要给败光了。

    长生聪慧,也乖巧,定能守好家业,现在家中也有点积蓄,等长生成家了之后,再将老刘家的香火扩散一下,再置办几亩良田,以长生的聪慧定能将刘家的基业打造起来。

    想着自己的家族也能成为一个大家族,刘长峰心底就再次高兴起来了。

    大哥在前线拼死拼活还不是为了能让子孙后背能有个好点的日子过么

    到了田里看着儿子在看着犁发呆,刘长生笑笑便走过去了。

    “这个犁啊!是你爹爹小时候你爷爷找人打造的,用的可是上好的钢料,从你爷爷时候用到现在还是利索着,估计能用到你孙子出来,呵呵。”刘长峰一使劲将陷在泥里的犁给拔出来了,笑呵呵的对一旁的刘长生说道。

    还我孙子,到我这一代不能将这个破犁给丢了,那么我这个穿越算是白穿越了,刘长生并不能理解刘长峰的自豪,反而在心底狠狠鄙视了一番刘长峰。

    “额,父亲,其实如果你愿意送我去蒙学话我的儿子就可以不用去种田了。”刘长生总结到。

    恩,没毛病,就是这样。

    “呵呵,你小子就死了这条心吧,就怪你投错了胎,投到我刘长峰家中来了,读书是没指望了,你就安心的种上一辈子田吧。”刘长峰听到刘长生的话并不以为意。

    果然一如既往的固执,这才三十不到就变成一个老顽固了,看来那十几两银子也是没指望了。

    刘长生对于自己摊上这么个老爹感到绝望

    说话间刘长峰已经将陷在泥里的犁给拔出来,清洗干净,招呼着往家里赶了。

    刘长生看了看天色,发现已经在泛黑了,自己竟是发了这么久的呆

    还未走到家门口刘长生就闻到一股香味,这是老母鸡炖的鸡汤的味道。

    “爹,我闻到鸡汤的味道了,是不是花姨炖鸡汤了。”刘长生舔着嘴唇问道。

    “都说了多少遍了,要叫娘。”刘长峰有些无奈的纠正道。

    “额,叫习惯了,一时之间改不过来了,恩!一定炖鸡汤了,我闻到味了,是花姨养的老母鸡,还放了蘑菇。”刘长生摸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却是一点悔改的意思的都没有。

    “恩,是炖了一只老母鸡,那两个当差的说你大伯战死了,我让花娘杀只老母鸡,晚上祭祀一下你大伯。”刘长峰说起大伯心情还是有些沉重。

    咦,两个当差的来传达大伯他战死沙场的消息,怎么会,如果战场上死个人就要通报一声

    不可能,刘长生立刻否定了这个可笑的想法。

    “”刘长生想问些什么的,但是看刘长峰的表情便决定先压下去,以后再问也不迟,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

    倒是今晚估计是吃不到鸡肉了,鸡汤泡饭倒是也能用来解解馋,刘长生对大伯战死的消息并不在意,他到底是没见过哪个所谓的大伯

    说是祭祀,其实流程简单的很,刘长峰找了两块木板,拿着小刀几下将其修成一个极其粗糙的牌位,上面歪歪斜斜的刻了几个奇异的字符,想来就是大伯的名字了。

    刘长峰居然知道他大哥的名字是怎么写的,这倒是让刘长生有些惊诧。

    刘长峰就牌位削好之后将其放在祠堂之中,上面密密麻麻拜访了有上百个牌位,皆是刘家的先辈。

    摆好牌位,又将那只煮的喷香的老母鸡装在一个红色的木盘上,旁边竟然还有一条贴着红纸条的肥鱼。

    “大哥,小弟的手艺不好,你先担待着,等春耕完了我去隔壁村老吴家给你用好料打造一个新的牌位。

    各位列祖列宗们慢慢享用。”

    做完这一切刘长峰便带着花娘和刘长生对着祠堂上数百个牌位拜了几拜,整个祭祀就算是完了。

    但是香喷喷的老母鸡和肥鱼是要留在这里先供奉先祖的,要等先祖先享用完等第二天刘长峰才能将贡品拿回来继续享用的

    整个祭祀乏善可陈,倒是晚上的鸡汤泡饭挺不错的,刘长生摸着肚皮,躺在院子中的一块大青石上欣赏月光,看着丝丝缕缕的月光聚集起来钻进钻进手中的那个小葫芦里面,其实一点趣味都没有。

    这种画面刘长生已经看了七年多了,看着这个据说是神仙留给自己的礼物,刘长生有些蛋痛。

    这玩意看着挺神奇的,但是给刘长生的感觉就是屁用没有,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他用劈柴的斧头劈了半天愣是劈不开,也砸不碎,当然刘长生也是不舍得丢掉的,毕竟这玩意看起来倒像是那么回事。

    这个世界既然能出现强大的武士,那么出现几个神仙也就不再是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了。

    刘长峰的言辞凿凿,并且村中也有很多附和之言,再结合自己大的离谱的力气,那么刘长峰当年估计也是真的遇到了个神仙般的人物了。

    只是这家伙一去就不复返了,七年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看样子是不会回来了,要么就是根本就没有想过会回来,只是兴起救了一个可怜的孩子罢了,又或者是回不来了。

    刘长生有些不甘心的拿起那个红色的玉葫芦放进嘴里狠狠的咬了两口,结果却是除了咬的牙痛并没有任何卵用。

    妈了个鸡的,当年那个混蛋一定是留下这个鬼东西来作弄我的,看着手中那个小葫芦依旧不为所动,按部就班,数千年如一日般不急不缓的汲取的月华,刘长生气的牙痒痒的,又将其收回怀中去了。

    果然奇遇什么的最不靠谱了!!!!

    倒是自己胸口上的那些个印记都快要看不见了,力气增长也越来越慢了,也越来越容易饿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这样下去,这个家迟早会养不起我这个大肚汉的。

    算了,过几天再看看看吧,总不能等死,我也有这么大了,有些事情虽然还是很勉强,但是总该是能去做一点了。

    武道,武道,你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难不成真的和前世那些小说上说的那样,凶险,刺激。

    拳碎山河,剑裂苍穹,气灌太虚,想想就让人觉得热血澎湃,心生向往

    刘长生躺在院落之中一块大青石上,呆呆的望着璀璨的星空,他的精力一直很旺盛,几天不睡也不会有什么疲惫感,体魄也强悍,些许春寒根本奈何不了他。

    屋子里面刘长峰和花娘已经相拥入眠,春日的虫鸣也在逐渐的复苏,天上的星河倒映在刘长生的眼中,将其心神摄入。

    异世的星空好美啊!我什么时候才能上去看看?

    畅游星空的梦依旧遥远,但是眼前的苟且却是一直在。

    三亩水田靠刘长峰一个人拉着犁将其犁完花了将近两个礼拜的时间,幸好刘长峰犁的早,不然算是赶不上农时了。

    将田犁完一遍之后,刘长峰又带着刘长生将翻得坑坑洼洼的水田给熨平了。

    接下来就是要将那些发好的秧苗插到水田中去了,刘长生看了看那些冒着绿色的秧苗,想也没想的就将其胡乱撒到熨好的田里面去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自己前世虽然没有下过田劳作,但是怎么种田还是在电视里面看过的。

    等到挑着两担麦苗回来的时候刘长生已经将先前的两担麦苗撒完了。

    “你个天杀的败家子啊,那么多麦苗就被你这样给祸害了,你别跑,今天我不打死你这个不孝子,我就不姓刘你别跑”

    刘长峰回来看到将最后一把麦苗撒向田中,看着水田之中七扭八歪的秧苗,刘长生眼睛立马就红了,追着刘长生要清理门户。

    “不,你要打我”刘长生自然不会停下,看着刘长峰发红的眼珠,刘长生才不会傻傻的停下。

    刘长生的小短腿跑在田埂上倒是正好,气急败坏的刘长峰却是已经摔了好几次了,整一个大泥猴子一样追在刘长生跟后。

    “再跑,你再跑,我刘长峰就当没你这个儿子你还跑”刘长峰气急败坏的喊着。

    “没有就没有,我好心帮你,你居然还想要打死我,我没你这样的爹。”刘长生灵巧的从一个田埂跳到另一个田埂上,让后面扑过来的刘长峰直接摔了一个大跟头。

    “你就是这么帮忙的?好好的麦苗全被你撒掉了,那麦苗好好的,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你就这样糟蹋了。

    不行,你别跑,让我好好打你一顿,不然今天你就别想吃饭。”刘长峰说着眼睛又红了,爬起身来又要打刘长生。

    刘长生一直注意着刘长峰,一见刘长峰的眼珠子又红了,赶紧迈开两条小短腿跑起来了。

    “那是抛秧,抛秧,懂不懂,不懂就不要乱说话,什么叫糟蹋麦苗,抛秧,那是抛秧。

    算了,跟你这个土包子说什么抛秧,说了你也听不懂,没见识的土包子。”

    刘长生辩解了两句但是刘长峰却是根本不信他那一套,什么鬼抛秧,把麦苗撒着玩,完了就管那叫抛秧,待会我把你个混球抛出去,看看到秋天能不能长出一大堆混球来

    刘长峰追了半天把自己累的气喘吁吁的,愣是没追上刘长生,也是七八岁的孩子正是精力旺盛到处撒泼的年段,又是在这纵横交错的田埂上,思维僵化的刘长峰哪里能追的上猴精一样的刘长生。

    “爹,你就别追了,那个真是抛秧,那个麦苗只要将其洒在田地里面他自己就会长的,不信你过上两个礼拜看看就知道了。”刘长生也是累的够呛见刘长峰停下来了便开口辩解到。

    刘长峰听到刘长生的解释并不相信;“你过来,让我揍上一顿,不然你今天就别想吃饭了”

    “不,你都说要打我了,我还过去,我又不蠢,想要打我,除非你追上我,略略略”刘长生对刘长峰做了个鬼脸,见刘长峰又追了过来,拍拍屁股又跑掉了

    最后刘长生还是被刘长峰给抓住了,当然这是刘长生故意让刘长峰抓住的,毕竟他还是要回去吃饭的。

    已经累得喘不上起来的刘长峰手上实在是使不上什么力,在刘长生配合的大哭着喊了几声痛之后这个惩罚就算是完了。

    气过之后刘长峰有些心痛的揉揉自己打过的地方;“知道错了不。”

    “知道了。”刘长生又不傻,这个时候自然是要诚恳的承认自己的错了,他又不是那种打不痛的熊孩子,虽然他的皮可能要比那些熊孩子厚实的多。

    刚才刘长峰没喘过气来打着是不痛,但是等他喘过气来了,你就会知道一个庄稼汉的力气有多大,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哎!那些麦苗撒都撒下去了也捡不回来了,那亩田就那样了,希望好歹能长出点来,夏天的时候能有点收成就偶弥陀佛了。”刘长峰看着两眼泪汪汪的儿子,有些心痛的叹了一口气。

    刘长生闻言暗自撇撇嘴,明明是先进的抛秧技术,到你嘴里就变成糟蹋秧苗了,长出来是肯定的,长不出来才是怪事,刘长生可是知道这种抛秧的技术在地球上已经得到了验证了。

    回到田地里面刘长峰看了看泥里面稀稀落落,七扭八歪的麦苗,咬咬牙将刚挑过来的两担麦苗也撒下去了。

    反正也都这样了,多撒点看看能不能有点收成。

    “我去,这家伙,我撒就是糟蹋麦苗,那你这是在干嘛,童心未泯啊!”刘长生见到刘长峰一脸欲迎还拒的表情,手里撒麦苗撒的倒是欢快的很,不禁在心底吐槽着。

    我嘴上是拒绝的,但是我的身体是很诚实的

    因为之前刘长生撒秧苗的事情到了其他两亩田点秧苗的时候刘长峰并没有让刘长生干活,而是让他在一边好好看着,对此刘长生也是乐的清闲。

    不过就是看着刘长峰弯着腰劳心费力的将一株株秧苗在水田之中插得整整齐齐的就有些蛋痛的。

    “老是弯着腰很容易的腰间盘突出的”

    刘长生嘴里不断的嘀咕着,希望能借此来减轻心中的负罪感,但是明明是这个家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为什么要我来承担这个负罪感啊!!!。

    好郁闷的说

    但是很显然刘长峰并不打算接受刘长生的好意,去采用他那个在它看来是糟蹋秧苗的抛秧,他还是准备脚踏实地的,一株株的将每一株秧苗插得整整齐齐的。

    “想要有好收成就不能怠慢了,整天想着那些歪门邪道去偷懒是不对的,长生,我知道你聪明,但是这个种田要心诚,才能有好收成,你越勤劳收成自然是越好,耍那些小聪明到时候没收成是的要饿肚子的,当年”

    刘长生有些无奈的听着刘长峰便插秧,嘴里一边不断的数落着自己,不断的给自己灌输要脚踏实地的理论。

    但是前世刘长生作为一个白手起家,就是靠着敢做敢拼才打下一份家产的万恶的资本家怎么会将这些东西听进去

    躬耕山野,家长里短,鸡毛蒜皮,面朝黄土背朝天,粗茶淡饭,粗胳膊,******,水桶腰,满口污言秽语的村妇,或许那些看穿了红尘往事的世外高人会喜欢吧。

    刘长生前世隐修了十五载,到头来却是发现自己依旧只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俗人,向往尘世烟花,爱慕人世繁华,偶尔想体验一把高处不胜寒的酸爽。

    恩,我只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俗人,自当去追求人世间的繁华,躲在这个鸟不拉屎,狗不生蛋,乌龟不靠岸的破山村消磨自己的生命这种傻不拉叽的事情还是留给那些世外高人去做吧。

    种田?呵呵,过几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叫赚钱,什么才叫财富积累。

    不偷、不抢、不骗想要依靠种田发财,积累下偌大家业,刘长生对于刘长峰这种想法只能呵呵哒。

    恩,过几天就是集市了,先骗头牛回来,刘长生看了两眼弯着腰在很认真的将一株株秧苗插到田地里面的刘长峰,撇撇嘴,想到。

    刘长生现在已经等不及了,等了六年,犹如一潭死水般的农家生活已经快要将刘长生逼疯了,他想要的机遇更是一点影都没看到。

    既然命运不给面子,那么来吧,看看谁的拳头硬一点,看谁刚得过谁。

    风雨还没有到来,剧本还没有写完,谁又能知道谁又是最后的赢家。

    春耕秋收是农家一年之中最繁忙的时刻,繁忙之后倒是有一段轻浅的时光可以享受一下时光静好。

    不过刘长峰显然是个闲不住的人,春耕刚完就打发刘长生去田地里面看着,自己去进行他的购田大计了。

    刘长峰的大哥刘大山死了但是因为死前也混到了千夫长的位置,这在银月王国的军队之中也算是个中级军官了,所以他战死之后银月王国按例是会有些银子作为抚恤银发给他的家人的。

    上次那两个小吏给刘长峰的那个布袋里面就装着七两银子,当然刘大山的抚恤银根本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

    按照银月国王国的律法规定,按照刘大山千夫长的位置是有上百两的抚恤银的,但是一路上经了好几道手,到那两个小吏手中却是只剩下四十多两银子了。

    那两个小吏也是个狠人,一下就给扒的只剩下七两银子剩给刘长峰,但是刘长峰对此是并不知情的,他一个地地道道普普通通的农民那里会通晓法律这种高级的玩意。

    要说下两个套子,碰运气看能不能逮着两个兔子,什么时候田地该除草,什么时候田地里面该灌水,该灌多少水刘长峰还是能说的头头是道的。

    但是你跟他**律,讲政治,那刘长峰就只能呵呵傻笑了。

    刘长峰并不知道一个千夫长战死之后能有多少抚恤银,但是绝对不止七两他还是可以肯定的,他也没想过自己能够拿到全额的抚恤银,那是不现实的,但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不过七两也是够了,大哥抚恤银加上家中多年的积蓄再给家里添两亩田是没什么问题的。

    村中那个泼皮败家子刘三儿要将家中的五亩良田出卖出去,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平常年间要想让那些农夫将家中的田产出让简直是要他的命。

    毕竟庄稼人都是靠着着一亩三分地养活自己的,一旦他们这些庄稼汉没了田地那么沦落为奴为娼也是早晚之事了。

    但是凡事总是有例外,这个刘三儿就是那个北山村千百年来难得一出的极品。

    刘三儿在家排名老三,故得名刘三儿,但是因为家中两个大的一个被征兵征去了,到如今生死不知,一个好生生的就那么夭折了,其实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北山村只是一个小山村,卫生环境,生活条件艰苦,谁家不夭折几个孩子的。

    老大上了战场生死不知,老二出来没多久就夭折了,这样一来他到是成了家中的独子。

    毕竟是家里独苗苗,老刘头自是多加宠爱,没想到就这样养成了这家伙好逸恶劳的惫懒性子。

    你说惫懒就惫懒吧,好在家中在祖辈们的劳作下倒是积攒下了一份家业,家中青砖红瓦的,又有十几亩良田,家中也算是小有余资了,这刘三儿就算是惫懒,靠着祖辈的余荫将那十几亩良田租出去,靠收田租也是能勉强度日的。

    但是这家伙好吃懒做,没多久就跟着一群狐朋狗友染上了恶习,吃喝嫖赌那是样样都来,刘老夫妇没办法便将其锁在家中,后来又给其取了一个贤良能干的媳妇,希望能帮着打理家业。

    话说那刘三儿被关了一阵倒是乖巧了些,刘老夫妇一时心软便又将其放了出去,但是没想到这家伙之前所做皆是装出来蒙骗刘老夫妇的,这刘三儿一被放出去,便跟着一群狐朋狗友进了流光镇,那是好不逍遥快活,只是家中年迈的刘老夫妇被那些前来讨债的气的昏阙过去好几次,本来就身体不好的刘老妇人愣是一口气没喘上来,魂幽幽已归西了。

    而刘老汉也没坚持多久就得知那个逆子在赌场上将自己帮其娶回来的妻子也给输掉了,这下气的刘老汉大叫一声逆子,然后应声倒下了,之后便再也没起来,那个刘氏也是趁乱就给跑了。

    刘三儿在赌场上拿不出钱了,又不舍得将田地给当了,也主要是那黑心的赌坊居然将他家那上好的良田作价二两银子一亩来抵债,这个刘三儿也是个狠人,想着没田了老子还不得喝西北风去,牙一咬,硬是让赌场剁了他三根手指头抵债。

    被赌坊丢了出来的刘三儿并没有因此悔改,回去就将家中一亩良田作价七两卖给了村中的地主刘员外,然后每天醉生梦死,只是赌坊倒是不敢去了。

    七两银子看着多但是也是不经花的,没多久就给花光了,便又动了买田的念头,但是这次七两银子说什么也不肯卖了,一来二去便和那个刘员外僵在哪里了。

    但是村子里面除了刘员外也没几个人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买田的,而且刘三儿手里的田还多着,也不急。

    最后刘三儿还是妥协了,最后在刘员外的弹压下以六两的价格成交了,这下刘三儿和刘员外的关系更加的恶劣了。

    不过刘员外家大业大,家中的护院也不少,根本不将小小的刘三儿看在眼中,刘三儿也是除了在喝醉的时候在家门口对着刘员外大宅的方向破口大骂也没敢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刘长峰这次去就是想买下刘三儿的两块田产,如果可能的话,拿下三块也是有可能的,因为他估摸着这家伙的钱也是将就着不够用了,前两天听人说这家伙还在刘员外家门口转悠,不过最后还是往刘员外门口吐了两口浓痰,然后被刘员外府中放出来的大狗给追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

    看着眼前已经在掉漆的朱红色的大门,刘长峰脸上露出一丝讥笑,也没有犹豫就上前敲门。

    咚!咚!咚咚咚!

    恩?刘长峰敲了半天没人理,心中有些烦躁,抬脚一脚就将那扇掉漆的大门给踹开了;“刘三儿,在家么?”

    “吵毛啊!你家死人了?”

    刘长峰刚进门就看到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跟个乞丐似的男子从屋里出来了,刘长峰看见这个乞丐般的男子,认真的打量了几眼:“你是刘三儿?”

    “我不是难道你是啊!,你谁啊,干嘛踹我家的门,我的看看踹坏没有,踹坏了非要你的赔钱不可。”

    男子骂骂咧咧的将挡在面前的头发撩开,又拿着黑乎乎的爪子揉了两下脸,搓下一堆泥垢,雪花般落下,看了看站在门口的刘长峰,晃了晃头然后像个醉鬼一样七倒八歪的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哼,刘三儿你没睡醒就回去再睡两天罢,我过两天再来和你商讨一下买田的事情。”刘长峰看到刘三儿这个样子心中的鄙夷更盛。

    “别,别,现在就可以谈,我现在清醒着。”刘三儿说着晃了两下脑袋,想让自己清楚一些。

    刘长峰看着迷迷糊糊的刘三儿心想正好这家伙迷糊着,看看能不能糊弄一把。

    “恩,那好,你开个价吧,若是合适咋们就成交。”

    刘长峰直接让刘三儿开价,心里盘算着待会等刘三儿开价之后趁他迷糊自己诈唬他一下然后就将将价格往低里压。

    “十两一亩,我家的田地可是上好的良田,按照市价是十五两银子一亩,看在你我是乡邻的份上便给你打个折扣”

    刘三儿看起来迷糊着,但是开起价来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你小子想的倒是想得美,十两银子,要是流光镇上的良田倒是值个十五两,可是这里可是北山村,刘三儿你给我清醒点,还有你那几亩田,多久没人打理了你自己是清楚了,以往倒还算的上是良田,但是现在却是不知道了。”

    刘三儿还没有说完就被刘长峰讥笑着打断了。

    “这个”刘三儿被打断有些尴尬,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个田是买不到十两银子的,即使自己家中的那些田值十两银子现在也没人会话十两银子来买的,毕竟自己第一块田一开始是以七两银子的价格卖出去的,之后那一块更是被刘员外那个天杀的给压到六两银子了,这下一来想要将自己的这些田卖出他原有的价格确实痴心妄想了。

    刘三儿用黑色的爪子抓拉着杂草一样的头发,老鼠般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半天才出声道:“那你说多少钱一亩。”

    “二十两银子三亩,就你那个都不知道成荒田没有的坡地这个价格也算是我作为同村对你的照顾了”刘长峰想也不想的就将心中想好的价格说了出来,不过最后肯定是不会以这个价格成交的,刘长峰自己也是明白。

    果然刘长峰刚将这个价格说出来就被刘三儿一口唾沫打断了;“我呸,这个价格我还不如卖给刘员外,一群就知道乘火打劫的败类,吸血鬼”

    刘长峰将头一歪躲过刘三儿吐过来的口水,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个杂皮在嘴里不断的咒骂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二十一两。”刘长峰想了一会说道。

    “%……&¥%……%#¥%@@!……&*&”

    刘三儿继续骂,不过语气已经和缓很多了。

    刘长峰看着不断污言秽语的刘三儿并不说话。

    “二十五两,三亩你拿去。”刘三儿最后总结到。

    “二十二两,这是我能给出的最高价。”刘长峰沉默了一阵之后说道。

    之后两人便是一顿扯皮自是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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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长峰和刘三儿一阵讨价还价之后却是以二十二两三钱三亩的价格成交了,这个价格虽然远比刘员外的成交价格要高上许多,但是在刘长峰看来却是可以接受的。

    其实刘三儿说的没错,他的这些田都是上好的良田,虽然荒废了两年但是刘长峰挑的那三块田地都是靠近水渠的,他亲自去看过了,虽然现在已经长了一片杂草了,但是土地的肥力依旧在,只要将那些杂草翻过去,然后再放些水进去,让其恢复一阵又是上好的良田。

    像这样的田地要是正常出售的话十两银子还是要的,银月王国人很多,就拿北山村来说吧,能拿来种地的都基本上开荒开完了,剩下的就是些离水渠很远,或者干脆是沙地泥潭,荒山野岭之类的地方了,根本就不适合种庄稼,即使种也是不会有好收成的。

    但是这个刘三儿是个什么样的人北山村的人岂能不知道,有刘员外打压在前,村中能买得起地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这种事情根本就不要人开口说出来,几个人心底见着点苗头就门清的很了,全都耐着性子使劲压榨刘三儿祖辈的血汗。

    北山村的村民淳朴,刘长峰也是个淳朴的农家汉,但是这种将落水的角马迅速分食的事情似乎是印刻在他们血脉中的本能一样,连刘长生也对刘长峰他们这种敏锐的嗅觉感到心惊,也为他们这种默契感到难解,这种不需要沟通,甚至一点交流都没有的合伙打压在资本主义经济发达的二十一世纪的地球根本就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愚蠢是一个原因,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懂那些看起来很微妙的东西,总会有些蠢货出来做些做些自以为高明的蠢事。

    而贪心是更高一层次的原因,但是人与人之间缺乏最根本的信任和因为全球化,市场之中成员的复杂化才是最本质的因由,对这个刘长生有着充分的理解。

    北山村中这些村民的这些做法如果在二十一世纪的地球是会被定义为破坏市场经济,阻碍社会经济进步的大错,但是在这里却是再普通不过的一种行为。

    刘三儿是一个聪明人,对,他是混账,他是好吃懒做,但是这一切都和他脑瓜子好用没什么关系,刘三儿这个人脑瓜子是好用。

    人品的败坏并不和智商的高绝有任何实质性的冲突。

    当他第一次将土地已七两银子卖给刘员外之时他就意识到了,但是急于用钱的他选择了暂时的退让,但是他却是没有想到他这一个退让就让他再也回不去了。

    他和刘员外的抗争以他遭受到整个北山村有能力买田的人的弹压而以失败告终,他那个小胳膊小腿自然是抗争不过的,于是一亩田的价格再次被压到了六两银子。

    这对于刘三儿来说是一个很悲伤的事情,在北山村以刘员外为首的一群落尽下石的小人的弹压下,刘三儿祖辈们辛苦攒下的血汗一步步的缩水。

    对此刘三儿并没有什么办法,其实只要他肯改掉好逸恶劳的种种毛病在守好家业之余将他之前败坏掉的家业重新置办回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刘三儿知道该怎么做,但是他不想那么做,将家业置办回来有什么意思呢?

    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什么后代的问题,他想的就只有自己这辈子享受过,自己完了就完了,其他人的死活,其他人对他的看法对他来说就像一坨鼻屎一样费点劲掏出来随便往哪一甩就不见了,根本就不需要费太多的精力去管。

    当然总的来说刘三儿对于这次和刘长峰的交易是感到很满意的,毕竟价格不再是往下压而是往上走了,不过想着这次卖掉这三亩田之后家中就剩九亩田了,刘三儿心中就有些无奈,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价格商讨好之后,按照规矩就是要签订一份契约。

    刘长生前世签过太多纸质的契约性质的合同,当然他也违反过很多,毕竟在那个年代,合同的效用只是在违反合同的损失大于得利是有约束力的,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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