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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圣魔刘长生 > 呀,计算错了,好像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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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输入正文当违反合同得利大于损失时,要么重新商榷新的合同,要么,直接变成一堆废纸。

    但是黑纸白字的契约在这个世界似乎很有约束力和公信力。

    至少刘三儿和刘长峰都坚定的相信那些写着简陋的刘长生能从上面找到一万个能跑马车的漏洞的约定的黑纸白字的纸张能够保护他们的利益。

    而且刘长峰和刘三儿并不是个例,刘长生从刘长峰哪里得知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都很有那种曾经在中国封建古代时期盛行的那种契约精神。

    当初刘长生知道这件事情时候几乎很难想象要是自己肆意的放纵自己的,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怎么样的惊喜。

    当看惯了动辄数十页上百页,能在种种限制情况,前提,繁杂无比,几乎变态的合同之中找到疏漏,然后大加利用之后再去看那寥寥几句话的契约,刘长生感觉自己想要钱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事。

    这种想法是很可怕的,像魔鬼一样诱惑着刘长生,但是刘长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敢这么做那么等待着自己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所以刘长生在再三思考之后决定将自己自我发配到田间,去看着那些已经开始在冒着绿的田地,想让着带着新生的绿给自己带来一抹清凉,将心中在不断喷吐着火焰的魔鬼给赶走。

    “刘长峰现在也应该和那个刘三儿谈好了吧,现在也许正在签契约了。”刘长生望着眼前在波光粼粼之中冒起的丝丝绿意,感觉心底舒服极了。

    那个刘三儿也不是个什么善茬,能够为了钱而放弃手指的人怎么看也不会是个善茬。

    六两一亩是刘员外那个人精才能拿到的价格,刘长生并不觉得刘长峰能够以这么低的价格将刘三儿拿下,七两也是不太可能的,八两的话刘长峰的钱会不够买下三亩地的。

    二十三两这是刘长峰带的所有钱。

    刘长峰这一去估计会被刘三儿将手中的钱给榨光,刘长生在心底淡淡的想到

    当然如果是自己的话,狠下心来,用五两甚至更低的价格就可以将刘三儿手中剩下的所有的地都拿过来,不过终究是太冒险了不值当啊!几亩田而已

    春日的阳光很是喜人,晒得人很舒服,不过过上一段时间当温婉的春姑娘进入青春期,那过剩的热情能将人活活烤死

    刘长生懒洋洋的躺在田埂上,沐浴着春日的软阳,好不惬意。

    刘长生在那里享受人生,刘长峰哪里却是遇到了问题。

    村中唯一识字的李先生出远门春游去了,刘三儿和刘长峰看着大门紧闭,上面一张白纸贴在门上,上面黑色的墨迹还未干透,即使是春日里水汽足干的慢一点,李先生也应该是没走多久的,但是两人对视一眼,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追,这个李先生一个人住在这里,无妻无子的,一个人往外走挎个包就走了,轻便的很,走起来也快,这你让刘长峰两人怎么追?

    这种情况以往也是有过的,虽然两人都不识字,但是看到门上贴着纸条就知道李先生出远门去了,而且还是几天之内是不会回来的那种。

    以往碰到这种情况也只能是等到李先生回来再说了,但是刘三儿等着要钱,这家伙早就将之前卖田的钱用的差不多,正愁没钱用了。

    而刘长峰虽然不急,但是也怕刘三儿反悔,毕竟他对这个价格也是很满意的。

    不过两个人看着大门紧闭的李先生的家门也是无可奈何。

    “这个不如咱们等几日李先生回来了再说怎么样?”刘长峰小心的说,没有白纸黑字的契约刘长峰并不是很放心的和这个出了名的没品的刘三儿交易。

    刘三儿一听立马就急了,他已经在家里窝了好几天了,没钱去流光镇里面寻欢作乐了这简直是要比杀了他还难受,正急着呢,刘三儿突然记起来一件事情。

    他记得他听一个好友说过,好像有一个当官的到他们北山村养老来了,是什么官他给忘了,好像还是个了不起的人,不过当时他光顾着调戏那个小桃红了,倒是没仔细听。

    不过既然是个当官了那么一定是识字的,何不去试试,反正一个退下来的老家伙脾气大点也就把老子赶出来,还能把我咋的?

    想到这里刘三儿就定下来了,拉过想要回去的刘长峰:“别急,我知道咱们这村里前几天来了一个识字的,咱们不若去看看。”

    “恩,可是那个阎老爷,不行,不行,前几天村长刚和我们打过招呼,那可是个大人物,叫我们别去打扰人家”刘长峰一听却是立马拒绝道。

    “拉倒吧,什么大人物能到咱们村里来,别听那老村头瞎诈唬,我看顶多是个破落户罢了。”到这个时候刘三儿自然是极力贬低那个阎老爷。

    刘长峰想了一阵还是不太想去,也是刘长峰本来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不想惹事也属正常反应。

    “算了吧,咱们还是等几天等李先生回来了再说吧。”刘长峰说着就要走。

    刘三儿见刘长峰转身就要走,一下就急眼了,等几天?老子我是一天都不想等了,这几天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过得是什么日子。

    “刘长峰,你给我站住,你今天走了就不要怪我将田卖给别人。”

    刘长峰闻言一下就停住了,但是心底还是有些犹豫。

    “哼,不就是去问一下么,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事,你至于怕成这样么,再说了人家还能活剐了你不成。”刘三儿见刘长峰停下来了就知道有戏,赶紧大喊道。

    这家伙还真是胆小,刘三儿在心底嗤笑道。

    刘长峰心中转念一想也是,自己也不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有必要怕成这样么,再说了那个阎老爷哪里也不见得是龙潭虎穴。

    “那行吧,就跟你走着这一趟。”

    刘长峰想明白就不再犹豫,和刘三儿两人结伴往那个阎老爷的住处去了。

    北山村也就那么大点的地方,片刻时间两人便来到那个所谓的阎老爷的住处,黄绿相间的竹片将至少六七亩地大小的地方圈了起来,没有青砖绿瓦,姹紫嫣红,清一色的黄绿相间的竹子搭建而成的屋舍,看起来极为雅致。

    屋舍前面是一片菜园,修的整整齐齐的菜畦上面绿油油的种着些无论是刘长峰和刘三儿都不认识的菜苗,两畦绿菜中间是一条笔直修长的小道,小道的尽头的空地上一个童子百无聊赖的用一把玉黄色的蒲扇盖在脸上,斜躺在一把靠背椅上晃荡着。

    屋子倒是挺大的,我记得上次我在家的时候还没有,这才个把月的时间就建成这么一栋屋舍,看来这个阎老爷倒还是有点能量的么,刘三儿在心底想着。

    刘长峰看着阎老爷家的雅致心底有些发虚,这些大人物自己还是少招惹的微妙,想着就要退缩,刘三儿见状撇撇嘴一甩袖子,便上去了。

    “请问这是阎老爷家么?”刘三儿大大咧咧的往阎老爷家门口一站,然后扯着嗓子就喊。

    “你们是谁啊?”

    刘三儿刚喊完屋舍前面空地上晃荡着的童子听到声音一咕噜就爬起来了,爬起来之后童子皱着眉头看着刘三儿,又看看刘长峰有些不悦的问道。

    “请问阎大老爷在家么?”刘三儿依旧是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毫不在意童子鄙夷的表情,张口就问。

    “你找我老爷有什么事么?”童子强忍着心中的不快问道。

    主要是刘三儿的形象太糟糕,在家里窝了几天现在整的跟个乞丐一样,也难怪童子鄙夷。

    “你进去跟你老爷说一下,北山村的刘辟和刘长峰有些事情想找他帮忙,希望他能看在乡里乡村的份上也能帮衬一二。”刘三儿就是一个浑不吝,说来的话让一旁的刘长峰很是汗颜。

    那个童子看了刘三儿两眼,心中暗自嘀咕,这家伙看起来跟个乞丐一样莫不成还有什么来头?

    想着却是不敢怠慢,毕竟老爷这些年来来访的个人各种奇装异服,稀奇古怪的他也是见过的,一副乞丐装扮的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情,这样想着,青松便躬身应道:“两位请稍等,我这就去通报一下老爷。”

    说着又看了两眼刘三儿便转身进去了,这刘辟看着一副乞丐样,气度倒是不凡,兴许是老爷的朋友也说不定,青松在心底想着。

    看着那个童子真的去通报了,刘长峰在一旁呐呐的看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刘三儿倒是有两份本事,刘长峰在心底想着

    青松小心的推开门走进屋内,屋内的布置极为典雅,黄绿相间竹子编织成的地板和墙壁,两个极大的书架上摆满了线装古书,屋内墨香涌动,闻之让人不禁心神空灵,屋子内一个青衫老者正捧着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老者看起来有七八十岁的样子,不过看起来很是精神硬朗,普通的麻布青衫,穿在他身上倒是显露出一股威严的气象,左右屋子里面就他一个人想来这个便是那个所谓的阎肃阎老爷了。

    “老爷,外面有两个自称是北山村的刘辟和刘长峰想见你,说是有些事情想要你帮忙,希望你看在同是北山村的乡里乡亲的情分上帮个忙。”

    青松等了一会见老爷没有想要理会他的意思便只好先出声禀报。

    “恩,北山村的刘辟,刘长峰?”阎肃想了一下没想明白这两个人是谁。

    “北山村,北山村呵呵,倒是个妙人,请他们进来吧。”阎肃想了好一阵才突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不就是在北山村养老么。

    这两个人倒是有趣,没想到我这随意选的一个小山村里面竟也有如此妙人,倒是我在这无聊的要紧,便也见见罢,想着便将手中的书给放下了。

    “你看看,大户人家的家教就是不一样,连个童子都这么知礼的。”刘三儿本来就是个没皮没脸,胆大心黑,根本就不知怕为何物的人物。

    根本就不像一旁的刘长峰见到大户人家就开始唯唯诺诺,缩手缩脚,一副谨小慎微怕事的模样,依旧是一副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的鸟样。

    “两位,我家大人答应见你们了,请进吧。”

    有这么一会青松也是反应过来了,这哪里是什么老爷的朋友,分明就是这个小山村无知,还没皮没脸的癞子,想通了之后青松对着刘三儿两人哪里还会有什么好眼色。

    “呵呵,我就说这阎大老爷这里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的,有什么来不得的,瞧你那个怂样。”刘三儿说着就迈步进了竹门。

    刘长峰在一旁被刘三儿激的老脸一红,但是看了看已经进门了的刘三儿想了想咬咬牙还是跟上去了。

    “北山村刘辟(刘长峰拜见阎老爷。”刘三儿两人见到那个所谓的阎老爷之后被阎肃一身淡淡的威严所震慑,即使刘三儿是个胆大的,此时也是不敢放肆了,而一旁的刘长峰更是不堪,见到阎肃被其用眼光一扫,顿时看着阎肃就更老鼠见着了猫一样,成了一个鹌鹑。

    阎肃看了看刘长峰两人,眼光从刘长峰身上一扫而过,倒是饶有趣味的看着浑身邋遢跟个乞丐似的刘三儿,倒是不介意刘三儿一身酸臭,倒是个有胆的,心中赞许道。

    “不知道两位乡邻有什么需要老叟我帮忙的?”阎肃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

    “阎老爷,是这样的,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本来是不该来麻烦阎大老爷的,我呢,和这个刘长峰有一笔交易,要立一份契约,但是苦于我们两个人皆是不识字的,村中唯一一个识字的李先生也出远门去了,所以无奈之下我们便只好来求助阎大老爷帮个忙,做个见证,帮我们两个写一份契约,好让我两人能够签字画押,完成这个交易。

    这个想必对阎大老爷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就是不知道阎大老爷能不能看在同是一村乡邻的份上帮了这个小忙。”刘三儿说完恭敬的对着阎肃一抱拳,行了一个大礼,一旁的刘长峰是有样学样,跟着刘三儿对着阎肃行了一个大礼。

    “恩,倒也不是什么大事,那么说一下契约的内容吧,我动笔给你们写一份就是了。”阎肃饶有兴趣的看着刘三儿,想了一会,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便答应了。

    “那我便现在这里先谢过阎大老爷了。

    契约内容是,我刘辟,有三亩良田作价二十三两六钱售与刘长峰,钱货一清,各不相欠,苍天为鉴,厚土为凭,契约为证”刘三儿见阎肃答应了,对着阎肃又是行了一礼,刘长峰呐呐的跟着行了一礼。

    “恩,就这些么?”阎肃问道。

    “恩”刘三儿还未说完就被刘长峰打断了。

    “等一下,还要加上三亩田分别是老槐树下的那块还有水渠旁的两块。“一旦涉及到田地的问题上刘长峰一时之间也是顾不上胆颤了,立马就站出来打断刘三儿的话,补充道。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地契都在这里了,搞得我要反悔似得,阎大老爷,你就看着加上去吧。”刘三儿见到刘长峰那没出息的样子,讥讽一句,却是恭敬的对阎肃行礼。

    “呵呵,若是没什么其他要求我便动笔了。”阎肃笑笑。

    “没了,谢谢阎大老爷仗义相助。”刘三儿可劲着奉承着阎肃,阎肃对此也只是笑笑。

    “青松去拿纸笔来。”阎肃对一旁的童子吩咐到。

    “是的老爷。”青松应了一声就转身离去了。

    这个什么刘辟倒真是个不要脸皮的人物,转过身来的青松在心底暗暗想到。

    不多时青松便将纸笔给拿过来了,阎肃拿着锚地看了看白纸,想了片刻,心中早就起好了稿子,大手一挥,洋洋洒洒上百字的一份契约便写好了,看了看写好的那分契约觉得没什么问题便将其挪到一旁,又接着写了两份。

    一式三份的契约须臾之间就被阎肃写好了;“两位看看这可还有什么问题不。”

    说着就将那契约给刘辟两人看了,刘长峰和刘三儿也不识字,皆是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不过看着上面龙飞凤舞,笔法苍劲,仿佛有骨有肉般的的字体,顿时觉得一股威严扑面而来。

    刘长峰只是个普通的农家汉哪里能够知道到什么好坏,就是单纯的感觉这字很有气势,但是一旁的刘三儿一见这字立马就意识到了这字不得了啊,说不得比自己那三亩地还值钱。

    看来这个阎大老爷是的了不得的人物,刘三儿见着这个字心中暗暗嘀咕着,眼珠子咕噜噜转个不停,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刘长峰看了看那份契约,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但是想来这个阎大老爷也没那个必要作出蒙骗自己的事情来,便扭头向看看刘三儿怎么说。

    “阎大老爷倒是说笑了,我们两个就是两白丁,哪里能看出些什么好歹来,不过想来阎大老爷是不会欺骗我们的,刘长峰,按个手印吧。”刘三儿见着刘长峰扭过头来看着他,心中念头转过九转,便有了定计,将大拇指在那个砚台上一按沾了些墨汁便在三份契约上按了手印。

    刘长峰见刘三儿按了手印也自是不无不可,也有样学样将大拇指按在砚台上沾了点墨汁在契约上留下来一个指印。

    阎肃见状却是笑笑,用毛笔在三份契约上各签下自己的名字,刘长峰在一旁看着那三份契约,有些发蒙的伸手揉了揉眼睛,他刚才好像看到那三份契约在阎大老爷签完字之后上面竟有一道光华流转而过,不过一眨眼就不见了。

    想来是错觉吧,刘长峰在心中想着。

    “好了,我们一人一份收好就行了。”阎肃写完收好笔看了看三份契约满意的点点头,字写得还不错

    (日常凑字数,顺便求票票。--

    从阎大老爷的屋里出来,刘长峰满心欢喜的看着手中几张亮黄色的田锲和那张白纸黑字的契约,不过身上的二十两银子却是去了。

    不过一向心痛钱,对钱看的比命还重要的刘长生现在去了二十两银子心中却是没有多少感觉,这可是实打实的三亩良田,加上家里原有的三亩就有六亩良田了,不过现在长生才七岁,不能独自耕作一亩田,看来的将其中几亩田给租出去。

    想到这里刘长峰心底却是有点不自在,将自家的田拿去给别人耕作,虽然能收租金但是到头来终究是没有自己耕作来的划算。

    要不将花娘也叫到田地里面来不行,我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没办法了,让女人下地里去吃苦,委实不是男人

    刘长峰攒着田契一路上胡思乱想着就走回到到了家中,然后神神秘秘的将自己锁在屋子里面,半天之后才出来,出来之后对田契的事情缄口不谈,也不知道把田契个藏哪去了。

    “瞧你那个小心样”花娘有些好笑的调笑了刘长峰一句。

    “嘿嘿,这可是咋们一大家子过日子的根本所在,怎么小心也不过分”刘长峰嘿嘿傻笑两声,一脸得意的说道。

    刘长峰自然是得意,他们这个家族世世代代都是贫农,到了他这一代总算是能过上安稳的日子了,家中有六亩田,长生又是一个聪慧的孩子,就是有点不安分。

    “花娘,要不咱门先给长生找门亲事怎么样?这孩子老是不安分,给他找个亲事,过几年就将事给办了,好让这小子安定下来,我们也好找点抱孙子。”刘长峰想着就对一旁的花娘喃喃说着。

    “不好吧,现在孩子都太小了,也看不出个好歹来,那些个小娃娃你能看出那个好那个坏?

    别到时挑了颗败家婆娘回来。”花娘却是对刘长峰的话不以为意,孩子还这么小也太急了。

    “倒也是不过这小子倒是却是是不安分,老是这样下去可是不行,这小子脑袋又好用,我怕他再大一点,的生出什么幺蛾子出来”刘长峰想着也是,想着这些小娃娃都还是不懂事的年纪,能看出什么来,也总不能挑个比长生大很多的来吧,不过刘长峰却是很担心自己这个儿子总是不安分,迟早的生出什么事来

    “好了,不要想了,这都快中午了,去将长生找回来准备吃饭了。”花娘看着抓绕着下巴琢磨着怎么对付儿子的丈夫,轻笑两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刘长峰望了望天色,果然,太阳星已经快爬到正中了;“呵呵,好吧,我这就去将长生叫回来。”

    “居然睡着了,这孩子”刘长峰赶到田边时却是发现刘长生躺在一块平整的石块上呼呼大睡,不禁有些好笑。

    “唔,你说李先生出去了,所以你们转了一个弯去了一个阎老爷家才将契约写成的?”刘长生在一旁不动声色的问道。

    一旁说的正起劲的刘长峰好不犹豫的回应道;“可不是吗,我跟你们说啊那个阎大老爷估计以前是什么大官,来我们村子退隐的。

    我跟你们说啊,我刘长峰种了大半辈子的地了,却是连那个阎大老爷菜园子里面的一种菜都认不出来。

    还有啊,那个阎大老爷家中全部的屋舍也不像村头那个刘员外家的青砖红瓦的,全都是竹子建的,确确实实的竹子,连地板都是竹子编的,也不知道怎么编的,我穿着草鞋走在上面没有感觉到一点不平整,在上面走着那叫一个舒服。

    啧啧,那个阎大老爷屋子建的也是比刘员外家大,我在外面看也就像是占了六七亩地的样子,进去之后却是发现这个阎大老爷家那是没有十亩地是放不小的。

    啧啧,十数亩地,咱门家几代人拼死拼活才攒下这么点家业,人家退隐下来,修个房子就要占十数亩地”

    刘长生看了看在哪里一脸得意的说个不停的刘长峰,耸耸肩,这家伙,又不是你家的,不知道得意个什么劲?

    不过我等了七年,总算是等着个大家伙出来,真是不容易啊!

    刘长生一直在等一个机遇,一个能改变他现在状况的机遇,这个机遇范围很广,可能是某个亲戚,或是父辈的好友突然发迹,自己好上去抱个大腿,蹭点好处。

    也有可能是一些其他的什么东西,比如说像阎大老爷这种有着能轻易改变一个人命运的人的出现。

    他现在太小,想要赤膊上阵有点不太现实,抱住条粗大腿然后往上爬才是正道。

    这个阎大老爷是退下的官员,看他现在的房子,通体用竹子编织而成,看样子编的的手艺还是非常不一般的那种,这种样子怎么可能是遭了贬斥,官路不畅才退下的。

    用砖石建个房子倒是没什么,修的再富丽堂皇也不能说明什么,用竹子编织一栋,还直接囊括了十数亩地的房子,这家伙显然兜里还有不少钱。

    兜里有钱,还是悠然自得的从官场之中全身而退,这家伙显然不是个什么善茬,大腿一定粗的很,如果能抱上,自己往上爬一定会很轻松的。

    就是不知道这家伙跑到这个小山村来晃荡什么,不过这个不关刘长生什么事,事实上他也没什么信息好去分析,也只能将这个问题搁置在一旁不去管它,或许等到某一天自己在脑袋之中有了足够多的信息的时候能将其捡回来,从中看出点什么门道来。

    不过现在机遇来了总得是抓住的,刘长生想摆脱种田的命运,想要迈入上层阶级,现在最靠谱的方法就是蒙学,通过科举鲤鱼跃龙门。

    看看书,写写字,听听歌舞,赏析诗词歌赋,考考试,一步步迈入士大夫阶层。

    多轻松,多写意,这些才该是小孩子该做的事情,像什么钻进商海,再次摸爬滚打,在风浪之中做个弄潮儿,这种事情还是算了吧,心累不说,这个世界,很容易死人的。

    侠以武犯禁,这是中国古代的一句古话,说的是那些身手很好的家伙,很容易仗着武功逆反律法,是破坏社会安定的老鼠屎,搅屎棍。

    这个世界是一个武道发达的世界,可想而知,律法的束缚力或许只是能管束住一小部分的人,而那些武力值爆表的家伙就只能呵呵了。

    混迹商海自然是会有危险路的,自己刚刚迫于无奈刚想放弃等待,投身于商海,粗大腿就出现了,怎么说呢,来的正好,非常的好。

    既然有粗大腿抱了,那么计划就得改一下了,牛还是的骗的,总不能让自己想了半天的局给浪费掉,不过目的的换一个了,阎肃,我的老师,我在向你问好哎!

    想着刘长生看了看还在那里满脸得意的口如悬河的刘长峰,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爹爹,你说那个阎大老爷是当大官的退隐下来的,你是怎么知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刘长生等了不知道到多久的机遇终于到了,这让刘长生莫名的欢快,所以刘长生说话间难得露出了一丝很傻很天真的模样。

    “咳咳,这个是哪个刘辟,刘三儿跟我说的”刘长峰说的正起劲,一下被儿子打断了,还一下问到尴尬点上去了,这让刘长峰表示他很尴尬

    “哎,你不是说这个刘三儿是个混球,是个地痞,是个无赖,逼死老父母的不孝子,是个”刘长生掰着手指头一件件的数着刘长峰以往说过的刘三儿的罪状。

    “额,这个儿子啊,其实啊,这个啊其实吧,这个刘三儿虽然不孝,但是这个家伙其实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家伙在流光镇里面虽然不干正事,但是也是结识了一番朋友,这个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而且这家伙说话也中听,也就是他会说话,那个阎大老爷才会痛快的给我们下笔写了契约的。”刘长峰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呐呐的开口解释到。

    “哦,,,”刘长生应了一声,便开始低着头盘算事情去了。

    看来是没错了,像刘三儿那种地痞无赖,虽然一身的缺点,但是脑瓜子如果不好用,嘴皮子不灵活,脸皮不厚,消息不灵通,眼珠子不利索是混不长久的,总归是的惹到点什么事,一命呜呼的,反正这些家伙的命也是不值钱的。

    既然他这样说估计是有一定的可信度的,不过具体的还要等自己看过之后再说,是骡子是马自己总的亲眼看过才能有个数,听别人说终归是落了下乘。

    又是没人看,好桑心,蛋蛋的忧桑。

    “爹,家里现在有六块田了是吧。”刘长生笑眯眯的问道。

    “恩,是的。”刘长峰楞了一下但还是立马回应道。

    “恩,我十六岁成年礼之后按例村中是会划两块地给我的,虽然不会是什么好地,但是也是不该就那样丢弃的是吧。”刘长生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不知道在打些什么主意。

    “恩,那是自然,即使不会是什么好地,耕作几年还是会有点产出的,自然是不该放弃的。”刘长峰想了想感觉没毛病就应了。

    “那这样一来我们家以后岂不是会有八亩田。”刘长生作一脸惊喜的模样。

    “恩,按理来说是这样的。”刘长峰想着心情很是愉悦的掏摸出一颗黄豆丢进嘴里嚼的欢快。

    我们老刘家总算是要发达了,我死后就算是去捡列祖列宗脸上也是有光的,刘长峰想着将嘴里的黄豆嚼的格格直响。

    “那父亲,八亩田我们两个人能耕种的过来么?”刘长生突然作担忧状。

    “额,这个自然是耕作不过来的,估计还是的将几亩田给租出去长生啊,你可是的快点长大,到时候找个好生养的媳妇,给我们老刘家生几个大胖孙子”刘长峰想到这个就感觉不自在,于是拉过刘长生对其耳提面命起来了。

    “呵呵,自是,自是,等长生打了之后一定早早的找一个屁股大,好生养的媳妇,多多的给家里开枝散叶。”刘长生嘴上自然是满口称是,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刘长生还是知道的。

    “好,乖娃儿,老刘家的家业来的不容易,你自是要继续勤俭刻苦”巴拉巴拉,巴拉巴拉,刘长生脸带微笑的看着不断巴拉巴拉的刘长峰,心底扬起一丝温暖。

    不过温暖归温暖,该做的还是的做的,该说的还是得说的,这个时候是不能有手软的,当然嘴软也是不行的。

    “可是父亲,将田租出去我们不是要平白将田地里面的产出给分润出去一大半给别人么?”刘长生作一脸不爽的样子。

    “额,咍!那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咱家人少呢,长生啊,你可是要快快长大啊,然后给家里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刘长峰说着说着又将**给扒拉回去了,这让刘长生有些惊诧他这个便宜老爹转移话题的本事。

    “那,要不让花姨也来干活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少租出去几亩田了。”刘长生建议到。

    “恩,长峰哥,家里的活计也不是很多,我忙完家里的去田地帮个忙也是不错的。”花娘在一旁接腔到。

    “不行,花娘你就不要来凑热闹了,长生啊,咱门有手有脚,一个大好男儿,又不是日子过不下去了,让女人下地干活这种事情休要说出口来了,还有啊,长生啊,你要记住,以后你娶了媳妇,也是不能有这种想法的,咱门老刘家没有这个习惯,让你家媳妇多生几个大胖小子”得,又给扒拉回去了

    一旁的花娘闻言撇撇嘴;“大男子主义。”

    “恩,父亲,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不用将家里的地租出去,我们自己就能将其耕作完。”刘长生突然一脸神秘的说道。

    “恩,什么办法?”刘长峰一听顿时来劲了,虽然觉得不太现实,但是耐不住心痒痒的。

    “其实只要买一头牛,再用哪个抛秧的方法,父亲你一个人就可以将那八亩田给耕种完了,哎哟,爹,你干嘛打我。”刘长生还没有说完就被刘长峰给敲了一个暴栗。

    “臭小子,还敢提抛秧的事,白白糟蹋了我一亩良田和那么多秧苗,你小子还敢提。”刘长峰想到那个什么鬼抛秧就气不打一处来。

    “什么吗,那个不是长得好好的么,那些长得不好的还不是你最后非要多撒点结果撒的乱七八糟的,这才没长好”刘长生话说到一半却是看见刘长峰的面色开始变得难看,便闭上了嘴。

    “还有牛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家里刚置办好田产,根本就没有买牛的钱了,还有牛那么贵,买回家里来,少不得没几天就得没那些偷牛贼给牵走了,这事休要再提。”刘长峰毫不留情的将刘长生提出来的建议给驳回去了。

    “要是我能用十两甚至更少的银子买一头牛回来呢?”刘长生见自己的建议再次被驳回却是不在意的眯着一个笑脸,笑眯眯的问道。

    “恩?十两银子,莫不是买头牛犊子回来,不行,买头牛犊子还要养上几年,咱门家也没有养牛的经验万一给养死了怎么办,这钱不就是白白打水漂了么再说了。”刘长生发现今天的刘长峰似乎特别能巴拉

    “不是牛犊子,而是能够牵回来就能耕种的那种壮年的大黑牛。”刘长生眯着眼睛笑的很开心,刘长峰动心了,欲取将先与之。

    “恩,怎么可能,那种壮年的牛至少也是要二十两银子,十两银子怎么可能有人会买给你?”刘长峰想了片刻没想明白其中关键。

    “十两自然不会有人愿意买的,那么二十五两呢?”刘长生笑着说。

    “恩,现在市价一头壮年牛的价格也就是二十三四两,你出二十五两自然会有人愿意卖的,不过不是说十两的么,怎么又变成二十五两了?”刘长峰越听越是糊涂,不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自然是二十五两,不然那里有人愿意将牛卖给我们。”刘长生坏笑着说道。

    “二十五两不行,家里根本没这多钱,就算是有我也不会花这么多钱去买一头牛的,不划算。”刘长峰闻言直接摇头。

    “那要是以二十五两买牛,却是只需要付十两银子呢?”刘长生眯着眼睛笑的很开心。

    “这个我自然是愿意的。”刘长峰想了想,只需要付十两银子就能拿到二十五两银子卖的牛他自然是愿意的。

    “那不就好了,你愿意付钱,人家愿意给牛,两厢情愿,这不就成交了。”刘长生的笑的像个刚偷了鸡的黄鼠狼一样,格外的猥琐。

    “恩,不对,哪有这种好事,哪有这种傻瓜愿意做这种蠢事。”刘长峰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才发现根本就对不起来,哪有人愿意二十五两银子卖牛,却是只收十两银子的。

    “你怎么知道没有呢?说不定这样的白痴还很多呢!”刘长生笃定的说道。

    “什么意思?有话直说,不要绕弯子。”刘长峰的脑子显然是不够用的,没好气的一拍儿子的脑瓜皮呵斥道。

    “呵呵,这个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你就说如果我能找到愿意只收十两银子却愿意将二十五两银子的牛给我的傻瓜,你愿不愿意付这个十两银子。”刘长生眼睛一眯盯着刘长峰问道。

    恩,如果真的遇到这种傻瓜买了又有何妨,左右不过是转一个手多赚上十两银子的事情。

    “只要那个牛的来路正当,而且没什么问题,我自然是愿意的。”刘长峰想了想加了两个条件应道。

    “那是自然,毕竟是买回来耕地的,有问题的牛拉回来干嘛。”得了刘长峰的应允刘长生的计划也就插最后临门一步了。

    就是不知道这个阎大老爷的智商够不够用,不够用的话那么我还是得换过一套比较浅显易懂的套路。

    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左右不过是随手的一次试探罢了,买牛是在原定计划上的,试探这个阎大老爷只是临时起意加上的。

    就算是事不成也不过是换过一个套路继续上罢了不过毕竟是个当官的,智商至少不会太差吧,不然还真的是没办法交流

    日常凑字数,(⊙o⊙),票票。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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