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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九章:父子互骂

    一杯清茶饮尽,国君才放下茶杯,双眼平静地环视,久久才又站起来,往门外走去,仿佛从没有来过一样,却镇压了所有人,不用一句话,便解决了所有混乱。 ?(?)

    “你们……”

    国君言语一出,所有人肃然起敬,谨慎听着。

    “都散了吧,司狐,你和你的朋友跟我来。”

    平淡语气中蕴含着巨大的威严,皇城林军顿时有序退走,整齐安静地只有????的脚步声。

    “哼!”天妇罗像个小女人般生气地跺脚,而后凛冽的目光朝申屠司狐瞥过去,意喻不难而知。

    申屠司狐抱起木槿,硫沙跟随着,一起紧紧跟在国君身后。

    ……

    诺大的皇宫里,没有金碧辉煌红砖绿瓦,到处一片生机勃勃,古木色的墙壁上年轮条纹巧妙地旋转着,檀香的气息萦绕在树藤,久久不散。

    宫殿之中,皇室之内,一个明显比较小的房间坐落在中心,八块方砖大小,四面无窗,松香缭绕,宛如柴房,一排泛黄的书籍摆放整齐,倚一墙之前、书桌之后,除了这四墙、一桌一椅,再无别物。

    然而,却是百万重骑铁甲也没有涉足,因为这里,是木之国国君的——书房。

    此刻在书房中,申屠司狐抱着木槿,与硫沙并站着,神情中有紧张流露。

    国君正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申屠司狐,眼中有失望。

    “司狐啊司狐,你怎么这么糊涂呢?”国君一改刚刚严肃的面孔,对申屠司狐满脸的恨铁不成钢。“我当初就不应该如此纵容你,竟让你做出了残杀自家兄弟这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国君渐说渐激动,身体稍稍前倾,像是要给对方一大巴掌。

    “残杀自家兄弟不知,你还要私自闯入蛮域,与兽人为友,你,你这是与整个人类为敌啊。”

    国君心痛说到。

    听到这,申屠司狐猛然抬起头,目中有怒火在燃烧,厉声道:“你在监视我?”

    “那又如何?你是我的儿子,堂堂木之国的大皇子,未来的木之国国王,性命重于任何人, 你要是有一丁点的差错,等于让整个木之国葬送未来的国王!这种罪名你承受得起吗?”

    国君骂红了粗了脖子,像极了一头发怒的狮子,根根毛发如刺般耸立,目中带火。

    “闭嘴!”

    一声狂暴的怒喝声猛然爆发而起,硫沙从没有见申屠司狐如此愤怒过,赤红的脸上因为愤怒而暴起了根根青筋,面孔微微抖动而扭曲,丝毫没有那种跋扈贵族公子的模样,反而像闹市屠宰场中挥着大刀唾着口沫星子的莽夫,丑陋,凶狠。

    “暂且不说这狗屁国王,你一直监视着我们,你凭什么!我是一个人,不是你统治的玩具,不是任由你摆布的,申屠奥匈!”

    “逆子!”国君申屠奥匈蒲扇大的巴掌刮在申屠司狐脸上,刮出一个深红的掌印,与一口浓浓的血,“谁允许你直呼朕的名讳!”

    “哈哈,天子果然了不起啊,连名字也不能叫父亲的名字。哦,差点忘了,我压根不是你的儿子。”申屠司狐没有抹掉嘴角边的血沫,紧紧抱着木槿,目光凶狠,又变得讽刺。

    “你!”国君按着隐隐发痛、急促起伏的胸口,看着申屠司狐不断摇头,心中失望至极。

    “够了,你们是怎么回事啊!”一旁,硫沙大喊着喝止两人:“一个是控制心强的父亲,一个是叛逆不尊的儿子,你们就没有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吗?”

    在两人激烈争吵之际,硫沙已经来是由的来源经过了解清楚,却也不明白父子之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情在,两者不是应该父慈子孝的吗?

    此刻在硫沙的眼中,这两个年龄比他大,或者比他老的人,却是多么的幼稚。

    “硫沙,你别掺和,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是不懂的。”申屠司狐制止硫沙。

    “我是不懂,但你时他的儿子,他是你的父亲,这比血还要浓厚的关系流在你们的身体里,这是永远做不了假的。”硫沙越说越激动,道:“你们再怎么不承认,但事实是,你们永远永远都是父子!”

    申屠司狐与国君相互怒目圆瞪,气已经消了大半,不再粗脖子对骂。

    哼!

    两父子相互哼鼻气。

    “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杀你弟弟。”国君恢复心情,平静问道。

    “这点你比我还清楚。”申屠司狐冷漠回答。

    国君沉默不语,许久,才叹了口气,继续问:“这女孩是怎么回事?”

    问及木槿,申屠司狐终于动容,脸色不再冷漠,感受着怀中心爱的人儿平缓的呼吸,神色也柔和起来,缓缓道:“她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女孩。”

    一句话,包含了深深的柔情,也道明了他的心意。

    国君看着申屠司狐怀中的木槿,又是深深叹了一口气,说:“你好好待她 ,不要再像以前那样。”

    “我自然懂的。”申屠司狐宠溺地看着木槿,目中无比深情。

    以前的他是怎样的?

    硫沙看着申屠司狐的侧脸,看着他脸上清澈的眼睛,将心底的疑问压下。

    “与兽族为伴很容易解决,明智的君主胸怀若谷,自然能解释清楚,但杀了自家兄弟,这罪名不小,恐怕会成为反对派的借口,日后很麻烦。”国君伤脑筋地说着。

    申屠司狐也觉得难办,但也没有丝毫后悔杀了那“兄弟”,此刻只是担心这会给父亲和自己带来困扰,不免不知所措,讷讷道:“那……应该怎么办呢?”

    以往无论闯下怎样的麻烦,都会有这位父亲帮自己摆平,因此,他习惯性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国君。

    国君从怀里那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申屠司狐,道:“这女子心神受了些创伤,这心神药给她服用,片刻便能根治。”

    言罢,端起了茶杯,示意了逐客令。

    申屠司狐与硫沙面面相觑,只觉对方那模样,怎样如何也不会再开口,窘迫地往外走。

    出门之际,国君的话语轻飘飘传出:“你也长大的,该学会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申屠司狐想了想,拜了一拜,离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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