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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帐中宠:腹黑王爷太高冷 > 第466章: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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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嘛,不热。”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蹭,扶云一点也不觉得热。

    金丝苑地处僻静,冬暖夏凉,此时有风拂在脸上甚是惬意。凤夜冥点头将一袭蚕丝锦盖在扶云腰间,哄着她睡着了。

    这般日子持续了小半月,凤夜冥正享受着,扶云也还未腻,安易却是看不下去了。

    趁着出贡兴阁给她诊脉开方的功夫,他一定要拉着扶云下盘棋。

    扶云自认棋艺尚可,又是死过一回的人早已不在乎输赢,纵横之间甚是潇洒自如。几招落子都叫安易猝不及防,甚是惊讶。

    但国师是什么人?天灾人祸皆在他的预测之中,兵谋诡计蠢蠢野心也在他十指之间,最后扶云气数全断,些许失落地靠在软垫上。

    扶云抬手拿茶盏的一瞬间,眼前却是寒芒一闪,陆天行的剑抵在安易的脖间。

    即将开口的安易顿时放缓了语调:“臣有一事想向娘娘商谈。”

    “说吧。”看着这人面无表情的冷淡样子,他有求于自己肯定是没法拒绝的,扶云忽然觉得陆天行这一剑并不算有错。

    安易用手指推开那柄利剑,直言不讳道:“娘娘就算与圣上冰释前嫌,恩爱有加,正是干柴烈火的时候。也不能日夜互相腻着,白日宣淫,夜夜笙歌。”

    “我哪有……”

    这话说得陆天行脸都红了,扶云不自觉地捂脸,咬着牙愤愤地盯着安易。

    扶云知道安易说得在理,可这事又由不得她做主。是凤夜冥每天都要往她这儿跑,缠着她在各种地方做那些事,就是连侍女偶然经过都不在乎了。她现在肚子里都还是凤夜冥灌进去的东西,难受得坐不直。

    “可娘娘也没说不,不是么?”

    面对着陆天行那杀意凛凛的目光,安易却是毫不畏惧,“娘娘应知道,您已经不是两三岁了,不能成日缠着圣上。”

    “可……”

    “就算圣上真当娘娘只有两三岁那般疼爱,您也已经这般大了。”安易摇头道:“还望娘娘自知自重。”

    “我知道了啦!”

    生气地叫陆天行送客,扶云撑着身子起来,默默地复盘数子。

    “娘娘莫听国师胡言乱语,圣上对您宠爱有加,这是好事。”陆天行站的老远,低头道:“属下看着也高兴。”

    “我知道,可他说的也没错。”

    在这后宫中靠什么安身立命?

    身后家世?扶云明白自己现在已经黑透了,根本没有一丁点儿家世的帮助。之前好歹是个大衍公主,再怎说也得给几分薄面,可如今她母亲是花妃,是当年傲国势弱时丢去大衍的弃子。

    尤其是兄妹**这宗罪扣在脑袋上,扶云现在连金丝苑的门都不敢出。

    凤夜冥没有向众臣说明扶云与他并无血亲,饶是夏朱和阿蜜朵也没告诉。那样只会给先帝抹黑,又将扶云的身份置得更低。他甚至连扶云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都不知道,只道是当年花妃入宫,腹中便已有了她。

    如此一来只有圣上恩宠才是长久之计。

    念及此处,扶云叹了口气,将棋子收拾好后说:“也罢了,反正我对皇后之位也无兴趣,这样一来图个清闲,也好。”

    陆天行点头应是,转身后终究是开口道:“听闻宫女说,玉美人有了喜脉。”

    “当真?”

    扶云的手一顿,又故作轻松道:“应该是国师的吧。”

    可到底孩子是谁的种,按着上一世的记忆,最后都算是凤夜冥的皇子皇女。虽然并非生父,他还是那些小孩的皇父。

    虽然扶云不断地告诫自己不在乎,可看着自己毫无反应的肚子,心中究竟是不开心。

    七月流火的天气,脸上却蒙着一层薄雾。

    “云儿怎么了?不愿出来?”

    已经将人屏退的御花园一处小亭,凤夜冥坐在扶云的身侧问:“这几日国事繁忙,陪云儿陪得少了,置气了?”

    “不是啦。”

    恹恹地趴在扑了红丝锦布的石桌上,扶云用手指掐着甜果不看他。

    凤夜冥又问:“别急。”

    “不急。”分明各种法子都用了,连抑制毒的药都喝得少了,怎么这肚子还是一点都不争气?

    想到金丝苑的侍女们都在偷偷讨论又有哪个妃子怀上了,恐是个男孩要立为太子,扶云就不爽。

    皇后的位置没了就没了,反正她也不在乎。可太子的位置要让出去,将凤夜冥辛苦守着的江山交给安易的孩子,她不甘心。

    “不如就在这儿……”

    故意咬重了这儿两字,凤夜冥眼中含着笑意,手顺着扶云的脸颊滑落脖颈,最后在她的腰肢处打着圈:“孤也是有两日没好好碰过云儿了。”

    “等等!”

    扶云感到危险,看着空旷的四周花开正好,还有夏日虫鸣络绎不绝,她羞得脸颊泛红:“不过昨夜而已,最多一日半,怎算两日了?”

    “可孤觉着有两年那么久。”

    “可云儿现在不舒服呀……”

    眼看是逃不过了,扶云决定用软的。可凤夜冥却分外体贴地撩起桌布,整个人进了桌下还不算,还将她的椅子也往桌子底下托。桌布盖住了双腿,却被他挂在扶手上分开。

    “知道云儿怕羞,不如这样做?”

    看着自己身下的男人,扶云气的抬手打他,这怎么感觉比当众交欢还羞人。

    “云儿放心,孤早已下过口谕,没人能进这御花园。”伸手撩起她罗裙的下摆。

    “夜冥!”

    扶云真是气得想踹他,可脚刚伸出,就被凤夜冥按在肩膀上,甚至还亲了亲脚脖子,“乖。”

    把脚踩在君王肩膀上的感觉格外奇特。扶云一时间有一种凤夜冥正在贴心服侍的感觉。

    “唔!”

    喘息间扶云颤得更厉害了。

    已经仰起头准备好好享受这波快感,扶云眼角的余光内却突然冒出一个人影。

    她顿时绷紧了身子。

    “呜呜,别啊!”

    苏媚软骨的音调,扶云羞得直哭。

    “想不到瑶贵妃不在金丝苑内好好呆着,竟然有闲情雅致来御花园内淫乐。”一声拉高了音调的女声如同一盆冷水浇灌而下,可扶云的身子根本不受控制,哆哆嗦嗦,甚至连牙关都溢出呻吟。

    她喘息几下,才尴尬至极地看向一身金色华服的女人,只见她面容姣好,身材也是玲珑有致,饶是微微隆起的小腹也不减风韵。

    “玉美人?”扶云想了片刻才想到这名号。

    玉美人却是咬了咬牙,显然不喜扶云如此称呼。

    “陛下赐封玉字,这三字只有陛下能叫。瑶贵妃照着礼仪也该叫本宫一声娘娘。”

    只见她目光锐利,高高在上地用下巴看着自己,扶云顿时闻到硝烟味。冷笑道:“娘娘?敢问是哪宫娘娘?我为贵妃叫娘娘,你一美人还未封妃也叫娘娘,这后宫规矩是不存在的?”

    没想到扶云看上去如此娇弱,开口就是一大帽子扣下来,玉美人气的发抖。重重地哼了一声,捂着自己的小腹道:”本宫不与你一般见识,伤着腹中的皇子你赔不起!”

    “我区区一句话便能伤着你腹中胎儿?太抬举了。”

    感到桌下的凤夜冥仍旧在对她动手动脚,扶云生气地踹他。

    可恶,他的妃子都找上门来宣战了,他还想着这事!

    “呵,瑶贵妃还当真是能耐不小,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撩上一手。”玉美人眯着眼,走近几步却又捂住鼻子很是嫌弃地说:“这儿怎一股骚味?没了圣上,瑶贵妃竟是这般作践自己,来御花园寻乐子?你可知圣上亲自下令不得入内!”

    “我知道啊~”

    凤夜冥在下面故意欺负她,扶云当真是怒了,伸脚就踩在他的脸上,脸上看向玉美人却笑靥如花:“除了圣上不得入内。所以玉美人在这儿是做什么呢?你以为你怀个龙种,就连圣上的口谕都不用听了?若是叫圣上知晓,龙颜震怒,你不怕么?”

    “笑话,本宫不过是来散心养胎!”

    桌下的凤夜冥不知道这玉美人进御花园会不会叫他震怒,此时被扶云踩了一脚,正是脸上,他已经是怒了。

    玉美人怕不怕他怒火他不知道,但这扶云铁定是不怕了。

    “噢。养胎。”

    扶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玉美人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轻笑:“那还不好好叫人搀着,可别摔了绊了伤着肚里孩子。就你一人,连侍女都无,是独自溜进来来找陛下的吧?”

    玉美人那张娇美的容颜顿时发白,发间珠钗清脆作响,“本宫行事需向你禀报?也是为了胎儿着想!哪像你,听着后宫姐妹说这几月来夜夜承着陛下隆恩,结果却连丁点儿动静都没!”

    “陛下偏偏就是愿意宠我,怎么了?哪像你,不过睡了两夜就该好好保胎了!”

    桌下的凤夜冥还在做小动作,扶云气得不停踹他的脸,仰头看着玉美人那结巴样心情却一点儿没好。

    “反正你就是生不出来!本宫不与你这通奸之人计较!脏了本宫的嘴!”

    拂袖而去的玉美人却没出御花园,反而是兜兜转转地来回溜达,叫扶云急的要命。

    “夜冥,你那美人欺负我。”

    好不容易等那人走了,扶云一把扯开红锦,小脚还是在不停地踹:“欺负我,欺负我,她欺负我!”

    “孤知道。”被踹得满是火气,凤夜冥抓住她的脚踝用力地亲了一口。

    大好的兴致是彻底毁了,只得将她的绣鞋再穿回去,替扶云拢好裙摆,他这才从石桌底下出来。将桌上茶水喝去大半,才勉强压下丁点儿火气,“日后孤多派些侍卫守在园外。”

    “还有日后?”

    听见凤夜冥还想着和她在御花园里行事,扶云连连摇头。今日正情到浓处被人这么掺和一脚,简直比吃了苍蝇还难受,以后再和他来御花园休憩都不会开心了。

    扶云心里明白自己现在地位尴尬,就是不明情况的夏朱见了她也是不敢多说。呆在金丝苑内还能假装无所谓,但出了那道门,指指点点的人只会比她想象中更多。

    “好累噢,云儿想回去了。”

    将桌上最鲜艳的那颗红果子啃完,扶云看着凤夜冥整理衣冠的模样,忽然坏笑道:“刚刚如果我把锦布撩开,让玉美人看见你正在和我做那事,会不会很刺激呀?”

    凤夜冥捋额前碎发的手一顿,目光深暗地看着扶云,“云儿是想试试让孤当着她的面,让她们瞧瞧孤平日里是怎么疼爱你的?”

    “可不是嘛。”冷不禁地打了个哆嗦,可扶云想着玉美人可能受到惊吓的模样就好奇,“听说你和她们做这事都要蒙眼睛?那是不是哪天你和安易换了个人,她们也察觉不出来?”

    “胡闹。”结结实实的一拳揍在她的脑袋上,凤夜冥又将拳摊开成掌轻轻揉着,“孤光是云儿一个都喂不过来,哪还有闲心思去寻花问柳?”

    “呜呜。”

    被捶得眼冒金星,扶云觉着凤夜冥应是真动怒了,只得瘪着嘴问他:“那你干嘛揍我,为什么不去揍她。玉美人欺负我,她欺负我!”

    “孤能怎办?难道将她捉拿,关入监牢?”

    不然呢,扶云瞧着颇为无奈的凤夜冥,奇怪道:“难道宫中所言不虚,陛下真要给玉美人册封贵妃,将她生下的孩子当太子培养?”

    凤夜冥沉默许久,才摇摇头:“立太子尚早,云儿不必着急。”

    “可那根本不是你的骨肉呀!你要将这傲国江山让给安易?就算他是国师,帮你不少,助你有功,也不能这样!”扶云激动得跳起来抓他衣襟。

    可她到底还是颓然地放开了。

    自己又生不出来,凤夜冥又不想跟别人生,这江山终究是要个继承人的。

    “云儿不想喝药了。”

    闷闷地回到金丝苑,扶云将早就熬好的药一把推开,垂着脑袋说:“痛一点就痛一点,熬熬就过去了。”

    “莫闹。你熬不住的。”

    知晓这药里有下胎的药材,凤夜冥一边往她嘴里喂一边安抚,“云儿乖,喝完了好好睡一觉。”

    “可我不想喝!”

    扶云这几日被养出了些许脾气,直接将这苦涩的药碗打翻在地,噼啪的清脆响声之下,却是哭声更清晰。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你这样做,我不就成罪人了吗?”

    心疼得直抽抽,扶云只要一想到日后凤夜冥辛苦统一的天下交给了外人,还得开开心心地说是自己儿子,她的眼泪就止不住。

    “傲国的血脉就这么断在我手里了,我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扶云还当真去捡地上的碎瓷片,割开掌心有鲜红的血往外冒,凤夜冥这才发现她是认真的。

    “胡说什么!”

    抬手将她的手腕拍的发麻,凤夜冥赶紧将她揽回榻上紧紧圈着。

    “也不能算毫无关系。若是将来真要立个太子,也是云儿的表弟,怎能算是外人?”

    “表弟?”

    听见这说法,扶云愣住了。

    她脑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啊地叫出声来,“安易他是我舅舅?”

    “不然孤怎能放心他替你诊脉开药。”

    失笑地点她的额头,凤夜冥小声道:“若非如此,他又怎肯出阁来瞧你一眼?饶是先帝病重时重金求他,他也不曾露面。就是孤偶感抱恙,也得亲自去贡兴阁见他。”

    这人排场那么大的吗!扶云这才恍然大悟地喃喃:“难怪他知道我母亲的事,难怪他对千云那么了解,他根本就是……”

    就是千云派来的奸细啊!

    这下扶云更着急了,双手几乎把凤夜冥的衣领揪起来:“夜冥,你知不知道千云人都是做些什么的?你还敢用他?”

    恐怕不用安易的孩子当太子坐上龙椅继承傲国大统,只是安易就能将傲国了如指掌,吸取民脂民膏,反哺千云。

    “千云人又如何。云儿身上一半的血也是千云人,孤也心悦你。”

    “我和他不一样!我是你从小养大的,哪里对你有异心?真要对你有丁点儿心思,全都被你看穿了,藏也藏不住。”不断地摇头说不行,扶云快要将凤夜冥的衣领揪坏。

    “孤忌惮他,他也忌惮孤。至少孤还是他的救命恩人。”示意扶云稍安勿躁,凤夜冥也不再隐瞒,伸手点着她的脖子问:“况且他唯一的外甥女在孤手里。他是个识趣的人,自是懂的如何辅佐。”

    扶云歪歪脑袋,满脸疑惑。

    凤夜冥侧过脸说:“当年给云儿下蛊下毒,也防了国师一手。若是他真敢对孤有异心,孤便进药断蛊,断了云儿的命。”

    “……”

    好算计啊!扶云用手指戳凤夜冥的胸口,委屈巴巴又不甘心,却有些想笑。

    “你怎么就知道安易会在乎我?万一他也想弄死我呢。你那时候才七岁吧,心眼就那么多,大坏蛋。”

    凤夜冥攥住她的手亲了亲,甚是恳切地说:“不会的,他就算想要云儿的命,也下不去手。”

    “为什么?”扶云觉得安易那样的人,连皇权都不怕,字字句句都清晰明白得冰冷,怎可能还有一丁点儿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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