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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帐中宠:腹黑王爷太高冷 > 第465章:冥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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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自主地抚上小腹,扶云看向凤夜冥那张脸,终究是吐出两个字:“混蛋。”

    “所以我这病,也是这蛊带来的?”扶云回了回神,想到凤夜冥与自己并非血亲,竟然还有些庆幸。可这又如何,他说着宠自己,还不是将自己丢去大衍不管不问!

    分明不是娇嗔,却叫凤夜冥的心都化了。

    可安易还是在继续说下去:“你这可不是病,你这是毒。”

    他说的十分平淡:“堂堂帝王之子,天生黄龙在身,便这么与你结蛊供命。仅仅因那丁点儿愧疚?圣上也不是痴傻人。于是你母亲便提议下毒,反正你的初血都交由他了,倒不如整个人儿都归他一人。这毒不致命,顶多叫你发作时难受些,但若是你爱上别人,受了别人的精血,便会全身溃烂化脓腐死。”

    扶云瞪大了眼睛:“此话当真?”

    “千云人擅毒也擅床术,这毒是给家豢**用的。”安易将话提起:“圣上当时就应了。”

    “凤夜冥!”扶云气的立刻跳起来,却是手脚发软,踉跄地倒他怀里,“他说的当真?”

    “当真。”凤夜冥搂着她肩膀,挪开眼睛不敢看,“当时你母亲说这毒会让云儿只属于孤一人,变心便死,孤便立刻应了。”

    扶云觉得混蛋两字已经不够了,她张开嘴,冲着他的脖颈就咬了下去,“我弄死你!”

    结结实实的齿印,落在凤夜冥那截脖颈之上,随着呼吸渗出一串血珠子。

    “娘娘这可是弑君。诛九族的。”安易瞧扶云如此激动,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将怀中手帕递给凤夜冥。

    可一身玄黑正服的人却挑眉拒绝,伸手揉他颈侧的脑袋,“疼不疼?”

    扶云本就只剩半口气,身体虚弱,连说话嗓音都是哑的。凤夜冥又是自小练武训体,这一口下去就像咬在铁板上,口中嗡嗡地发着涩。松口一嘴血,是她自己的。

    “疼。”扶云舔着牙床流出的血,伸手摸凤夜冥的伤口,到底是没有真使劲,“你呢?”

    “孤自然也疼。”

    凤夜冥攥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说,“云儿哪里疼,孤也疼。所以……”

    哎?扶云愣了。

    安易立刻给凤夜冥处理伤口,解释道:“这蛊之所以能续命,一是能将圣上的精气分给你,二是能将你的气分给圣上。所以娘娘有何感受,圣上这也是知晓的。”

    这么神奇?扶云眨着眼睛看凤夜冥,小声问:“那不是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么?”

    扶云能理解为什么阿蜜朵会和她的小妹结蛊,因为她们是血亲。可凤夜冥和她,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没任何好处。尤其是娘娘不在这几年,两蛊相隔太远,圣上也没少进药,夜不能寐是常事。”

    被凤夜冥狠狠地剜了一眼,安易偏生好似看不见,继续令龙颜不悦的话:“久症成疾,所以娘娘也该反思这是你的关系。若娘娘真想杀了圣上,你自己不多几日也会死。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扶云怀疑这国师到底是在帮凤夜冥说话,还是在害凤夜冥。

    “那是不是我这样,你也疼?”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扶云看见凤夜冥眉头一跳,心中竟觉得好玩。

    那以后他再欺负她,自己就拿刀往身上割一下,疼死他。

    “云儿莫闹,疼的。”凤夜冥叹息着将她抱回怀里,“你疼七分,孤疼三分。”

    “啊?那我吃亏。”捂着自己红肿的脸颊,扶云喃喃:“难怪你平时欺负我那么狠,你疼的少。”

    “心口疼。”

    凤夜冥当真是对她一点法子都没有,见她一双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小心思,真怕她做出些伤害自己的事来,“云儿若是真置气,和孤直说就是,莫要别打自己。”

    她干嘛要自己打自己!她又不傻!

    “那云儿打陛下?”扶云戳他脖子上的伤,“就像这样,咬你一口。”

    凤夜冥摇头,“伤了孤的身子,不也是伤了云儿的命?”

    扶云低下脑袋,咬着唇,良久才从牙缝里吐出话来。

    “夜冥,你好重的心机。从小就夺我的初血,霸占我的身子和心思,我除了做你的人还有的选吗?打你不行,骂你也不行,不爱你也不行,只能笑脸相迎求你对我好。你过分霸道……混蛋!”

    “孤知道。”凤夜冥用下巴抵在扶云的脑袋上,“所以孤这辈子不会放云儿离开。”

    他说的谨慎却直白。也明白这话不是扶云要听的。

    被他这般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扶云竟是不知该笑该哭。心里应该是恨的,恨这人早就定好了她这一辈子,丁点儿自由和选择都无。可经过上一世,再经过这几月,扶云竟是默默地点头。

    恨吗?过去十年里她已经恨够了。太累了,也太没用了。

    “那……云儿不走,就爱你一个,你也不许再欺负我,好不好?”扶云感觉自己在说一句极度耻辱的讨饶话,“不许再什么都瞒着我,什么都自己决定。好么?”

    凤夜冥怎么没料到扶云会是这般态度,她那么倔的性子竟然就服软了,一双黑眸诧异又惊喜。

    “云儿当真愿意?”

    “云儿不愿又能怎办,杀了陛下?”扶云笑笑,“打你也打不过,揍自己也不行,骂你你又不在乎。”

    “臣觉着娘娘说的每句话都足以凌迟。”见两人紧拥着无言,安易又给扶云诊脉,确定脉相比之前有力多了,“娘娘当真是不一样了。”

    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了呢。

    扶云觉得,可能是上一世撞上南墙之后,明白实在撞得太疼,另一条路虽然不算康庄大道,但总是好一些。

    “总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不是么?”安易轻声道。他摸出两副方子分别交由二人,简单恭贺后便要离开。

    凤夜冥刚欲开口,便被他截断:“圣上不必言谢,江山社稷国事还待您去打理,满朝文武还等您表态。娘娘这关过了并不是全部。”

    可凤夜冥在刚才已经将悬着的心都放下,甚至肩头都垮了下来,好似已经修成正果的圆满惬意。

    待安易走后,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小人,不忍心地亲了一口又一口,“再给孤一些时间。”

    “嗯?什么?”扶云戳他的胸膛,“云儿不在乎那些。”

    放松的不止是凤夜冥,就连扶云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抓住了一丝生机,此时脑袋里也空空如也,只想好好歇息。

    “那云儿在乎什么?”

    见扶云对他好似全无期待,凤夜冥的心又揪紧。他知道自己的行径过分,已是让扶云除了自己别无可选,可他还是希望扶云是真切地在他身边,而不是一只囚兽。

    凤夜冥忽然想笑。贪心不足当真是每人通病,他之前分明想着只要扶云在自己身边,不逃不闹,只是关在金丝苑里能时常见着她知晓她今天安好,就心满意足了。

    “你呀……”手下的胸膛肌肉有力,手感紧实,划过时指腹都能擦出火苗来。扶云一点点地扒,将他的前襟左右分开后,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有些干涩的软舌舔在胸膛,凤夜冥打了个颤。见扶云的一双小手还在不安分地顺着他的肌肤往下,在小腹那儿揩油,又执意伸进他的裤中。

    凤夜冥盯着她又问一遍:“云儿在乎什么?”

    “说了啊,在乎你呀。”

    “嗯……”凤夜冥哼了一声。

    沙哑又压抑,勾得扶云身下发腻。扶云看着凤夜冥闭目蹙眉的模样,好似享受,但又因忍耐显出一分痛苦。

    目光所及之处他全身绯红,扶云用唇将碍事的衣物撩开,凤夜冥身体又颤了。

    “云儿?”

    “嗯?”扶云从他胸前抬头,下巴抵着,一双眸子晶晶亮亮,笑靥甚是纯良无害,好似不断搅动情欲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凤夜冥只觉口干舌燥,伸手揽住她的腰,滑进她的齿关中用力地吮,恨不得将她的呼吸也夺过来。

    啧啧的亲吻过后扶云的衣服也是乱糟糟一团,小脸被凤夜冥托在手里甚为可怜。随着两人上榻后衣衫褪尽,遍布全身的印子叫凤夜冥更是心疼。

    往日还会觉得有些快慰,占有的些许满足,可此时除了愧疚只剩下自责。

    他为什么要对她那么狠?为什么宁可这么虐她欺她也要瞒着她?只因自己那点不可告人的私心,承担不起她知晓后的怒火?

    见扶云难受地喘息着,俯身亲她唇角,“云儿想要我吗?”

    “想。”扶云将双腿缠上凤夜冥精壮的腰肢,水眸迷蒙地撒娇:“可是我现在好不舒服噢,也不想喝药,照国师说的得和你多云雨几次才行。”

    一句话叫凤夜冥的脸黑了下去。

    他说她怎么突然那么主动地勾引他挑逗他,竟然是要他精气!

    顿时感觉自己在扶云眼中变成了一个续命物,凤夜冥竟然觉得……

    委屈。

    扶云瞧见凤夜冥嘴角下撇,向来阴厉狠决的眸子里满是受伤,十分不厚道地笑了笑。

    听见扶云这笑声,凤夜冥又生气又无奈,但他的叹息却被扶云吞下去了。小人儿主动伸手将他的脑袋按下,亲吻他的双唇,一声夜冥酥魅无比:“难道陛下不想要?”

    他咬牙切齿地说:“云儿觉得呢?”

    “那干嘛这副模样……”扶云软着腰呻吟几声,“还是陛下不喜欢云儿了?”

    凤夜冥疯了才不喜欢她。

    “孤心悦你,恨不得现在就干死你。”反而是被扶云瘪嘴的模样勾得神魂颠倒,凤夜冥忽然坐起身。

    “可是云儿好累噢。”

    扶云索性趴在床榻上,双手捧着脑袋看着凤夜冥,“云儿累了。”

    凤夜冥真想立刻撬开她的牙关,看她还敢不敢满脸纯良地说出这般淫乱的话来。

    “可云儿想要,你伺候我吧。”

    她歪着脑袋很是委屈,凤夜冥认命地闭上眼,只觉得真是欠她的。

    “那就张嘴。”

    凤夜冥额头冒出青筋,见扶云的脸蛋近在咫尺就要得逞,他抓住她的腰肢狠狠一捏,趁她痛呼前翻过身去狠狠地打了两下小屁股。

    “上瘾了,嗯?孤看云儿是皮痒痒,该赏鞭子了。”

    凤夜冥当然不敢真动鞭子。就是刚刚拿在手上,扶云都吓得一颤,立刻缩进他怀里哭哭啼啼地问是不是不宠她了。

    面对扶云那双清澈又无辜的眸子,饶是真有一分怒气也成了愧疚,凤夜冥只得叹息着摸摸她的脸,亲亲她抱抱她,一遍遍地说着怎么会呢。

    久了,就是蜜饯甜果都哄不住扶云,她非要他说些小时候的事。

    “云儿生下来的时候就很漂亮。”

    一碗苦涩的汤药喝下大半,见她摇着脑袋怎么也不喝,凤夜冥搂着她慢慢哄:“产婆把你抱到孤怀里的时候,细细长长的眸子都没睁开。那时候你粉白粉白的,小拳头一直握在一起,整天除了睡就是哭。”

    凤夜冥说着给她喂药:“就像现在这样,喂口米粥水都闹。”

    扶云本就皱着的脸更苦了,闷闷地扒着碗全部喝完,委屈道:“小婴孩不都是这样吗?又不是只有我特别不乖。”

    “云儿自然是不一样。”

    见扶云真哭了,凤夜冥有捏了颗甜梅喂她嘴里,“孤的弟妹们刚出生都像个精瘦干猴,得养上几月才能见人,云儿不一样,从小就招人喜欢。”

    “是特别招陛下欢心吧?”

    歪歪脑袋看着凤夜冥,扶云倏然笑出来:“好奇怪噢。只要一想到你那时抱着一个小奶娃娃,成天哄我喂我……怎么说呢……就是那个……”

    真是不敢置信。

    “为什么不交给我娘亲喂呀?”按着凤夜冥说的,自己刚呱呱落地,经过产婆的手就到他怀里。饶是在奶娘怀里喝奶,也是他抱去看着在一边瞧着。她长出几月便由他一勺勺粥水喂大。

    凤夜冥正摸她长发的手一顿,缓声道:“花妃生下云儿后卧床不起,没法照顾。”

    “噢,这样啊。”想到自己的母亲年纪轻轻便去了,扶云也垂下眸子,“云儿不会找娘亲么?”

    “小没良心的。”

    凤夜冥捏她脸颊的手甚是有力,掐的扶云生疼,“现在要找母亲了?当时伸着手扒在孤怀里,孤一转身就冥哥哥冥哥哥地直哭,难道不是云儿了?”

    “呜呜呜,云儿不记得啦!”

    冥哥哥又是怎么回事?扶云看着如今已经万人之上的凤夜冥,甚是感慨。闹够了就窝到他怀里,花格窗正对的桃树早已落花,盛夏的日光叫她越发疲倦。

    “云儿要睡了?”

    凤夜冥换了个姿势倚在榻上,揉着靠在胸口的脑袋,“待孤唤夏朱换盆冰块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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