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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金钗风云 > 第二百二十四章阮山力杀俩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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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莹莹尖声叫道:“大哥。”

    向阮山冲了过去。

    马大海左手一抬,抓住了袁莹莹的右手一扯,嘶的一声,扯破了袁莹莹身上的道袍。

    贵婆婆道:“孩子,镇静些,运气调息……”

    二魔右手一挥,啪的一个耳光打在贵婆婆的脸上,只打得满口鲜血向下流。

    在阮山等四人中,贵婆婆是唯一有反抗能力的人,她双腕被折断,内腑受重伤,但因功力深厚,还可运气对抗,但她却忍下没动。

    二魔挥手抓住了贵蓉儿,哈哈一笑,道:“女娃儿,跟着你奶奶有什么好,只要你乖乖的答应老夫,老夫带着你玩遍天下名山胜水。”

    贵蓉儿心中气愤至极,但她四肢穴道被点,无能力反抗,只好任人摆布。

    二魔没听到贵蓉儿答话,哈哈一笑,道:“小姑娘,你既然不肯答应,老夫只好动强了。”

    右手挥动,嗤的一声,扯去贵蓉儿身上的衣服。

    贵婆婆大声喝道:“住手!”

    二魔停手笑道:“老乞婆,有何见教啊?”

    贵婆婆望了袁莹莹一眼,只见她闭目而立,似乎是在暗中运气,暗自想道:希望她快把解药交到阮山。

    心中念转,口中却说道:“你就是想娶小孙女为妻,也该好好商谅,这等动强,和禽兽有什么两样。”

    二魔大笑道:“老夫这把年纪,你孙女岂会喜欢老夫,这个,老夫有自知之明。”

    不再理会贵婆婆,动手去撕贵蓉儿身上的衣服。

    但听一阵嗤嗤的响声,片刻间,贵蓉儿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去大部。

    夜色中,隐隐可见那雪白如玉的皮肤。

    贵蓉儿闭目而立,不说话也不反抗。

    马大海看二魔已经撕去了贵蓉儿大部衣服,随着动手去撕袁莹莹的衣服。

    袁莹莹真气尚未畅通,但形势急迫,已经不容她等待,突然娇叱一声,一掌劈出。

    马大海来不及防,几乎被袁莹莹一掌劈中,闪身避开,还击一掌。

    袁莹莹手脚还不够灵活,但已经勉强可以动手,右手取出袖内解药,投向阮山,叫道:“大哥!接着解药。”

    一面掌足齐出,攻向马大海。

    阮山被那马大海一掌打得头晕眼花,虽然听到袁莹莹的叫声,却接不到投来解药,波的一声,落在身旁。

    袁莹莹招数精奇,虽然手脚还不够灵活,但攻势仍然猛烈。一时间,马大海被逼得无法还击,只好大声喝道:“二弟,快些抢过解药。”

    二魔应了一声,放开贵蓉儿,向阮山奔去。

    只见贵蓉儿樱口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双方距离很近,二魔又来不及防,被贵蓉儿口中的血喷在脸上,鲜血中挟着粒粒肉块,击在二魔的两眼上。

    原来,贵蓉儿自知难免受辱,暗中嚼舌求死,见袁莹莹出手攻袭大魔,又把解药投向阮山,顿时运足全身的气力,把碎舌和鲜血喷向二魔。

    二魔双手抱脸,怒声骂道:“该死的小贱人。”飞起一脚,踢了过去。

    贵蓉儿穴道被点,眼看一脚飞来,却无法闪避,被二魔一脚踢中小腹,娇吟声中,身子飞了起来,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

    贵婆婆尖声叫道:“蓉儿。”侧身冲了过去。

    阮山借此工夫。捡起玉瓶,打开瓶塞,倒出了一粒解药,吞入腹中。

    二魔一脚踢中了贵蓉儿,拭去脸上的血污,向阮山走去。

    阮山服下解药,立时运气调息。

    贵婆婆只见二魔走向阮山,奔向贵蓉儿的身旁,突然一转,一头向二魔撞去。

    二魔吃贵蓉儿碎舌打中双眼,虽然没受重伤,但双目却疼得流泪不止,耳目也失了灵敏,贵婆婆途中改变心意,无声无息的转向二魔撞去,一头正撞在二魔肋间。

    这一头乃是贵婆婆全身功力所聚,二魔被撞得身不由己向前奔走数尺,碰在了神案上。

    贵婆婆重伤的身体难再支撑,这全力一击,虽然得手,晕倒地上。

    倒是那袁莹莹和马大海恶斗一阵之后,手脚渐渐恢复了灵活,攻势更是猛恶。

    大魔马大海实在是没想到一个女娃儿,身手如此了得,心中震骇不已。

    虽想反击,但却是欲振乏力。

    二魔连番吃亏,心中大怒,挺起身子,一提真气,伸手向阮山抓去,口中骂道:“老乞婆,老夫先收拾了阮山,再和你们祖孙算帐。”

    忽然觉得两腕间一麻,脉穴被人拿住。

    阮山内功深厚,稍经调息,已经恢复了部分体力,但心知鲁南二魔不是好人,心中没有把握,不敢轻易出手。

    只见二魔一把抓来,才出手擒住了二魔右腕脉穴。

    凝目望去,只见袁莹莹拳掌纵横,占尽优势,心中稍安,一面加力紧扣二魔脉穴,一面运气调息。

    只听袁莹莹的声音传入耳间,道:“大哥啊!你好吗?”

    原来,她全神贯注对付马大海,无暇分心旁顾。

    阮山应道:“我很好,你缠住他,别让他逃走了。”

    袁莹莹听到阮山的回话,心中大喜,精神一振,高声说道:“他跑不了。”

    拳掌一紧,全是致命的招数,每一击都攻向马大海的要害大穴,逼得马大海不得不全神应付。

    阮山一把扣住二魔脉穴之后,却没再出手施袭,闭目而立,运气调息。

    二魔被扣拿脉穴之后,本来已经不再挣扎,闭目等死。

    哪知过了半晌,仍然不见有什么动静,睁眼看去,只见那阮山闭目而立,运气调息,不禁心中一动,求生之念油然而生,暗中运气,闭住右臂穴道,左手一抬,挥手一掌,劈向阮山前胸。

    但听砰的一声,击了个正着。

    一侧阮山又经过一阵调息,功力已经恢复不少,再者二魔右腕脉穴被扣,功力大受影响,掌势不重,虽然击中阮山,也不过把阮山打得向后退了一步。

    阮山睁开双目,冷笑一声,道:“两位阴险恶毒。留你们不得。”左手加力,一收五指,把二魔向前一带,右手一掌劈出。

    二魔半身麻木,无力闪避,眼看一掌劈来就是无法闪避,阮山的这一掌正击中他的天灵要穴,*迸流,当场死亡。

    阮山放开左手,二魔的尸体栽倒在地上。

    抬头看去,只见袁莹莹拳掌交错,逼得那马大海只有招架之能,没有还手之力,当下大步走到庙门口处,高声说道:“莹儿,去拯救点婆婆和蓉儿姑娘,把他留给小兄收拾。”

    袁莹莹生性刁蛮,但她对阮山却是百依百顺,应声收招而退。

    阮山冷笑一声,道:“今晚是你们鲁南双魔恶贯满盈的一夜,令弟已经在黄泉路上等你了。”

    马大海回顾了二魔一眼,只见他尸体横陈,不禁心中一寒。

    阮山踏前一步,接道:“马大海,我给你一个求生的机会,让你一招。”

    马大海对阮山本身就害怕,看到二魔的尸体,更是心神无主,呆呆的站在原地,好像没听到阮山的话。

    阮山怒道:“你如果自己不愿出手,那是自愿放弃机会,我无暇多等。”

    扬手一掌,劈了过去。

    马大海纵身避开,还没来得及还手,阮山第二掌又已经攻到。

    阮山的掌势快速,一连攻出八掌,马大海没来得及还攻一招,人却被逼得团团乱转,一脚踏在二魔的尸体上,身子向一侧滑去。

    阮山的左手闪电击去,砰的一声,击在马大海的右肩上。

    这一掌落势很重,只打得马大海筋断骨折,忍不住闷哼一声,倒退三步。

    阮山已动杀机,哪还会容他逃出掌下,右手紧随劈出,击中了马大海前胸。

    马大海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身子摇了两摇,仰脸摔倒在地,气绝身亡。

    阮山连杀二魔之后,缓步走到袁莹莹的身前,低声说道:“莹儿,她们祖孙还有救吗?”

    袁莹莹摇了摇头,道:“贵婆婆恐怕是不行了,我用本身真气,攻入她的命门穴中,但始终不见反应。”

    阮山道:“这位蓉儿姑娘呢?”

    袁莹莹道:“蓉儿姑娘自断舌根,流血很多,只怕也很难救活了,我已经点了她几处穴道止了血。”

    阮山道:“唉!如果不是她那一口鲜血,说不定我已经死在那二魔的手中了……”

    说话之间,蹲下身子,伸出手去,扶起贵婆婆,接道:“莹儿,你去照顾蓉儿姑娘,我试试看能否凭借功力使贵婆婆醒转片刻,咱们无法救她,至低限度,也要使她清醒片刻,交待一点后事。”

    袁莹莹应了一声,转身抱起贵蓉儿。

    阮山扶起了贵婆婆,右手扬起,按在了贵婆婆的背心上,一股热流,直攻入贵婆婆的内腑中。

    阮山功力深厚,不是袁莹莹能比的,奄奄一息的贵婆婆,受了阮山那绵绵不绝的内力,攻入了内腑后,突然清醒了过来。

    只见她缓缓睁开双目,望了阮山一眼,说道:“阮大侠,老身,老身很对不住……你们……”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道:“事情已经过去了,老前辈也不用内疚了。”

    贵婆婆顿一顿,黯然说道:“老身伤势很重,自知已无生望,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老身一生罪孽,死不足借,但我那小孙女蓉儿……”

    话至此处,一阵急咳,打断了声音。

    但她似乎是急于要把心中的话说个明白,强打精神,说道:“我那蓉儿,却没做过一件坏事,还望阮大侠答应老身……”

    话至此处,一口气接续不上,气绝而死。

    阮山再加内力,热流滚滚攻入贵婆婆的内腑。

    但贵婆婆元气已耗尽,阮山虽然尽力施为,但也是无力回天。

    阮山放下了贵婆婆的尸体,缓步走到袁莹莹的身前,叹道:“莹儿,这姑娘怎样了?”

    袁莹莹道:“很难说。”

    阮山心中暗道:事到如今,那也不用顾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蹲下身子,左手拦过贵蓉儿的柳腰,右手搬过贵蓉儿的脸,凝目望去,只见那贵蓉儿双目紧闭,似乎是在强忍着无比的痛苦。

    阮山道:“莹儿,你带有火折子吗?”

    袁莹莹摇了摇头;道:“但我想这位贵姑娘一定带有火折子。”

    伸手搜去,果然,在贵蓉儿身上摸出了火折子,随手晃燃。

    阮山拍活了贵蓉儿的两处止血穴道,捏开贵蓉儿的牙关,凝目望去。

    只见贵蓉儿的口中血肉模糊,舌头已经嚼碎了大半。

    鲜血仍然不停的从断舌伤口处涌出。

    袁莹莹轻轻叹息一声,道:“好惨啊!”

    阮山缓缓放开贵蓉儿的牙关,说道:“姑娘,你要听我几句话。”

    贵蓉儿杏目转动,望了阮山一眼,微微点头。

    阮山轻轻的咳了一声,接道:“你伤的很重,但不是没救,但要姑娘有强烈的求生意念,我等才能助你。”

    说话间,只见贵蓉儿口中又涌出了鲜血。

    阮山伸手又点了贵蓉儿颈间的两处穴道,接道:“姑娘请尽量保护元气,不要再有耗损……”

    贵蓉儿突然举起右手摇挥一阵,又指着玉颈,似乎是要阮山解开她颈间止血的穴道。

    阮山轻轻叹息一声,道:“姑娘已经失血很多,不能再让鲜血流出了。”

    贵蓉儿右手摇动,杏目乱眨,似乎是要阮山尽快解开她的穴道。

    阮山无奈,只好出手解开了她颈间的穴道。

    贵蓉儿长长吸了一口气,突然挺身而起,走到贵婆婆身前,双膝跪了下去。

    阮山心中虽然想伸手去扶她一把,但又觉着不便,只好停身不动。

    只见贵蓉儿伸出双手,撩开贵婆婆的长衫。

    这时,天色已亮,庙中景物,清晰可见。

    贵婆婆的衣服内。都是口袋,装满着各种药物。

    贵蓉儿从数十个装满药物的口袋中,找到了一个玉瓶,拔开瓶寒,尽倾瓶中药物,放入口中,和血吞下。

    阮山和袁莹莹分站在两侧,呆呆的望着,一时间无法断定她用心何在,不便出手阻止。

    只见那贵蓉儿又从贵婆婆的怀中选出几个玉瓶,揣入怀中,挥手在地上写道:“小女已经无力埋葬祖母尸体,有劳两位掘坑掩埋,此恩如山,永铭肺腑。”

    阮山点了点头,道:“令祖母虽然死了,但鲁南双魔也被杀了,大仇已报,还望姑娘节哀顺变,收葬令祖母的事,在下等自然是义不容辞了。”

    贵蓉儿又挥手在地上写道:“谢谢两位。”

    转身出庙,狂奔而去。

    袁莹莹黯然说道:“她身受重伤,肉体,精神,都有着不能负荷的感觉,如何能让她单独行动,我去追她回来!”

    阮山道:“唉!让她去吧!她们祖孙相依为命,这刺激对她太大了,找一个幽静孤寂的环境,使她能够尽情的大哭一场,对她是有益无害。”

    袁莹莹道:“但她受了很重的伤,唉!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孩子,满怀悲痛,孤苦伶汀的行走在荒野中,没有一个人去照顾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阮山缓缓说道:“正因她身受重伤,才会激起她强烈无比的生命力,如若她完全无伤,决承受不了这等沉重的打击……”

    目光一掠贵婆婆的尸体,接道:“莹儿,听我的话,让她去吧!咱们先把贵婆婆的尸体埋起来。”

    袁莹莹应了一声,两人一齐动手,就在庙后挖了一个土坑,把贵婆婆的尸体埋了起来。

    阮山望了望鲁南二魔的尸体,接道:“莹儿,咱们再挖一个坑,把鲁南二魔也埋起来,如何?”

    袁莹莹道:“这两个人作恶多端,让他们暴尸荒野,喂狗吃算了。”

    阮山道:“人死不记仇,两人生前虽然作恶多端,但他们既然死了,那也不用记恨他们了,两具尸体在此必然会很快的传扬出去,如若被那沈天奎的眼线瞧到,沈天奎必然知道,请贵婆婆出山对付咱们的毒计已经失败了,必将另设毒计谋害咱们。”

    袁莹莹道:“大哥说的是,看起来!你比我聪明多了。”

    两人一齐动手,又挖了一个土坑,埋好了鲁南双魔的尸体。

    袁莹莹拍了拍手上的灰土,道:“大哥,咱们此刻要到何处?”

    阮山沉吟了一阵,道:“最好是咱们先别露面,隐起行踪,暗中查访沈天奎和四海君主的行动,多知道他们一些,也好多了解一些内情,找出对付他们的办法。”

    袁莹莹道:“咱们又要改装吗?”

    阮山道:“沈天奎此刻已经把我看成了一个强敌,他派出来的眼线,大约都有我的图像,如果不改装易容,只怕很难逃过他们的监视。”

    袁莹莹点了点头,道:“这一次,咱们不能再装成老道士了。”

    阮山道:“那要装扮成什么身份?”

    袁莹莹沉吟了一阵,道:“你装成一个中年文士,我扮作你的随身小童,好吗?”

    阮山道:“那你不是吃大亏了吗?”

    袁莹莹芜尔一笑,道:“你是大哥啊……”语声一变,突然凄凉的说道:“日后你和王姑娘的大喜之日,别忘了收我做你的丫头。”

    她虽然极力使自己平静,但却无法控制激动的心情,脸上犹带笑容,泪水却夺眶而出。

    阮山伸出手去,轻轻搂着袁莹莹的柔肩,说道:“莹儿,快不要这么说,你和我患难与共,生死相从,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小兄怎能忘得了你。”

    袁莹莹一腔热情,无限爱意、一直深压内心,不敢明白的表示出来,此刻,再也无法忍耐,伏在阮山的身上哭了起来。

    阮山心中大为震撼,扳起了袁莹莹的脸,缓缓说道:“莹儿,哪里不对了?”

    袁莹莹哭声呜咽,泪如泉涌,沾湿了阮山前胸的衣襟。

    阮山急忙说道:“莹儿,什么事,让你如此伤心?”

    袁莹莹抬起脸来,拭去脸上泪水,柔声说道:“我不是伤心。而是太快乐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说完话,放开了阮山,就在小庙前跳起舞来了。

    初升的朝阳,照射在她犹带灰土的脸上,条条泪痕,黑白分明。

    阮山背起双手,欣赏着她那优美的舞姿。

    袁莹莹一舞既罢,突然飞身而起,直向阮山扑了过去。

    阮山张开双臂,接住了袁莹莹飞来的娇躯,笑道:“莹儿,你的舞蹈很好啊!”

    袁莹莹道:“你要是喜欢看,我就每天跳给你看。”

    阮山道:“武林大局安定之后,我要你穿上彩衣,配上那弦管竹丝,好好的跳一场给我瞧瞧!”

    袁莹莹嗯了一声,放开了阮山,道:“咱们走吧!”

    阮山转身对着贵婆婆的墓拜了一拜,和袁莹莹联袂而去。

    中午时分,北上长沙的大道上,出现了一个中年文士和一个青衣小帽的书童。

    这一对主仆,正是阮山和袁莹莹所装扮。

    阮山见四处无人,回顾了袁莹莹一眼,道:“莹儿,咱们要留神着罗文中和朱逢生,看见了,他们,也不要招呼,咱们在暗中把解药给他们就是。”

    袁莹莹道:“他们奇毒没解,武功尽失,如果遇上了强敌,怎么得了?”

    阮山道:“唉!如果不是那鲁南二魔心生贪念要独吞大功,对贵婆婆祖孙施下毒手,咱们决无脱难之日。”

    袁莹莹笑道:“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啊!大哥悲天悯人,侠义胸怀,如若真会遭到不测,那是皇天无眼。”

    阮山道:“因果之说,容或有之,但我总觉得物必自腐而后虫蛀,如若那鲁南二魔不生贪忘,咱们决无死里逃生的机会……”

    话到此处,突然住口不言。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匹健马疾奔而至。

    阮山转眼望去,只见那马上的人十分矮小,伏在马背上,加上一顶青色毡帽,低压眉际,更叫人无法看出他的面貌,快马如飞,疾越两人身旁而过。

    转眼间,快马已经奔走得不知去向。

    阮山望着消失的快马,低声说道:“这人骑术精湛,马又是千里良驹,决非一般行商,咱们要多多留心才是。”

    袁莹莹道:“难道又是那沈天奎的眼线吗?”

    萧翎沉吟了一阵,道:“很难说,没弄明之前,小兄不敢妄言,不过,就事而论,那沈天奎决不会放心鲁南二魔,身后必然还派有监视的人……”

    袁莹莹接道:“大哥的话,可是说那鲁南二魔被杀的事沈天奎等已经知道了?”

    阮山道:“二魔被杀一事,他们也许不知道,但二魔迎接那贵婆婆的事,他们或许已经发觉。”

    袁莹莹道:“大哥怎么知道呢?”

    阮山道:“我只是推想,那沈天奎的耳目遍布广泛,贵婆婆饭店中施毒时,又有那么多人,其中只怕有沈天奎的眼线……”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武林中人提到沈天奎,无不畏惧异常,似乎是他无事不知,无事不晓,原因就是那刺探工作做得太好了,几乎是当今武林所有的门派中都有他收买的奸细。”

    袁莹莹道:“如若能把沈天奎布置的奸细耳目除去,那就不难对付他了。”

    阮山道:“不错,如若能把沈天奎派在各大门派的奸细和布置在江湖上的眼线除去,那就等于挖去了他的双目,堵住了他的双耳,这回见到许老前辈和无为道长时,定要设法从此处着手,先要设法清除他布置在江湖上的眼线。”

    袁莹莹沉吟了一阵,道:“此事只怕不易,大哥如何能知道他布置眼线的情形呢?”

    阮山道:“这是一件很艰苦的工作,但并非无法下手,我想它总有一个脉络可循,只要能够找出它一点头绪,就不难剥茧抽丝,全盘剪除,至少,可以使他们章法大乱,耳目失灵。”

    袁莹莹点了点头,不再多说,放步向前走去。

    两人日行夜宿,走的很慢,沿途数日,竟然没发生任何事。

    阮山一路留心,也没遇见罗文中和朱逢生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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