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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宁宇，你胡说八道什么？”她气喊道。
“我胡说了吗？难道不是，我都跟你说了，不要跟不三不四的人走在一起，你是不是觉得我比你小一岁就真的什么都不懂？不懂的人是你，你也不看看，人家是把你当冤大头。”封宁宇皱眉，脸上也是很愤怒。
“什么不三不四，那是我同学。”封雪釉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自从封宁宇成年之后，就开始管她的闲事，特别是两年前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更是变本加厉。
“同学，他们有把你当成同学吗？把你当成同学的，除了你那个牧九九，没其他人了。”封宁宇冷哼道。
“封宁宇，你别太过分，爹?O和妈咪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那么宽？”
“就凭我是你弟。”封宁宇懒得废话了，直接弯腰把封雪釉抱起来。
司机立刻打开车门。
把封雪釉塞进车里，封宁宇上车。
“开车。”
“是，少爷。”司机立刻二话不说就离开。
看着吵闹的两个人离开了，牧九九这才呼出一口气。
“那么怕雪釉知道，当初为什么睡我？”封余烬看着牧九九大松一口气的样子，开口问道。
牧九九震惊的看着直言不讳的封余烬，猛的一抽。
“嗝！”
“……”封余烬蹙眉，挑眉：“五十万？”
牧九九：“嗝！”
“……”封余烬抬手揉了揉有些疼的额头，开门下车。
牧九九扶着胸口也跟着下车，对于封余烬的问题，她根本不打算回答。
有些秘密烂在肚子里就好了，毕竟有一小半原因也是因为五十万。
五十万的初.夜卖给这个男人，确实很可笑啊！
这家店的食品很贵，每一样做得都很精致。
牧九九食量其实并不大，但对于喜欢吃的东西就会特别能吃一些。
不过几分钟，她已经吃了好几份寿司了。
“给她一杯西瓜汁。”封余烬看她有些被噎到的样子，说道。
牧九九扭头看他优雅的吃相，咽下食物。
“为什么要帮我？”她问。
不过是小侄女的一个同学而已，什么都没有的落魄女人，不是应该厌恶至极的吗？
“有趣。”封余烬说道。
有趣？
所以，他做的这一切，只是因为好玩。
也是，什么名媛淑女大家闺秀嫩模明星该玩的都玩过了。
这种灰姑娘的还是第一次，确实有趣。
莫名的，她觉得本来美味十足的寿司，此刻吃起来，味如嚼蜡。
放下筷子，她起身说道：“我吃饱了。”
“嗯。”封余烬放下筷子，抽了纸巾插嘴结账。
牧九九走到外面，站在门口看着这边的景色。
这是富人的区域，每一个商业店铺的消费都很高。
确实……带着一个没钱的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女人来这种社交圈溜达，是很有趣。
晚上，牧九九没心思，去父母的房间睡觉。
封余烬本来想拉她回房，却看到她面色透着一股冷意，也就离开了公寓。
……
夜色深沉，王雪站在树下，面前是两个年轻的男人。
“这些是资料，你们把事情给闹大，能闹得多大就多大，知道吗？”她说道。
两人点头，看着面前的一大袋钱，心里乐开了花。
“您放心，保管您满意，下次还有这种好事，别忘了我们，只要能赚钱，我们什么都愿意做。”其中一人道。
“以后再说，记得，一定要搞臭她的名声，最好能让她无法在忻城呆下去。”王雪说道。
一个女人的名节是最重要的，古往今来都是如此，一个大学生成绩再好又如何，爆出那种东西被世人皆知，看她还怎么有脸活下去。
这下子，应该能遂了楚楚的心愿了。
刚进学校的大门，牧九九就接收到异样的眼光和低声议论。
她微微蹙眉，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刚好看到不远处几个人拿眼尾余光看她，低声说话。
牧九九提着书包过去，说道：“说什么？也能让我听听吗？”
“牧九九，警方不是证明你没有去做那种事情了吗？可是今天早上，公告栏那边，有你的艳照，还有学校论坛上，也有你的那种视频，如今已经被置顶了。”
艳照？！
牧九九蹙眉，冷着脸往学校的公告栏去。
几个人一看，忙跟上去。
还没到公告栏，远远的就看到人挤人的。
可真多人呢！
“看什么看？都说了不是九九你们是听不懂人话吗？再说，再说我撕烂你的嘴。”
走近一点，就能听到封雪釉气怒到极点的声音。
她在，维护她。
牧九九微微咬了下唇，拿出手机点了录音，一步步过去。
“不是她？你看这脸，不是她还能是谁？天天装的跟什么一样，还不是个婊.子一样的人，学习好？我现在还不信呢，谁知道是不是用那种手段得来的成绩。”一个女人呵呵笑道。
她的话一落，其他人都附和起来。
“对啊，平日里那么乖巧的样子，毕竟人心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这胸膛里面装着的，是不是一颗淫.荡的心。”
女学生正说着，突然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拉得转身。
啪！
巴掌声响起，非常的响亮。
而打人的人显然用了很大的力气，女学生被打得差点摔倒，被人扶住了。
“牧九九，你这个贱.人。”林慧慧捂着自己的脸，咬牙瞪着站在面前的牧九九。
牧九九的表情很冷，一双眼珠子黑漆漆的，看着她，也看着其他人。
“林慧慧，金融系大三学生，跟我同岁。”牧九九直接说道。
“你……”林慧慧咬牙，吼道：“你调查我。”
“调查？”牧九九轻笑出声：“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根据刑法第246条，故意捏造并散布虚构的事实，足以贬损他人人格，破坏他人名誉，情节严重的行为，构成诽谤罪。犯本罪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你说，我要不要去法院起诉你们？”
“你，牧九九，别以为你学问高就了不起，你看看这上面都是什么？是你自己淫.荡不堪，造成社会风气败.俗萎.靡，现在还敢说我诽.谤？”林慧慧尖声道。
手指着公告栏，上面贴着不少照片。
学校论坛上，还有视频呢。
“就凭这些合成照片和伪造的A.V视频？”牧九九嗤了一声。
封雪釉抓住牧九九的手，说道：“九九，我一定会查到是谁诋毁你的。”
牧九九对她笑了笑，转而看向林慧慧和围观的人。
“封雪釉，别以为你家里有钱就了不起，这是事实，牧九九就是出去卖了，现在被人告发出来，还装。”蓝琪也说道。
其他人保持缄默的看戏态度。
封雪釉很有钱，上次警察来抓人的时候，不过小半天人就放出来了。
蓝琪冷笑一声，说道：“我看，警察来抓人哪天，你给了不少钱吧，有个有钱的朋友可真是了不起啊！”
“……你。”
啪！
一巴掌再次响起，牧九九冷眼看着摔倒在地的蓝琪。
这巴掌，比刚才那巴掌更用力。
“牧九九……”林慧慧尖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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