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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逆痕 > 第十四回 屋漏又逢连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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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逸与这妇人缠绵悱恻的人约黄昏后,真就有些羡煞旁人!

    林逸盯着这远去的婀娜背影竖起大拇指道:“功夫高,技术好。”

    杨柳细腰,盘若水蛇,动若脱兔,静如处子,若遇这女子,那可是大福分,遇到这般女子,那便娶了吧,不上有些可惜了。

    林逸转头盯着身材尤胜那妇人的青然,胸前沉垫垫处,咽了下口水,喃喃道:“见了这东西,就更需要些爱了,这位姐姐能否帮我治下病?”

    目光轻挑猥琐至极,自然不会让那苏子见到。

    青然低头瞥了他一眼,也不怒其无礼。

    近些日青然与林逸相处,悟了个道理,对付林逸最有效之法就是无视于他。时日一久,她被林逸这张臭嘴折腾的深谙此道,林逸又打不过他,这般被搅的了然无趣,转头依旧哼着那“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去了。

    这事情就是这般光怪陆离,若是按部就班的做反倒没了那效果,就如这本就甚是聪明的苏子,硬是被林逸坑的是一愣一愣的,林逸这坑完了还不算完事,还以一副看透世俗语气对这苏子遵遵教诲,颠倒是非黑白,这青然越听就越不对劲,指鹿为马这事并不稀奇,稀奇的是之后跟其说这就是马,人家反倒不信了,看似不傻之人,反倒硬是在这事情上犯了糊涂,这是老虎遇了兔,谁也挡不住。

    吴家于这长安开了家玉石坊,敛财有道,林逸想着这满目琳琅的玉石,大叹这日进很斗金,羡慕的很。

    林逸突儿想起自己多久都未碰那仙晶之物了,虽是稀罕,但至从林逸消化了那两块金晶后就再未去碰,眼线约莫着又想哪捣鼓几块来提提神,胸前还放着两滴仙露,以做破关之用,林逸这准备的妥当,只待这入了八曜后,再遇徐匡胤也不会这般不堪。

    都说这富庶之家甚者富可敌国,这可一点不假,如这世间有些传承了数十代的家族,其内何止是金山银山的堆砌,底蕴颇深,但人活世上所追求的不过是,名,利,权,道,还真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最多再给你添个红粉骷髅。

    皇帝坐拥整个天下,那这皇室怕就是最大世家,这修士所需,法,地,材,侣,什么都不缺,谁说皇家就缺了修士,就如这卫国出了个徐匡胤,若他真是外人,卫皇会这般轻易交数十万足矣倾国之兵入他帐下?

    自古这君臣间谁敢说无缝?这上说这禹王,一朝崩卒后,这偌大天下,不就分崩离析了,威慑天下令人叹服,一朝倾权令人遗憾,林逸若不是于那一块玉佩身上发现了端倪,还真不知晓这徐上将这背后身世。

    苏子很是在意林逸这厮犯下的是何等大事,总想将这二人撇下独自离开,林逸也不介意,将这苏子肩膀搂的死死的,好似深怕其跑了一般。

    苏子在边上老是叨叨说这吴家入长安不久,根基尚浅,这做生意,还得跟庙堂打好关系,林逸不懂这啥你道,也就由他夸夸其谈了。这苏子虽是木讷,但对这商道还是颇有研究,林逸虽是听的犯困,但能长篇大论出这么多东西也算功力深厚了。

    终究是要踏入吴家于这长安城内的玉石坊,百般哄骗这苏子的林逸突然驻足,拉着乌骓就是就走,将这青然,苏子弄得有些莫名其妙,眼下苏子是留也不是赶也不是,毕竟这来人是客,到门前哪有不让进的道理,学儒的人一板一眼,有些则是按圣贤之理行之,礼义廉耻,完全不会变通,有些则辱没了圣贤,一点也没了那读书人的习性,这文人大多是两径而走,分了个贫富,泾渭分明,读书也就出两类不同的人来。

    林逸不让这苏子问何缘由,骑了马即奔而去,苏子追了两步,多瞧了几眼终究有些奇异,等这马走远了,极速朝二人离去之地奔去,远远吊在后面。

    林逸骑马狂奔了一条街,见四周无人,才停了下来,气息越来越冷了,乌骓嘶鸣不断,林逸持着戟横眉竖指,面色越发冰冷,青然不言不语,瞅着这地发呆,唯恐天下不乱的女子,近些日子跟着林逸是瞧了一段又一段的好戏,倒是不虚此行了。

    这世间能动她的凡人不多,九曜之下对其而言皆是蝇狗小道,凡人持了神兵,这终究一样,就如那三岁小儿提了把剑说出那欲去屠虎这笑掉大牙的事,九曜之下想屠地境强者,根本是痴心妄想,隔境若隔山,隔山打牛那得真本事,别隔山打屁那算不错了。

    林逸瞧了下这天,淡淡道:“今夜有雨!”

    青然并未抬头,喃喃道:“这雨来的快去的也快,莫被淋湿了身子。”

    林逸哈哈大笑,听的出青然这话中有话,也不介意,戟尖点地,跨着乌骓,将这地划出长长一道花火来。

    手持长戟砍地面,一路火花加闪电,耀眼的很。

    美人于怀,倒是颇为写意,青然起初不给林逸近身,林逸就一寸一寸的往前挪,潜移默化,青然就习以为常了,也不怪林逸这厮满脑子淫·秽轻薄之法。

    乌骓奔的奇快,还好这巷内并未有人,不然还不得给这乌骓一下撞死,这巷子出奇的长,乌骓四蹄踏的地面阵阵作响,于巷间回荡,前方无路。

    一拉缰绳,马声骤然而停。

    林逸呵呵笑了声,道:“这屋漏偏逢连夜雨,来了一出是一出,今夜这不湿身都有些难了!”

    青然不可置否,平淡的坐于马上,迟疑了一下,将铁盒递于林逸,林逸瞅了瞅戟,摇了下头,转身跳下马。

    近些日林逸不想碰剑,约莫着拔不出剑,不想在人年前丢人。

    林逸提戟立于巷间也不说话,吐了一口水,想把这一身晦气给吐干净,青然静静鸣望着其背影,抱紧了这盒子。

    并未久等。

    巷前缓缓走来一人,来势并不快,林逸目光颇远,些空巷内只此一人,林逸不去问他来意,对其而言,来便是来了,那也自然逃不开一个打字,出了森林,一路上刀光剑影的,习以为常,霸道出露峥嵘,但这东西若是要对人有用,况且不弱于自己之人,那几乎是不可能之事。

    这人蒙着面看不清面容,身材皙长,身上杀机不浓,倒像是来切磋的,一袭素衣倒是简朴的很,手握剑势中规中矩,林逸心中一顿,突然想起这墨门之人来,墨剑提剑式便是墨守陈规,一板一眼,拔剑,握剑,皆是这刻板定钉下来的,习这墨剑之人都有这特性,从这手握之事便可瞧的出,墨家剑法流传甚广。

    此人气息甚难察觉,这种人不是废柴,那边是武力极端,藏气而动,这人敢一人而来,不用说也知定然是后者了。

    二人距十步。

    巷间黑暗,林逸持戟便冲,一带五步,阕月形如流水,越是顺畅,长兵对短兵,则就是距离远些,长兵优势较显,距离近些,短兵自然讨巧些,发力还是看个人,习武之人都是将这命挂于自己兵刃上,谁会不懂这些。

    林逸也是首次这般干脆利落提刀就砍,平日里这损人话语层出不穷,今儿倒是收起这张嘴,沉默不语了。

    作风大大不同,估计打得累了乏了,也就没那些心思了。

    林逸袭来,惹得此人冷嗤一声,颇为不屑。

    一戟对剑,点触及停,林逸面色一变,不再停留,赶忙后撤而去。

    林逸心中有些震动,面前此人不输徐匡胤。

    将自己身子与乌骓靠近了些,林逸并未再退,持戟又上,终究顶不住数剑给退了下来,境界差了太多,就如林逸当初对上徐匡胤般,只得堪堪抵挡。

    一戟五式尽出,这人单单手握一剑,于林逸面前只简单数招而挡,守较攻多些,不过攻势并不凌厉。

    林逸斗得酣畅,十余招虽是攻多,但屡屡不见成效,自己脚步虚浮凌乱,这人一步未动,由此观之,林逸已然输了八成有余,七七八八再加些,那就是必输无疑。

    林逸在此之前并未接触过墨剑,墨剑于这百家间算是独树一帜的文武兼习,墨义上便附剑法,故这墨客都会一两下子,于这儒家单修浩然不同,纵横家乃是以捭阖闻名,意在修气,三教九流各有所长。

    林逸对上徐匡胤再不济,数十招依旧是有,与其对敌,林逸多是输在这气劲不如人混厚,真气不如人深厚,招式上林逸博众家之长杂合一身,应当说精妙绝伦,徐匡胤招式略显霸道,攻居多,而这不温不火的墨剑打的让人易出心火。

    林逸不愿再战,又不愿坐以待毙的等死,青然料定如此,不会轻易动手,就算与之动起手来,也不会下杀手,屠人这是损阴德之事,这阴德少了,这可是自毁修行的大事,一般人不会这般为之。九曜与这地境还有数小境之差,只要未迈过,依旧就天地鸿沟,难以跨越而出。

    林逸改双手握戟,已然是动了真怒,七曜全亮,每踏一步,气息便涨一分。

    林逸眼上犯红,一股血气涌至全身,杀意沛然,本是习得一些霸道,而今更随之一涌而出。

    这人咦了一声有些惊异。

    脚下青石板微见裂痕。

    林逸大戟转瞬即到,声势极大。

    戟刚要碰剑,一声轻笛声传来,这人闻声轻横一声,退了十余步,融入巷口黑暗处。

    林逸面色难看,向笛声处寻去,并未见得人,更是诧异,这长安内卧虎藏龙,果真一点不假。

    林逸站着喘粗气,那摸杀意差些控制不住,林逸琢磨不出这杀意到底从何而起,尽然如此凛冽。

    林逸未见着不远墙角下,一人缓步边走边但:“你这般心急,妨碍了他这局棋来,你,我,还是难以承这怒,纵使你屠了龙,想收这官,怕是难于登天了,这官还得由他自己来收,你说我胆小也罢,长安龙气正盛,你我都撼动不得。”

    一个人于这犄角处看的起劲,林逸也不戳破,林逸起先让他吊着跟也就没存了啥居心,更没想过要其相帮自己,这定然是不可能的事,苏子不傻,生意人,哪能犯傻事,苏子这人就如其所说,做那公平买卖,未有好处,还真难以从他身上敲出些啥来,此子虽然天赋极高,根骨俱佳,但这入世来,难以心无旁骛,想让这武道百尺竿头再进一步,还得用些大毅力才行。

    林逸长吐了口气,将这戒指取了下来,细细的瞧。

    戒指,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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