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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逆痕 > 第十三回 愿与你操琴赋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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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不嫖,那是口袋没票。

    林逸指着一旁行乞,衣衫陋褛的人,笑道:“此人定然不嫖。”

    这书生有个十分文雅的名字,换做苏子,乃吴家收的一义子,这吴家家业繁盛,其内就比丰原朱家团结太多,这家大业大,这挣比守还不容易些,结草衔环的苦,后辈有几人能体会的清楚些。

    莫不是都靠这祖辈绿荫下当一群草包罢了,纨绔子弟多是如此,那便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苏子年纪轻轻,修炼天赋却非一般,林逸虽未问其至何境,但这神韵内敛,就并非这普通修气之人可以比肩。

    当初也不会一路上,林逸抛下那句“这人不一般”的话来,不过问这朱家状况,只能说凄凄惨惨戚戚,吴家于朱家大少果然是做起了生意,这朱文到了洛城后便另起门户,而今这朱府也就一分为二,朱府这般闹腾,将朱老太爷都给活活气死了,说着丧礼那天,仅剩的两儿子居然一人未到,也算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林逸满脸堆着笑意的见这苏子缓步向那女子走去,女子一袭罗裙好似置办东西,被这一书生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少女爱梳个简单的鬓华髻,妇人则多是简单鬓华髻,如青然这般头发随意披散的不多,小时候就是这黄发垂髫,再长一些就伴熟模仿妇人样,女子爱漂亮就需常打理,这爱美的男子也多是打理的干干净净,就如这长安城内较为出名的美男子王青就常面上不留一须,身上不染一垢,身后这追随女子结对而来,恨不得给其暖床洗被,不过此人丰神俊朗,相貌不俗倒是真,他算是这长安城内家喻户晓之人。

    啪的一声,耳光响亮,女子掩面而逃,仿佛是受了大屈辱,林逸本是想睁眼瞧着苏子如何被揍,但终究有些不忍心,闭上了眼睛,也就听得这声音,青然在马上差点笑岔气,见着苏子满脸铁青的转了过来,二人赶忙顾左右而言他,林逸这手段可谓是无良的很,欺骗一本性纯良的书生还真是有模有样,不过按着林逸心思,当然备了几十个说辞还严明此事。

    哑巴吃黄莲亏!

    苏子气冲冲奔了过来,始作俑者的林逸一脸的无辜相,弄得些苏子莫名其妙,林逸装模作样道:“怎么,就这样放弃了?其实于你说这娼妓都存了一小心思,那就是若婊子不卖骚,定然是会装清高。看你给不给钱,给多少,你刚定然是未提此事,不然我与你演示一遍,不过家里婆娘在这我也不好随意这般造次,我知你说我定然是欺骗与你,下次有空定然带你一瞧如何,小爷我有必要戏弄于你?”

    青然有些不满林逸这般夸夸其谈,突儿将头抬的甚高,道:“我就当啥也没瞧间,你尽管放心大胆的去做便是,也好给这人瞧瞧你的本是不是。”

    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林逸突儿这脸便黑了下来,瞪了青然一眼,后者早已将眼瞧向别的地方去了,见这苏子满脸的希冀,头摇的跟鼓似的,骑虎难下。

    林逸瞧了瞧身后,这十余官骑退的一个不剩,就是这墨客也未追至此,心中顿时起了疑,不过他这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惯了,也就少了这花时间心思去思考此事。本就是多事之秋,也不差这一条事。

    林逸眯着眼瞧了四周,淡淡道:“这差官定然是喝多了马尿,现今连来的人都显少了,莫不是怕了我这匹夫不成?”

    青然有些鄙夷道:“估计琢磨着抓你的计策,你那些不入流功夫还是最好小心些为妙,别一会载了跟头怪我不救你。”

    这话说的林逸寒心不已。

    林逸在这苏子面前也不提掀了啥翻天大事,怕一会这人一听墨门溜的不见了踪影,这吴家入了这长安,对林逸而言那必有大用,他本就于这地毫无任何根基,有一处是一处,何况这吴家这般富庶。

    这墨门中人是看上这枚不起眼的戒指了还是如何?墨门上若是推行“兼爱非攻”,这同伴若是被欺负了,那可是顶天的事。今儿没来那定是比来的更可怕,林逸一时有些拿不定注意。

    林逸这番说话,倒是未将这苏子注意引开,瞧着这幽怨眼神,跟死了爹妈一般,林逸站如针毡。

    这说去便去,林逸将这头整的清楚了些,好以暇整的清了清嗓子。

    瞅准了,朝便指着这一相貌不俗,身段丰虞,前胸后臀比一般女子都大一号的女子,道:“这一身脂粉味浓的很喏,咱看过那《梁州赋花》,此种女子可是稀罕物,婆娘若是不介意,今夜我便与其一同赏花赏月如何?”

    青然也不答,林逸尴尬的咳了两声踏步而去。

    林逸快步向前,伸手便拦住对面女子,面色沉重道:“小姐我得了一种病,快要没得治了。”

    这女子有些惊异的瞧了眼面前这生的甚为漂亮的男子,手提一柄威猛大戟,青衣玉面,男生女相,体态修长状硕,也就没去在意这份唐突,问:“那倒是有些可惜了,不知生了是何病如此严重。”

    这女子对这生的漂亮的少年郎来都心存好感为多,见的林逸这面冠如玉甚那王青的男子,怕是这长安半数女子都不会对林逸嫌恶,二人若是这般一站,王青还是得给其比了下去,不过王青这人心胸狭窄的很,红镶军中没少给林逸下绊子,也就不喜此人。

    林逸这存了坏心思,不去找那未出嫁的少女,反倒看上了人家梳着妇人髻的少妇来,这人一向觉得少妇比这少女好勾搭。

    这水南女子虽不似北面女子那般豪放,但有些着这妇人装,酥胸半抹,看的人是心驰神往,心神荡漾。

    林逸一手按着胸口戚戚道:“姑娘有所不知,再下患了是种得不到爱便没得治的病,眼下已然病入膏肓,可否借些爱于我?”

    二八韶华的妇人顿时就红了脸,听出林逸这份下作不入流得弦外之音。

    妇人不堪被林逸这般瞧转身即是想走,又被林逸拦了住,这妇人倒也不恼,不走即是不走,就于林逸对面站着。

    林逸面露了些悲意,道:“若你不救我,此病就没法解了,疾于心里,不治将益深。”

    女子好似犯了错般不敢抬头,道:“不知这并当如何得治?”

    心中却是惦念着于这等丰神俊朗的男子做那羞人之事,面上差些滴出水来,这下是骂也不是,走又有些不舍。

    低下头,赶忙不敢多看瞧一眼,生怕自己犯了错。经了人事的女子与这青涩少女自然不同,女人就如这酒,越酿就越醇,不过酿太久,喝了就太容易醉了,还是讲究个恰好,林逸就具了这慧眼识女之能。

    瞧见这模样,林逸顿觉有戏,又凑近几分。

    这眼装的甚是可怜,女子一迟疑,刚想拒绝,而后面上露了为难之相,林逸颇为沮丧道:“若能今夜与姐姐细谈那是再好不过了,在下定然知姐姐已为人妇,但终究心间有些按耐不住,希望这般说姐姐请勿怪罪于我!”

    妇人按了胸口,有些难以置信,道:“你这般说,叫我如何有心里准备。”

    林逸趁势而上,一把抄起女子手深情道:“此生此世,能替姐姐姐姐画眉足矣,只想着今夜与姐姐一同操琴赋诗如何?今儿这病若是未治,定然是好不了了!”

    女子被这般抓了手,差些晕乎了过去,急忙将头向一边瞧,哪怕自个做了这事备左邻右舍的瞧了见。

    这女子一生就遇这一男子,哪能遇到林逸一般轻挑狂妄的低俗货色来!

    林逸捏着这双素手,轻轻揉着手心,暧昧非常。

    女子低了头,欲将这手抽出,但却松软无力,声音甚弱道:“这儿人多的很,找个僻静地,这病我给你治就罢了。”

    林逸悄悄对瞅这女子一眼,四目相对,一切尽在不言中。

    女子低下头声音渐弱道:“相公出了远门。”

    林逸心骤然狂跳了一下,不由暗骂,好家伙,这良家可比那白马巷中头牌来的更有味一些,不然怎有那话来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人妇可是难掩的风景,这三言两语就给弄得这般福贴,约莫是这家男人离开太久了些。

    苏子本是有些不信,见这林逸与这女子有说有笑,当即就信了半分,见林逸居然抓了这女子手,瞬时就傻了眼。

    青然倒也没啥感觉,瞧林逸这惺惺作态,有些笑意,约莫是用了何法将林逸所说所言听了去。

    ----

    袁志焕面色并不好看,端坐于南檀木制太师倚上瞅着一页纸发呆,一旁墨彦自顾自的饮了口查,并不说话,他知这上柱国若是怒了就是这德行。

    文做至人臣的袁志焕一生生气及少,在这朝野上摸爬滚打数十年,脾气品行打磨的极好。

    墨彦手沾了滴水,于桌上写了个“弃”字,也不理袁志焕有未看到,便用手擦了掉。

    袁志焕闭了会眼,再这字刚好擦掉时刚好瞧间,淡淡道:“这字说的容易,做起来,便是极难,这宁丰实则有些沉不住气了。”

    墨彦站起身来,挪了几步,平淡道:“而今你动他,就是上头那人不答应了,于这人手下办事,真就伴君如伴虎,这么些年,这有些难为你了。”

    袁志焕也笑道:“这人太聪明了,反倒以为别人都傻了,不过这人厉害之处便是让别人以为他傻,实则聪明万分。你得猜他心思,这卫若是无此人,早已便了模样,明君问怎奈也比昏君好,不然今这位也是没得。”

    墨彦无奈道:“食君之禄,倒君之忧,食天下人之禄,那得担天下之忧而忧。”

    袁志焕继而闭眼道:“将这出了门的人都拉回来罢,这东西他若要,那便给他便是。”墨彦声音甚低道:“太过大方了。”

    袁志焕喃喃道:“是太过大方了,大方还得送的得体才成。”

    说罢,墨彦面色颇重得走了出去。

    袁志焕同时睁开了眼瞧着他,面容琢磨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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