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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质子之尊:郡主撩夫记 > 第一百七十八章 这章没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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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梨问道,“我晚了吗?”

    凤逸看着她,看了许久,不再摸她的头发了,笑了笑说道,“花儿没晚,可你是花梨。”

    花梨心里一窒,他说道,“我自始至终爱着的,都是花儿。”

    花梨没说话,看着他说着,“大概我自私了吧,我想要的是一心一意只有我的花儿,她单纯,可爱,强势,她把我当做一切,这样的花儿,我付出一些什么,甚至付出我的生命,也都是值得的。”

    “可是花梨,我没那么高尚,我知道你也很难过,也许我们可以互相取暖,可我,就是想贪心的得到那个愿意补偿我所受过所有苦难的人,那个人是花儿。”

    花梨说道,“可你说,你只是喜欢花儿,你说你相信我……”

    “我相信,你刚回来的时候,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相信你就是花儿,你是会一直一直待在我身边的花儿,我愿意余生白头,执子到老。”

    花梨苦笑,想起了那晚他们算是定情的时候,说道,“你说余生会指教我的。”

    “我已经习惯了孤单,但凡有一点儿美好,我都会紧紧抓着不放开,花梨,我很怕你走。”

    花梨还是扑上去抱着他,曾经他万般不接受花儿,怕有一天失望,花梨觉得他此时便会失望,可她是花梨,似乎注定陪不了他。

    他也抱着她,说道,“我很想你,很想你很想你,你选择东州的时候,为什么没想到,就算你不选,我也……让给你了啊。”

    “对不起。”花梨心里难受,像是什么堵住了一样。

    凤逸说道,“我做不到什么都不怪你,什么都不说的容忍你爱我没有我爱你多,我想让你做我的花儿,爱我胜过我爱你,我太自私了,我不会守护着你……”

    “对不起……”花梨又说了一遍,这个人真的在她的心尖尖上,他那么难过,她像是整个心被剜出来了一样。

    凤逸笑了笑,似乎忽然释然了,说道,“好了,我难过了,你也难过了,公平了。”

    花梨还是说道,“对不起……”

    凤逸这次是真的笑了,说道,“这根本就不怪你,傻子,你有你的坚持,我懂的。”

    花梨吻在他的唇上,他吻了上去,两个人许久没见,想念一下子全涌了出来,缠绵了许久才放开对方,花梨的脸颊有些红,躺在凤逸身边,平静了片刻,问道,“所以,一哥哥,你爱的到底是花儿还是花梨?”

    凤逸说道,“是陪在我身边的你。”

    她看着屋顶,说道,“可是我还是会走,怎么办?”

    凤逸也看着屋顶,“每次我说自己爱花儿,你走了,就不爱你了,可每次试图放弃,我都……比受刑时候还疼。”

    花梨微微笑了笑,他转身抱着花梨,说道,“我想就算有人能一直陪着我,我还会选择会离开我的你。”

    花梨的心放了下来,问道,“何必呢?”

    “我不知道,”凤逸抱着她,“你走了我很难过,可是你一回来,我就什么都忘了,我抱怨你不能像花儿一样陪我,可你一难过,我就心疼了。”

    花梨看着他,凤逸认真的说道,“我想我爱你,花梨,花儿,无论你离开多久,我都可以等,但我绝不接受你不喜欢我。”

    花梨说道,“我做你的花儿,无论离开多久,我这一生,永远不会不爱你。”

    她说道,“我从不轻易做承诺,可一哥哥,我会永远爱你,永远爱你,就算有一天你不爱我,我也永远都爱你。”

    凤逸眨眨眼,略有委屈的说道,“我累了,本来想回来休息,可你来了我不能好好休息。”

    花梨转过身抱着凤逸,她知道凤逸侧着身子睡,像之前和他睡在一起时一样,蜷在他的怀里,手搭在他的腰上,问道,这样能睡着了吗?

    凤逸笑起来眸子里盛满星星,他抱着花梨的腰,说道,“嗯,你也睡。”

    花梨连夜从西楼赶来这里,不顾一切风尘仆仆,早就也是累极,不过因为刚刚他说的那些话,让她几乎忘了自己也很累的,此时一下子放松下来,便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又吻了吻他的眉眼,过足了瘾,才窝在他怀里睡着。

    凤逸和花梨睡了将近两天,凤涟和李清风差点以为他俩受了什么重伤一睡不醒了,就差踹门进去的时候,房门便被打开了。

    凤涟大咧咧的走进来,嫌弃道,“老哥你怎么那么能睡?”

    凤逸说道,“主要要看和谁睡。”

    说完看了花梨一眼,气的凤涟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李清风嘲笑道,“哟,世子这是看我和涟儿恩爱羡慕了吧?”

    “有能耐你睡阿涟的床?”凤逸又拿睡觉说事,李清风说道,“你俗不俗,就知道睡睡睡,白日宣淫,伦理纲常都被你们吃了。”

    凤逸道,“不好吃,还是送给你好了。”

    李清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还是凤涟忽然想到了了正事,说道,“对了老哥,皇上从宫里给你送了很多礼物,都在外面摆着,这是怎么回事啊?”

    连凤涟都有些疑惑,皇帝什么样子她太清楚了,不罚凤逸就不错了,这么多年可什么东西都没有送过。

    花儿抱着凤逸的腰靠在他怀里,闪瞎了李清风的眼,花儿却不想理他,懒懒的说道,“皇上良心发现了呗。”

    凤逸笑了笑,赞同花儿的说法。

    凤涟也有些无语,又问花儿,“花儿,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花儿抱的更紧,毫不避讳的说道,“想一哥哥了。”

    以前花梨并不对凤涟秀恩爱的,一想起来自己走的这段时间,凤涟和李清风一定没少刺激她的一哥哥,便忍不住报复回来。

    凤逸宠溺的笑了笑,凤涟和李清风却是无话可说,也懒得再问其他的,省的受刺激,各翻了个白眼便转身离开了。

    花梨这才握着凤逸的手腕,又把脉片刻,说道,“一哥哥,你身体还很虚。”

    凤逸道,“已经好多了,要是花儿不回来,我还会旧疾复发的。”

    花梨笑了笑,亲了他一口,说到“好好吃药。”

    凤逸问道,“花儿,你什么时候走?”

    花梨歪头想了一下,说道,“暂时西楼也没有什么事,阿落也该独当一面了,等你好了我再回去。”

    “你一回去我就不好了。”凤逸非常委屈的抱怨道。

    花梨跳下床洗漱,说道,“我去给你熬药,你再睡会儿。”

    “睡不动了,去看看我父皇给了什么礼物。”凤逸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脸都没洗便走出了院子。

    这次礼物不是朱公公来宣旳旨,朱公公到底年纪大了,那天在冰室受了寒,浑身是病至今还没好。

    凤逸想起这些,对花梨说道,“花儿,我今天想去看看朱公公。”

    花梨疑惑了一下,一直知道这个公公对凤逸好,便点了点头,说道,“我和你一起。”

    凤逸笑道,“就是要你和我一起。”

    等花梨洗好了,直接去给凤逸煎药,凤逸把她拉过来,看着满箱子金银珠宝名人字画,说道,“以后王府有钱了,花儿想吃什么都可以。”

    “我什么都不想吃,”花梨转过头,眸子很是清澈,一本正经的歪头看着凤逸,说道,“要如果一定要的话,那就……一哥哥吧。”

    “我的价格很贵的,”凤逸笑了笑,说道,“西楼郡主可吃得起?”

    花梨上前轻吻了一下他的唇,说道,“买不起我就先占着,要是有人敢来买,三尺青锋相候,我要把你独自霸占着你,直到有一天你变成我的。”

    “我觉得这句话应该我说。”凤逸笑了起来,捏起花梨的脸颊揉了揉。

    花儿抬头看他,两个人相视笑了一下,花梨看见他的笑容,就把什么东州什么西楼忘得一干二净,果真是色令智昏,她一下子扑在凤逸身上,扑的他往后微微趔趄,满足的在他的胸前蹭了蹭。

    天下第一公子,倾世容颜,花梨虽然不是什么君王,但也只想着日日看着这张脸,这一生就这样度过也好。

    她说道,“一哥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红颜误国这个词了。”

    “为什么?”凤逸挑了挑眉,问道。

    花梨说道,“我现在心里全是你。”

    凤逸微微笑了,随即抱着花梨,轻声道,“荣幸之至。”

    不过他们两个平时在王府闲着的时候干什么都很慢,吃个早膳吃到了快中午,这才慢悠悠的拎着礼物去找朱公公。

    朱公公没有子女,从来都是孤身一人,他不像宫里其他宦官,他不认干儿子,只是会在宫里为他们带路,皇帝宠信他,很早就在帝城买了一处大宅子送给他,朱公公又买了些丫鬟仆人,不进宫当值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大宅子里住着。

    凤逸也是第一次来这里,他一直都知道朱公公对他好,可他向来薄情,朱公公又确实很难帮到他什么,加上朱公公怎么说都是皇帝的人,便一直也没有过太多交集,不过那天在冰室,因为他身体实在撑不住迷迷糊糊的,但他说过什么做过什么还记得清清楚楚,那天的时候,他似乎才意识到这个垂垂老矣的宦官对他的宠爱绝不亚于他的父皇。

    凤逸和花儿刚走道到院子里,就听见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婢女端着水急匆匆的走进房间,也没人拦着凤逸和花梨,他们自顾自的走进房间,便看见朱公公像是一下子又老了二十岁,头发都白完了,靠在床边一阵一阵的咳嗽,几乎把肺都咳了出来,凤逸虽然一直身体不好,不过朱公公到底是年纪大了,无论哪方面都不会比凤逸好。

    婢女们这才看见了凤逸和花梨,自然惊奇于花梨郡主前来,刚要跪下行礼,凤逸便说道,“不必了,花梨郡主过来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婢女立刻点了点头,朱公公做皇帝身边的红人几十年了,皇宫里油嘴滑舌的小太监他都管的服服帖帖,这婢女也是听话,绝不敢把花梨的事说出去。

    朱公公见凤逸过来,立刻起身行礼,凤逸上前扶了一下说道,“不用起来,我带花儿来给您看病。”

    朱公公推开他的手,怒道,“你还病的这么重,来这里干什么?”

    凤逸从没见朱公公对他生气过,被推开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朱公公便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凤逸立刻去扶着,无奈的说道,“您别逞强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朱公公年纪大了,也许因为又生了病,固执起来像个孩子,又把他的手推开不理他。

    凤逸无语,道,“您看我都能来这里了,我像是还生着病吗?”

    朱公公这才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说到,“手伸出来,我摸摸。”

    凤逸不敢再惹他,立刻把手伸了出来,朱公公把了半天脉,其中每次咳嗽都都会再凤逸手腕上按的重了一些,凤逸心里忽然有些担心,看了花儿一眼。

    花儿知道他的意思,对凤逸好的人不多,所以花梨愿意尽最大的可能去保护这些人,朱公公帮过他很多次,这点儿花梨也很清楚。

    花梨上前给他把脉,过了片刻,抬头看了一眼朱公公,朱公公苍老的眸子里有那么一丝不同的颜色,花梨又低下头认真的把脉。

    凤逸去给朱公公倒了杯水,自然也没有看见花梨和他对视,朱公公见他端水,立刻错开花梨的手,说道,“太子殿下,你是主子,可不能做这些事。”

    “先把水喝了吧,”凤逸强硬的把水塞进他的手里,朱公公推辞不过,也不再拒绝,便忍住咳嗽,把水喝了下去。

    花梨问道,“朱公公也是行医之人,家里可有药房?”

    朱公公点点头,花梨起身,走到书桌旁边,提笔写了几味药材,吹干墨迹后递给凤逸,说道,“一哥哥,你先去把这些药煎好送过来,我在这里照顾朱公公。”

    花儿其实和他很像,他们从小没有接受过正常的贵族子弟的教育,身份这种东西对他们而言并不是多么大的桎梏,并没有因为身份便什么事就是不能做,不能有辱身份的,所以便也很自然的让凤逸去给朱公公煎药。

    凤逸看了一眼药方,他的医术并不是很好,但他最信任花梨,便转身离开。

    眼看着凤逸走向另一个院子,花梨才皱了皱眉,把手指按在朱公公的手腕上,似乎试图在寻找什么,还没等她松手,朱公公便抽回了手,笑着说道,“别看了郡主,奴才也是行医的,奴才这病,好不了了。”

    花梨有些震惊,转而有些难过,凤逸才刚刚开始试图相信朱公公是一直对他好的,这么多年来,他连自己的父皇都不敢信,连自己曾经的好友,如今同母异父的兄弟秦景深都不会全信,他才刚刚试图打开心扉,相信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就要不久于人世了。

    花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憋了半天,说道,“朱公公,您的病是……”

    花梨第一次说的这么艰难,她不希望这个人死,即使这个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也不希望他死。

    朱公公苍老的眼睛里满是慈爱,他的手覆在花梨手背,说道,“是肺痨,奴才都知道。”

    花梨看了一眼凤逸离开的方向,说道,“一哥哥很在乎您,他……”

    花梨还没说完,朱公公就打断了她的话,他的眼睛变得有些深邃,是那种经过了无数沧桑的老人才有的眼神,他看着凤逸的方向,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一样笑的满是慈爱,他对花梨说道,“太子是个好孩子,奴才从小看着太子长大,后来他受苦,奴才一直以为他是真的失踪了,可没想到后来才知道,皇上明明知道太子被倾皇后囚禁了受尽苦楚,竟然听之任之,还处处听信倾皇后的话。”

    花梨蹲在床边,静静的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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