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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何处始终 > 第二十章 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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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小屋,我和三哥直奔武家大院。孟伯说要带我们去吃去玩,我们怎么敢不听命。既然这里孟伯说他派人接手了,那就没我们什么事了。无用功这种事情孟伯是从来不会允许我们做的。

    离着武家还有一段距离,我已经开始搜索五哥和六哥的所在。眼睛扫过武家后门那棵树的时候,正看见他们两个在聊天。这两个倒是会给自己解压。屈小指含在嘴边,吹了个一长一短的雀鸣,便和三哥转身离开。

    这一长一短的雀鸣,就是我们小组收工的暗号。每个小组都有自己的暗号,吹出的长短配上各种鸟叫,都代表着不同的意义。除非本小组内有奸细,否则我们吹出的暗号没人会解答。如果遇到特殊状况,我们还可以用这些口哨唠个家常。看过《让子弹飞》没?就是电影里演的那样。当初六哥看完那部电影,愣是说别人泄露了我们组织的机密!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走着走着,身后一阵微风吹过。

    “怎么收了?”六哥和五哥已经和我们肩并肩的散步了。

    三哥笑答:“孟伯来了。”

    一听孟伯来了,五哥和六哥眼睛都开始放光。六哥不确信的问:“真的?那我们是不是准备吃喝玩乐了!”

    三哥冲六哥使劲点了点头。两人一脸的好日子就要来临了。

    “oh!yes!可算是能轻松几天了!”六哥拍手后又马上伸直右胳膊比了个二。

    我拍了下六哥,“再怎么高兴也得注意点啊!犯了戒了知道不?要是被抓到,回去有你受的。”

    六哥满不在乎:“怕什么!大不了功过相抵。反正我的奖金被你赢走了,我不在乎你少领奖金。”

    三哥点头对着六哥竖起大拇指的同时,对我道:“这就叫策略。”

    见三哥给他鼓励,六哥更加肆无忌惮:“bingo!youlost!”

    “好吧!我输了。可是,”我悠闲地玩着指甲,“如果我回去跟忠老大说你已经做好了觉悟,只要奖金,不要工资。你猜,忠老大会听谁的?”

    六哥一脸不在乎,“切!你又不可能只手遮天。本人说话可比某些人的谗言可信度高很多。”

    “是么?那,加上两盒玚朝贡茶呢?”我慢悠悠的伸出两根指头比了个二放在眼睛附近对着六哥卖了个萌。

    六哥脸色瞬间颓败。

    五哥一脸同情地拍了拍六哥的肩,“灏哥!节哀!”

    三哥也跟着拍了拍六哥的肩,“得!输了!这丫头打赌的时候真可谓是六亲不认,心狠手辣。”

    六哥顶着一张被欺压许久的贫苦大众似的古瓜脸,仰天长叹:“天啊!派个人来收拾她吧!”

    五哥笑,“软肋还在制造中。”然后一把搂住三哥,“三哥!加油!”

    三哥瘪嘴,“可能性比较低!”

    像是明白了什么似地,六哥一瞬间死灰复燃。拉住三哥笑道:“三哥,我看,这个可以有!”

    他们这个勾引我好奇心的游戏要玩到什么时候啊!本小姐都玩腻了!长叹一口气:“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

    ※※※※※※

    不知不觉走到小屋门外,就听见二哥近乎于吼的声音,十分有穿透性的传了出来:“玩够了没!”

    我们四个对视一下,集体转身往外走。恩!还要去找老大呢!这时候不适合回屋。绝对不适合!

    刚走了几步,身后传来孟伯类似于撒娇的甜得发腻的声音:“我可是在给你排毒!你要知道你这次中的毒,是很难去除干净的。还好有我这个神医在,要不然你肯定还是昏睡不醒呢。我配的这服药,可以帮你把体内的毒都拔干净!乖,把它喝了。快点,张嘴。对你好,乖!张嘴······”

    我们四个的脚步顿了一顿,又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案发现场。孟伯这个动静,是要把二哥往死里整啊!

    走出了两条街后,三哥目不斜视的问:“是不是不太厚道?”

    我看看天色,又看了看五哥六哥,“我只是想快点见到老大!这几个时辰没见,甚是想念啊!”

    五哥和六哥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想!”

    鬼知道那屋里孟伯又在骗二哥喝下什么鬼东西!我们小的时候,孟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兴起,喜欢上了做菜。说什么都要给我们每个人做一道专属于我们自己的菜。做好了之后,死活逼着我们蒙着眼睛品尝。直到吃过十口之后才许摘掉眼罩。当时我们年纪太小,迫于孟伯淫威我们只好乖乖就范。不过尝了之后味道比较奇特。不同的是,我们的菜口味虽奇特,原料还属普通。拿下眼罩之后,除了新奇就是惊叹。唯独二哥,拿下眼罩的一瞬间,直接就吐了。那道名为翡翠玉莲的菜,真真让我们永生难忘。不知道孟伯用了什么手段,愣是把乳白色的蛆虫变成了翠绿色,还摆成了一朵玉莲的形状。我们只是看看都已经想吐,可怜的二哥硬是在不知情的状况下吃了十口!以至于从那以后,只要是绿色的东西,二哥都会自动远离。之后的日子,孟伯做了各种可食用、恶心、不致命的补身大餐,用了坑蒙拐骗、软硬兼施各种方法统统塞进了二哥肚子里。而这些东西,孟伯永远都是在二哥吃到肚子里快要消化完的时候才报出原料名称,或者给我们看原料实体。而我们可怜的二哥,回回都可以做到不吐个三天三夜就不过瘾的地步。所以二哥对孟伯态度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就那些“好吃的”(孟伯是这么认为的),我们这些俗人光是想想、看看都已经干呕不止了。二哥却统统尝过了味道还咽到了肚子里!光这一点我们对二哥的佩服之情就已经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了。真心希望孟伯这次能看在二哥很多天没进食的份上,稍稍的手下留情!

    走到许志所在的宅院,刚好看见老大伴着许志他们出门。由于我一行四个刚好奔着这个方向过来,不免引得他们目光集中到了这边。我和三哥换了装,倒不怕被认出来。扫了下许志,她见到我果然面色紧了一紧。眼神捎带扫过了长孙冲,他竟然眼睛都不眨的正盯着我。他眼神中的惊喜与温柔我却是读不太懂。避开长孙冲的视线给站在一旁的大哥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收队。

    等我们将要返回到主街时,老大和大哥、四哥才赶过来。第一句也是:“怎么收队了?”回答自然还是那句“孟伯来了。”

    “哦······”大哥拖了个长音看看周围,“他人呢?”

    想起孟伯刚刚那几句话,我又有些忍不住替二哥悲哀。“陪二哥呢!”

    老大长叹一口气,“希望你二哥一睁眼不会被吓到。”

    我耸耸肩,“已经吓到了!而且,刚刚孟伯还做了好吃的给二哥。”我和老大对视一眼,看见了对方眼里的同情后不厚道地笑了。

    大哥揉了下太阳穴,学着孟伯的语气说:“我们可怜的俊儿啊!”

    五哥总结:“孽缘。”

    回到小屋,见孟伯坐在桌子旁喝茶看书。而二哥则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养神。这么和谐的景象!是发生了什么?

    大哥看了眼孟伯,孟伯却给大哥抛了个媚眼。大哥心领神会的走到二哥身旁,伸手摸上了二哥的脉门为他诊脉。开始还是一脸的微笑,而后渐渐变成了惊喜,又慢慢变成了沉思,最后大哥看向孟伯的眼神完完全全变成了震惊。

    这是打的什么哑谜?

    许是二哥等了很久大哥都没松手,觉得异样,睁眼就看见一脸震惊的大哥和得意洋洋的孟伯。二哥刚刚稍微缓和的脸瞬间又回到了冰点以下。冷冷的问:“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

    孟伯悠闲地品了口茶,“苦瓜汁,排毒养颜,解暑下火。”

    看来孟伯还是看在二哥几天没进食的份上,手下留情了。

    二哥面色更冷,“还有。”

    孟伯耸了耸肩一脸无公害,“还有包子呗,你不认识啊!”

    二哥不理正在卖萌装无辜的孟伯,眼里直放冷箭。如果这冷箭可以伤人,孟伯现在肯定已经被扎成刺猬了。“馅儿!”二哥忍了又忍,终于从紧闭的嘴唇中挤出了一个发音。

    孟伯嬉皮笑脸的看着快把我们都冻成冰的二哥,边靠近他边用极轻的声音道:“说到这个馅,就有讲究了!这可算是肉中的精华!上等猪里脊,放在阴暗潮湿温暖处。时隔不久,自会长出这种营养丰富,补血补气的······”孟伯拖着长声,看着二哥脸色越来越黑“肉芽。”

    随着孟伯的话,二哥冷着的脸慢慢变青又渐渐变紫。猛地一弓腰,张嘴就呕。可孟伯眼疾手快。连着点了二哥两处穴道,生生将他翻腾的肠胃给镇压了。二哥这会别说吐食物了,就是连点水都吐不出来。

    看二哥开始抠嗓子,孟伯爱怜的拍了拍他的背笑道:“放弃吧!你今天就是把嗓子抠出血,都不会吐出任何东西。你可是几天没吃东西了,刚吃进去些就吐,也太伤身体了。要是平常嘛,吐就吐了。可是今天,只要我在,你就别想把它们吐出来。”孟伯说着慢慢远离了二哥,不着痕迹的向门口移动,“再说了,这可是我精心研制出来的补药。再好的药材,都比不上它们的功效大。你问问你大哥,你身体是不是好得不得了。”

    看着大哥郑重其事的点头,我们集体都要替二哥疯了。事隔几年后,二哥居然又一次被孟伯骗着吃下了这个东西。我估计,从今以后,二哥就要开始学着只吃素了。

    二哥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子,冷冷的看着大哥。

    大哥无奈的笑道:“孟伯确实给你补了身子。你这几天昏迷不醒,只能吃流食,身体十分虚弱。原本我说等你醒了,慢慢给你调养身体。却没想到孟伯几个包子,就把我们几个星期的事情都给省了。”大哥无比诚挚的眼神告诉我们他说的都是真的。

    二哥把目光投向站在门口准备逃跑的孟伯,极不情愿的说了句:“多谢。”

    再看孟伯,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在地上。等调整好了身体,就一脸见了鬼似的慢慢靠近二哥,站定在二哥面前后,使劲的眨了眨眼睛后照着自己的胳膊狠狠掐了下去。“还挺疼!”孟伯揉了揉被自己虐过的胳膊,又伸手缓缓探向二哥额头。

    二哥不耐烦的拍开孟伯伸向半空的手,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原来,你怕我不和你闹。”

    孟伯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低下头若有所思道:“没病啊!怎么净说胡话呢!”

    看着二哥又阴下来的脸,孟伯满意的坐回桌旁,恢复了平日该有的长辈样和我们讨论着过两天刺杀妃子的事情。

    ※※※※※※

    自从孟伯来到我们这间小屋,二哥吃饭喝水都是战战兢兢的。自打第一天孟伯来给二哥喂了个肉芽包子,二哥就再也不吃经孟伯手的任何食物。哪怕孟伯只是传递一下,二哥都如惊弓之鸟般飞一样闪开。现在每顿饭都必定是二哥亲自下厨,从买菜到洗菜到做饭到吃饭,根本就不让孟伯接近。二哥那做菜的手艺跟他易容一样,全宇宙都无人匹敌。都说会吃的人一定做得一手好菜,二哥自小嘴就很刁,饭菜稍稍不对味他就会很不开心。孟伯照顾我们那段时日里,二哥就学会了自己的饭菜自己做。只要二哥愿意,我们就能吃到各种十分考究且美味的菜肴,可是二哥从来都不愿意。所以我们几个竟是不约而同的不厚道的认为孟伯来了确实很好。

    吃了两天二哥做的饭,养的我们根本吃不下外面馆子里的东西。可今早不吃也得吃,谁叫我们今天根本没时间做饭吃饭。

    被孟伯派去接公主的人一早就来报“睡美人”已到。哥哥们利索的换上了早已准备好的粗布麻衣。老大做回了我贴身侍卫。等我易容完毕一起回到了许志他们住的院子。

    刚一进院门就看见许志在和几个护卫交代些什么。几个人一见到我立马矮身行礼。行完礼就有两人快步向外走去。剩下的四人站在许志身后,看着我们的眼神也有些防备。

    我与这些艳妃的护卫就算第一次相见他们眼里也只有恭顺。这防备我却不知是为何。杀许志的事情只有我们八个和孟伯知道,消息决然不可能泄露。难不成前些日子许志见着我真面目之后就笃定公主是我扮的,想要伺机动手?

    我缓步靠近许志,微微一笑:“艳妃娘娘这几日可好?有没有想质儿啊?”

    许志挑眉笑的灿烂:“你还知道回来啊!疯了这些日子才知道回来,你就不怕我回去跟你父皇告你的状?”

    我停在离许志三步远的距离,环顾了下院落。“长孙冲呢?”

    许志缓缓向我靠近一步笑道:“我还想问你呢!你失踪第二天他就也跟着失踪了。你们两个到底在玩什么把戏?”随着许志那一步靠近,她身后的四名侍卫如扇形打开,一边两个立在她身后。

    我慢慢后退一步,依然笑着:“怎么?娘娘这是急着要捉了我回去给父皇惩治?怕是娘娘这般押我回去受罚的会是娘娘自己。”

    许志笑脸一冷,指着我厉声呵到:“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假扮公主!还不赶紧束手就擒!”

    看着许志的疾言厉色,我不由得想笑。她果然是猜到了我的身份。便笑着摆摆手:“燕儿姐姐,你这是唱哪出啊?质儿只不过失踪几天,你就这么吓唬我可不好!”我故意叫出燕儿姐姐给她护卫听,就算许志是闫伟派来的,她护卫可是地地道道玚朝人。我们第一次出宫,我向长孙冲介绍时就叫的她燕儿姐姐。这事艳妃的护卫自然记得。那时我与她一起从宫里出来,自然不会是假扮的。如今能叫出这个称呼,怎么又可能是假扮的。我扫了一眼那四个侍卫,面上都露出犹疑。果真我猜的不错,刚刚许志与他们嘀咕,无非就是说真公主被绑架,来了我这个假公主。我撒娇的向前迈了一大步,抓住了许志指向我的那只手。嘴里软糯糯的告饶:“燕儿姐姐,质儿知道错了。”三哥探过许志,她身手敏捷但内力不足。此时我与她距离太近,她就算再敏捷也受限于空间不足。“质儿这就把他们几个都叫回来,哪都不去了!专陪着姐姐玩。”说道回来,我的声音已经提的很高。玩字音还未落,哥哥们已然蒙着面包围了那四个侍卫。顺手还扔出来两个昏迷不醒的刚刚去帮许志找人的侍卫。

    许志反应很快,伸手就抓向我的脉门,想要制住我。我悠然退出一大步,避开了她的攻击。说实话,我真想看看闫伟这次派了哪路神仙来收拾我们。

    侍卫们见他们的主子突然出手发难,均是一愣。要知道,这艳妃自小就柔弱不堪,哪里会有这样好的功夫。而就在他们愣神的功夫,哥哥们将备好的药粉一撒,四个人就和之前那两个一起去见周公了。

    我闪身躲开许志接连攻向我面门的手,呵到:“许志!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打个架非要毁我容是算什么!”

    许志冷笑:“我竟不知你嘴上功夫也如此了得!”

    我伸手抓向许志又攻向我面门的手,侧身向前另一只手点向许志腋下。许志没料到一直躲来躲去的我忽然向前发难,躲闪不及被我一指点中,立马瘫倒在地。我又连点数,下封了她全身经脉。

    看着眼睛要喷出火的许志,我摇摇头。有些惋惜的答她的话:“我不仅嘴上功夫了得,手上功夫也不差的!闫伟知不知道你若被我抓住必然是个死?”

    许志死死地盯着我,若眼神可以杀人,我想我该快点躲躲。

    我耸耸肩:“你瞪我干嘛?我又没点你哑穴,你不满意可以反驳我啊。闫伟和我们交手也不是一天两天,我们什么实力他最清楚不过。他派你到这么显眼个位置又没给你后援,他到底是把你当自己人还是当仇人?”

    许志凄凉一笑:“你不用浪费口舌了。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做的。他根本不知。”

    我回头看看老大,老大点点头。我俯下身子问许志:“这件事?引我们来玚朝的人是你?”

    许志并未理我,只是盯着我。眼里的火越来越旺。

    我叹:“闫伟真的值得你这般爱重?”

    许志一惊,“你胡说!我只是想帮二少爷的忙。不想你们如此狡诈。愿赌服输,你们动手吧。”

    又一个傻姑娘。替他人做了炮灰还幻想能用一条命换得那个人心底的一点位置。我伸手解了许志几处穴,扔了把短刀给她。“求仁得仁,我成全你。你自己动手吧,你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永远记住你。”

    老大伸手拦了我一下,微微摇头。许志惊诧的合不拢嘴。我低头笑了笑,对老大说:“她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让我杀了她我还真下不去手。她既然想要闫伟记得她,那我何不成全她。反正闫伟也不可能和我们握手言和,我不介意多这么一条让他恨我的罪状。”

    老大点点头,将手收了回去。

    许志并没有拿我扔给她的短刀,只是从怀里拿出一粒药丸。仰头看了看天,微微一笑,长吁一口气后慢慢放入口中。之后她就微笑满足的躺在了地上,等待药性发作。

    我一直以来都不理解这些痴情的女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明明那个男人眼里没有你。看着许志那知足的模样,我只剩下对她的惋惜。若不是组织下令一定要许志死,我肯定会考虑放了她。毕竟这样的傻姑娘世间稀有,只能活在琼瑶剧里。

    不一会许志的眼耳口鼻便流出了血水,老大一转身,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知他不想我看了难受,她怎么算都是因我们而死。被老大拉出院子时我回头看了看许志。七窍流血皮肤腐烂。这种毒药我知道,它会从胃里开始慢慢腐烂,从内到外,进程缓慢。在所有内脏与皮肤都腐烂之前,人是不会死的。所以许志死的并没有她表情那么安详,毒药发作到她身死足足折腾了有一刻钟。可期间许志并没发出任何声响,像是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并未后悔以这种方式爱那个男人。看着她因为脸上腐烂而有些变形的易容面皮,我有些替她不值。或许她用这种方式爱着的那个男人并未记住她本来的面目呢?那她岂不是很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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