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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王爷,你莫不是真看上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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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她也觉得自己指着和尚骂秃子确实不太厚道,赶紧拿话来圆,“身体上有点残缺不算什么,心理上残缺才是问题,张总管,其实我一直都觉得你挺爷们儿的,除了骂人这一点不好。”“嗯嗯嗯,”这一刻,张胖子乖得像个小学生,“我以后一定不骂人了,真的,我改,我一定改。”

    慕容琰看着张总管直皱眉,果然是缺什么就秀什么,人家一句“男人”看把他乐的。

    摆摆手,慕容琰板着脸吩咐,“你出去吧,我和阿荞说几句话。”

    “哎,好咧,”张总管乐颠颠的出去了,还体贴的替他们关上了门。

    林荞等了慕容琰这些天,终于等到他来,激动的一把抓着他的手问,“四殿下接回来了吗?啊?”

    慕容琰的眉头轻轻皱了皱,她怎么就知道关心老四,也不问问他好不好?

    但他还是摇头,“没有。”

    “没有?”林荞急了,“傅廷琛只给了一个月的时间啊,你的蛊毒也要发作了啊?对了,我记得傅廷琛说,他会把解药跟着四殿下的信一起寄回来,四殿下有信回来没有?”

    说到这儿,林荞一愣,“咦,为什么傅廷琛会把解药跟四殿下的信一起寄回来?而不是……而不是必须放了庆王才给?”

    慕容琰苦笑,这丫头终于注意到这问题的关键了。

    他点点头,“是,傅廷琛是这个意思?但……但老四没有信回来。”

    “啊?”林荞后退了两步,就觉得这件事全不是她想的那么简单了。要说慕容弈肯以身做质,换他们平安回京,很显然慕容弈是很在意他们的性命安危的,既然如此,慕容弈就没道理在明知道他最亲爱的大哥等着金蚕蛊解药的时候,却死活不肯写这能救大哥一命的信。

    所以说可能性只有两个,一,傅廷琛要他办的事很重要,比慕容琰的命还重要,所以这封信他不能写;二,信写了,在路上出了差错。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会是好事儿。

    慕容琰是皇嫡长子,皇后亲生,若果然有个三长两短,这必定要起乱子,而慕容弈亦是无论如何不能再回宫了,皇后铁定掐死他。

    林荞把疑惑说给慕容琰,并问,“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那庆王?难道他的命比你的命还重要?你可就剩七天了。”

    慕容琰想了想,到底还是说了,“那庆王在我父皇手上,我根本不知道关在哪里?”

    “那你上次跟傅廷琛说只有你知道……呃……”

    慕容琰见林荞顿住,他忍不住叹气,伸手摸了摸林荞的头,“你不是挺聪明的么?羊腿梯,火烧藤甲兵,水淹鲁军两万人,怎么现在又笨得这样?”

    林荞拍掉他的手,很是烦躁,她要怎么跟他解释,那些都是书上看来的,她不聪明,真不聪明。

    “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坐以待毙?”

    这一刻,林荞对嘉和帝那老家伙是半点好感也没有了,两个儿子的性命都在别人手上攥着,他居然就是不肯放人,就算是帝王之家本就无情无意,也不能无情无意到这份儿上吧?

    要这么看来。他把慕容弈晾在重华宫十年,也不奇怪了。

    “有探子回报,傅廷琛其实就在京城,只是老四在他们手上,我不能轻举妄动。”

    “什么?”林荞激动了,“他们就在京城?在哪儿?还不轻举妄动呢,你再不动你就死了。”

    慕容琰一震,他看着林荞,眼神闪烁,“你……你不想我死?”

    “当然啊,我为什么要想你死?”林荞觉得莫名其妙,你死了谁救慕容弈去?

    慕容琰嘴角就溢起一丝笑意,“你放心,我会设法稳住傅廷琛的,他的弱点就是庆王,我已经传信给他,若我死了,庆王必死,就看谁耗得过谁了。”

    “还来这一招?”林荞无语了,她万想不到庆王竟一直都在嘉和帝手上,所以慕容琰从在榆关开始,跟傅廷琛唱的都是空城计,并且一直这么空城下来。

    人家说可一可二不可三,他老是使这一招,露陷儿咋办?

    林荞就急了,“要不,你送我去傅廷琛那儿吧,我去跟他谈谈去。”

    “你……”慕容琰脸刷的就拉下来了,“你水淹人家两万多人马,还顺了人家一万两黄金,人家正恨你呢,哪还会给你开口的机会?”

    “呃……”林荞一愣,“你……你咋知道我拿了他的银票?”

    她一指慕容琰,“哦——那银票在你那儿。”

    那一万两黄金的银票被她缝在一件夹袄内,但那夜她被络腮胡挟出被窝时,只穿了贴身的亵衣,等受了伤再醒来,人已在宫内了,上哪儿找那夹袄去?

    她只当那一万两黄金定是再找不回来了,不想此时被慕容琰提起,林荞顿时一阵激动,“快,快还我。”

    慕容琰却诧异的看看她,“怎么那银票……你丢了?”

    林荞心一提,“不在你那儿?”

    “是傅廷琛说——你嘴里喊着他输你的珍珠和黄金不要了,其实他放在营帐内的一万两黄金的银票早被你顺走了,”说到这儿,慕容琰极诚恳的告诉她,“傅廷琛说,他很鄙视你!”

    “呵呵……”林荞咂咂嘴,鄙视我的人那么多,他算老几。

    她只心痛那银票,一万两黄金啊,就这么没了,连个响儿都没听着……

    -

    慕容琰走后,林荞陷入了沉思。

    嘉和帝不肯拿庆王换回慕容弈,就算慕容琰用空城计拖着傅廷琛,可傅廷琛狐狸一样的狡猾,待他耐心一尽,只怕就是玉石俱焚了。

    怎么办啊?

    这么一愁,林荞连晚饭也吃不下了,她将春福春喜全撵了出去,自己躺在床上翻来滚去的想着主意,怎么办?怎么办?咋就没有哪个影视和小说的情节是和眼前这情形相同的呢?

    抓心挠肺的想了一会儿,林荞什么都没想出来。眼皮倒渐渐的发沉,她使劲儿拍一拍自己的脸,想着不能睡,还得想办法。可再怎么挣扎,却到底没有敌得过那困意,不多时,她终于睡着了。

    窗外星光微移,门帘轻响,春福春喜蹑手蹑脚的进来,二人对林荞看了看,又低低的唤了几声,见林荞没动静,春喜就笑了,对春福道,“姐姐,成了。”

    春福眼里滑过一丝笑意,点点头,就将一个黑袋子抖开,姐妹二人手脚麻利的将林荞一套,抱上就走……

    -

    “雁雁八斤半,你吃鱼,我吃蛋,摆个八字给我看……”

    林荞做着一个梦,梦里的自己是个躺在摇篮里的小小婴儿,摇篮边,是老爸在扯着破锣嗓子给她唱催眠曲儿,声音难听不说,还唱来唱去就这一句。

    林荞听得烦不胜烦,两手乱舞,“别唱了,爸你别唱了,难听死了……”

    老爸就恼了,端起杯水就朝她脸上泼下来,“没良心的东西,白对你好了。”

    “啊——”那水冰凉,泼得林荞满头满脸,林荞“嗷”的一声跳了起来,才要问老爸是不是疯了?就看到一个络腮胡男人正拿着个水瓢对她骂骂咧咧,“……我要早知道你是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早就一刀剁了你……”

    “是你?”林荞唰的一身白毛汗,“大胡!”

    这是啥情况?自己做梦了?要不咋会看见他?

    林荞正发懵,络腮胡将水瓢一扔,就开始拔刀,“小丫头片子,还我弟兄的命来。”

    “住手,”边上有人冷冷喝道。

    林荞回头一看,呵呵,果然是傅廷琛。

    “嗨,帅哥,”林荞举起手对傅廷琛摇了摇,心里却在嘀咕,“这不是梦吗,可脸上的水凉冰冰的咋这么真实?”

    傅廷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脸色很是不好,“慕容琰没给你饭吃吗?瘦成这样子?”

    一天之内被两个人说瘦,这要是在现代,林荞能乐死,但偏是在这以丰腴为美的朝代,林荞就有些恼,“让你流那么多血你能长肉?”

    她恨死了傅廷琛,不是你y的半夜去偷袭,老娘早就揣着那一万两黄金,游山玩水乐逍遥去了,哪会挨这一刀?

    心里一恨,林荞也不管是不是在梦里,伸手就去抓傅廷琛的手,想着要咬一口泄恨,然而她的手才到,却被傅廷琛反手攥住,傅廷琛语气森冷,“你干什么?”

    “啊,疼,”傅廷琛手劲极大,疼得林荞丝丝吸着冷气,而这疼痛则分明极清楚的给她传递着一个事实,这不是梦!

    这居然不是梦!

    难怪脸上的凉水如此真实!

    林荞这一惊非同小可,她赶忙四下里张望打量,就见星光月色下,自己正身处在一个小院子里,这院子极简单,两棵柳树一口水井,再几间小瓦房,看着像是个普通百姓家。

    而在院子的一角并肩站着两个女孩子,林荞眯眼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

    感情这春福和春喜都是傅廷琛的人,可笑慕容琰一天到晚牛皮轰天的,这傅廷琛把内奸都安插到他的别苑了,他都还不知道。

    使劲儿从傅廷琛手里拽回自己的手,林荞边甩着手边笑,“白天才听我们大殿下说王爷就在京城,这晚上就见到您了。真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瑞王殿下,别来无恙啊?”

    傅廷琛负手而立,淡淡冷笑,“慕容琰倒是没忘了本王。”

    “金蚕蛊还剩七天就发作了,他忘了谁也不敢忘了您啊,”林荞心里惦记慕容弈,脸上却不敢露分毫,她揉一揉被傅廷琛捏疼的手腕,笑着道。

    “那——你呢?你有没有忘记本王?”

    “我……”林荞笑得极虚伪,“我更不会忘啊,若不是王爷去偷袭,我哪可能挨孙小姐那一刀嘛,说起来。我还记得她想再扎我一刀的时候,还是王爷救的我,啧啧……王爷,你说你又是救我,又是费劲巴拉的把我从别苑里偷出来,你莫不是真看上我了?”

    “如果本王说是,你当如何?”傅廷琛眯着眼问。

    林荞刷的收了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不说话了。

    这些做王爷的,一个比一个不要脸,她就不该搭理他。

    -

    林荞正式成为傅廷琛的阶下囚。

    傅廷琛将她关在一间极小的屋子里,由春福和春喜二人牢牢的盯着,连门都出不去。

    但关归关,饮食上倒不比在别苑里差,就连那补药都依旧一盆盆的端进来,林荞若不肯喝,春福姐妹就直接灌。

    林荞很抓狂,“这到底是不是慢性毒药?如果是,你们也别用这慢性的左一次灌右一次的灌了,你们直接拿急性的来我一口吞了,大家都省事儿。”

    春福依旧面无表情,春喜倒气愤了,她一拍桌子,“你别不识好人心,这是我们王爷亲自为你开的方子,给你补身子的。你可知道这些药材多珍贵多费钱儿吗?”

    “我是阶下囚耶,阶下囚懂伐?”林荞哭笑不得,“阶下囚该是什么样的待遇你们不知道?药材贵就让他别浪费银子啊。”

    “你……”

    春喜瞪着林荞,气得说不出话来。

    门帘一挑,傅廷琛走进来,他看看林荞,再看看那盆药,嘴角就抽搐了一下,“你不想喝?”

    林荞翻了个白眼,不理他。

    傅廷琛朝春福姐妹摆摆手,命她们出去了,这才坐到林荞跟前,“你身子还虚的很。这药……咳咳,虽然多了些,可也不能任性。”

    林荞有些奇怪的看了傅廷琛一眼,“你这是——关心我?”

    傅廷琛一张白净的面皮就涨出了红晕,瞪着林荞,他恼羞成怒的低吼,“我只是不想你太快死了。”

    林荞一扭头,把后脑勺对着他,她就说嘛,一个坑杀七万俘虏眼都不眨的人,哪有这好心?

    “林荞,”见林荞背对着自己,傅廷琛不知道为何,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无名火,他一把抓住林荞的肩膀,使劲儿往后一扯,林荞重伤初愈的人,哪惊得起他这一拉,“啊”的一声,人向后就倒,傅廷琛手一伸一带,就将她牢牢的抱进了怀里……

    林荞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两样,一,疼;二,被男人抱。

    特别是被当王爷的男人抱。

    “放开我。你放开我,”她唯恐这又是另一个慕容琰,对着傅廷琛一阵猛挠,傅廷琛一个不防竟被林荞一爪子挠到了脸上,刷的就是一道血印子。

    傅廷琛真火了,他一把抓住林荞的手,低声吼道,“你干什么?”

    林荞都快哭了,“你个臭不要脸的,你要干什么?”

    “我……”傅廷琛在拉她的时候,其实也并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待此时见林荞一泡眼泪在眼眶里滚来滚去,如蔷薇花瓣般的粉色樱唇极委屈的扁着,心中竟然一荡。他分明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头就低了下去……

    “啊……”林荞看着傅廷琛的脸贴下来,吓得魂飞魄散,情急之下,她弓起膝盖狠命一顶,傅廷琛痛苦的“嗷”一声低吼,双手一松丢开林荞,抱着小腹就弯下腰去……

    “你干什么?”他愤怒的瞪着林荞,眼神像要吃人。

    林荞一看,这日子分明是没法过了,就四处张望着要寻死,然而傅廷琛一下子就意识到她的想法,一伸手将她牢牢抓住。低声喝道,“你若敢死,我立刻杀了慕容弈。”

    嘎?

    林荞不动了,下一秒,她一把抓住傅廷琛的胳膊,也不管他的“下腹”还疼着,使劲儿的摇,“四殿下怎么样了?你把我们四殿下怎么样了?”

    傅廷琛又疼又气,他甩开林荞,向她冷笑,“你对你这主子倒是很忠心。”

    林荞傲然仰头,“那当然,我林荞是不可能做叛徒的。”

    “你既这么有骨气。就把那一万两黄金还我吧,”傅廷琛语气里是明显的讥讽。

    “呃……”做贼被抓了现的林荞有些窘,但她是个敢做就敢认的好孩子,当下笑得理直气壮,“我也白没拿你那一万两啊,我不是给你送去几个竹筏子?一万两黄金换你一条命,不值吗?”

    傅廷琛看着不知“羞”字怎么写的林荞,一时气得疼都忘了,他怒极反笑,“你倒真是会抢功,他慕容琰敢让本王死吗?本王虽然被你水淹了两万多人,却还有五万人就在几十公里外,一旦本王死在穿风凹。他们必定血洗榆关,那时,就算你们肯交出本王的皇叔,也没用了。”

    “咦?”林荞就奇怪了,“怎么他们就不在乎那庆王的死活?”

    “哼哼,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傅廷琛冷笑,“更何况这些人乃是本王一手带出来的,他们的眼里只认本王,慕容琰那么聪明的人,他怎么敢激怒本王的这五万人马!”

    “啧啧啧,”林荞只砸嘴,“你们鲁国的皇帝居然能容得下你,对你绝对是真爱啊!”

    哪个皇帝能容得了自己国家的军队只认带队的人,眼里没有君王的?年羹尧为雍正立下那么多的汗马功劳,不还是因为他所辖的军队只认帅令不认君令,而被雍正一路贬下去,最后丢了性命。

    想不到林荞话音才落,傅廷琛已怒涨了一张脸,怒吼道,“你说什么?”

    “啥?”林荞一愣,什么我说什么?

    然而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傅廷琛的手已狠狠掐在她的脖子上,一双眼睛森冷阴寒,像是淬了毒的刀。他一字一句咬牙切,“你胡说什么?”

    “咳咳……”林荞眼前金星直冒,憋得喘不过气来,她徒劳的去扒傅廷琛的手,可傅廷琛的手却如铁钳子般的牢牢的卡在她的脖子上,任她如何抓挠也纹丝不动。

    她拼命的在想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可真的没有说什么啊,就说鲁国的皇帝对他是真爱,难道自己还说了其他结果忘了?

    正当林荞被掐得脑袋发涨眼发黑时,傅廷琛已松了手,他狠狠的将林荞甩到地上,语气冰冷,“你给我老实呆着,要再敢不老实。本王立刻将你剁了喂狗。”

    说罢,傅廷琛一瘸一拐的就要出门,林荞急了,顾不得气还没喘匀,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抱了傅廷琛的腿,“……你……咳咳……我要见四殿下,你让我见四殿下……”

    傅廷琛伸手将林荞拽开,冷笑一声,“你不会以为本王费功夫将你弄出来,是为了让你和你主子团聚的吧?”

    “那……那你想干什么?”

    傅廷琛扯一扯嘴角,向林荞笑得意味深长,“别急,你会知道的。”

    说罢,扬长而去。

    “你别走啊,喂……”

    林荞眼睁睁看着傅廷琛出门,气得直捶桌子,她现在觉得这傅廷琛也是神经病的很,好好儿的说着话,突然就翻了脸,说起来,他和慕容琰的性子还真像。

    难道做王爷的,都是这德性?

    -

    傅廷琛并未让林荞等多久,第二天晚上,她就知道他千辛万苦把她弄出来的目的了。

    天一黑,傅廷琛就让春喜和春福将她带出了院子,院子外居然是一片田野。此时已是五月,想是花儿已经开遍了,空气里一阵清新的花香。

    林荞被春喜和春福拉上了辆马车,走了半盏茶功夫,就停在了一个湖边,天很黑,林荞看不清四周景色,只湖中心有些微灯光,借着灯光,隐约可见那里有座小房子。 c≡c≡

    春福和春喜并不带林荞去湖中心,反而一左一右夹着她进了湖边的树林,走了几步就见灯火通明,林中出现了一块空地。空地上,络腮胡正指挥着人将一捆捆的柴火堆在一个木架下。

    林荞一看着架势,顿时吓得一激灵,这是要干什么?

    傅廷琛费那么大力气把她从慕容琰的别苑里弄出来,难道是为了烧死她?

    但她随即觉得不可能,傅廷琛不是个冲动幼稚的人,就算是他恼恨她算计了他,也定不可能在要挟大肃放回庆王的紧要关头,耗费这么大的精力在她身上,他直接让春喜姐妹杀了她就完事了。

    正想着,春喜姐妹将她一拉,说道,“到了。”

    “到了?”林荞一愣,看看自己还在空地边缘,她疑惑的看向春福姐妹,却见树后闪出傅廷琛来,冷冷的看着她。

    满心的疑惑在见到傅廷琛的一瞬间,林荞反而淡定了,她学着傅廷琛的样子,也一言不发的冷冷的瞪了过去,开玩笑,装深沉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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