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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埋下杀机
肖辉的话才出口，场面顿时冷静下来，都感到有些压抑。
在场之人，肖辉的功夫最强，连他都觉得不可能，那这空气的手到底有多强？这已不是凭想象就能想象出来的。
“照这样看来，空气的手应该比你强。”虽然廖伟顾及到肖辉的面子，但还是不得不肯定地断言。因为他也担心，万一今后与这个空气的手敌对上了，他担心肖辉一时冲动不计后果。
“聊这个也没什么意思。打不过就打不过呗，我想他也不至于跑这找我们的麻烦。”高澄一看肖辉情绪有些失落，翻了个白眼朝着廖伟一瞪，有点责怪的意思。可转而一想，给肖辉敲个响钟，也是应该的，就随口扯开话题。
“是啊，现代战争，单兵作战能力强悍是好事，但很多时候并不能决定一切，团队才是取胜的关键。”素察拍拍肖辉的后背，也安慰道。
肖辉理解哥几个的意思，也想表现出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心中又好似堵了什么东西般很难受。
也许，这就是高手站在巅峰的尴尬，没有对手会寂寞，希望有对手，可对手太强则会在心底留下阴影，而太弱则又会令人产生狂妄心理。所以，这对手最好是难分高低上下。
“我出去走走。”肖辉真的很郁闷，闭关修炼了一个月，本以为功力大增实力提升不少，可现在看来，还是弱得可怜。
可惜的是，现在也没什么能够快速进一步提升的办法。总不能像武侠小说上讲的那样，找几个高手输点功力过来，或者弄几个什么奇花异果吃了，然后就功力提升几倍瞬间成为旷世高手。武艺，得靠不断苦练和感悟，没有日积月累，想一夜成为高手，那只能是幻想，当不了真作不得数。
肖辉起身丢下一句话就离席而去，廖伟等人也没阻挡。他们都知道，关于空气的手，那都是些传言，真实的具体情况到底如何，他们几个都没什么凭据来断言。
“唉，这功夫也不是说提升就能提升的，肖辉也太心急了。让他自己静静吧。”高澄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息道。
出了总部，肖辉漫不经心地在街上逛着。冷丁听到空气的手这么一位高手，肖辉心里是十分不服气的，不服气归不服气，但人家的强悍实力摆在那，即使传言中参杂了水分，也绝不会太离谱。
“师傅，你要去哪？”
肖辉无聊地逛着，就听到江雪的惊叫声。
这段时间，江雪陪着素察的姐姐安把国的城市跑了一圈，刚从g回来，就在街上遇到了肖辉。
“哦，是你呀，我就是瞎转转。”一见江雪，肖辉顿时头疼起来，这女孩整天磨着要学武功，可肖辉为难却又狠不下心赶她离开。
“我给你转吧。”大概是发现肖辉心情不佳，江雪立即表现出女孩的细腻。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从没单独和一个女孩子逛过街，肖辉心里有点发憷，马上拒绝了。
“呃，那我先回了。拜拜！”刚接触时，江雪很不习惯肖辉冷冰冰的拒绝，但相处几天后也就适应了。所以她也没有再继续坚持。
漫无目的地继续逛，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黑凤珠宝店。瞟了一眼招牌，肖辉本不想进去，却又忽然想起一件事，就迈步走了进去。
“咦，是你！”店里的两个售货员都是见过的，肖辉一进门，她俩就同时开口。
“嗯，有点事。”肖辉淡淡地说着，直接迈步走向楼梯。
“哎，等等，我先上去通报一声。”凤蝶飞一看肖辉走向楼梯，急忙跑过来阻止。
“让他上来吧！”楼上传来一声冰冷的女声。
上了楼，只见黑衣老婆子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到肖辉，老婆子恭敬地起身请肖辉入座。
“令主这次过来，有何吩咐？”老婆子的口吻冰冷至极，却充满恭敬。
令主？呃，怎么这么称呼我？肖辉有些糊涂。
“就是过来问问，前次那事，你们留了活口没有？”肖辉问道。
“活口有啊，都是我们门下的弟子，35个人。”老婆子端起茶杯，比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轻轻啜了一口茶才回答。
“近两千人，只有这几个人活下来？”肖辉脑海里没有兴奋，没有激动，只有茫然，眼里流露出来的全是惊讶和难以置信。
照肖辉的想法，剿灭耐坎的这支军队，能够以最小的代价击溃，然后抓住耐坎及其手下的干将，就算是巨大的胜利。之前说全灭，也就是脑海里闪过的一丝无比诡异奇思妙想，又一时口快说出口的昏话。
老婆子茫然地冷冷看了肖辉一眼，然后不屑地撇撇嘴角说道：“区区两千人马而已，用得着这样大惊小怪吗？”
剿灭耐坎，老婆子只派出了几十名门下弟子，再加上那三十五名内应，又是投毒，又是迷药，最后就像杀猪宰羊般将耐坎手下的军队全部斩杀。
假如肖辉知道老婆子是采取什么方式灭了耐坎军的，他一定会惊骇得喘不过气。
“留下活口，是因为我想问点事。”肖辉礼节性地喝了口茶，缓缓吐言。
“你要问耐坎和倭狗合作的事吧？”老婆子眼里仿佛一道电光闪过，精光闪烁有点骇人。
奇异地看了老婆子一眼，肖辉对老婆子敏锐的推断感到吃惊，回复道：“是的，我想知道内情。”
“这些倭狗，在华夏收买了很多政府官员和军官，这一次，他们是过来接应一个叛逃的军官。和耐坎合作，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老婆子简单地介绍说。
“据我所知，他们在东南亚各国都有据点。”肖辉试探着询问。
“是的，不过耐坎和他们的合作时间较短，不会知道这些。”老婆子的回答，也没什么实用价值，等于白说。
抓了抓后脑勺，肖辉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开口问道：“他们在国的窝点，能找到吗？”
“干嘛要费劲找？把在国出现的所有倭人都杀了，不是更把稳吗？”老婆子冷冷一笑，冷厉的话语中充满杀机。
老婆子的主意，自然是最简便最彻底的解决办法。但肖辉身为军人和警察双重身份，这种无视一切地滥杀，他还没有这个胆量。再者说，即使他愿意也敢于如此行事，可还有高澄和廖伟在约束着他。
“这不行，会引起国政府的注意，甚至可能引发两国开战。”虽然向往在血肉横飞的战场自由纵横，但滥杀毕竟不是最佳手段。肖辉摇了摇头，犹豫地否定了老婆子的主意。
“哼，对倭狗，就是要狠，你想想看，为什么军能够在倭国胡作非为？那是因为军够狠敢杀，杀得倭狗政府胆战心惊不得不低头，那里还敢吱半声呢？所以国政府给一个笑脸，倭狗都觉得这是烧高香拜佛祖才得来的幸运。再想想华夏，为什么倭狗不把华夏当回事？就是因为华夏政府顾忌什么社会舆论，还讲什么人道主义，又是优待俘虏，又是免去战争赔款。结果呢，倭狗根本就没把华夏当回事，直到如今仍然还记挂着华夏的领土。”
老婆子的话，代表了很多华夏人的心理。想当年，如果华夏政府没有免去倭国政府的战争赔款，那么，如今的倭狗政府大概也没胆时不时恶心一下华夏人民。
“呃，这些事，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左右的，我们做好自己该做的就行。”肖辉觉得实在无法推翻老婆子的理论，只能如此说道。
“该做的？直接杀光，就是我们该做。”老婆子冷冷一笑，脸孔瞬间苍白中带着潮红，表情决绝中陡现惊天杀意，语气间弥漫着浓烈的狠辣劲儿。
毕竟是江湖人物，老婆子的狠劲十足，杀气浓烈。但她可以不考虑后果地行事，而肖辉则必须考虑。
“国际舆论，人道主义，这些都是必须要顾忌的，否则，我们和倭狗有什么区别？”肖辉实在找不到反驳的词汇，只能借用影视中的人物对话。
“嘿嘿嘿嘿，二战时期，倭狗杀人无数，社会舆论谴责了，可这有什么用？没用啊，用人道主义来抵抗外寇，这不是笑话吗？所以啊，只能以杀止杀。”
“好了，我不是来论是非的，这大道理我讲不来，但该出手的时候我绝不会手软。但胡乱出手会引爆两国战争，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明白。”没想到老婆子的嘴巴子如此厉害，肖辉赶紧打住话题。
“手段，知道吗？手段问题。只要手段用好了，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老婆子不依不饶，坚持着自己的主张。
“好了，有消息就马上通知我。”辩论是无法再继续下去了，肖辉急忙敲响退堂鼓，起身告辞。
站在窗前看着肖辉离去，老婆子阴测测地低声自语道：“凤令出，斩妖魔。既然凤令出世了，不杀得血流成河，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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