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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走你的。”
明夏却坚持说道：“我看着你走。”
倾城笑了笑往前走去，走到拐角处，消失了。
明夏顿了顿，朝着另一个方向离开。
明夏不知道，倾城又悄悄的从拐角处出来，望着他消失的背影，轻轻地笑了。
也许这样看着对方离开的方式，最为安心吧。
突然，永夜张着翅膀飞到她身前，语气急促：“主人，你这一整天都去哪儿了？大家一直在找你。”
“什么事？”倾城淡淡的忘了他一眼。
“没什么事，今天不是有例会吗？您没参加。”
倾城愣了愣，道：“我忘了，改天再召集大家见一次。”
倾城说完转身往花家的方向走去，永夜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永夜犹犹豫豫的说道：“我刚刚看到明夏了。”
“那又怎样？”
“你不是说人妖殊途，你俩不能在一起吗？”
倾城叹了口气：“我一直以为那是对的，没想到竟是错的。”
永夜愣住了，倾城慢慢地回头看向永夜，她认真的问道：“你喜欢过一个人吗？”
永夜不动也不说话。
倾城缓缓道：“如果你喜欢过一个人你就会知道，喜欢又不能在一起有多痛苦。我想过了，我跟明夏之间虽然隔着难以逾越的鸿沟，可是心里还有彼此，如果就这么错过了，我们会后悔一辈子的。既然如此，倒不如开心一天是一天，即使将来要承受离开他的后果，至少现在是开心的，你明白吗？”
“可是……”
倾城伸手一挡，阻隔了永夜接下来要说的话，那些话她已经听厌了。
“不要跟我说可是，也不要跟我说大道理，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聂倾城了。这次，我只想任性一回。”倾城说完，转身离开。
永夜望着她的背影，露出了难过的神色。
“主人啊主人，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心跟你对明夏的心是一样的？”
……
戏园子后台，永夜穿着《贵妃醉酒》的服装，捧着一壶酒，不断地喝着，酒水顺着修长的脖子流了下来，浸湿了衣领。
班主进来，见状大惊，赶紧跑过去夺掉永夜手中的酒瓶：“哎哟，我的永老板，都快上台了，你怎么还喝酒啊？一会儿唱砸了可怎么得了？”
永夜一把推开他：“没事，唱的不就是《贵妃醉酒》吗？醉一醉也无所谓。”
永夜说完，又灌了一大口酒，这时锣鼓声响起。
永夜将酒瓶往班主身上一塞，掀开帘子往外走去。
屋里高朋满座，而段绍谦坐在最好的座位，呆呆地看着永夜一动不动。
永夜在台上唱着唱着，唱到一半，突然摇摇晃晃的不动了。
观众们开始起哄。
“怎么不唱了？”
“我们花了那么多钱来看戏，难道就是看他在台上睡觉吗？”
“快起来，快起来……”
有性子急的人开始将果皮、纸屑扔向舞台。
段绍谦大惊，飞快地拦在永夜身前，伸手一挡，“你们想怎么样？都给我住手！”
观众们被他震慑住了。
却也有人理直气壮的说道：“我们只是要看戏，他现在这样那我们花的钱算什么？”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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