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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那些年的嫖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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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言顿时无言以对,难道说这个大陆的人从来没听过笑话?竟然会问笑话是何物!真是哔了狗了!

    “咳咳,这个嘛难以解释,不过你们听过之后肯定秒懂!认真听,我要开讲咯。”

    她尴尬一笑,清咳了两声缓缓说道:某人发奋读书,遂在新居门前写下对联以自励。

    上联是:睡草屋闭户演字。

    下联是:卧脚塌弄笛声腾

    横批:甘从天命

    一日 他朋友来访,见此联而心生好奇,遂用四川家乡话大声地念了起来:

    “谁操 我屁股眼子”

    “我叫他弄得生疼”

    “呦,还有横批!”

    不过这次他给念反了:“明 天 重 干!”

    “哈哈哈,笑死我了!”蔚言一说完自己先捧腹大笑毫无顾忌地起来。

    这么污的笑话,她竟然也说得出来。她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潜力这么大。

    两个黑衣女人闻言,皆皱着眉宇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

    透过面纱隐约可见,她们的嘴角竟然是紧抿着的!是自己讲得不好笑吗?还是说,其中的内涵太高她们无法理解?蔚言心底猜测着。

    “呃,怎么不好笑吗?那我再讲一个”蔚言将视线撇过去,发现俩人无动于衷。

    似乎,冷场了耶!

    哪知,其中一女冷漠着回了话,“公子,时辰到了改换药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被人一盆凉水从头浇到脚,凉了身、也冷了心。

    蔚言发觉自己心理上过不去,她像个孩子般开始闹起了小脾气:“以你们的思维,难以理解我说的话也正常;不过,小爷今天不乐意了,所以说拒绝换药。”

    蔚言嘟囔着小嘴,丧气说道。

    两个黑衣女人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闹情绪的少年。如此不得心意又霸道的公子,她们还是第一次见。

    这也不怪她们好不,她所讲的所谓笑话太过污耳,作为女人的她们其实也怪难为情的。

    曾经经受了太多惨无人道的训练,她们的心已然是被磨硬的石头,才变成了如今的冷漠,更是没有了正常人表面的情感显露。

    她们为难了,一时不知拿她怎么办好。

    正烦躁于怎么伺候这个麻烦的少年时,忽然俩人闯了进来。

    “你们是谁?”黑衣女人于懊恼自己的疏忽,瞬间戒备起来,警惕地看着“意外”闯入的男人。

    蔚言抬眼一瞧,惊喜地看着那人,“璞玉子,你总算来接我了。你不知道,我在这里无聊得快要发霉了;而且,这两个女人还如此的不解风情,真是气煞我也!”

    蔚言控诉着她们的“罪行”和自己心中的不快。

    没错,闯入之人正是担心她担心得要死的璞玉子。

    不待璞玉子发话,身后的阳炎突然蹿了出来惊喜地看着蔚言:“小侯爷,属下总算找到你了。”

    不待说完,阳炎上前想给蔚言一个熊抱。

    但是,半路却被黑衣女人拦截了下来,“挡着我们的面,你们胆敢这么嚣张。”

    “啊呸,你算老几。”阳炎不悦地驳了回去,差点让一旁看戏的蔚言笑死。

    没想到,阳炎竟然也有这么可爱的这么一面。

    突然,黑衣女人一言不发地发起了攻势,近距离下直击毫无防备的阳炎。

    璞玉子眼神一凌大步上前,轻轻松松地用一只手挡住了两个女人的袭击,充满着邪魅气息的语气冷声喝道:“回去告诉你们的阁主,就说蔚言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现已被爷接走,叫他不用担心。”

    他嫌恶地一扔,两个女人瞬间被抛出了房门,狠狠地倒在了地上。

    她们抬眼间,一双纯白的靴子出现在了身旁。顺着靴子她们的视线一路向上,惊喜地仰视着靴子的主人,“阁主,您来了。”

    “哼,没用的东西!退下”清心欲恼怒地抬腿一踢,毫不犹豫地踢在了其中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发出痛苦的一声呻 吟,吓得赶紧起身:“谢阁主不杀之恩。”说罢,两个颤颤巍巍的身子退居在一旁。

    随即,清心欲的眼神一闪,直射璞玉子的身上:“端城主,你似乎来得有些早了,时间仓促了点本阁主还没有准备好为你接风洗尘呢。”

    “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爷现在就带她走。”璞玉子毫不示弱,他淡笑着回了话。

    蔚言看着俩人你来我往的对话,发觉这他妈都是恭维的套路。

    “哎,我说你们能不能省点口水,我看着就烦。”蔚言单手撑着下巴,无聊地吐槽。

    俩人的恭维之言被蔚言硬生生打断,似乎也没有了再继续下去的必要。

    “小侯爷,这是主子和他之间的恩怨,你能不能不要掺和一脚?”阳炎在一边小心制止着蔚言,他的眼神闪烁不明。

    蔚言凤眼微眯,从中闻出了一股不明的气息,难道说璞玉子与清心欲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到底发生了何事?以至于他们每次一见面就势同水火

    好吧,她也不想瞎管人家的家务事。

    但是,璞玉子作为自己的第一个对象,她似乎有必要知晓其中的秘密。

    不然,被瞒着的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不爽。

    蔚言眼珠一转,直接将阳炎拖得离璞玉子、清心欲老远才放开了他:“说吧,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小侯爷”阳炎犹豫着,畏惧地看了她一眼。

    说还是不说?他表示很纠结!

    “你到底说不说?”

    蔚言一把揪住阳炎的衣领,不耐烦地质问道。

    他的犹豫更加勾起了蔚言的好奇心。

    阳炎叹息一声,念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主子多年之前与清心欲因为一件事而置了气。属下没想到的是这一置就是好几年!”

    “你再啰嗦试试。”蔚言直接破罐子破摔,简直是吊人胃口、引人犯罪。

    阳炎焦急一喊:“小侯爷,先将属下放下来再说好不好?可别让主子看见了误会。”

    听他这么一说,蔚言才后知后觉自己的举动很容易让人误会。

    “咳咳,说吧。”

    蔚言尴尬地放了手,无奈说道。

    “其实,多年前上青楼”

    阳炎一句未完,小心翼翼地注意着蔚言面色的变化,见她面色如常才敢接着说下去,“主子去那里是为了查清一件事情,但前提是必须争夺买下头牌的初夜以近距离获取线索,才能从中掌握有力的情报。紧接着,清心欲出现了,重点是他也是奔着那位头牌而去的。双方僵持之下,最后”

    “嗯哼”蔚言好奇不已,到底是为了查清什么样的事情才要买下那位头牌的初夜。

    蔚言心底冷笑一声,直接说是因为男人强烈的“性趣”驱使,才会这般争抢着一个容貌出众的头牌吧。

    毕竟,那时年轻气盛,哪个男人没有个“雄风争霸”的时候?

    “最后怎么样了?”蔚言了无兴趣,潜意识里不想再听下去。

    但是,好奇心真的能害死她这只猫!

    阳炎心知蔚言定是误会了什么,他只好接着说下去:“最后,那位头牌被主子拍死了。”

    “啊?”

    这是什么破结果,她一时接受不了。

    “双方僵持之下,那位头牌不自量力地想上前来劝解,紧接着被主子一个不慎下手给拍死了!”

    阳炎说到最后,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蔚言看着笑得眼睛都不见了的阳炎,一时语塞。紧接着,她终于控制不住大笑出声:“哈哈哈”

    蔚言好不容易控制笑意,拼命隐约着:“阳炎,我发现你说的笑话可比我强多了,你真是有幽默大师的潜质。哈哈哈”

    天呐,她快要笑死了。

    “俩人为了抢夺头牌以获取线索,最后竟然将头牌给拍死了。阳炎,我觉得你还可以继续糊弄我下去,不要停。”蔚言突然反转了语气,冷冷地瞪了阳炎一眼。

    阳炎惊愕地看着蔚言,忽然委屈地回复:“小侯爷,属下没有说谎,事实的确如此。是属下解说能力有限,不管怎么说你可得相信主子的为人啊。”

    蔚言彻底不相信自己,这让阳炎急了。

    蔚言心思一转,郁闷得很:“好吧,我谁都可以不信但唯独不能不信璞玉子。就算你的解释蹩脚得有些离谱,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蔚言忽而释然淡笑着轻拍了一下阳炎的肩膀以示安慰。

    阳炎的心情由多云转晴,顿时豁然开朗。

    “小侯爷你相信主子就好,属下便放心了。主子二十多年来,好不容易有着你这么一个称心的女人,若是因为属下的而造成了你们的隔阂,属下会难辞其咎只好以死谢罪了。”

    “看你说的,我蔚言几时怀疑过你家主子?他是专属于我蔚言的,就算以前有过多少不良的嫖娼记录,我也不在乎。只要他今后不再犯便好!”蔚言拍着胸口保证,无不彰显着自己的大度。

    阳炎闻言,冷汗直冒。

    看来,小侯爷虽表面说着信任,但潜意识里还是另有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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