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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笙眉头紧蹙，心中迅速闪过各种情绪各种猜测。
为了避免被肖正雄发觉，所以他们一直在远远的地方跟着，不至于跟踪掉，但也不会太近。
程慕先摇头说：“不认识！我连那个税务局局长也不认识。”
旁边的季南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三年前你公司成立的时候，还和他喝过酒。”
“诶？是吗？哈哈……完全不记得了。”
程慕嘿嘿笑着，没继续说什么了。
他的公司一直都是遵守各项法律法规的，有些关卡的关系是必然要疏通的，但有些关系他就很少去走了。而且，在之前公司的一些对外交涉的事情大部分都是莫辛做的，所以他因此忘了也是正常的。
季南白了他一眼，不说什么了，他仔细辨认了一眼前面等待司机开车过来的人，过了许久之后才说：“左边第二个人看起来有些眼熟，我应该在哪里见过，但记不清名字了。至于另外三个，我也不认识。可能是外地的人……”
如果他们三个都完全不认识，而又和肖正雄的关系好，看起来非富即贵的话，那就只能是外地的人了。
否则，在c市这样的概率实在是太小了。
“外地的人……这……怎么会有外地人掺和进来啊？当年的事情影响力也就在c市而已，应该不会有外地的势力介入进来吧？”程慕有些迟疑。他觉得那几个外地人应该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才对。
“可能那几个人只是幌子，但也有可能这件事情还有别的内情。”季南看了一眼易笙，继续说：“毕竟他当年年纪小，肯定有很多事情是不知道的。具体怎样到时候我们只能将这几个人调查一遍才知道了。”
说着，季南拿出手机对着那几人拍了一张照片。
“回头我找人去调查。”
此时，沉默了很久的易笙突然开口了：“肖正雄并不是本地人！”
“啥？”
“肖正雄不是本地人，他是几十年前拖家带口到c市来发展的。他……算是一个乱世枭雄吧，懂的抓住机遇，所以在当年很快就将公司做出了规模。”
“也就是说，当年的事情也会和外地的势力有关系……”
“我的天！”程慕咂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要调查的范围就更广了吧？我们连本市的势力都还没有完全摸清楚他有哪些人。现在还要去调查外地的势力？？？这……”
他开始头疼了。
这件事情现在透出来一股很诡异的感觉。
他觉得这样的进展有些快，可是仔细一想又觉得进展太慢了。否则……怎么会月绕越糊涂了呢？
“这也可能是好事。”季南打断他的话：“我们在c市什么都没有调查出来可能是因为从一开始就调查错了方向。而如果是去调查外地，或许就能发现一些很有趣的东西了。”
对于这个发现，季南本人是非常乐观的。
他们现在外面陷入了一个死角，在这里看事情完全看不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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