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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一腔深爱,气势如虹 > 第112章 若有软肋便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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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浅的这个突然的动作,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

    就是喻笙,也被她这么大的反应惊了一下。

    怔怔地望着她。

    过了一秒,秦浅才反应过来自己过于激动。

    在喻笙的注视下,然后叫来服务生,让她给自己换杯咖啡。

    随后强压住自己要跳出胸腔的心脏,坐下,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中咖啡杯的杯壁。

    再抬眸,却见那黑色轿车里的人,缓缓地升起了车窗。

    车扬长而去。

    她望着刚才车辆停靠的地方,那里空空荡荡,早已没有了男人的身影。

    秦浅失望地垂下眼睑,他没有看见她吗?

    还是……看见了,并不在意了?

    也是……她都说得那样的狠,那样的决绝了,都是长了心,有血有肉的人,任谁听了都不好受,何况是一路天之骄子贴身的翟钧霖呢?

    她低低地自嘲一笑,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

    这不正是她所希望的吗?

    就算再见面,也和陌路人一样,这样就挺好。

    没有软肋,才能够全副武装,满身盔甲。

    她现在已经有秦初这个软肋了,翟钧霖这一个,她要好好地藏起来,深深地藏住。

    “浅浅……”

    喻笙望着秦浅,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轻轻地唤了一声。

    眸底是担忧,也是心疼。

    同时有些心凄,怎么她们两个人,就不能有一个能够拥有幸福吗?

    “我没事。”

    秦浅扯了扯嘴角,伸出手,轻轻握住喻笙搭在桌面上的手。

    “喻笙,都会过去的。”

    喻笙低低地“嗯”了一声,突然问了一句,“浅浅,你记得小时候你总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秦浅疑惑。

    “你说,凡事得靠自己努力。”喻笙缓缓开口,“我觉得很对。”

    她不能总去依靠别人,不管是依靠谁,都不如自己努力来得可靠。

    只有她自己,才会在不管什么发生什么的时候,对自己不离不弃。

    ……

    黑色轿车。

    翟钧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扔到一旁。

    秦方通过后视镜看到,然后立马调高了车内的温度。

    之间翟钧霖白色的衬衣上,是咖啡色的污渍。

    他皱着眉,凝视着那咖啡渍,想起刚刚坐在咖啡厅落地窗处的秦浅。

    透过玻璃,能够望进她清亮的眸子,那一双眼,叫人心动又难忘。

    那一刹那,男人没出息地心跳空了一拍,几乎是屏住了呼吸,大脑一下子都不知道该怎么思考。

    他看见她站了起来,期待着她会冲出来,朝他走过来,心跳如擂鼓。

    只不过下一秒,他看见她招过了服务生。

    垂眸,掩住眼底的失落,刚好瞧见身上的咖啡渍。

    心下难过,又忍不住自我安慰,还好她没有看见他,还好她没有出来,不然自己这么狼狈,叫他怎么见她?

    他深呼吸一口气,升起了车窗。

    翟钧霖转头望着窗外的景致,陌生,裹着寒冷。

    望着那个美丽的转角,不禁也在想,秦浅曾经有没有也从这里走过?

    他来到了她曾经生活的地方,来看她曾经看过的风景,走她曾经走过的路,好像这样能够离她更近一些,好像隔着时空,那些日子他陪着她也一起度过……

    秦浅,等我!

    等着我,走到你的身边来。

    很快。

    ……

    封家。

    封吟房间。

    她一回到房间,就反锁了门。

    从她床头的抽屉里拿出另一部手机,打开通讯录,里面就只有一个人的电话。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封吟立马脸一沉,眸底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帮我做件事。”

    “封喻笙,之前你看到过的吧?”

    “对,就是她。”封吟眸底闪过一抹狠厉,“绑了她,找个地方处理掉!”

    “怎么?这点事都不敢了?那你还说你爱我,你的爱就只有这么一点么?”封吟的语气里是满满的轻蔑,然后冷哼一声,“看来你的话,也不过都是说说而已。”

    “别跟我提孩子!”封吟突然声音尖锐拔高,“你只要做好我吩咐你的事,其他的事,不用你管!”

    “要不是你没本事,我至于出此下策吗?”封吟气愤不已,低吼。

    可是虽然锁了房间,又担心自己声音太大,叫人听了去。

    然后又压低声音,威胁到:“你最好听话,不然的话,谁也别想活!大不了一起死!”

    “孩子?”封吟扯了扯嘴角,“孩子第一次死!”

    “我不管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孩子,反正结婚之前,你把封喻笙给我处理了!”

    许是那头在问封吟是不是真的要跟湛越结婚,封吟没好气地回道,“我不跟他,难道跟你结婚吗?你自己几斤几两,难道自己不知道吗?”

    随即,眼眸闪了闪,又声音委屈,“我这么做,是因为谁?又是为了谁?不然我堂堂封家大小姐,至于做这等委屈自己的事吗?”

    说话间,哭腔满满,大概是这么大一个美人,梨花带雨的,任谁听了都心软。

    封吟得到了满意的回答,然后才收住了哭声,但还不忘叮嘱,“事情办好了,记得和我说。”

    想是那头也叮嘱了什么,封吟有些不耐烦道,“知道了。”

    “笃笃笃”的敲门声,打断了电话。

    封吟寻了个由头,挂掉电话,然后关机,扔进抽屉里。

    然后才去开的门。

    见是自己的母亲乔慧,就松了一口气。

    “妈。你来干嘛?”

    “刚刚在下头,封喻笙那么闹,我不是怕你受委屈吗?”乔慧心疼地拉过封吟的手。

    封吟不着声色地抽回了自己的手,坐到了沙发上,“你现在怕了?刚才你怎么不帮着我啊?”

    “我……”乔慧自责,“都是妈妈没用,才叫他们欺负了你。不然也不会……”

    “好了,别说了。”封吟不耐烦地打断乔慧的话。

    说起来,刚刚乔慧也不是袖手旁观,只不过封吟觉得她刚刚说的那些话,应该乔慧来说,才更让他们封家下不来台面。

    谁知道自己的母亲没用得很,还要她自己来!

    “不过啊,小吟,经过这么一闹,以后你大伯他们,想来心头是对你有意见的。那等你嫁过去了,娘家这边,就没有什么可以帮你的了。”乔慧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毕竟这些年都是靠着封英朝他们过活的,扪心自问,他们也不算亏待她们娘俩,只是吧,在有些时候,想着她丈夫要是还活着,也能够像他们一样风光。

    本来还想依仗封家这个娘家,以后能够让封吟在婆家更说得上话的。

    “你以为我不嫁湛越,嫁其他的,他们就会帮我们说话吗?不会的!在爷爷眼里,就只有封喻笙他们一家人!我们俩,不过都是他们眼中的蛀虫!”

    “除了我们自己,不会有人为我们考虑的!”封吟长腿往桌上一搭,冷哼一声,“既然左右靠他们,我们是说不上话的,干嘛不踩着他们最心爱的封喻笙起跳。我就是要让他们看看,就算他们不为我们想,我们也能过得比他们最重视的封喻笙好!”

    “妈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只要你觉得好,就行……”乔慧有些无力道,望着封吟,有些语重心长,像是在期望,“你啊,一定要过得好好的。看见你过得好,妈妈就放心了。”

    封吟一心只在自己即将成为湛家主母的喜悦上,所以并没有注意到乔慧语气的不对劲,道:“我会过得好的。”

    “你能嫁进湛家,妈妈也是替你开心的。以后日子至少不用愁,可以好好的。不过这件事,总归说通了去,确实是我们不占理。就是以前喻笙再欺负你,你心里不爽快,就看在这件事上,你也别跟她置气。”

    “索性,你马上就要嫁进湛家了。这两天要是看见她,大不了,你不同她说话,自己走开便是。不然好好的喜事,争吵起来,破坏了喜气,知道吗?”乔慧不放心的叮嘱。

    “知道了。我才不跟她吵。”

    因为啊……她很快就没命跟自己吵了!说话间,封吟眼里满是笑意。

    得到了女儿的回答,乔慧也放心了不少,连连点头。“说的是,小吵小闹的,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总归是姐妹,不能做得太绝,不然日后都没法相见了。”

    “小吟,你刚刚晚上也没吃什么,想吃点什么吗?我去帮你做点?”乔慧关心地问到,“对了,你最喜欢吃大闸蟹,今儿刚刚有人送了过来,还在厨房放着,我去帮你做来?”

    “好。”封吟点头顺口应了一句。

    等乔慧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问道,“你刚刚说去煮什么?”

    “大闸蟹啊,你最喜欢的。”乔慧笑着说。

    闻言,封吟立马脸色一变,沉声,“吃什么大闸蟹!我不吃!以后都不吃!”

    “怎么了?”乔慧见封吟的变化,疑惑不已,“你不是最喜欢的吗?”

    “我现在不喜欢了,不行吗?”封吟沉着脸,起身把乔慧推了出去,“你别管了,自己回屋睡吧,我不吃了。”

    “那怎么行,你也不能饿着你自己啊!”

    “我饿了,知道叫下人去做的!”说着,封吟就把乔慧推出了房门。天涯微

    乔慧转过身还想说什么,便“嘭”的一身,鼻子碰上了门。

    封家书房。

    “你说阿笙去了池家?”封安生问。

    “是的。我去的时候,喻笙小姐正在和池小姐一起喝咖啡,说什么都不回来。”管家也是一脸无奈,“小姐的脾气,您们是知道的……后来池小姐见这样僵持,提议说接小姐去池家住两天,说是叙叙旧。”

    “小姐听到了立马说好,我想,小姐也肯定不会跟我回来,和池小姐在一起,总比在外头要好,也就回来同您们汇报了。”管家自知自己这也算是失职,所以在解释完之后,立马请责,“一会儿我会自己去领罚的。”

    “怎么去池家了?”封英朝立马面露不悦,“这出了事,去哪里不好,偏生还闹到池家去!”

    “家里是不让回还是怎么的?非要去住外面!”

    封英朝典型的还是刀子嘴豆腐心,他觉得,千好万好都没有家里好。

    何况池家能够一直作为四大家族之首,那里面的弯弯绕绕只会比封家多,不会比封家少。

    而且,现在秦浅回来,事情更可以说是危机四伏了。

    这个时候封喻笙过去,不是找着当炮灰吗?

    所以他立马对管家说:“去,叫人把她给我从池家接回来!”

    “是。”管家立马应到。

    倒是封安生听后,思索了一下,叫住了管家,“算了,她要想去就让她去吧。”

    “父亲!”封英朝立马反驳,“您不能这样惯着她,你看看,你都把她惯成什么样了?”

    “你惯着你弟弟的女儿,总要有人惯着你女儿的。你自己没做好的事,还好意思说我这个帮你擦屁股的?”封安生冷哼了一声,斜了封英朝一眼。

    “父亲,小吟她从小都没了爸爸,住在我们家,我们总不能亏待与她,不是吗?何况弟弟就她这么一个孩子……”

    “你是个好兄长,也是个好大伯。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偏颇小吟,就相当于你让自己的女儿妹了爸爸?你也就喻笙这么有一个孩子!”有这么一个疼爱兄弟孩子的儿子,封安生自然是欣慰的。

    只不过,凡事都要有度。

    “但你看看,你疼爱的孩子做了什么?好歹我惯着的孩子,任性了些,但总归心地是好的,人品经得住。你现在看看小吟,就算你对你弟弟再愧疚,那也不能因此太过偏爱小吟,你这不是爱她,是害她!”

    “你看看她,倘若有半分的为着封家,就不会做出如此损害封家颜面的事。这事儿弄得,不管湛家娶谁,丢脸的都是我们封家,你叫其他旁支怎么说我们?”

    “阿笙她要去池家就让她去,总比好过她回来,两姐妹瞧见,又闹腾。她也心里好受些,这件事,总归受委屈的是你女儿,你这个做父亲的,不帮着她也就罢了,怎么能够说她?”封安生教训着封英朝。

    然后又道,“何况,阿笙她,这些年,除了家里人,最在乎的就无非湛越和清浅那丫头两个人,现在就剩下清浅丫头了,你让她在清浅身边,总好过回来跟你闹腾,出去惹事的强。”

    “清浅那孩子不管做什么,都是心中有数的。她说话,怕不是比你我对阿笙来说,还有用。你想想,从前那些要紧事,哪次不是清浅那丫头说动的阿笙?”

    说完,又面带嫌弃地责备了自己的儿子,“你看看你,还做人父亲呢!连个丫头都不如!”

    “我……”

    封英朝想反驳什么,但是对上自家父亲那满满嫌弃的眼神,又默默地闭了嘴。

    “倒是湛家那小子……”封安生面露凛色,“以前觉得这小子还算沉稳,为人处事都不错,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老爷子冷哼一声,“不管事情如何发展,我是断不会允许喻笙嫁给这个小子的!”

    这话的信息含量有些大,听得封英朝脑子一懵,“爸!您这话……”

    封安生斜了自己的蠢儿子一眼,没有再开口。

    这婚事虽然将近,可只要没有到最后一刻,都不算成!

    以他那孙女的脾气,还有池清浅那丫头护短的性格,可不会这么容易就把这事儿翻片儿的。

    且有得闹呢!

    罢了,反正这老脸都丢了,再丢也丢不到哪儿去了。

    看他们能不能闹出个所以然来吧!

    ……

    周日。

    上次从薄家回来之后,就给薄勤晟发了请帖。

    约他周日吃饭。

    本来就是简单的吃饭,如果是从前,秦浅指直接叫就是。

    但鉴于两个人现在的身份,秦浅即将成为池家的家主,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在外人眼里都是指向标。

    所以做事还是周到些的好,按照流程走,帖子还是要送过去的。

    知道老爷子不喜欢热闹,就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还是薄勤晟喜欢的风格,安静,又是温室的花室。

    虽然没什么名贵的花,但这些盆栽都打理得很好,老爷子看着也喜欢。

    连连夸,“要是我家里头那些个有谁,有你一半懂我,我怕是进了棺材都要笑到跳起来的。”

    “老爷子,这话可不能说,不然伯伯他们会教训我的。”秦浅哭笑不得,人老了,真的是说话也没有什么忌讳了。

    知道薄勤晟一直都有早到十五分钟的习惯,所以秦浅特地早来了这里二十分钟。

    果然,到了五分钟之后,薄勤晟就到了。

    一进门,老爷子就毫不掩饰自己的满意,以及对秦浅安排的喜欢。

    “小初,这位是薄家主。”

    “薄家主好。”秦初立马乖巧地问好。

    这句薄家主叫得薄勤晟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

    “叫什么家主,你叫我爷爷,他应当是叫我曾爷爷的。”薄勤晟板着脸,满脸的不乐意。

    也不管秦浅了,竟扶着旁边的椅子,有些吃力地蹲下身,“小初你好,我是薄勤晟,你妈妈叫我薄爷爷,你呀,应该叫我曾爷爷哦!”

    秦初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偏过头看向秦浅,见秦浅点了点头,便脆生生地唤了一声,“曾爷爷好,很高兴见到你。”

    “嗳!”薄老爷子瞬间高兴地不行,咧着嘴笑直点头。

    他伸出沧桑的手,摸了摸秦初的小脑袋,“小初真乖,曾爷爷也很高兴见到你!”

    然后说话间,他另一只手撑着椅子,又有些吃力地站了起来。

    站起身,轻轻沉沉地吐了一口气,然后从西装外套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秦初,“初次见面,小初新年快乐。”

    见状,秦浅立马上前准备阻止的,“老爷子,这……”

    却被老爷子板起脸瞪了一眼,“我给小初的,又不是给你的,你小小年纪,怎么跟个老古董似的,小孩子拿个见面礼压岁钱都要经过你同意?”

    秦浅默。

    秦初看得出老爷子好像是挺喜欢他的,他接过,十分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然后自责道,“对不起曾爷爷,小初不懂事,没有给曾爷爷准备礼物,下次小初给您补上。”

    闻言,老爷子的脸就跟开了花儿似的。

    “成!那你下次可一定要给曾爷爷带过来啊!”

    这刚见上面,就约上下次了,老爷子十分满意这样的操作。

    三个人进了雅间,里面的植物生机勃勃,老爷子的心情也跟春天到了似的,明媚温暖。

    人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房间里,一老一小两个宝,还愁吃饭没乐趣吗?

    倒是一顿饭下来,似乎没她什么事儿,老爷子和小家伙相处得欢乐得很!

    吃完饭,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也就回了。

    管家刘范一直等在外面,老爷子出去的时候,刘范打开车门,等他上了车之后,同秦浅鞠躬后,也就绕过车头,上车准备开车离去。

    只不过刚系好安全带,就听见家主吩咐他解锁降下车窗。

    落下车窗后,老爷子探出头来,跟小家伙挥了挥手,“小初记得别忘记了下次给曾爷爷的礼物啊!”

    坐在驾驶室的刘范闻言,险些把油门当成了刹车一脚踩下去!

    这家主……跟一个还不到七岁的孩子要礼物??

    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吧?

    秦初扬起小手,也朝他挥了挥,点头应下,“小初记下了。曾爷爷再见。”

    等薄老爷子离开,程惜才去开了车过来。

    上了车,秦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刚巧秦初觉得车上有些热,把衣服脱了。

    红包从衣服兜里露了出来,她迟疑了一下,让秦初打开看看。

    秦初打开红包,抽出来,是一张支票。

    她凑过去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这支票的数目——七十万!

    虽然这个钱对于薄勤晟来说是无关痛痒的事儿,可是他给的是秦初,一个与他非亲非故的小孩儿。

    而且这数字……

    秦初这再过两个月就七岁了,真的不是偶然?

    她转过头,看着拿着支票的秦初,情不自禁地皱起了眉头。

    这薄老爷子想做什么?

    ……

    薄勤晟上了车之后,脸上,眼里全部都是笑意。

    然后嘴里还笑呵呵地念叨着:“曾爷爷,曾爷爷,叫着真好听。”

    已经很久看到薄老爷子这般高兴了,刘范透过后视镜看着薄老爷子笑开花的脸,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开口,“家主,您有没有觉得,池小姐的儿子长得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薄老爷子还在高兴中,没有反应过来,顺口接到,“像谁啊?”

    “栾舟少爷……”刘范小心翼翼地开口。

    “栾舟?”薄老爷子一怔,敛起神情。

    这秦初不是秦浅亲生的孩子,听说是在意大利收养的,是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

    只是,经过刘范这么一提,薄勤晟回想着薄栾舟小时候的照片,别说……似乎还真有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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