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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记得陆沐擎说过，她是他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一个女人，那就够了。
“情理之中啊。哪是臭水沟？”炎景熙没有不良情绪，回答道。
陆沐擎深幽的看着炎景熙，脸还是紧绷着，有些担忧，深吸了一口气，说出事情的真相出来，道：“柳艺舒是变x人。”
“啊？”
这是炎景熙始料未及的答案。
一个比一个震惊，睁大了美眸。
柳艺舒比女人还柔弱，比女人还娇滴滴的，比女人更容易让男人产生保护的欲。
她真的没想到柳艺舒居然是从一个男的变过来的？
“你喜欢男人啊？”炎景熙脱口问道。
“当然也不是。”陆沐擎澄清道，眼中有些异样的神色，说道：“我认识她的时候，以为她是一个女人。”
“行了。”炎景熙举手制止，眼中狐疑的盯着陆沐擎的眼睛，问道：“你是怎么发现她是一个男人的。”
“有人寄给我一些关于柳艺舒过去的照片，我才知道，她以前是一个男人。”陆沐擎解释的说道。
“哟，你和她还真是真爱啊，你这都不介意。”炎景熙挑了挑眉头，阴阳怪气的说道。
陆沐擎百口莫辩，可交往是事实，脸色尴尬，担心炎景熙生气，解释道：“那时候小，年少轻狂，想的也比较简单，冲动，任性。”
炎景熙靠着门，扯着自己衣服的下摆，几分散漫的审视，问道：“现在年纪不小了，还不懂事吗？”
“不是爱上你了吗？小熙……”陆沐擎顿了顿，有些话难以启齿，可，终究还是要说出来的。
“我怕你觉得我恶心，所以，一直隐瞒你，你知道楠楠的来历，这些肯定会就隐瞒不住，我……我和她没交往之前，并不知道她是男的。”陆沐擎第一次，那么语无伦次，那么战战兢兢的说话。
炎景熙锁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她好像并不生气，也没觉得他恶心。
“你碰过她没？”炎景熙问道。
“当然没。从始至终都没有。”这点，陆沐擎很确定。
“你说，我是该对你柏拉图式的爱情表示敬仰呢，还是该嘲笑你太年少轻狂，自以为是呢。”炎景熙叹了一口气，说道。
陆沐擎猜不透，炎景熙在想什么？
他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炎景熙。
炎景熙眼眸转了一下，很好奇的问道：“你跟她交往的时候，她还有没有那个？”
“哪个？”她思维转换的太快，陆沐擎一直没有反应过来。
“那个啊。”炎景熙眼眸往下，看向他的腹部。
陆沐擎的脸上有道异样的红，有些尴尬的回答道：“我不知道，我没见过。”
炎景熙看着他那局促的模样，噗嗤一下，笑了。
他跟柳艺舒那都没见过，她还有什么好介怀的啊。
不过，想想，也符合陆沐擎的性格。
想当初，她和他没有确定真正要在一起之前，他也是忍着，没有突破那层关系的。
陆沐擎对炎景熙那笑，更不解，压低声音道：“笑什么？”
炎景熙不说，转身。
陆沐擎紧张，握住了她的手腕，打量着她的眼神，胸口上下不平的起伏着，紧张和恐惧，让他有些不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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