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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我的灵宠是天神 > 第197章 清君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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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玉斗内,陈长安也同样大叫一声,“痛煞我也!”

    就在绿玉斗砸在人皇额头的一瞬间,大魔柳竟然从右小脚指里窜了出来,钻进了人皇的识海。

    陈长安刚结痂的小脚指,被大魔柳的根扯破,鲜血又流了出来。

    小白与小青两条四脚蛇闻到血腥味儿,一左一右围了过来,吐着血信子,就去吸飘浮在绿玉斗的血滴。

    这两个小东西!

    陈长安只觉好气又好笑,还叫我爹爹呢,连我的血也喝!

    人皇睁开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番,坐了起来,将绿玉斗抓在左手里,眼中发出一道黑光,从绿玉斗口射了进去。

    “你个小狗东西,刚才是你打我?”

    人皇右手伸进绿玉斗,一把将陈长安扯了出来。

    “咦,我的手?”人皇这才看见自己的手,白白嫩嫩的,直如壮年时的自己。

    “好,太好了!”他身体不见用力,人一下子站了起来。

    身上也自动裹了一件明黄色的袍子。

    众人除了陈长安,见人皇又恢复了往日的神采,连忙跪下,山呼着万岁。

    “嗯,都起来吧!朕这次神游太虚,又有不少心得。众卿家辛苦了。”

    人皇转身见陈长安居然不跪,冷哼一声,“你个小狗东西,见了朕为何不跪?莫非不怕朕治你个‘大不敬’?”

    陈长安被人皇瞪得两腿一软,差点儿就要跪倒,右小脚指上涌出一团金光,瞬间充满了两腿,身体立时充满了力量。

    他身子挺得笔直,道:“敬与不敬,存乎于心,跪与不跪,形式而已。古今往来,为了那把椅子,多少父子反目,多少兄弟阋墙。您是妙玉的父亲,我对您自然是尊敬的。”

    “嗯?”人皇鼻子又冷哼一声,“朕文治武功,一统玄月,海清河晏,天下太平,人妖魔三族无不宾服,就当不得你一跪?朕若不是妙玉的父亲,你就敢不敬我?”

    陈长安一愣,坏了,被人皇抓住话柄了。正琢磨着不知怎么答对,人皇却哈哈一笑,“你个小狗东西!朕且饶你这一次!”

    人皇看了又看赤一只脚丫子的陈长安,嗔怪妙玉道:“他不懂,你也不懂?这么个形象就来见朕了?”

    妙玉见父皇终于不再板着脸,一颗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忙道:“是,是儿臣失仪!”

    “失仪个屁!”人皇笑道,“朕岂是那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的人?”

    此话一出,不只是妙玉,天衍、妙玉等都愣了,人皇向来威严猎猎,从不轻易吐言,今天居然出口成脏了,特别是对着自己的女儿。您不在乎繁文缛节,那能止小儿夜啼,威慑天下的“人罚”又是哪里来的?

    人皇又扫了眼正汗出如雨的玄重吉、玄重美两个,沉声道:“你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儿?心中无私,何以哆嗦成这样?”

    兄弟两个本就因为陈长安的一句无心之语“父子反目”,吓得魂不附体,听人皇责问,额头上立时又冒出了豆大的汗粒儿。

    玄重吉呐呐口不敢言,玄重美毕竟机灵些,道:“儿…臣心忧父皇圣体,一时着急,故战战栗栗,汗出如雨。”

    “嗯,难得我儿有这番孝心!”人皇点点头道。

    玄重美听弟弟受了父皇夸奖,忙也跟着道:“儿臣也是。”

    人皇厌恶地瞪了他们一眼,“嗯,你俩都滚吧!看着你们,没得惹朕生气。”

    女娃微微抬头,眼角瞄向人皇,义兄醒了后,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说话也变得粗俗起来。

    “二位爱卿快快请起,这又不是殿前奏对,何须行此大礼。”人皇仿佛这才看到跪着的天衍与女娃二人。

    天衍与女娃闻言站了起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惊骇。

    无论殿前人后,人皇从来都是叫我天衍为老狗,这可是我的专用称呼,代表着无上荣耀。现在,怎么一醒来就降了一格,成了爱卿?难道人皇已经察觉出他昏迷时我做的那些手脚?

    女娃同样也是如此想法,人皇跟我疏远了?以前,可一直叫我义妹的。再说,又何曾让我跪过这么长时间?

    人皇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

    陈长安等倒退着向祈福殿门口走去,刚要出殿门,人皇又道:“小狗东西,你留下!女爱卿也是!”

    陈长安脚下一滞,还是转身出了殿门。人皇一直叫自己小狗东西,他心中未免有气:我不就是没有跪你嘛,何至于如此辱我。

    他哪里知道,人皇只有对特别爱惜的人,才会赠送个绰号的。能得人皇御口亲封一个绰号,那可是光宗耀祖,无上光荣的事儿。

    人皇右手轻轻一抓,将陈长安提留回来,摔向了玄月大陆气运图。

    陈长安人在半空中,身上衣服已是尽去,身体呈大字形平躺在了人皇刚躺过的气运图正中间。

    陈长安身上一凉,有女娃在,哪好意思,脸顿时变得能红,连忙抬手要捂在腿间。

    两只胳膊却如有万钧重,被粘在了气运图上,哪还抬得起来。

    女娃面色微微一红,只得稍抬抬起头,眼睛看向了大殿的穹顶。

    人皇赤脚踩在气运图上,围着陈长安转了一圈又一圈,看着他光洁的银色皮肤,眉头越皱越紧。

    最后,他在陈长安的脚边停了下来,右脚心的北斗七星痣正缓慢旋转。

    “小狗东西,谁许你洗澡的?”

    人皇突然开口大喝,把陈长安吓了一跳,心中更加生气起来,管天管地,你还管人拉屎放屁?未免管得也太宽了些!我洗澡怎么了,难道洗个澡还得你同意?

    “说!”人皇大叫一声,震得殿顶的尘土扑簌簌落下。

    女娃见人皇动怒,扑通一声跪下,“启禀人皇,您下达不许陈长安洗澡的旨意时,他还小,不懂事儿……”

    “不懂事儿?”人皇冷哼一声,“勾引我闺女时,可倒很懂事儿!”

    女娃更加愣了,这,这还是人皇吗??

    人皇一挥手,陈长安翻了个个儿,变成了面朝下,趴在了玄月天下气运图上。

    人皇的两眼如利剑般,在陈长安背上扫来扫去,两条眉毛蹙到了一起,二月二时,我还亲自察看过这小狗东西,他背上的浩然天下气运图还在,这才过了三个月,怎么就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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