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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长生大仙界 >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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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没有过深的交往,直到这次也仅仅见过三次。但两人之间似乎有种乎寻常的默契,更如同多年老友一般。

    “吼……”没待牛天涯回答,旁边的黑猿朝屠龙天怒吼一声,带着强烈的不满。

    “人活着,不能只为自己。”牛天涯笑了笑,又抓过一块烤好的肉扔给黑猿。随手割下两块生肉串起架在火堆上。

    “你不去论道大会么?”屠龙天没有回答,反问道。

    “树欲静而风不止。”牛天涯感叹一句。或许,这些从修习古武战技开始就已经注定,只是自己没有觉。随即眉毛一扬:“去,为什么不去,我早已与人约战。”

    “谁?”自从见到牛天涯,屠龙天就仔细打量,只是无论如何,他也无法看透牛天涯的修为。而且,对于牛天涯的实力,他更早有领会。如今听到他与人约战,定然不是泛泛之辈,双目精光湛湛道。

    “是谁又何妨,今日你我共饮一坛,预祝我们旗开得胜、马到成功!”牛天涯豪气纵横,举起酒坛示意,一仰头汩汩饮下。

    屠龙天嘴唇颤动,终于没再问,也拍开泥封举起酒坛一饮而尽。

    “再来!”牛天涯一挥手,又拖出两坛酒,抬手抓过一只野兔扔给屠龙天,“尝尝。”

    屠龙天不言不语,接过野兔撕下后腿大嚼起来。

    秋天的野兔,正是肥美的时候,加上牛天涯的火候控制恰到好处,各种调料滋味儿入肉三分,只吃一口,肉香四溢。屠龙天眉头一动:“好肉!”

    “好肉还得好人吃。”牛天涯哈哈一笑举起酒坛,“再来。”说着狂饮一口,撕下另一只后腿大嚼起来。

    “你有必胜的把握么?”沉默半晌,屠龙天终于忍不住,抬头问道。

    牛天涯微微一笑,洒脱无比:“天道苍茫,幽微难测。世人也是一样,任谁也无法凿凿言之。尽人事听天命,只此而已!”

    “中土修真界,已经岌岌可危了。”屠龙天长叹一声,眉宇间多了一分忧愁。恨不能手掌战刀,横扫四方。

    “车到山前必有路,如此瞻前顾后,不如大步向前。天无绝人之路,何必劳心费神?”

    自从感悟天道,牛天涯对很多事,都有一个全新的理解。言语间更加开阔,纵横捭阖。

    “只是,若中土修真界一败,不止修真一脉,生长在这片大地上的万千生灵都一样,逃不过这场噩梦。”屠龙天忧愁不减。

    “只有承受苦难的民族,才能爆更蓬勃的生机。千万年占据肥美的中土,已经让这里的人丧失祖先的血脉,沉浸在阴谋诡计的小道之中,或许,血淋淋的教训会让他们惊醒。”牛天涯话音低沉有力。

    诚然,如他所言。中土修真界虽然占据诸多洞天福地,但却在千万年的腐蚀中早已斗志全无。若是一败,或许会让他们警醒。只是,代价是谁都不愿承受的。

    “好了,不说了,喝干这坛酒,我们同上恒岳山!”牛天涯大笑着举起酒坛。

    残阳如血,壮美中带着一丝末路的凄凉。

    秋风如刀,清冷中含着点点生命的警醒。

    牛天涯抛开酒坛长身而起,迈开大步直直走上恒岳山。黑猿也吃饱喝足,吼叫一声紧随其后,接近三米的身形如钢浇铁铸一般。

    看着一人一兽的背影,屠龙天有些迷茫。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才有如此大的变化!

    “恒岳重地,来人止步!”

    夕阳下,一条石路蜿蜒盘旋,直通山顶。半山腰处,牛天涯和屠龙天并肩走着,前方传来一个喝止声,带着丝丝傲气。

    “吼……”一声巨吼,黑猿藏在石路旁密林内的身影突然射出,巨大的手掌铺天盖地,砸在那人头顶。

    甚至没来得及哀号,红的鲜血白的脑浆飞溅而出。黑猿巨大的力量贯穿那人的身体,将他砸成一滩肉泥。

    当当当……

    悠扬的钟声突然响起,在夕阳下回荡。石路上值守的其他弟子显然现这边的情况,敲响警钟,示警长鸣。

    “擅闯恒岳派,杀我同门,死!”前方,一个白衣男子立在石阶上,大喝一声手中长剑一摆直冲下来。

    “死!”没等牛天涯出手,屠龙天双眸一寒射出去。

    一抹暗红色光芒划破天际,浓浓的血腥味儿伴着盛开的寒梅弥散开来。方才还威风凛凛大声呼喝的男子头颅高高飞起,睁大的双眼带着震惊和不甘,慢慢涣散。

    “杀!”战刀染血,屠龙天狂性大,高喝一声身形跃起直冲出去,沿着石路奔向恒岳派大殿。

    “我们走。”牛天涯也朝黑猿召唤一声,纵身跟上。

    “大胆狂徒,胆敢犯我恒岳,杀我门人,报名受死!”恒岳派主殿前广场上,五个中年人并肩而立,下方,无数弟子严阵以待,看着三个不请自来的不之客。当中一个男子扬声道。

    “元道、元月、怒炎剑展云、封喉剑冷言、寒冰剑李月姑,若是元玉和隐龙剑叶凌风、彩云剑赵岚也在就齐了。”屠龙天一一扫过众人,身上杀气缓慢积累,渐渐浓郁。

    “你究竟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恒岳派,今日不说个明白,就别想离开。”正中央,元道真人目露凶光,怒道。

    屠龙天转头看了牛天涯一眼,见牛天涯微微点头,扬声道:“我叫屠龙天,他叫牛天涯,今日,是来讨债的,你们都要死!”

    话音落点,屠龙天骤然难,战刀匹练,带着暗红色光芒直劈元道真人和怒炎剑展云。

    “小黑,开工!”牛天涯说着单手一翻,原地不动一拳轰出。

    “孽障,原来是你们,欺师灭祖之辈,今日我恒岳派就替天行道,灭了你们两个竖子狂徒,三位道友,还请你们为我等做个见证。”元道真人面色一变,双眸杀机更胜,说话间单手一引,一道光芒冲天而起,迎向屠龙天的战刀。

    身旁,展云更早就把怒炎剑握在手中,见屠龙天猖狂无比,刀劈两人,冷哼一声纵身迎上去。

    轰……

    还没待他们交手。身旁,巨响炸裂,封喉剑冷言闷哼一声倒飞出去,胸膛,一个血洞前后透亮,鲜血汩汩流出,染红身下大地。

    “神……神技……”眼神涣散,瞳孔放大,冷言勉强说出两个字,生机断绝直挺挺摔倒在冰冷的地面。

    身旁,刚要有所动作的寒冰剑李月姑和元月大师大惊失色。冷言的修为她们都很清楚,纵然正面对上,胜负也是五五之数,没人敢说必胜。而在牛天涯手下,却一招都没走过。

    两人心底升起一股寒气,斗志全无。对视一眼单手一指,召唤飞剑就要逃跑。

    “吼……”

    黑猿身形虽大,行动却快捷无比。接近三米高的身体如炮弹般冲天而起,抡起精钢浇铸的双臂直直轰出去。

    砰……

    大地似乎都微微颤抖一下,刚飞起的李月姑惨叫一声从飞剑上坠落,头颅重重砸在青石地面上,脑浆和鲜血混杂着飞溅而出,生机全无。

    “想走?”牛天涯目光一寒,左臂挥舞直直捣出。前半截儿手臂如同被截断般凭空消失。

    同时元月真人面前,一个拳头几乎覆盖整个天空,带着无匹的威势重重砸在她身体上。

    砰……

    血雾漫天,洋洋洒洒。一口弯曲断裂的飞剑‘当’的一声掉在地上,滚动两圈儿静止不动,再无声息!

    连云剑宗高居连云山上,依山而建,亭台楼阁错落有致,气势非凡。

    连云剑宗主殿连云大殿前的广场上,一座高台平地而起,长宽各三十丈,四周安置无数座位,此刻早已坐满了人。

    今日,正是连云剑宗论道大会开幕之日。中土修真界就在今日,和四方世界论道会武。一日定千年。若是胜了,便可再稳居中土千年光阴。若是败了,那结果如何,只有四方世界的人知道。

    高台左右两侧,被中土修真界和四方世界的年轻强者盘踞,两股势力隐隐对立,互不相让,若不是论道大会还未开始,怕是早已出手战在一处。只是,细心的人就会现,这些青年强者,虽然有些也小有名气,但更多的都是陌生面孔,无论中土还是四方世界,代表他们最顶尖实力的年轻一代都还未到场。

    “也不知今日之战,结果如何。”距离论道大会开始还有将近一个时辰,台下早早到来但修为不高的修者们交头接耳,相互探听、预测着今日的结果。

    “不容乐观呐。”一个约莫三十余岁,背背宝剑的白面男子长叹一声,“几日来,中土强者屡战屡败,四方世界来势汹汹,这一关,怕是有些难过啊。”

    “谁说的?”旁边,一个满脸胡须身材高大的黑脸大汉立刻反驳,“那是我们在麻痹敌人,示敌以弱,待他们大意,再迎头痛击。”

    “麻痹敌人?古剑院莫向天莫少侠被流沙门青狼打成重伤,至今未能痊愈也是麻痹敌人?如果中土修真界都这样麻痹,论道大会不开也罢。”白面男子立刻反驳。

    “那是古剑院的小子不中用。”黑脸大汉冷哼一声道。

    “你上去试试?据说青狼的修为已经达到寂灭初期,就算放眼中土修真界,也是其中翘楚。”白面男子虽然反驳黑脸大汉,脸上也带着一抹担忧。

    “白脸儿小子不要胡说,俺知道,连云剑宗的三个少侠就都是寂灭中期修为,比那个什么门的狼强多了。”黑脸大汉又有了底气,高声道。

    “流沙门只是西域一个普通的门派,西域第一雪家的传人还没出手,但江湖传言,他的修为已经达到寂灭中期,怕是不比连云剑宗的三人差。”白脸儿男子道。

    “是啊,我听说塞北的狂刀修为也达到寂灭中期,前几日还杀上恒岳山,灭了恒岳派满门,包括老一辈高手元道大师和元月大师,还有正在恒岳派做客的怒炎剑展云、寒冰剑李月姑和封喉剑冷言,一个都没逃出来。一夜之间,整整七十八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旁边,一个青衣男子**来道。

    “恒岳山一案在下也略有耳闻,却与兄台有些出入。传闻是南荒燕家的人干的,共有八十七人遇难。”白脸儿男子面带忧色道。

    这几日,恒岳派满门被灭的消息传遍整个修真界。包括那些老辈儿高手在内,无一逃生,一夜之间,恒岳山被夷为平地。来人出手之狠辣,前无古人。只有元玉真人带着两名弟子客居连云剑宗才躲过一劫。

    随后,连云剑宗、古剑院、心禅寺纷纷派出弟子赶往恒岳山打探消息。只是却无人知晓是谁干的,凡是见过凶手的人无一生还。这桩案子,也成了江湖一大悬案。

    随之而来的猜测的蜂拥而起,有人说是最近风头正劲的流沙门青狼做的,有人说是南荒燕家为了向中土示威而为,有人说是恒岳派百年前得罪过暗血门,此次进入中土,人家只是顺手收拾了他们……

    空穴来风乎?空穴不来风乎?随着论道大会逼近,各大门派也收回派出弟子,转移视线,这桩案子,也成了一桩悬案,更成了修真界在论道大会之外的又一个话题。只是凶手,都齐齐指向四方世界,根本没人怀疑是中土之人报仇而为。甚至连臭名昭著的牛天涯都意外的逃过一劫。

    “不管七十八还是八十七,都是四方世界的人心虚才向我们示威的。”黑脸大汉撇了撇嘴道。

    “那你用这种方式向四方世界示威我看看?”白面男子立刻反诘。

    “白脸儿小子,你是不是和黑爷爷较劲,俺才金丹初期修为,你也好意思说,有能耐你去台上喊呐,既然对中土修真界没信心还来干什么?”黑脸大汉勃然大怒,吼道。

    “就是,唧唧歪歪以为自己很有头脑,你去那边好了,站在这儿干什么?”

    “黑脸儿的,我支持你,白面小子,要么就闭嘴,要么就滚开,别站在这里碍眼。”

    “对,要不就走,没人稀罕你,看你也不过是金丹中期修为,也敢大言不惭,替四方世界鼓吹。”

    一时间,白面男子四面楚歌,狠狠扫了周围人一眼灰溜溜钻出人群。

    “我呸,中土必胜!”黑脸儿大汉朝白面男子的背影狠狠吐了一口转身高呼。

    “中土必胜!”周围的人也立刻举起拳头大声附和,激荡豪迈的热情蓬勃而出,在高耸的连云山上回荡。

    这是一个民族的豪情,一个民族的热血,一个民族的精神,一个民族蓬勃向上、繁衍千年生生不息的根源。为了生存和梦想,所有人都会爆出最大的能量,一致对外。

    “哼,乌合之众!”

    对面,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声音不大,却清晰的传入每个人的耳朵,隐隐带着一丝精神震荡。方才还群情激奋的中土修者登时如遭雷击,脸色苍白,目光中透出丝丝恐惧看向四方世界那边。

    黑脸儿大汉胸膛一挺,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却带着不屈的神色:“中土必胜!”

    “死!”

    黑脸儿大汉的行为激怒了说话的人,清冷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一抹黄光带着凛凛杀气激射而出,直取黑脸儿大汉的胸膛。

    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直愣愣看着黑脸儿大汉,没人出声,更没人出手相助。方才的热血豪情都烟消云散,眼睁睁看着黄光射向黑脸儿大汉的胸膛。

    黑脸儿大汉则满面怒色,毫不犹豫地挺起胸膛迎向刀锋,声音铿锵有力:“中土必胜!”

    叮……

    清脆的金石交鸣声传来,震得众人耳膜隐隐作痛。一道灰光骤然间爆裂开来,消失在天地间。那抹黄光也倒卷而回,竟然带着丝丝破空之声飞向出手的黄衣男子。

    黄衣男子面色大变,身形摆动单掌一引一带,将黄光握在手中,却是一口寒光闪烁的短剑。

    短剑入手,一股巨大的震荡力传来,黄衣男子急忙运功,才压下那股力量,心底也暗暗吃惊。出手之人的功力必然在他只上,其他人或许没看清,但他却看到,击中他手中短剑的只是一枚普通的石子。

    石子之力,能震回短剑,直到他握住,那股力道还震荡不休,对方的功力可想而知。

    “不知哪位朋友驾临,流沙门青狼还请指教。”

    黄衣男子脸色凝重,自报家门。虽然语音中还带着丝丝高傲,却恭敬不少。

    “青狼?”

    黄衣男子话一出口,中土修真者中传出一连串惊叹声。就是这个男人,将莫向天打得重伤不起,若不是莫剑南及时赶到出手阻止,或许,古剑院的标志性人物就要就此陨落。

    自从进入中土,青狼也算四方世界中名头最盛的几人之一,出手狠辣,修为高绝,十战九胜。唯一的一场失利也只以一招之差败给心禅寺的念尘大师。而九场胜利中,除了莫向天,无一活口,被中土修真界称为‘血狼’!

    黑脸儿大汉也面色一变,周身冷汗倏忽间滚滚而落,打湿衣襟。心底,却升腾起一股别样的豪情。

    方才,自己面对的竟然是杀人不眨眼的青狼;方才,自己在他的短剑下挺起胸膛;方才,自己在他面前坚决重复了三次‘中土必胜’;方才,自己面对他不曾退却。

    热血和豪情在胸膛激荡,澎湃不息。尽管他修为不高,年纪不大,却在四方世界的众目之下,在青狼冰冷的剑锋前,义无反顾的喊出了‘中土必胜’!这份气魄,羞煞多少中土男儿。

    “中土必胜!”黑脸儿大汉激动万分,脸膛都有些隐隐红,目光却更加坚定,几乎嘶吼着出声音。

    “中土必胜!”周围也立刻热烈起来,所有人脸上都带着笑意,大声附和。

    对面,青狼脸色铁青,阴晴不定。半晌,才讪讪坐下。那个神秘人,不是他能对付的。也只得等双方强者到来再决胜负。

    “来了来了,他们来了,中土必胜。”

    只过片刻,热情的人群躁动起来,大喊着自觉让出一条笔直的通道,直通向论道会武台下。没人逾越一步,仿佛事先量过一般,整齐地站在两旁。

    宋别离一马当先,背后,秋离歌、司徒天河、念尘、古灵儿、尘缘、千千、轩木青等众多中土年轻一代高手齐聚,走向中央。莫向天也跟在最后,他身后,一男一女两人紧紧跟随,护住左右,一并走向中央。

    对面,两个从未露面的年轻男女走在最前方,身后,雪千山、狂刀、苗诗韵等一大群人也紧紧跟随。

    随着双方距离拉近,一股无形的气势蔓延开来,彼此冲撞,试探着对方的虚实。

    围观的人登时感觉沉闷异常,似乎连云彩都要压到地面,触手可及,尽管全力运转玄功抵挡,但众多修为低微的人依旧面色涨红,呼吸急促。

    当……

    悠扬的钟鸣声远远传开,回荡在碧蓝的天空。

    钟声仿佛带着奇异的力量,一瞬间,众人觉得那股气势突然消失,难言的憋闷感也如同潮水般退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两方人马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置,等待着最后的角逐。

    连云大殿也大开中门,一众人鱼贯而出,走向主位。

    秋离歌怔怔看着对面,弯弯的眼眸中带着淡淡的哀愁。如同多愁善感的小姑娘,在雨季的年龄徘徊在自己的世界,孤独的寻找。

    “你还在担心么?”身旁,宋别离早注意到她的神情,关切地道。

    宋别离和秋离歌一样,都是孤儿,从小被带回连云剑宗,开始修行生涯。二十年如一日,他们天资卓越,在同辈人中脱颖而出,笑傲中土。同时,也结下了一份乎寻常的友谊。只是,秋离歌对此淡淡漠漠,宋别离也只有将那份冲动埋入心底,独自守望。

    微微摇了摇头,秋离歌没有回答,闪闪的眼眸里,多了一分期盼。如同小女孩渴望天上的星星般,似乎期盼着什么。

    秋离歌身旁,古灵儿也独自坐着,明亮的大眼睛带着一丝黯淡。

    自从回到古剑院,她几乎目睹了中土修真界的懦弱。纵然莫向天被青狼击败,性命垂危,莫剑南也只是将他救下,任青狼大笑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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