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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长生大仙界 >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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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天涯一掌震碎大佛,乱世纷飞,烟尘四起,破庙也无法承受那股爆裂的力量分崩离析,却不想大佛中别有玄机,一块散着淡淡金光的牌子虚浮空中缓缓旋转。

    牌子约巴掌长,四指宽,一指余厚,上平下尖,散着淡淡的金光。旋转间,牛天涯隐约看到,正面刻着一个‘佛’字,背面则刻着被他打碎的大佛像。淡淡的金光中,纯正的佛门气息如清风拂面,散开来。

    更让牛天涯惊讶的是牌子的不远处,还飘着一把玄青色扇子。从外表看去,扇子就是大佛像右手中巨大蒲扇的缩小版。和牌子一起静静悬浮,散着淡淡青光。

    “呜呜……”白光闪过,白衣飘然落下,两只衣袖一卷,将牌子和扇子卷入怀中,同时,衣领处的紫色佛珠也光芒大作,飘然落到左侧衣袖上,而牌子则飞到衣领处倏忽间没入白衣内消失不见。

    牌子没入白衣,骤然间金光大作,佛家特有的气息浩荡开来,白衣惨淡的阴风被一扫而空,转而佛光湛湛,转为金黄色。

    朦胧的金光中,一个佛影缓缓凝成。佛影身披金色外衣,赤脚坐在蒲团上,左手持念珠,右手握蒲扇,笑看尘世。

    金光收敛,黯淡下去,白衣却化为金色,左侧衣袖上,玄青色蒲扇缓缓旋转,右侧衣袖则套着念珠。只是胸口处被破开的空洞还在,四周依旧残留暗红色血迹。

    “今日之恩,来日必报。”一个浩大的声音突兀响起,在夜空下回荡。

    话音落点,金衣突然黯淡,慢慢朦胧,透明,消失在原地。四野,只剩下猎猎冷风,破庙废墟。

    牛天涯和千千面面相觑,都看到彼此眼中的震惊。白衣为鬼,却可以执掌佛家之物,古庙破败,却镇着两大法宝。金色牌子,紫色佛珠,玄青蒲扇,金衣袈裟,胸前血洞,一切都透着无尽诡异。尤其是最后那个浩大的声音,仿佛来自天边,如果不是身具大法力大神通者,根本就不可能办到。可如此一个绝顶之人,竟被镇在这荒山野岭破庙之中,简直不可想象是何人手笔。

    “他……他是佛?”千千兀自还在震惊中,白衣突变,化为金衣,惨淡阴风化为普渡佛光。鬼物成佛,闻所未闻,即便是真佛陨落,也绝不可能。

    牛天涯也有些摸不着头脑。细细回想起来,自从遇到古武印记开始,他就有一种身处漩涡中心的感觉,尤其是这几天,这种感觉愈明显,似乎有一张巨大的天网,网住整个修真界,慢慢收拢。

    “那三件东西都是佛家至宝,被那白衣收走,想来他生前一定是一尊佛。”牛天涯说着,找了一片干净的空地,拾些枯枝再次架起火堆点燃。

    “真不敢想象,一尊佛竟然也陨落了。”千千挨着牛天涯坐下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密宗和心禅寺摩擦不断,彼此也更加了解,八千年来,心禅寺也有八十左右人飞升仙界,平均每百年就有一人飞升。因而,仙界也不断有消息传回来。最近一次就是在百年之前,传闻心禅寺开派祖宗心禅佛终于悟透玄机,修成正果,化身为佛。

    心禅佛飞升八千年,却才修成正果,时间如此久远,但传言这在仙界还是获得莫大机缘,得到佛祖指点,历经重重劫难方才化身。否则若靠自身一味苦修,怕是十万年都无法修成。

    如今,却亲眼看到一尊陨落的佛,感觉难以置信。

    “千千,我和李战魂对战时,你看到了什么?”仅仅今日,就有太多不解,一种危险的感觉越来越浓。

    闻言,千千也想起那时光景,眉头轻皱:“李战魂刺向你的长剑突然定住,没有任何征兆,我隐约看到一丝光芒射入他的身体,度太快,看不清到底有还是没有,然后天空就飞下一个大葫芦,轰在他身上,将他打飞出去。”

    “一点光芒却定住大乘期高手,如此手段,怕是只有天上的人才能做到。”牛天涯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那人于危难之间出手救下牛天涯却不现身,到底是为了什么?

    千千并未震惊,显然早已想到。能如此轻易轰飞大乘期高手却不现身的,也只有天上的人,看向牛天涯的目光却更加深邃:“那方才出现的奇怪老人呢?”

    牛天涯摇了摇头。那个奇怪葫芦的气息他也感觉到了,饱含一股沧桑博大,而奇怪老人的气息则如利剑加身,两者截然不同。或许仙界中人有改变自身气息的办法,但却完全没有必要,即便那人想强行夺取古武印记传承给牛天涯的那方空间不不是没有可能,何必多此一举。

    “你怎么知道方才白衣的天魔音是神识攻击?”千千似乎猜到牛天涯的想法,也不深究,转而道。

    牛天涯怔怔盯着火光道:“那攻击无色无形,却威力巨大,让人神识晃动,精神之海波澜滔天,不是神识攻击又是什么?”

    千千闻言苦笑一声,和牛天涯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她就越是自卑。论功夫,牛天涯要高于她,论见识,牛天涯虽然对修真界很多门派人物不了解,却同时知道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不落下风;论悟性,牛天涯参悟的神奇功法连白怪人都要称赞。到头来,长久以来自己引以为傲的密宗第一弟子在牛天涯面前却什么都不是,不仅心生一丝无力感。

    “修真之人,切忌心浮气躁。”牛天涯两世为人,一看千千的目光就猜到她的想法,开口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无数光环的背后,往往是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苦修,但无论如何,在追寻力量的道路上,不曾放弃!”

    “不曾放弃!”有些话,无需太多却振聋聩,犹如醍醐灌顶让人茅塞顿开。千千心神一震目光渐渐清澈,看向牛天涯,“人言修真乃逆天而为,逆天倒施,自然坎坷,若非心志坚定者,难有大成……”

    “谁言修真逆天?”千千话未说完,牛天涯便出言打断,目光如深邃的宝石般看向千千。

    “古来皆如此,难道不是?”千千转向牛天涯,目光中带着些许疑惑,又有些渴望,想听听他到底说些什么。

    “逆天倒施,何须再悟天道?”牛天涯说着目光落向遥远星空,“人类,是太高看自己了。天地法则,岂容违背?想以区区一人之力逆天而行?简直笑话,天罚之雷,蜿蜒蟠曲,谁人能挡?只是那些狂妄之人,妄自尊大的自以为是而已。”

    “若不逆天,飞升之时何来劫云?又为何实力不济之人被打的形神俱灭?”千千立即反诘。

    “一切自有因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宛如方才,白衣非阳间之物,却逗留阳间,天雷未下,天道依旧,何也?自有一段因由揭开隐秘,法则下,一切无所遁形,昭昭天道,不为尧存,不为桀亡。”牛天涯似乎亘古而来的智者,凝视苍天道。

    “一切都空口无凭罢了。”千千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气呼呼道。

    “天性,人也。人心,机也。立天之道,以定人也。”牛天涯突然感悟,不自觉念出天苍诀第四句话,缓缓闭上眼睛。

    “嗯?你在说什么?”千千转过头看着牛天涯,火光映照下,脸庞微微红。

    “天性者,天赋之性,即真如之性,所谓真心,不识不知,顺帝之则,而人得以为人者是也;人心者,气质之性,即知识之性,所谓机心,见景生情,随风扬波,而人因之有生有死者是也。天性者,天机,即是天道;人心者,人机,即是人道。守天机者存,顺人机者亡。惟大圣人观天道,执天行,中立不倚,寂然不动,感而遂通,修真性而化气性,守天道而定人心,不使有一毫客气杂於方寸之内也。”牛天涯没有回答,缓缓开口。平静的神识之海骤然掀起滔天波浪,呼啸冲天。

    千千闻言若有所思,目光闪烁不再说话,盘坐在一旁的地上闭上眼睛,似乎也受到莫大的启。

    牛天涯也直面火堆盘坐地上,闭上双眼感受着火苗的跳跃,默默思索着,将前四句话贯通连续,想悟出更深的道理。

    篝火明亮,跳跃照耀,散出暖暖的光晕驱走秋日凉风,带给热一丝心灵上的温暖。

    火堆旁,两人盘坐,表情各不相同。千千面目凝重,似乎卡在什么上,拆解不开,一双柳眉轻轻皱在一起,小巧的鼻尖儿也汗珠隐现。而牛天涯则面带微笑,越来越浓,似乎想通什么。

    朝阳破晓,冲天而起,大山之中一片光明,早起的鸟儿鸣叫飞翔,享受着秋雨之后的清新。篝火也早已熄灭,牛天涯两人却依旧盘坐。

    千千睁开眼,神情中终于有了一丝惊喜,似乎悟透什么,看了旁边牛天涯一眼。

    牛天涯依旧盘坐,一动不动,口里传来一种奇怪的声音:“呼噜……”

    千千微微一愣,刚要怒,却突然想到什么,静静看着牛天涯。

    朝阳初升,金光万道,为牛天涯披上一层朦胧的金色外衣。牛天涯端然盘坐,紫金色皮肤下晶莹流转,匀称结实。刀削般的脸庞棱角分明,眉毛浓重,鼻梁英挺,坚韧刚毅。红润的嘴角却挂着一丝晶莹,睡得正香。

    这才是活生生的牛天涯吧,往日里无论嬉笑怒骂还是凝重刚毅,都不如睡梦中来得真实。当放下身上的万千外衣,他还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孩子!千千微微一叹,目光落向远方。

    昨夜,牛天涯两次讲解深奥的莫名口诀,虽然千千没有完全听懂,却也了解一二,感触之下,心境也有所提升,第一次感觉到神识的存在,整个人也飘逸起来。

    “啊……”一个长长的哈欠,牛天涯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正看到千千举目凝望远方,微微一愣笑道:“这么早?哎,入定太深,直到刚刚才醒。”

    噗嗤……

    千千忍不住轻笑出声。牛天涯简直大言不惭,如果入定都能入出呼噜来,也算千古奇才了,转身看着牛天涯道:“恩,确实太深了,想不到你修炼这么刻苦,口水都练出来了。”

    “呃?”牛天涯微微一愣,忙擦了一把嘴角,“昨天和李战魂那狗日的打仗,震伤肺腑,这是调息时逼出来的毒气,不是口水,你看错了。”

    “哦。”千千微微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怎么样?毒都逼出来了么,要不要我以毒攻毒帮帮你?我这里有鹤顶红、砒霜、缠魂丝……”

    “不用了,不用了,完全好了。”牛天涯看着千千认真的样子,暗自抹了把冷汗,心里却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比轩承运那老淫棍差远了,如果你也有‘观音脱衣衫’之类的绝世毒药还差不多。

    “呵呵,是吗,如此说来,你也能自己御剑飞天,不用我带了吧。”千千嘿嘿一笑,她知道牛天涯不会御剑,故意道。

    “御剑乃是小伎俩,我不屑使用,等有朝一日,不用御剑一样凌空飞行,那才叫气派。”牛天涯一听昂起头道。

    “哦,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一步了,什么时候你御气凌空别忘了带上我啊。”千千说着作势就要飞起。

    牛天涯一看大急,纵越一步一把抓住千千的手腕道:“哎,姐姐,你等等我嘛,等哪日小弟御气凌空,肯定不忘带着姐姐,今天,还要麻烦姐姐带我一程。”

    “你放开。”千千满面通红,甩开牛天涯的手目光流转看了他一眼,“油嘴滑舌。”言罢单手一指架起红光。

    牛天涯顺手拿起地上青铜烛台快步跟上去,光芒飞起冲入高空。

    “你拿着它干什么?”千千看到牛天涯手中的烛台微微诧异道。

    “我看那破庙一定建了很长时间,这烛台却没损坏,没准儿是前朝留下的古物,拿到市上没准儿能卖上几千两银子,我们这一路也不愁吃穿了,如果节省点还能有点盈余,嘿嘿。”牛天涯说到这儿嘿嘿奸笑,想起乌衣镇的青楼,里面的姑娘穿的都不多,性感风骚,果然是个好去处。

    “什么前朝古物,区区一个烛台又能如何?”千千白了牛天涯一眼道。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若真的是前朝古物,值钱着呢,时间要是再久远点儿,没准儿能卖上万两纹银,到时候,咱就去京都,选个风景秀丽的地方,置办一座大宅子,再雇上一个丫鬟,天天伺候着享享清福,没事儿听听小曲儿,磕磕瓜子儿,唠唠闲嗑,喝点茶水儿……”

    “谁跟你去京都买房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千千满面通红,眼波流转,迎着火红的朝阳,更有一番风味儿。

    牛天涯嘿嘿一笑,也不说话,自顾低头研究起青铜烛台,看看究竟能值几两银子。

    青铜烛台造型古朴,底座呈六边形,如宝塔般层层向上,飞檐走壁,窗门俱全,小巧但不失真实。牛天涯细查,宝塔不多不少恰好七层,如佛教传说的七级浮屠一般。

    塔尖向上,则是烛台骨干,约一指长短小指粗细的青铜柱。铜柱并无别样造型,上面却密密麻麻刻满梵文,如果不是牛天涯把玩,磨掉上面灰尘恐怕还无法看见。

    烛台最上,则是一根灯芯。灯芯不知由什么制成,呈淡青色,昨夜燃烧一寸未短,凝固的灯油也丝毫未少,仿佛从未点燃过一般。

    牛天涯越看越是奇怪,如此烛台,恐怕绝无仅有,若不是一时兴起带来,怕是就此错过了,当即也不说话,随手放入空间内。

    “道友请留步!”刚放好烛台,后面一个声音传来。

    牛天涯差点一个跟头栽下去。这句话在前世是申公豹的口头禅,一句话,害死多少截教弟子。没想到天苍大陸也兴这个,就是不知道申公豹是刚生下来还是已经死了。

    “快走。”千千刚要停下,牛天涯叫了一句,难道煞星上门还要跪地迎接?

    “呵呵,道友,何必走的这么急呢?”一道青光直落九天,拦住牛天涯和千千,青光凝聚,缓缓化成一个人。

    只见来人约莫五十余岁,剑眉朗目,两鬓微白,身穿一套本色布袍,毫无修饰,只是简单站在那,高贵的气质就油然而生,让人仰望。

    “老夫古剑院莫剑南,两位想必就是昨日败了劣子的牛天涯少侠和千千姑娘吧。”来人毫不隐瞒,自报家门道。

    “莫剑南?我正要找你呢,昨天就是你儿子拦路抢劫?你怎么不好好管管,这么大点儿,就学会占山为王了,长大还了得?”牛天涯立刻来了精神,丝毫不顾千千眼色道。

    出乎意料,莫剑南微微一笑道:“昨日我以教训犬子,得罪之处还请两位少侠海涵。”

    “算了算了,既然老莫你这么说了,我也就勉为其难网开一面,千千,我们走。”牛天涯大大咧咧摆了摆手,转头朝千千道。

    千千也不废话,驾驭光芒就要走,却听莫剑南道:“两位请留步。”

    “呃?还有什么事?难道你心中过意不去,要赔我银子?也好,随便拿个一万两意思意思就可以,太多我可不要啊。”牛天涯丝毫没有觉悟,竟然讹起莫剑南。

    “哼哼,小子,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样和院主说话。”冷哼声中,又一道蓝光从天而降,落到莫剑南身旁。光芒散去,一个和莫剑南长相差不多的男子显露出来。

    “你又是那只?敢和二哥这么说话?小心葫芦砸死你。”牛天涯剜了男人一眼撇嘴道。

    “你……”男人刚要作,莫剑北瞪了他一眼,只得强忍道,“老夫莫剑北。”

    “在下密宗千千,不知两位前辈拦住去路所为何事?”千千可没牛天涯那么镇定,谁敢保证他们不会恼羞成怒动手,谁又敢保证那个奇怪的葫芦一定会再次飞来救下他们?纵然牛天涯身怀古武,想必也不会影响到仙界,那些高高再上的人,除了天道,不会考虑其它任何东西。

    又是一连串光芒闪过,五道人影凭空出现,分列莫剑南左右。牛天涯扫了一眼,除了李战魂、莫向天、古灵儿和云峰,还有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男人。

    “不知这位大叔是……”牛天涯转向男人问道。

    “古剑院古清风。”男人微微一笑,如一缕春风,和其他几人一脸肃杀大不相同。

    “牛天涯,玄玉山一事可是你所为?”莫剑南理都没理千千,转头看着牛天涯道。

    “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牛天涯嘿嘿一笑,反问一句。

    “本座执掌古剑院,自会公断,你只要从头说来。”莫剑南大名响彻江湖,自有一番气势,看着牛天涯不怒自威。

    “公断?你的公断还是古剑院的公断?抑或是万剑宗、恒岳派的公断?”牛天涯脸上挂着一丝嬉笑道。

    “大胆狂徒,想来玄玉山一事必定是你所为,掌门师兄,我去拿下他们,带回古剑院严刑拷问。”莫剑北勃然大怒,说着就要动手。

    “慢着。”出乎意料,古清风跨前一步挡住莫剑北,“掌门师兄,牛天涯在此,何不让他说个明白?是非曲直自有公断,也好了了修真界的一段悬案。”

    “牛天涯,你说。”莫剑南点了点头看向牛天涯道。

    “古大侠,你替牛天涯说话,小子在此拜谢。”牛天涯说着抱拳朝古清风一躬。

    他看得出,古清风和其他人不同,举手投足间自有一代宗师的风范。这样的人,无论从修为还是悟性上都达到极深的境界。另外三人则一个老奸巨猾、一个贪婪胆大、最后一个更嚣张,昨日就赤裸裸的要扒光牛天涯所有的宝贝,和古清风比,简直云泥之别,一个天上,一群地下。

    “不必客气,凡事自有公论,玄玉山一案,众多门派关注,我也是尽一份绵薄之力而已。”古清风摆了摆手微笑道。

    “只是,怕有些人不这么想吧,刚刚还急着把我抓回去严刑拷问,不知道是真的急于弄清真相还是有别的什么目的。”牛天涯话锋一转,目光直视莫剑北。

    “小子,你太狂妄了,你以为有人给你撑腰老夫就不敢动你了吗?”莫剑北目光一寒,单手成爪抓向牛天涯。

    砰……

    一声闷响,古清风袖袍挥过,接下莫剑北一抓,神色不变道:“莫师兄,少安毋躁,是非功过,还请掌门师兄定夺。”

    “哼。”莫剑北冷哼一声瞪了古清风一眼,一挥手走到莫剑南身后。

    “牛天涯,说吧。”莫剑南面沉似水,盯着牛天涯,完全不见刚刚的和煦微笑。

    “你让我说什么?”牛天涯眼珠儿一转道。

    “说你在玄玉山如何杀死那些同道同门。”莫剑南脱口而出。

    “哈哈哈……”笑声狂放响彻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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