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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长生大仙界 >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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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天涯疯狂地奔行在山野间,朝着黑衣人远去的方向追赶。

    自从十岁认识心月,六年风雨,两人携手共进:怒挑天阳、论战玄玉、后山封禁、四脉会武、共御强敌;走乌衣、除业魔、战元玉……一路走来,不离不弃!

    想不到今日却被黑衣人劫走,牛天涯疯了一般,嘴里出阵阵野兽般的咆哮,身体化作一道流光在山林穿梭,射向远方。

    黑光涌动,飞临牛天涯上空,轩承运的声音从中传出:“不要追了,他已经走远了。”

    牛天涯不言不语,目视前方,如同没听到一般,度不减朝远方射去。

    “哎……”黑光中,一声叹息,如影随形跟上牛天涯,“那人是道虚观弟子,功力之高不再我之下,度更是奇快,你这样,一万年也追不上。”

    “啊……”轩承运话音落点,牛天涯大叫一声扑倒在地,昏迷不醒。

    “哎……”又是一声叹息,黑光落下,轩承运扶起牛天涯,“不若归去,不若归去!”言罢架起黑光消失在天际。

    刚走片刻,三道金光闪过。苦禅大师和念尘念心落到地上。

    念尘左右扫了一眼,眉头一皱回身道:“师叔,我们又晚了片刻。”

    “无妨。”苦禅大师摆了摆手,“前方就是陈州城,他一定会去那里落脚,我们走。”金光闪过,三人消失在原地。

    “长老,怎么……”陈州城客栈内,千千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牛天涯微微有些诧异。

    “脱力,休息一晚就没事了。”轩承运叹了口气走到窗前,神情有些落寂。

    “师叔,怎么了?”轩承运一向嬉笑怒骂,玩世不恭,何时有过这样的表情。千千有些诧异地道。

    “没什么,你早点休息吧,心禅寺那几个秃驴不会善罢甘休的。”轩承运摆了摆手。曾几何时,自己和牛天涯一样,眼睁睁看着心爱的人被抓走却无力挽救,否则,又何能沦落密宗,得了个‘疯癫’的称号。

    “师叔,我们这次拿了心禅寺的东西,怕是他们不会就此罢手。”千千皱眉道。

    “怕什么?”轩承运眉毛一挑,“我们密宗被称为邪魔外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又何在乎多这一次?心禅寺那三个老秃驴也不敢到处宣扬,否则,哼哼……”

    千千点了点头,却有些担忧:“那念尘、念心都突破元婴期,尤其念心,手掌大风剑,我们以后外出办事的弟子恐怕要多加小心了。”

    “哼。”轩承运冷哼一声,“小心的应该是他们,既然得了邪魔外道的称号,就要做出个样子来,从今以后,见到心禅寺的大和尚小秃驴统统宰了,一个不留。”

    “师叔,不可。”千千急忙道,“虽有正邪之分,却共修天道,多造杀孽只是徒增业障,于修行不利。”

    “哈哈哈……”轩承运仰天长笑,回身一指牛天涯,“你看他,年纪轻轻修为有成,比之你们也不落下风,却毫无牵挂,不求成仙,只求写意。仗剑江湖,快意恩仇,何等潇洒?反观你们,瞻前顾后,一心成仙,处处受制,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名门大派弟子比你们沾染的鲜血都要多,却世人敬仰、万民朝拜,最后风风光光飞升仙界。回头看去,谁的罪孽深重?谁的业障更多?谁又最后飞临仙界?”

    “只是……师叔……”

    轩承运摆了摆手,打断千千的话,转身道:“千千,论天资、论悟性、论根骨,你都比轩木青强上许多,掌门师妹也没看错人,你天资卓越,将来成就必定不可限量,只是身为女子,你缺少一种豪迈,杀伐果决、威棱四射的粗犷,古往今来,放眼修真界,那些才华横溢的绝代强者无一不是踏着别人的尸骨走上神坛。”

    说着,轩承运缓缓转身,看着窗外云卷云舒,闭上眼道:“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记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牛天涯果真人杰,二十八字道尽天下强者,古往今来只如此!”

    千千微微一震,目光落到昏迷中的牛天涯身上。那张脸虽然饱经风霜,却依旧带着未脱的稚气,这个年龄,应该是扑在母亲怀里撒娇,跟着父亲劳作的无忧无虑的岁月。而他,究竟经历了什么?对修炼、对人世出如此感慨。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短短两句话,如大江东去,豪迈纵横。细一品味,却又苦涩连连。世人都看到神坛王座上高高的存在,又有谁看到王座下的累累白骨?那里,凝聚了世人多少辛酸血泪、悲欢离合!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阿弥陀佛,牛施主佛祖胸怀,及常人所不能,老衲佩服!”门外,佛号高喧,苦禅大师的声音如黄钟大吕,振聋聩。

    “苦禅大师?”千千身形一动,宝剑锵啷出鞘,粉红色光芒如水波柔息,荡漾开来。

    “千千。”轩承运叫住千千,微微摇了摇头,依旧目视窗外高声道,“老友前来,何不寒舍一叙。”

    “恭敬不如从命。”话音落点,门开处,苦禅大师带着念尘、念心步入房中。

    “阿弥陀佛,小僧念尘见过轩施主。”念尘朝轩承运背影微微一躬。念心则神色冰冷,目视前方。

    扫了一眼床上牛天涯,苦禅大师目光落到轩承运背影上:“难得轩施主有此雅兴,极目远眺。”

    “瞻高望远,方觉天地苍茫;极目九天,才知苍穹辽阔。”轩承运身形不动,宛若一尊石雕,亘古存在。

    “施主好雅兴,却不知敝派的东西,何时归还?”苦禅大师不作深究,话锋一转道。

    身后,念尘却微微一震,目光若有所思看向轩承运。念心的目光,则落到床上牛天涯身上。

    “那东西本来就不是你们的,乃是千年前我派圣物,敝派第三十二代掌门不慎失落,我们只是取回,何来归还一说?”千千杏眼倒竖,瞪着苦禅大师道。

    “信口雌黄。”苦禅大师眉头微微一皱,“火云鉴乃是本派祖师坐修万佛山,偶开一石得来,历代供奉本派,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东西。”

    虽然苦追不舍,但密宗势大,不到万不得已,苦禅大师也不愿撕破脸皮,怒道。

    “哼。”千千轻哼一声,“出家之人,名利皆空,尤为贪念,想不到苦禅大师却反其道而行之,跻身心禅寺三大神僧之列,佩服佩服。”轩承运一语点醒梦中人,相比从前,千千更大胆,脸上带着一丝嬉笑。

    “小丫头,莫要信口开河,若不是你们盗去,又岂会有今日之事,敝派宝物,自要追回。”苦禅大师面色不变,道。

    “嗯……”一声轻响,床上,牛天涯动了一动,双眼缓缓睁开。

    “你醒了?”一直伫立不动的轩承运身形一动,飘到身前,手一翻,拿出一个葫芦,拔出塞子酒香飘散,给牛天涯灌下去。

    “阿弥陀佛。”苦禅大师一见,眉头微皱高喧佛号。

    牛天涯脱力晕倒,被轩承运带回也有一个多时辰。古武战技本就炼体,恢复起来自然快,此刻初醒,口渴难耐,入口处却酒香满溢,立刻精神大震。

    “好酒!”一口气喝干葫芦里的酒,牛天涯翻身下床,活动一下手脚,除了略感饥饿,并无大碍。

    “废话,当然是好酒,这葫芦是老子前年特地从掌门师妹酒窖中偷来的,我都没舍得喝,便宜了你小子。”轩承运瞬间像变了个人一般,嘻嘻一笑道。

    “行,这份情,哥记下了,等哪天到了你们密宗,我也走一趟那个什么掌门的酒窖,弄他两坛来还你。”牛天涯大大咧咧一拍轩承运肩头,转向念心,“小妹妹,这才分开多久就想哥哥了,来,抱一个。”

    “放肆。”苦禅大师怒目圆睁大喝一声,张口处,一尊黄金狮子咆哮而出,直扑牛天涯。

    自从入门,苦禅大师就憋了一肚子火。轩承运爱答不理,千千言辞犀利,牛天涯醒来,更当面喝酒,又调戏念尘。一瞬间,他终于爆出来。

    “老友莫要动怒。”虽然暴怒,苦禅大师并未真正出手,黄金狮子印威力有限,轩承运一挥手,风轻云淡,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牛天涯天生率真,苦禅大师莫要见怪。”

    娘的,姜还是老的辣,二哥什么时候成‘率真’了?如果都像我这么‘率真’,恐怕那个‘观音脱衣散’就要脱销了。

    牛天涯暗暗佩服地鄙视轩承运一阵嘿嘿笑道:“就是,大和尚,你看你这份心性就不如老淫棍了,就连心儿妹妹都不如,人家都无动于衷,你急什么?”牛天涯说着,目光瞟向念心。

    念心依旧冷漠高傲,不为所动,双目灼灼看着牛天涯,背后,大风剑微微颤抖,传出阵阵低鸣。

    “阿弥陀佛。”念尘踏前一步,看着牛天涯,“牛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哦,原来是小尘呐,你还没回那个和尚庙去吗?也难怪,那里吃斋念佛、青灯古卷的,多没劲,不如这花花世界,酒肉……”

    “阿弥陀佛。”苦禅大师高喧佛号,打断牛天涯的话,“牛施主,酒肉财色,佛门四戒,还望施主少言。”

    “呃?”牛天涯微微一愣,看了看念尘,又看了看念心才悠悠道,“我是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既然佛门四大皆空,那肉丝做米粒、烈酒为清茶有何不可?”

    念尘目光微微一亮,看着牛天涯:“阿弥陀佛,牛施主深谙禅机,好个‘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念尘也抬起头看着牛天涯,凤目中闪过一丝光芒。

    “牛施主禅机深厚,老衲自叹不如,所说之话,却万万不可,佛祖眼中,众生品等,即或动物肉丝,也做人肉,是为尸体,同室操戈,罪过罪过。”苦禅大师单掌竖起连连道。

    “尸体?哈哈哈……”牛天涯放声大笑,其实这本和他没一毛钱关系,人家吃什么管他屁事,但一看到这帮满口仁义的腐朽理论,就忍不住出言辩驳,“那敢问大师,米粒为何物?”

    “米粒为植物精华,佛祖所赐。”

    “有道是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一粒种子,春种夏长,秋收冬藏,从生到死,是为生命。佛祖既有言众生平等,草木可为生命?米粒可为尸体?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牛天涯思维开阔,纵横捭阖,几句话将苦禅大师驳得体无完肤。

    “牛施主。”念尘踏前一步,“施主佛缘深厚,小僧斗胆,请施主心禅寺一叙,为小僧解惑。”

    “算了。”牛天涯突然无力的摆了摆手,心月生死未卜,哪有心思去你们和尚庙吃斋念佛。你们青灯古卷我管不着,二哥也没兴趣和你们掺和,“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机缘一到,自然前去。”

    言罢,转身面向轩承运:“道虚观在哪?”

    “阿弥陀佛。”没待轩承运回答,苦禅大师踏前一步高喧佛号,“牛施主,听念尘说,施主有一口奇特的战刀,堪比大风剑,可否借老衲一观?”

    “不借。”牛天涯干净利落地回绝,才又悠悠道,“我怕某人看了之后说:呀,这正是我开派祖师老和尚用过的戒刀,我代表心禅寺强烈要求归还,否则不死不休!”

    噗嗤……

    牛天涯话音落点,一声嗤笑,千千花枝乱颤,走过来道:“说的好,就不让他看,看他怎么地。”

    苦禅大师脸色铁青,怒视牛天涯,刚要开口,牛天涯却抢先道:“不让他看,我却让我的心儿妹妹看。”言罢转向念心,“心儿妹妹,你要么?”

    念心看着牛天涯,不明所以,什么‘我要么’?但看到旁边轩承运和千千面色古怪,登时感到不妥,沉默不语。

    “牛施主,师妹单纯无邪,还望施主少言调笑,一旦掌门师尊怪罪下来,念尘担当不起。”念尘江湖经验比念心老道得多,闻言道。

    “小尘呐,没看出来,你思想够龌龊的,我是问心儿妹妹要不要看,如果要,我就给,如果不要,就算了,你想哪去了。”牛天涯一翻白眼儿倒打一耙。

    前世他对和尚的印象就相当之差。五岁时,一个自称道济传人的大和尚给他看相,说他长大必然‘飞黄腾达’。为此,牛天涯兴奋了好长一段时间,他老子还特地拿出25o大洋给了那神棍。长大后也果真应验,飞过去给买黄碟的小老板看场子,结果被人活活打死。飞黄被打!

    从那以后,他对所有光头的人都恨之入骨,甚至在玄玉门时,他怀疑天阳老鬼是不是秃顶戴了假伪装成道人的样子和他作对。今天,当然不会给这几个真和尚好脸色。

    “也罢。”苦禅大师强压怒火,扫了牛天涯一眼转向轩承运,“轩施主,我们的东西该拿回来了吧。”

    轩承运微微一笑,掸了掸身上尘土才抬头道:“如果你们度够快,现在去追,应该还能追上木青,他应该快到密宗总坛了。”

    “你……”苦禅大师长处一口气,微微点头冷笑道:“好,好,好一个声东击西,密宗总坛,老衲自会走上一遭。”言罢,目光转向牛天涯,“牛施主,老衲想请施主到敝派一叙,不知意下如何?”

    “不去。”牛天涯微笑着摇了摇头,瞟了一眼念心道,“不过心儿妹妹要我去我就去,心儿妹妹,你要么?”

    “牛天涯,你欺人太甚,今日怕是由不得你了。”苦禅大师一路碰壁,早已到了爆的边缘,冷冷看着牛天涯道。

    “早说啊,何必装作一副得道高僧模样憋得如此郁闷。”牛天涯浑然不当回事,嘿嘿一笑道。

    “好,既然施主不在意,修怪老衲以大欺小了。”苦禅大师说着单手成爪,突然难抓向牛天涯。

    砰……

    一声闷响,大地轻轻摇晃。轩承运单掌接下苦禅大师的攻击,横身挡在牛天涯身前。

    “好,好,好。”苦禅大师微微一愣,怒极而笑,“老衲今日就一并将你也拿了,回寺院向掌门师兄交差。”言罢双掌一翻,金光暴起,一头黄金狮子怒冲而出,狂啸一声扑向轩承运。

    “心禅寺大和尚来踢场子了,大家快跑啊。”牛天涯在后面做了个鬼脸突然窜到窗口大喊一声射出去。

    千千微微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嫣然一笑紧跟着从窗口窜出去,空中,留下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我好怕怕哦!”

    “谁?心禅寺,怎么可能?”

    “就是,心禅寺名门正派,万人敬仰,谁瞎说,站出来。”

    “抓到他非撕烂他的嘴不可。”

    “就是就是……”

    声音过处,楼下众人都被惊醒,纷纷仰天怒骂。突然,一阵猛烈颤抖,陈州客栈剧烈晃动起来,墙体受不住那股巨力裂纹遍布,轰然倒塌。弥漫的烟尘中,隐约可见金光乱窜,纵横四射。

    楼上,轩承运微微一笑,驾驭黑光冲天而起,朝着牛天涯逃走的方向射去。

    “阿弥陀佛。”苦禅大师真可谓憋气带窝火。牛天涯喊完之后,轩承运竟然以身为媒,将自己的无畏狮子印导入客栈,震碎墙体。

    佛号高喧,苦禅大师也跟着冲天而起,化作一团金光追上去。

    “师妹,快,一定要拦下牛天涯,决计不能让他走入密宗。”念尘扔下一句话也腾空而起,追上去。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牛天涯的话振聋聩,颠覆念心以往认识,在她心头回荡。自己一心向佛,苦修佛禅,每日吃着植物的尸体,却沾沾自喜。相比之下牛天涯却处处透着神奇。

    第一次见他,他被轩承运裹着逃遁,以为他不过如此。第二次见他,他却抛出十大神剑的名头,又刀劈铁云。而这次,他更光芒四射,舌战苦禅师叔,言语惊天。下次见他,他又会如何?

    客栈楼下,不少修真之人纷纷窜出,烟尘中,隐约见到三道招牌式的金光划过天际,飞向北方。一个奇臭无比的屎盆子就这样硬生生扣到心禅寺头上……

    “都怪你,度这么慢,被人追上了吧。”逃出陈州城不远,苦禅大师金光一落,拦住牛天涯三人去路,千千撅起小嘴儿佯怒道。

    “大和尚打*飞*机追,我做十一路,能快过他?”牛天涯也不在意,说了一句谁都听不懂的话。

    “阿弥陀佛,牛天涯,贫僧再问一句,心禅寺,你去还是不去。”光芒连闪,念尘、念心也赶过来,一左一右落到苦禅大师背后。

    “佛语有云: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有缘之时,不用你请,我自会到。”牛天涯胡诌八扯,佛经将没讲过他也不知,只是顺手搬来一用,用完就还。美其名曰:好借好还,再借不难!

    “贫僧看来,今日便是缘。”苦禅大师跨前一步,直视牛天涯。

    “哈哈哈……”轩承运哈哈大笑,“没想到,一向以仁义自居、佛祖为名的心禅寺竟然比我密宗还霸道,你说缘便是缘!好狂妄的口气,你说天也就是天了?”

    千千也嫣然一笑:“师叔,看来我们还要和他们好好学学啊,咱们密宗徒有邪魔外道的名头,却不如人家正道不讲理,汗颜呐。”

    “佩服佩服,大师佛理高深,不愧三大‘神射’,怕是连仙界的人也没这么大口气。”牛天涯也嬉笑着抱拳,满口胡言。

    “好,今日贫僧就看看你有几斤几两。”苦禅大师每说一句话,必遭到三人无耻嘲弄一番,索性不再说话,单手成爪,径直抓向牛天涯。

    “老友,我在这里。”轩承运嘿嘿一笑,‘自觉’迎上去,双手红芒大盛,和苦禅大师撞在一起。

    “如此,得罪了。”念尘言罢,单手一抛,直接祭起玄青色念珠,幻化出一个‘佛’字印向牛天涯。

    念心也不言不语,大风剑锵然出鞘,带着淡蓝色光芒劈向千千。

    砰砰砰……

    连续闷响声炸成一片。轩承运和苦禅大师最先碰撞。

    两大高手对轰,劲气四射,直径一米有余的古木都被打出一个个透明的窟窿,切面光滑如镜。

    翻身落地,苦禅大师一反手,掏出法宝紫金钵盂,抬手抛起双手连续结印,紫金钵盂迎风渐长,转瞬变成磨盘大小朝轩承运当头轰去。

    “老花子,又把你讨饭的家伙拿出来啦,给我回去。”轩承运和苦禅大师交手不是一次两次,彼此非常熟悉。见他拿出紫金钵盂,哈哈大笑一拳轰出。

    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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