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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长生大仙界 >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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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唱算了。”柳玉环略微闪过一丝失望的神色,转向心月,“师傅……”

    “傻丫头,还叫师傅?”心月泪如泉涌,不可抑止。

    “姐姐。”柳玉环叫了一句,“今日一别,不知何年再相间,姐姐保重!”说着,咬了咬牙站起身,跟着燕剑锋走向门外。

    “呃?就这么领走了?美女姐姐,怎么也得要点彩礼吧,咱们吃住过日子生孩子也得要钱啊,我还不擅长这个。”牛天涯耸了耸肩道。

    “谁和你过日子。”心月脸色一红,风姿万千,快步跟到门外。

    此时天光微曦,街道空旷,还没人起身。柳玉环立在风中,如紫罗兰,凄美艳丽。

    “姐姐,我走了。”柳玉环说着低下头,擦了一把眼角有意无意地看了牛天涯一眼,抬手一挥,一道金光拖在脚下,如仙子般徐徐飞起。

    晨风微凉,舞动紫衣,飘飘扬扬,飞上高空。

    “师姐,我会想你地,小锋,小心别掉下来摔死。”对着柳玉环和燕剑锋的背影,牛天涯挥手‘告别’。

    远处,剑光一阵晃动歪斜,又迅拉正,飞似地消失在天际。

    “失策啊。”看到剑光,牛天涯一拍大腿,长叹一声神情落寂,转身走回屋内。

    “怎么了?”心月也跟进去,吩咐小二重做一桌酒菜送到房间,拉着牛天涯走上楼去。

    “肥水不流外人田,师姐竟然让这小子勾搭走了,小爷白白等了七年……”

    “胡说什么?”心月美目一瞪,给了牛天涯一个爆栗,随即神情一黯,“他们两情相悦,终成眷属,朝朝暮暮,双宿双飞,纵然是死,也值了!”说着,心月自顾倒上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突然抬头看着牛天涯,“如果有一天,也有一个这样的人,你愿意吗?”

    “愿意,当然愿意。”牛天涯登时兴奋,目光灼灼盯住心月,“那个,顺便问下,现在风气是不是很开放?可以娶二房吗?”

    “呵呵……”心月没有回答,凄然一笑摇了摇头,又倒满一杯酒,看着牛天涯道,“你为人圆滑,又不失正气,非池中物,终有一天会风云化龙,一生奇遇也定然不少,也不知哪家女子能有这个福气。”

    “你也现了?”牛天涯挠了挠头,“看来还要隐藏得更深啊,不过也太困难了,走到哪都会光,真是伤脑筋。”

    “牛天涯。”心月突然神色一整,道,“除了雷鸣剑,在后山你还得到了储物戒指?”

    “储物戒指?什么东西?”牛天涯一时愣住,摸不着头脑。

    “你在后山到底遇到了什么?”自打牛天涯从后山回来,也没时间细说,直到今日,心月才提出。

    “妈的,还说,有机会非要回到玄玉门,把风老鬼、天阳老儿还有那个狗日的张华从坑里挖出来剁个稀巴烂。”牛天涯一提就气不打一处来,跳脚大骂。

    “休得胡言,入土为安,人都死了,还说些气话。”心月瞪了牛天涯一眼。

    “也就是说说嘛,干嘛生气。”牛天涯登时委屈得像个孩子,见心月不理他,才道,“我本以为后山和前山一样管吃管住,还不用看天阳他们的臭脸,谁知到,帮狗日的,竟然是荒山野岭,可怜我还没吃饭,就顺手抓了两只野兔烤上,然后不小心引来一只比我更饿的黑水蛭,一句话不说上来就打,虽然我本着人道主义苦苦劝说,告诉它抢东西是不对的,要懂得尊重别人,尊重生命,要自食其力,可它就是不听,一不留神被我砍了,结果又引来一堆比黑水蛭更饿的妖兽。”牛天涯说到这儿大声叹息,“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啊,科学,科学,难怪那些妖兽出来杀人,主要是因为他们吃不饱,真不知道那些皇室成员都在干什么,难道只想着选妃比美?娘的。”

    “少胡说。”心月神情微动,被一群妖兽包围,后果可想而知。

    “就是说说嘛。”牛天涯悻悻道,“打不过,只有跑,不过路线没选好,一路上又和血额巨猿打了一架,紧接着跟黑石蝎切磋了几回合,最后又和铁甲蜥蜴交流一番,至于占山为王的小妖小怪不计其数,反正我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架,后来又碰到牛妖和青狼,我本着佛家慈悲为怀,苦苦避让,谁知它们以为我怕了,更不放过,于是乎,我随便出手,点了两指,直接送它们去投胎。”

    “说得轻巧。”心月嗔怪地看了牛天涯一眼,后山妖兽没一个易与之辈,多数都开了灵智,修炼有成,凭牛天涯当时的功夫,就算取胜也相当艰难。也不知他是为了哄自己开心还是故意吹嘘,心月微微一叹。

    “只是后来有些奇怪。”牛天涯也没打算隐瞒,如果说这个世界他还相信谁,非心月莫属。

    “怎么了?”心月肃然动容,急忙问道。

    “我碰到了两头元婴期怪物!”

    “元婴期妖兽?”心月倒吸一口凉气。

    妖兽和人不同,它们天生就要强大许多,但修炼度更慢。一头妖兽,想要修炼到元婴期少说也要五十年,五十年,人类修者中的惊才绝艳之辈足以修到寂灭期。

    可一旦进入元婴期,妖兽要比人类修者更加可怕。因为能进入元婴期的妖兽,一般都具备血脉传承,一旦进入某个阶段,就会激血脉中的隐藏因素,自行领悟传承技能。这些技能通常威力强大,震天动地,更重要的是,它们拥有人类无法比拟的内丹攻击。

    元婴期妖兽的内丹攻击,就算寂灭期高手也不敢硬接,更何况牛天涯?

    “恩,还是两个。”牛天涯肯定的点了点头,“不过老天还是照顾我的,那两个家伙关系似乎不怎么融洽,好像是为了一个馒头,正在决斗,打的天昏地暗,吵到我睡觉,结果小爷拍马杀出,三下五除二打跑一个。”牛天涯得意洋洋,唾沫飞溅,堪称史上最强杀伤武器。

    不过心月似乎没有丝毫察觉,忙道:“少胡说,后来怎样?”

    “后来,一头长着一身黑毛,血红双眼,背后还染了一绺红毛儿的猿猴赢了,我只是小小帮它一下,谁知到它十分好客,竟然把我请到它家做客。”牛天涯说着脸罕见地红了红。猿猴请他做客,也只有不要脸的人才能说出来。

    “怕是被抓去了吧。”心月对牛天涯了解至极,道。

    “反正都一样。”牛天涯马上岔过,“谁知它家竟然有个人!”

    “人?”

    “恩,是人。”

    “什么人?”

    “一座石雕,石雕上是个男子,死的那个惨啊,让一口宝剑插入头颅,哎呀!”牛天涯说到这儿大叫一声,破口大骂,“燕剑锋这小子太不是东西,拐了师姐,还拿走我的宝剑,娘的,怎么没事先留他二十两银子的押金钱,失策啊失策!”

    “石雕男子?”心月眉头轻皱,苦苦思索。十万大山向来荒莽辽远,人类禁区,想不到里面却有人类的石雕,究竟是谁?有这等通天彻地之能,将雕像立于山中。

    “那个混蛋!”牛天涯也想到为老不尊的古武印记,狠狠骂了一句,当初把自己压在地上足足教训了一夜,然后拍拍屁股极不负责任的挂掉,自己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

    “他是什么人?”

    “古武印记。”牛天涯脸色也凝重起来,“我当时看到他,他已自封石雕之内,雷鸣剑就是镇魂之用。”

    “自封石像,雷鸣镇魂?”饶是心月见多识广,也从未听过如此异象,疑惑地道。

    “嗯。”牛天涯点了点头,“严格的说,早在一万年前他就死了,却用大神通分出一缕残魂,复制古武战技,自封石像内,等待传人,而黑猿,就是被他收服的妖兽,我才会被它带回去。”

    “一万年前?你说一万年前?”心月神情突然激动,盯着牛天涯。

    “是啊,古武印记是这么说的?难道那个老混蛋骗我?”牛天涯点了点头。

    心月脸色煞白,无力的瘫到椅子上,目光呆滞地盯着桌面,不知想起什么。半晌,才抬头道:“然后呢?他说了些什么?”

    “他说?他个老神棍,吹嘘他是天下第一,打遍天苍无敌手,又凭借大法力大神通开启通往蛮荒异界的通道,然后杀了进去,在里面更威风八面,四处泡妞,结果一不小心被n多情敌围攻,打得形神俱灭,只这一缕元神逃回来。”牛天涯不屑地撇了撇嘴,“火车不是推地,大山不是堆地,葫芦不是勒地,牛皮不是吹地,该,个老神棍,老流氓,老色狼,没有金刚钻,也敢揽瓷器活儿,死了活该!”

    自转世以来,牛天涯唯一在古武印记身上没讨到便宜,狠狠骂道。

    “一万年,蛮荒异界,天苍轮回,果然,都是真的,都是真的……”心月如疯癫般喃喃自语。

    “一万年怎么了?再过十万年他依然泡不到妞。”牛天涯接口道。

    “然后呢?他还说什么了?”心月神情一震,恢复过来。

    “还说什么现在的仙界是假的,都是失败的产物,只有那个蛮荒异界才是真的,飞升之上还有归元、还虚、太清、鸿蒙四大境界,每个境界五重天,鬼才知道不是他信口开河,反正人都死了,来个死无对证,谁还能跑阴曹地府找他对质。”牛天涯既不负责,说着倒了一杯小酒儿抿了一口。

    “他是什么境界?”心月似乎特别上心,急忙问道。

    “他?笑死个人,说他练的是古武,和玩儿飞剑的家伙不一样,古武分为淬体、横行、长空三大境界,每个境界九重天,他是长空境界八重天,那么牛还让人打个形神俱灭,大言不惭,这点水平还敢出去泡妞。”牛天涯极尽所能地打击古武战技死后名誉。

    “真的,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心月像受到什么巨大打击,靠坐在椅子上,“所谓的仙界,只是失败者开辟的一方空间,而整个天苍,竟然顶礼膜拜,可笑,被骗了一万年,却不自知。”

    “管他什么神仙鬼鸟,真的假的,谁爱成仙谁成仙,谁爱干什么干什么,关咱们什么关系?给自己留个儿子送终才是正经。”牛天涯说着说着又没正行,胡言乱语道。

    “胡说。”心月满脸通红,轻啐一口,“你接受了古武传承?”

    “哎,没办法,谁让我这么优秀。”牛天涯‘痛苦’地道,“那老家伙一见我,就说我乃绝世奇才,万年不遇,幸亏生得晚,如果早上一万年,他师傅恐怕都不会要他,抱着我的腿苦苦哀求,死活要我接受传承,我拗不过他,黑猿又要用强,也只好从了。”

    “你的奇怪战技和战刀就是他传给你的?”心月看着牛天涯,目光灼灼。

    “去你妈的,那个老神棍,骗我学什么古武战技,说先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学一学,不行就换,谁知到自从学了那鬼东西,进境奇慢,可算修成金丹,却碎丹炼体,可惜老子的金丹,可惜风雷剑诀,可惜啊……”牛天涯破口大骂。确实,除了强大的战力,古武战技也夺去他七年真元,碎裂金丹。天道循环,有得有失!

    心月略微沉吟,才又抬头道:“身在福中不知福,古武战技强横至极,否则又怎么能击杀戴元,突出重围,你要善待之。”

    “善待,一定要善待,那老家伙还让我修到长空境界去打开他封印的蛮荒通道杀回去,替他泡妞。”牛天涯双目泛光,随即注意到心月神色不对,立刻改口,“但是,我绝对不是那种人,哥们人送外号……”

    “行了。”心月懒得再听他无边无际的吹嘘,挥了挥手打断他,“飞升成仙,多少修者的梦想,牛天涯,你有此机缘,一定要努力,打开通道,真正飞升!”

    “有什么意思?听说那边正在打仗,一打就是几万年,谁耗起了?有时间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牛天涯一翻白眼儿。

    “既然接受传承,有些事可能由不得你。”心月也是一叹,“记住,今天和我说的话,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还有,你的兵器不要轻易暴露,储物戒指也是。”

    “储物戒指?是什么?”牛天涯就像一个纯粹的小白,很多东西都不懂。

    “就是你用来储存物品的东西。”心月白了牛天涯一眼,都得到了还装糊涂。

    “储存东西?我只用口袋啊。”牛天涯说着翻了翻干干净净的口袋,幻想着什么时候能装满银票起青楼逛逛。

    “和我装糊涂。”心月笑骂一句,“储物戒指很是珍贵,即使在大门派也不多见,你既然得到,小心隐藏是对的。”

    “我真么有啊。”牛天涯都要哭了,心月凭什么就认定自己一定有储物戒指,自己连那东西长什么样儿都没见过。

    “那你的战刀放哪了?”心月有些微怒。

    “这里。”牛天涯一听恍然大悟,一反手,凭空划开一片空间,黑黝黝的战刀赫然插在中央,里面,还有什么紫阳果、沉水石、大阳蔘乱七八糟一堆草药,还有什么破烂的兽皮,石桌石凳,更有一堆瓶瓶罐罐胡乱扔在各处,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空……空间!”心月面色又是一变,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牛天涯给她的第几次惊喜了。在她感觉,牛天涯就像一块海绵,只要使劲儿‘挤’,就会有奇怪的东西流出来,是好是坏就不一定了。

    “对,附赠品,老流氓说主要是那口战刀,怎么看怎么像后院儿厨子用的菜刀,狗日的,谁知到从哪捡来的,连点装饰的光芒都没有。”牛天涯对于这点很不满,在他看来,就算神兵利器,没点儿光芒也是一块废铁。就算一个夜壶,用金子做的也是宝藏。

    “里面的东西哪来的?”心月奇怪地看着牛天涯,瓶瓶罐罐有许多都是灵丹妙药,草药中更有许多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地宝,竟然被牛天涯如同垃圾一般和破烂兽皮扔在一起,暴殄天物。

    “草药是在大山里‘采’来的,至于药瓶……是天阳老儿大善心送我的。”牛天涯说着老脸一红。

    “收好,切不可轻易示人,更不要让人知道。”心月脸色凝重无比。那可是一方空间啊,如果法力高深持续祭炼,都有可能成为第二个仙界。传说,只有功力绝顶的仙人才有可能祭炼出一方空间。相比之下,储物戒指简直就是小孩儿的玩具。

    牛天涯此刻就像一个暴富的钻石王老五,浑身是宝,从风雷剑到雷鸣剑,从无名战刀到一方空间,每一样都足以撼动修真界,可偏偏他混不在意,如果不看好,很可能到处宣扬自己多么多么nB,以前没说,只是因为他不知道!

    “谁敢抢就砍了他。”牛天涯挥舞着拳头狠道。

    “就怕到时候你保不住,记住一定要小心。”心月摇了摇头,如果传扬出去,恐怕上面都会来人,牛天涯如何抗衡?

    “打不过就跑,也没什么丢人的,实在不行就叫‘战略转移’,既高雅又有面子,还可以放心跑路,我真是个天才。”牛天涯说着哈哈大笑。

    “就怕到时候你想跑都跑不到。”心月神色一黯,有想起二十七年前的往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不是这样,师兄怎么会死?玄玉门又怎么会被灭门?”

    见心月双目又红,牛天涯也不再嬉笑,正色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些人要找的东西是什么?师兄是谁?袁崇道又是谁?二十七年前,到底生了什么?”

    心月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目光悠悠,仿佛回到当年,开口道“……”

    岁月悠悠,如白驹过隙,心月双眼朦胧,语气平稳,仿佛回到过去,重新看到如牛天涯般年龄的峥嵘岁月!

    “那还是我十几岁的时候,拜入玄玉门,学有小成,在玄玉门会武中认识了被称为‘天才师兄’的袁崇道。”心月面带泪珠,却也泛起一丝微笑,“师兄为人沉稳大气,时常指点师弟们修习,我们也常常接触,渐渐熟悉。”

    老套的桥段。牛天涯内心邪恶,八十年代的港台片都这么说的。

    “一次深夜,师傅说我修习有成,有件重要任务要派给我:和另外两名师兄共同下山,去取一件东西!能得到师门认可,学到更高深的道法是每个弟子的心愿,我也特别高兴,第二天早早起身,却现两人早已等在门外,其中一人就是袁师兄。”

    “我什么都不知道,袁师兄也一反常态,什么都没说,带着我们御剑下山,行走江湖。袁师兄吩咐我们不准动用武功仙术,他化妆成倒卖药材的商人,我则是他的贴身丫鬟,另一名孟师兄则是管家,三人一路向南,直达苗疆边境。”

    “一路上,袁师兄像模像样,买卖药材,如同一个真正的商人般,如果不是时常昼伏夜出,打探什么,而且也不背着我们,我真怀疑他是个行走江湖的药材商人!”

    “一路走到苗疆边缘,在一座叫大林的城内卖完最后一批药材,师兄连夜叫上我们,动身前往一座石山。一路上,怪石嶙峋,狰狞恐怖。我们迷迷糊糊跟着,谁也不敢说话,直至一块大石前,师兄停住,转动机关,竟然露出一条通道。”

    “通道悠长,弯弯曲曲,直通石山内部,我们跟着师兄,过了许多见所未见的机关,又破了许多阵法,一路前行,直至石洞的尽头。一张灰色石板静静躺在那里。”

    “石板不大,没有丝毫奇异之处,师兄却激动万分,一抬手收了石板,我们这才知道,他竟然有触物戒指。”

    “收了石板,山洞骤然晃动,师兄招呼我们御剑开路,直接撞出石山,又连夜起身,驾驭飞剑一路向北,赶回师门。在绝龙岭下打尖儿后,又起身御剑,却不想,遇到埋伏。”

    “那一战,天昏地暗,当对方涌来,密密麻麻的人群把我和孟师兄都吓坏了,傻愣在原地,唯独师兄,怡然不惧,悄悄将一样东西塞给我二话不说迎着飞剑法宝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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