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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3章 亏大了(新书《我不是去盗墓》发布,求收,求评,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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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玲管不了是道士还是和尚,只有一个事实:那就是她贺玲,陪了一个出家人三五年。

    陈天戈很奇怪此时贺玲的表情,说不出来的感觉,五官似乎都在变化。

    开始眼睛是滴溜溜的转,瞪的老圆老圆的,配合着嘴角咧着,眉毛还跳动着。

    接着眼睛就眯成缝了,嘴角一会儿向右侧上扬,一会儿往左侧下撇。总则挺奇怪的表情。

    “陈天戈,老娘要告你!”

    走了,这下是真走了。

    “走了?”

    “真走了。”

    “她怎么来你这儿了?”

    “七八天了。每天早上都来,一直待到前半晌。”

    “老圆,受累了。这女人……唉,没法说。”

    “我没事,或许她真的会去告你。”

    “去哪告?告什么?法院还是宗教局?没意义。不过老圆,这几天我怕是得待你这儿了,不管她告哪儿去,调查的地方都会从这里开始。”

    “禅房多的是,你随便。”

    没个车确实很不方便,陈天戈叫了车,跑了两趟,才备齐了在滴谷寺居住的日用品和被褥。

    贺玲先是把派出所的民警带来了。还一副大仇得报得意洋洋的劲儿。

    陈天戈很不想走到这一步,这样不仅是没有了任何回头的可能,关键是一起生活了几年的情分,彻底完蛋了。

    即便是没有结婚,即便是纯粹搭伙过日子,毕竟都是人,一起生活了,不可能做到真正的绝情。

    民警先亮明了身份,问询了各自的基本信息……

    “你们在一起几年?”

    “四年多……五年……”

    呃……这倒没多大区别。

    “把你们认识以及一起生活的过程说一下。比如怎样认识的,比如平时生活的开销谁负担等等……”

    民警很清楚这是夫妻闹矛盾,或者说感情破裂了,纯粹的民事纠纷。

    可这女人是按骗婚报的案,按照程序,他们必须做调查,还得出结论……

    这过程倒不用陈天戈开口,贺玲立马就絮絮叨叨的讲述开了。

    要不说这女人简单呢,她以为整个过程是证明陈天戈骗婚的证据……

    “也就是说你们一起生活的这几年,所有的日常开支都是有陈天戈担负?”

    “嗯,他有钱,我们厂就发点工资,不够花。”

    “房子是他的?车也是他的?然后就因为你不收拾家,他不回家了?”

    “嗯,他是个道士,不回家根本就不是因为我不做家务,是他的身份藏不住了。警察……”

    “贺玲是吧,他是不是道士跟骗婚没有关系。法律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就说明婚姻和信仰并不冲突。”

    “从你讲述的情况,当然陈天戈也可以补充。从你们的情况来看,只是没有履行法律上的婚姻手续。”

    “整个的生活状况表明,你们确实是夫妻,同时陈天戈也承担了作为丈夫的责任。”

    “很抱歉,这事儿我们不能按骗婚立案。最后,需要跟你俩提个醒,希望你们尽快完善自己的婚姻手续。只有那样,你们的婚姻才受法律保护。”

    民警走了,很礼貌很客气,也很无奈。

    贺玲也跟着走了,留不下,太尴尬。

    “完了?”

    圆真还以为要折腾,结果只是这样。很不过瘾呀,没戏可看了。

    “不会,既然开了头,她不会就这么撒手。”

    陈天戈估计对了。半个月没见着陈天戈,贺玲这几年习惯了的一些手脚一时没收回来。结果悲催了,后面这几天过的那叫个艰难。

    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能就这么算了。好不容易逮着陈天戈的把柄……最起码她认为是把柄,咋可能轻易丢手!

    贺玲去律师事务所了……很遗憾。连律师都没法接这案子,尽管他们很想赚这个钱。

    贺玲甚至直接去法院了,人家告诉她,不会立案。

    每到一处,贺玲都会把整个事件过程交代的清清楚楚,不隐瞒一丝一毫。

    所以没人觉得她是苦主,反倒是都觉得陈天戈能忍这样久,确实挺辛苦的。

    也不知道贺玲从哪听说了,原来和尚道士都是宗教局管的,所以她又找去宗教局了。

    结果她刚在宗教局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通,圆真就知道了。

    长治市没有太多的名山古刹,就滴谷寺这地儿,算是传承有序了,圆真和尚还是省佛教协会的会员。

    贺玲就因为话里连带了滴谷寺,提及了圆真和尚……

    圆真很详细的把情况陈述了。很客观,很公正。跟贺玲说的一样,唯一的区别就是圆真讲明了陈天戈的身份。

    “贺女士,宗教局是有联络和组织佛道等人士的职能。您这样的问题,我们真管不了。”

    “首先,你所说的陈天戈并没有来宗教局备案,也就是说他在长治不是以宗教人士活动。”

    “其次,至于对方是否违反戒律,是需要他们门派,或者是他的门派所在地介入。也只是介入,并没有处置权。”

    “公民有信仰自由,道教并没有强制约束力。只要人家不违法,我们无权干涉。”

    “另外,您这真属于家庭纠纷,官方那个单位都没法介入的。”

    这是贺玲得到的答复。难道这天下就真没说理的地方了?贺玲不信也不服。

    她知道现在是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在她听到陈天戈是道士那一瞬间,她气急败坏了,血涌上头了,啥也不在乎了。然后到现在,她悲催了。

    贺玲搞不明白,这事怎么就会成了这样。开始不是说嫌自己懒吗?嫌家待不住吗?陈天戈也没说要怎么样呀,为啥就到了这地步?

    现在是根本就无法挽回了。

    贺玲也想过,反正车和房子都在自己手里,惹急了都给他卖求了!

    也真的这样试了。房子她没有房产证,车子她没有登机证书,甚至连行使证都没有。卖个屁呀!问题是现在真的没钱花了。

    早知道陈天戈能躲这么久,就该省着点花来,那天就不该请了晚饭还请晚饭来,这几天就不该继续玩十块的码来,就该自己做饭而不该每天吃饭馆来……

    好多不该都发生了,贺玲这几天到处转,出租车是不敢打了,连三轮都得计算着,不得不再次找出公交卡,冲了钱。

    特么的,这好日子咋就这么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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