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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回 红眼赤面阎罗王 勾魂摄魄元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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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和尚见得周密闷呆在那里,似乎不解其意。又见得周密一身灰头土脸、郁郁不得其志的模样,便走了过来,说道:“施主自当宽心,天有不绝人之路。日后当遇事化吉、事事顺受。经历了这么一番风雨,自当奋发有为,做出一番前人未尽的事业来。”周密听得,眼睁睁的看着那老和尚,备感恩情谢意,说道:“感谢师傅之言,顿时茅塞顿开,一时如拨云雾而见青天。只是近来纷扰事情太多,无益于分身其中,世间之事压抑太多,而自身难保。仇人趁机陷我于不仁不义之中,我如何能脱身世外之上。“那老和尚听得周密之言,笑着道:”施主,那要看你的道行深浅与天性本事了。世间多磨难,自有解救处,去吧… …“周密眼见得那老和尚慈祥的脸上不意再向周密表达什么,免得涉露了天机。周密不得已,辞别老和尚,姗姗而去。

    周密心疲力尽,尚无喘气之机,又来阎罗殿上,看今番如何脱身,且看下文。

    上元桥平时好生热闹,今日因下小雨,略起风寒,因而人烟稀少。周密也是狂于奔命,四处寻找工作,已安家糊口。迎着寒风,冒着细雨,低头而行,工作并非好找,找到也非长久之计。小企业主急于要人,周密几次三番应聘,几次三番上当。这小厂老板当然有用人之道,先是急用的图纸在工作上画画,周密在紧急加工的图纸细节显示处标明要害。老板二次三番请车间师傅精加工,装配测试后,并不见下文,随即封锁信息。只是一言下来。寻了周密于办公室喝了一杯茶,言明要害,说及图纸之事,指责周密一无是处。在此骗吃骗喝几个月,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就你一个人懂技术。车间随便叫一个人来,都比你强。你还有什么话说。周密心下生气之极,但为了还能为自己几个月来辛勤所得的那几个钱,不得不忍气吞声。听到老板说话的意思,其意是周密的工作几乎等于零,意在一分钱也休想得到。周密心里一阵心跳,钱对于周密来说就是命脉啊。妻子鲁丫丫在家抚养女儿,家中父母已歇业在家休养。鲁丫丫也一味的省钱持家,指望着周密能赚钱回家。如果周密赚不到钱,整个家庭将如何生活下去。鲁丫丫非得把周密毛发骂掉,直至说得魂不附体为止。又因家庭责任在身,老父亲卧病在床已经多年,已气息奄奄,命悬一线。钱对于周密来说是拿来救命的。因而不管老板如何刻薄,周密只与理论,针锋相对,周密说:“老板如果认为我技术图纸形同废纸,那为何不早点把我开除走人,何故留用今日。如果图纸实在无用,那我从电脑上带走,我不收老板一分钱,就算我白做了,日后我可能还用得着。”周密在与老板的交谈中,探得老板故意在装腔做势而已。图纸他还是舍不得的。已逼得没有办法了,才请了图纸设计测绘者的。周密起身前往自已电脑办公室,你说这图纸经周密一手而画,一人审核包揽全部工序,就算有错也实属偶然。但老板也是技术文盲,厂内哪有资格聘请技术高手。只是本人糊乱猜测而已。幸亏周密相信自已的能力,加之电脑又上了密码。一切撑握在周密手中,才是关键所在。老板见周密要走,脸色有所缓和,起了商量之意,说道:“你往哪里去。”周密见老板问话,便回过头来, 说道:“你既然说图纸一无是处,那我从电脑上取走就是,也不劳烦你操心了事。”那老板见周密执意如此,便笑着说:“请慢一下,图纸是我请你画的,你也没有必要拿走,工资的事,我们坐下再谈。”周密见老板不象刚才一样咄咄逼人,有些缓和之气。周密的心才平和下来,对老板说道:“工资的事不是早就与你谈好了,今日何故又要旧事重提呢?”那老板板着脸孔,吐着烟圈说道:“当初什么时候与你谈过,真是会说笑话。”周密见得这老板出尔反尔,毫无信义可谈,心里不觉得打个颤。与老板交谈,无异于与虎谋皮。此时心里到了极度恐慌之际,不知道他心里有何打算,给周密多少工钱。周密见老板躺在办公椅上,慢吞吞的吸着他的烟。周密站在一旁,一时不好开口与他交谈。真是秀才遇兵—有理讲不清。周密想拿回自已应得的那份工资,来的时候就与他讲得清清楚楚,到了图纸给他画完之后,却是另外一种态度了。真是过河拆桥,不择手段。周密见老板那种态度,对周密不理不睬,有意冷落周密。遇上这样的老板,周密只得自认倒霉。抠扣员工的血汗钱,于心何忍。无耐之下,只得主动向老板开口,谈及工资之事。周密静下心来,平心静气的对躺在椅上的老板说道:“工资不是来的时候就谈好,叁千伍百元一个月的吗?三个月一共是一万零伍百块钱,你给我这个数字,我就走人,你不给,我就带走所有图纸资料。”那老板悠闲的吸着烟,一听周密如此说,便从办公椅上蹦了起来,说道:“就凭你那一点技术,还叁千伍,给你叁千算是我赔本,你赶紧收拾东西快走吧!”周密在此工作,一腔心血都放在工作上。专心致志测绘着图纸的每一个细节,没想到得到是老板如此的回报。

    周密并非贪心之徒。也见好就收,并不想与此等苛刻之辈针锋相对,长久拉锯口舌之争。谈了一下价钱。周密眼见得钱只要到手才能算数。老板终于松开那紧握的双手,一张一张拧开了红色的毛爷爷,沙沙做响。周密听得声音如此舒服,心下轻爽。一张一张的交与周密细数。周密眼见老板来回数了几遍,还是不放心,当面又数了一遍。都在周密心算之内,又与老板交谈数语,只是无异于虎口争食。周密只得望而兴叹,转身而回宿舍收拾行李,老板叫住周密,笑嘻嘻的说了要送送周密一程,意欲留宿几晚。周密早就看出老板心思,只是图纸精要部位厂内还没有人能看得懂,留下来自有用处。周密见他没安好心,只当真心相留,意在图纸上的问题可随时讨教相问周密,拣了个便宜。周密见其心意,便一口拒决。只是把电脑上的图纸交于厂内师傅,把密码交与他。老板假仁假意说是要用轿车相送周密到车站。周密见得如此老板,不想领这个人情,更不愿与此等人一同相谋。一分一秒已觉得是多余的了。意绝早归,再次踏入社会的人才竞争之中。与之格格不入的老板离而远之,方才快心称意。如脱笼而翱翔于天地,如脱虎口而称心得意。

    一年之内,如此二次三番的频繁换工作岗位,劳命又伤财,也只是逼不得已的事了。周密离开厂里,又得去重新寻找工作。心情非常郁闷,想进个好厂,一时半会又难已找到,又无经济实力撑着。只得碰碰运气,撞到哪个厂招工,就往哪个厂进,这是周密惯来的规矩。而此时乔荫春看到周密狂于奔命,到处寻找工作,眼见得渐渐支撑不下去了,心里暗自得意。下一步布局正在进行之中,量周密此次也难逃手掌心内。

    这天下着蒙蒙细雨,走在十里长街,周密无精打采。慢慢步行,细雨淋在头发上,结成了一串串露珠。走进一处小巷,地面更显阴森,两面两层木板店铺夹着一条石板小道,行人稀少,因而生意冷淡,都早早关了门。见得细雨越下越大,周密赶紧向前快走二步,想在前面凉亭处歇息一下再走。今天找了几处工作,人困累饥,早想找个落脚的地方好好淌口气。这时风夹着细雨在空中横飞,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四周寂静,风吹着树叶在地上吱嘎作响。独坐凉亭下,周密因受够了众人的吼喝声,心脏胆气已移近丹田之处,内心已经到了无所畏惧的地步。任由乔荫春的谣言四处传播,任由那骇人耸闻的吼喝声在周密身旁响起。周密已经无法应付,任由在耳旁响起,而充耳不闻,心声早已疲惫不堪。只是一气尚存,心中牵挂着家中父母双亲,还有尚在怀抱中嗷嗷哺乳的女儿。妻子鲁丫丫虽然脾气倔强,但在周密受到众人吼喝之中,仍然对周密不离不弃,周密心存感激之情。往事在眼前浮现,心在社会的大潮之中煎熬,何时才能安然的过着自已的平静生活,何时才能努力出人头地。恍如做梦般在大脑里飘浮着。不禁暗自伤心,悲从心来。这时黄昏到来,夜已拉开帷幕。雨停了,风住了,可是生命还在延叙,一切还在努力之中,不到终点誓不罢休。这时听得从不远处传来一声吼喝声,周密心一惊,顿时一股气流自丹田直冲背心而来。周密突的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杆,直朝石板小路而去。

    一处石板小道上,这时眼前站着一个人,头顶髻发,身着五彩霞衣,脚登七尺靴。周密见得其人有些奇怪,又不伦不类,远远的闻得一丝丝檀香味道。侧耳一听,并无半点声响。四周空气一时被冻住了似的,只觉得有一股寒气直逼而来。周密不觉得心里打了一个颤。退无可退,进则两头为难。周密此时毛发倒竖,五官提神,冷汗直从背心往下流。一步步在逼近那道人,再前行时,只见得那道人抖开五彩霞衣。周密见得那衣闪闪发光,衣服在眼前闪动着。周密未敢直视,只是眯着眼睛,从余光中透视那道人。这时风从耳旁呼啸而过,那道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过身来,双目直视周密眼睛而去。一时只觉得一道红光直冲而来,在空间化着一道飞蝶直扑过来。周密从未见过如此阵式,哪来得及应付。只觉得眼前千万只飞蝶直冲周密双眼而来,周密睁开了双眼,双眼目光处似被火酌了般难受。正在此时才发现那人赤脸,红瞳,似烈火在燃烧般。周密被那道人一激,脑门里神思飞舞起来,直朝天空飘去。那道人见得,立即散开他的五彩霞衣如天锣地网般向周密的神思扑来。这时天空中一阵狂风席卷而来,将那五彩霞衣卷起,直飘而去。那道人眼睁睁的看到周密的神思直冲天空中而去,心下念了一声咒语。这时只听得一声炸雷在头顶上巨响,驱散了空气中的飞蝶。周密此时目光如电般直闪那道人双眼而去,那道人定了神,火瞳在眼内燃烧起来。周密只觉得一团火球直逼周密双眼,周密拿开了架式,与那道人直视良久。只见得二道光茫相互撞击在一起,瞬间,两道光茫相互交织。周密见得一时难已取胜,便从丹田之处集聚一股气流而上,从口中吐了出来,直冲那道人而去。那道人正在施法,没敢轻动。突然见得周密口内一股气流直冲而来,心下念叨:“不好。”这时只见这道人,收回他的五彩霞衣,在手中抖动着,只见一阵金光挡住了周密的那股气流。此时周密累困交加,眼见得就要被那火球吞并了。身上滚滚火焰在燃烧着,顿时觉得火烧火燎,心跳在加速。纵使周密使去浑身解数,也无济于事。这时只听得那道人哈哈大笑。这声音传来,周密只听得全身震颤、泛力。精力已经到了极点,眼内神光已无。那道人发出一道刺耳的笑声,说道:“什么皇室血统,什么自轩辕以来的神灵,融积了多少代神气的血液。都统统与我滚开,我鸿均派才是天下致尊。从此以后,世世代代都是我鸿均派的子孙。

    周密躺在地上,气息奄奄之际。风吹散了乌云,天空间渐渐的闪烁着几颗星星。周密的紫微星座越来越明亮起来,突然间象流星飞逝般穿透浩瀚宙宇,降落在周密的头顶之上。周密醒了过来,觉得一股气流穿透而来,浑身散发着无穷的力量。那道人正在得意之中,正当重新披回五彩霞衣,想过来看个究竟之际。周密站了起来,那道人一眼看去,心下不觉得一惊。心想:这是不可能的事啊!于是对着周密说道:“你是人是鬼,为何还能站起来。”周密笑着说:“你这道人,虽有些本事,却不知我的手段。此次天不该绝我,终究让我来收服你。”那红光道人听得周密说出此等话来,往后退了一步。说道:“你不会当真有三头六臂不成,果真想取我性命。”周密见得红光道人说出此话来,说道:我本心思善良之人,绝非你想象中那样。见你有些本事,将来还有用处。现今江湖之中,各个派系都在世间传颂,子孙兴旺。你鸿均派系立于江湖之中也不例外。”那红光道人见得周密如此说说,心中暗想:不愧是皇室血脉,永远都想着的是天下苍生,心下渐服了。但是为了本派自先祖以来的不易,世代子孙不旺。也不能就此罢休,就此放过轩辕派。就算拼了老命,也要为之最后一搏。于是说道:“你也不能凭嘴说说而已,有本事就亮出来吧。”那红光道人一边说着,一边拿着他的五彩霞衣卷席过来,把周密裹得紧紧的。周密从丹田处用了一口气而上,把那红光道人的宝衣一并震碎。那红光道人见得损了他的宝衣,拼命似的奔了过来。拿出了他致命的绝招,五环神拳向周密使来。周密见得来者不善,从丹田处提了一口气,集聚在神拳之上,如闪电般击了过去。只见得二拳相交,碰撞有力,此时化着一道光茫,瞬间那红光道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两人相视良久,只见得那红光道人脸色发青,手脚颤栗。直直的望着周密,良久才神过来,说道:“不愧是皇室嫡系传人,果然如此了得,在下佩服之极。周密见得红光道人服了,心里顿时松了口气,说道:“你们鸿均派在你这一代也是到了鼎盛之时,希望好好培育后代,我们下一代再比试一番如何?”那红光道人抱拳一笑,说道:“老朽自不量力敢与轩辕派争锋,自此以后,闭门谢客。定当听从吩咐,好生培育后代,为国家的昌兴,民簇的盛兴,人民的安康尽一份责任。”周密听了红光道人的话,甚是欣慰。二人相谈而久,直致深夜而归。

    乔荫春听得红眼怪败下阵来,心里大惊。却不料周密天性能力如此之强,实属罕见。早就听得传闻,那红眼怪也确实用了毕生力量,而周密却不知还有何本事在身。乔荫春此刻正在沉思在刚才的打斗之中:

    看着他站在路中间,周密只想从一边侧身过去。没想到那人直冲周密而来,周密心头一惊,不知如何应付是好。周密只觉得那双火红的眼睛,威势逼人,不可小觑。只得侧过头去,对那人说道:“兄弟,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兄弟,借过了。”却见得那人低沉的说:“兄弟,只要你敢与我对视三分钟,我就让你过去,不然休想。”此时周密气极而自语道:“我的天啦,这天老爷也是故意捉弄我啊!让我生活上重重阻碍,让我事业上一事无成,却还要让这些事情来让我纠缠。”心里这么想,却口头上这样说道:“这位兄弟,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如此逼我。”那人见得周密如此说说,大笑道:“哈哈哈--你可曾记得这是前辈子的仇,这辈子的债。今天你休想走脱。”周密见得那人如此说,知道这事,非比不可了。便横下心来,知道那双红眼的利害。要想取胜,确实没有把握。但是此时逼迫无奈,不行也得顶着头皮上。这时周密抬起头来,注视着那人,打起十二分精神。那人见得周密抬起头来注视着自已,便也睁开了赤红的双眼,拿出了架式。此时那人睁开双眼直视周密而来,近在眼前,其眼红光闪闪发亮。见到这光芒,周密一时定不下神来,只觉得两耳发聋,晕头转向。倾刻间魂散魄失。时致中午时分,周密急于寻找工作,还没来得急吃早餐,肚子已咕咕直响,没有精神与之相斗。这时那人已处于上分,眼见得周密就要倒了下去。就在此刻一缕阳光斜斜的射了进来,直照到周密的身上。那人见得太阳光,向后惊了一跳。红红的眼睛收了回去,周密此时得到太阳光的庇护。亮开了双眼,一缕白光直射那人眼球而去,那人退了一步,到了阴凉处,重新睁开了双眼,有如当初那样闪闪发亮。周密也不示弱,睁开双眼,二人对视良久,不见输赢。这时红光与白光交织在一起,瞬间千变万化。周密眯了一下眼睛,复又睁开,那白光势大,直冲红眼而去。那人心头一惊,心口顿时怦怦直跳。接架不住,一时败下阵来。周密乘势攻了上去,死盯着他那双红眼。那人渐渐的闭起了他那双眼睛,双手抱拳。周密见此,收回了双眼,昂首阔步,直奔小巷而去。

    忽见那红眼道人直追上来,叫道:“小兄弟且慢走,我有话与你说。”周密回过头来,见得他红眼赤脸,胡须一根根斗擞,心下生疑,便站在原地,回答道:“兄台,有事但讲无妨。”那红眼道人见得周密怀着不信任的目光,便说道:“一时事急,损些儿忘了一件大事,你也不必匆匆而去,呆会儿定叫你信服。”周密见得红眼道人如此说话,放下心来,疑心渐消,走了进来,说道:“但愿洗耳恭听… …”红眼君见得周密疑团渐消,从赤红的脸上显出一丝难得笑意,说道:“凭你刚才的天性本事,如若不是天意使然,须臾之间定教你败在我的手下不可。我红眼之瞳几辈以来,未尝有败绩。只是苍天有命,福贵在天,你自有上天保佑,轩辕派的嫡系人物,我等自当服从,今日一战,我等心服,且又不及你等容貌标致,自从见你心里实是佩服得让人无回报。我等也系世代忠良之后,但因相貌丑陋,眼神红赤,常人见而避之。不如你等英雄气概。誓死欲追随你等风范,只是容颜难改,无颜面对天下苍生,羞愧难当。日后如有缘再会,定当相助于你,以图天下之事。”周密听完红眼君的话,一时不知如何感激之情,但对他的话语只是略懂一二,想来此间必有大事发生,只是全都落在自已身上。于是回话道:“兄台之意,舍弟当牢记在心,时时提醒自已,做人做事的楷模形象,定不负兄台美意,只是现今有许多事情还不明白其中原由,心里实是难知其中懊妙,敬请见谅。”红眼君听得周密之语,说道:“你尚今在雕琢之中,当然不明其中曲折,日后明白也不迟,凭你等智慧头脑与万人不挡之勇气,还有那绢绢细流的耐心,定能不负天下之所望,必有成功的一天。”周密听得他的一番言语,更是糊涂,一时摸不清是非与对,只是频频的点了头,说道:“多谢兄台贵言,日后当定回报。”两人交谈甚久,不知不觉中晚风来临,两人相交为生死之交。周密与此之谈,才知红眼君实是不可多得的朋友,至交。只得相互告别,幸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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