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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回 冯仁丰老成利见 职场里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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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正根有意远离周密是另有原因的,然而此时的周密尚蒙在鼓里,全然不知。心里有所叹惜,于是趁着某一天机会,一时谈起工作上的事情,说道:“周密,你一心投入工作,如此专一的对待工作,忠心为企业办事,实属不多见的人才了。可不见得你把心思放在其他同事身上,观察其他同事的动向,如若这样,将来吃亏的是你自己。”周密突然与鲍正根谈工作上的问题入神,不料鲍正根话锋一转,突然谈及同事之谊,心中暗下一惊,说道:“鲍叔如何今日突然说起此等事情,我确实没有顾及同事之情,也没有过多的与他们来住,看来以后得多与他们交住才是。”鲍正根听了周密的话,说道:“此时想起,已是晚矣。同事之间的情感不是三二天就能培养出来的。”周密呆在一旁,眨着眼睛,一时不知何因,只是说道:“那该如何是好,鲍叔,我只一心工作,竟忘了周围一切事情的存在。”鲍正根说道:“你平时不留意周边事态发展,终会遭此一劫,望你好自为之。“鲍正根说完,便走开了。周密呆呆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只听得鲍正根的话语甚重,却一时不知何意。正当周密怀着哭丧着脸走开的时候,迎面碰到冯仁丰走来,周密已无可避,于是哭脸当着笑脸相迎,说道:”冯厂长好。“冯仁丰见得是周密,便微笑道:”周密可是年青人群里面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你这般努力,日后必将有所作为。“周密见得冯仁丰如此抬爱,实在是不好意思,见得冯仁丰一阵风而去,周密似乎想起了什么… …

    冯仁丰采购部经理,厂里同事、员工也称他为冯厂长,可能刚到时职位就是厂长。翩翩帅才,职场多年,有谋有勇,技术才能运用自如,口舌如弹而应变自如,职场交往中早就练就一身本事。身居要职,对同事礼让有三,对下属和谒可亲。人皆仰望,众皆愿听从吩咐。平时于同事间、员工面前从不轻易显露其才华与能干之处,只是安份守纪,做好本职的工作。

    厂内精加工零部件,一直由外协厂家定做,比份偏大于本厂加工零件,因而采购零件成为本厂重点,进出单之多,采购数量之大,单价谈判,预订厂家的确定,质量要求的检验。冯厂长经历多年,对各类企业了如指掌,资源丰富,人员来往熟悉。采购成本低,速度快,质量同比之下优越。同时对机器设备性能撑握熟悉,零部件配合了解有独到之处,图纸审阅能力之强。处事老道,做风正派,能言舌辨。胜任工作绰绰有余。然此精英之辈,愿随乔荫春左右,为之效力。只奈乔荫春审人度势有独具慧眼之处,用人唯贤,唯才是举。乔荫春善长用才,也善长管理贤才之辈,真正贤明之主是善长掌控英雄的,而甘为驱使。纵观全盘,运用布局,关键人物绝不能阴差阳错,一子之差,毁及全局,一错而导致满盘皆输。乔荫春谨慎之人,用之必倍加小心;不用弃之可惜。优秀人物往往是难已掌控与驾驭,古人有云:“小心使得万年船。”对付冯厂长,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软硬不吃,水火不惧,油盐不进。职场之内想抓住他的把柄,任乔荫春的技术水平是难已掌控的。乔荫春避重就轻,正兵拒敌,奇兵制胜。乔荫春善长技量,运用人性特点在此发挥得淋漓尽致,入木三分。

    一连几天,乔荫春对冯厂长一筹莫展。心下正暗自着急,找到杜磊峰,说:“老鬼,对负冯仁丰你有什么办法,这可是公司的精神文化之所在啊!这事交给你,看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对负。”杜磊峰一脸绯红的说:“这恐怕有点难度,这冯仁丰软硬不吃。还能有什么办法呢?”乔荫春发怒道:“这等事情都办不好,还养你做甚?”杜磊峰马上改口说道:“办法并不是没有,只是—要破点费而已。”乔荫春还没等杜磊峰停下来就说:“这事你去办吧,只要能抓住他的把柄,拧住他的咽喉,就好办了。”杜磊峰马上回答道:“好说,好说,今晚一定办好,你在家就等我的好消息吧!”乔荫春开车走了,杜磊峰一时心慌,不知该如何下手。

    当晚冯仁丰坐车回家,回到家时已是八点多钟了。由于工作上的事过度紧张,冯仁丰有每天去酒吧的习惯,一来放松一下一天的疲劳,二来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美女,自我娱乐一下心情。这天去得稍微有点晚,到时舞会已经开始。冯仁丰走上前台,这时前台小姐过来,对着冯仁丰说:“老板,今晚喝点什么。”冯仁丰微笑的对着前台小姐说:“来一杯红酒吧!”这位前台小姐可认得冯仁丰,因长期往来是位熟客,因此搭讪了起来,说:“冯老板,今晚可得尽兴啊!咱们可是老相熟了,今晚要不要给你找位小姐陪陪你跳支舞啊!”借着说话的时间,前台小姐已经倒好了酒,递了上出,送给冯仁丰。冯仁丰端着酒杯回话道:“好吧,今晚就听从你的,跳支舞,以助雅兴。今晚不知怎的,平时冯仁丰只喝杯酒,看看热闹就走,今晚在前台小姐的调引下,居然还要出场跳了支舞,果真是心情压抑太久了吧!这时冯仁丰缓缓的喝着酒,品味着酒的味道,沉醉在酒的气氛里。喝完了酒,一位小姐走上前来,对着冯仁丰说:“老板,我们请吧。”前台小姐对冯仁丰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冯仁丰对着前台小姐一笑,说:“还来真的吗?我还只当开上玩笑呢!”前台小姐笑着说:“跳支舞又能算什么,高兴高兴吗。”

    一支舞曲还没有下来,这时冯仁丰觉得全身发热,贴在小姐跟前,听闻着小姐散发出的芬芳,冯仁丰心跳加快,很快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冯仁丰的情绪被这位小姐看在眼里,这位小姐看着冯仁丰说:“老板,你哪里不舒服吗?要不我们去包箱休息一下吧!”冯仁丰嘴角带着微笑的点了点头,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来。这一刻冯仁丰冲动的忘记了一切,不知道今晚的酒劲来得这么突然;也不知道今晚情绪异常失控这样及时。一时忘记了一切,只记得那小姐身上的香气是那么的迷人与神往。

    一夜下来,冯仁丰睡得很香。不知不觉中睡到早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来不及吃早餐,便匆匆上班去了。来到办公室时已是十点多钟,杜磊峰正在门口等着冯仁丰的到来,说:“昨晚去哪里啦!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吧!”冯仁丰听了此话,觉得杜磊峰口中话中有话,便问道:“你好象对我的私生活很了解啊!”杜磊峰笑了笑说:“不了解一点哪敢对你冯经理指手划脚啊!”冯仁丰做事心虚,低声的说:“抓到什么把柄了,致于吗?”杜磊峰冷笑道:“昨晚的事我略知一二,只要你好好工作,努力的工作,拼命的工作,听从乔工特意安排。我保证让你老婆不知道,你要知道,只要你干了不正当的事,我们时时刻刻在你身边监视你。”冯仁丰脸色发青,低声的说道:“我有什么事不能让我老婆知道,笑话。”要知道,杜磊峰是当兵出身,也不是好惹的鸟,跟随乔荫春多年,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个掉进油缸里不沾油的家伙。冯仁丰惹不起他,只好做罢。只得暗自落泪,打掉牙齿往肚里吞--自认倒霉。

    自此后,冯仁丰知道再怎么防备也防不胜防。只得放松下来,完全不防,还落得个清闲。酒吧,舞厅,休闲会所。冯仁丰几乎每晚必出,放纵一下自己的心情,流露一下感情,发泄一下自己的情绪,也是人之常情。压抑太久,迟早有一天会象海啸一样,天崩地裂,一发不可收拾。

    这天早晨,冯仁丰早早来到办公室。吸起一根烟,正襟微坐。周密正出上班,见得冯经理宽衣而坐,上前打了上招呼,叫道:“冯经理,早啊。”冯经理点了点头回答道:“早--早--过来吸根吧,上班还早呢!”周密听到冯仁丰呼叫,走上前去,说:“冯经理,我不吸烟,谢谢你的烟了。”冯仁丰叹了口气说道:“年轻人学得好,不吸烟是好事。不像我们一样又是烟来,又是酒,吸坏了身体啊!”周密接过话头说道:“冯经理,工资这么高,有本事,有能力,有资格来抽烟喝酒。我不喝酒抽烟那是没有能力。”冯仁丰叹了口气说道:“小周啊!你是刚走入社会,不知深浅啊!抽烟喝酒,那是社会逼出来的。我象你那个年龄也不会抽烟喝酒。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周密沉着脸色说道:“是得多跟冯经理学习--学习--”冯仁丰笑笑说道:“不用客气,不用客气。年青年嘛,我们都是从那里过来的。现在都半世人啦!”周密看着冯仁丰吞云吐雾,好个悠闲快活。正要走开,冯仁丰说道:“多跟杜总监学习,他可是厂里的老大。”周密反过头来说道:“可是我佩服的人是你。我不想跟他学什么。”冯仁丰生气的说道:“你傻啊!你,杜总监文武双全,数厂里最有资格的就数他了。不跟他学,跟谁学出,年青人真是不懂事。”周密听得冯仁丰话中有话,由于上班时间到了,周密与冯经理道别说:“冯经理,要上班了,就说到这里。”

    周密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正要打开电脑,却听得杜磊峰过来,对周密说:“你刚才跟冯仁丰说什么来着,看你们还挺谈得来吗。”周密看得是杜磊峰,马上据实情回答道:“冯经理说,要我多向你学习,说你是上文武全才,是个很有本事的人物。”杜磊峰听了笑了笑,说道:“我能有什么本事,你也看到了,应多向冯经理学习才对,他才是我们厂里的高材生。”周密马上回答道:“你们俩人都值得我学习。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杜磊峰板着脸孔说:“年青人就要这样,多加学习,才有前途。”周密对着杜磊峰微笑的点了点头。正在这时,鲍正根推开门,走了进来,见得周密与杜磊峰面带笑容。于是笑道:“小伙子,有什么好事,笑得这么甜。杜磊峰见得鲍正根进来,说道:“周密这个小伙子还挺不错的,鲍正根你得好好培养,挺有前途的。”鲍正根听得杜总监都亲口夸起周密来了,心情一时高兴,说道:“小伙子,老杜可从来不轻易夸人的啊!你例属第一位啊!”周密说道:“是的,我得感谢杜总监的培养,以后多向你们学习。”杜磊峰一时转笑为怒,说道:“你得多向鲍工学习,把他的技术学到手,你就有资格在这里说说笑笑了。还不开始做事。”周密看到杜磊峰阴晴着脸,便坐了下来,打开了电脑。

    中午下班时分,周密事忙,久坐了一会。当走出去的时候,厂里的员工都走光了。周密经过冯仁丰的办公室,见他还低着头看着电脑,周密便走上前去,叫道:“冯厂长,这么忙。”冯厂长马上意识过来,说道:“不忙,不忙,正等你呢!要不请你吃顿饭吧!”周密一时心疑,说道:“不用了吧!我就在食堂吃,哪敢劳驾冯厂长大驾。”冯厂长笑了笑说道:“一顿饭小意思啦,以后还有事情请你帮忙呢!”周密不解,说道:“还请冯厂长明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但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冯厂长见得周密说得这么严重,笑着道:“没有这么严重,只是你们画的图纸有些地方我看不懂,需要向你请教。”周密这才反省过来,说道:“这等小事,何足挂齿。有事你叫我便是。”冯厂长见得周密这么直爽,便说道:“好的,那就一言为定了。”周密正要走开,冯厂长叫上了,说道:“坐我的车,带你去饭店吃饭去。”周密见得冯厂长执意如此,便也不好再拒绝,于是一同坐车而去。

    到了小镇街上,选了一处饭店。冯厂长要三四个菜,上了一瓶酒,慢慢的坐了下来,吹着空调。冯厂长对着周密说道:“年轻人啊!得学会喝酒吃烟,才能在这个社会上吃得开,坐得稳,才能有发展前途。”周密见得冯厂长如此抬爱,便学着喝了一杯酒,几口下肚,脸蛋绯红,呼吸加粗。便对冯厂长说道:“我还是仅此一杯吧!不能再喝。”冯厂长见周密还没喝就如此推辞,说道:“年轻人做应酬怎能如此不懂规矩,说干了这杯就干了,还能有什么客套。慢慢的喝就习惯了吗?”周密猛着胆,又喝了一杯。这时周密迷迷糊糊的听冯厂长说:“你说一个职场男子汉,不喝点酒,怎能在这个职场中混。每天面对这么大的压力,酒一喝,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不要把事情放在心上,那样会越积越多,到时一发而不可收拾,问题就大了。要学会放松自已。”冯厂长抽出一支烟递给周密,说道:“抽吧!男子汉这点礼数都不懂,怎能在社会上混。”周密没有办法,又不好推辞,只好接住那根烟,轻轻的吸了一口。顿时觉得口苦,味燥。烟拿在手里吸也不是,丢也不是,只得任其烟火慢慢的燃完。

    整个中午索然无味,周密不是社交场上的人,只会在打工的世界里混迹。当晚冯厂长意犹未尽,下班时分来到技术部,见周密还在伏桌操作。于是冯厂长对杜总监说道:“杜总,今日下班如何如此晚啊!不见人家小青年还有好多社交活动呢!”杜磊峰见得是冯厂长光临,哈哈的笑了笑,说道:“哪里的事,赶紧叫上周密去啊!年青人的事,我们老头子可参加不了。”周密见得冯厂长又来相请,实在是情面难退,中午时的烟酒难咽,晚上社交活动该不是又是一场烟酒吧!于是对冯厂长说道:“冯厂长,这烟酒的事,我确实难为其行,我还是不去为妙。”这时鲍正根还没下班,见冯厂长来请周密,心情当然高兴,于是说道:“小伙子,去社交场合见识一番,有赖冯厂长的栽培。如何不去,是不识抬举。”周密惯来对鲍正根的话十分听从,今晚见得鲍正根如此说来,必有其道理。况且自步入社会以来,周密一心想在事业上图谋发展,社会上有人提拔。以图日后有个出人头地的机会,今日幸得冯厂长抬爱,不惜身份来请,如若拒绝,当然不适,且看看今晚的社交活动到底如何。于是欣然同往,高兴的对冯厂长说道:“感谢冯厂长的栽培,一定不付所托。”冯厂长见周密一时想通开来,高兴得说道:“这就对了吗?”这时杜磊峰见得大伙如此欢喜,说道:“周密,你技术上受鲍正根大师的指点,社交场活遇到冯厂长的抬爱,这可是三生有幸啊!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冯厂长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可千万别错过。只有在我们公司才有如此待遇。周密好好发展,日后定能前途无量。”周密听了他们的谈话,一时放下心来,只得随冯厂长走一趟,看看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

    小车在公路上奔驰着,一排排路灯向后退去。不一会儿,来到一处高楼林立的广场。周密不识得如此灯红酒绿的场所,处处觉得陌生,为了适应这里的环境,周密必须学会生存。随着冯厂长进入此处高档会所,里面传来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周密紧随着冯厂长进入一内室,门一开,只见里面宽趟,随着音乐的响起,这时二人偏偏起舞。冯厂长走到前台,要了一杯酒,说道:“周密会不会跳舞,我帮你找个舞伴。”周密见得冯厂长提起跳舞的事,真是一问三不知。只赖周密深在农村长大,这种娱乐场所从未涉足过。见冯厂长问起,觉得不好意思,在这个社会深深觉得落伍了。于是回头说道:“跳舞还真是没有学过。”冯厂长说道:“没有关系,我也是看人家跳几曲,后来慢慢与人跳几曲就会了。你现在就看我们跳吧!尽量的放松一下自已的心情,上班这么心烦,到这里来就是领略一下异域风情的。周密听了冯厂长的话,也觉得有些道理。于是坐在那里,听听音乐,看他们相拥跳舞,真是一番乐趣。

    直致半夜十二点,冯厂长才带着周密离开舞厅。周密有些困倦,带着一身疲惫,坐上了冯厂长的小车。周密此刻心想:这等社交场合,不来也罢,实在是与自已的身份不符。明天还要上班,影响睡眠。一个人傻呆呆的坐在舞场,看到人家如鱼得水般,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于是内心下了决心,下次再也不来了,还是安心工作,以图日后发展之路,才是必要的。此时不是享受之时,难道忘记当初找工作之艰辛。周密想来,心底一时发麻。

    第二日,周密昏昏沉沉,严重睡眠不足。闹钟刚响过,周密心里清楚,上班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又不想让杜磊峰与张吉祥说闲话。来到办公室,周密才知来得有点早,于是打开电脑。刚刚坐定,这时睡意袭来,一阵阵困意渐渐而来,周密顿感支撑不住。幸亏这时鲍正根来了,见得周密坐在办公桌前,一动不动,心想:“如若被其他人发现,定会叫他一顿数骂。于是内心虽早有些隔核,有意早些离他远些,以免日后事情突如其来的时候,陷入其中两难之境。但心里实是对这位年青人疼爱有加。心里其实明白,与冯厂长在一起,必知其中后果。于是走了过去,拍了拍肩膀,轻声说道:“小伙子,昨晚跳舞几时回来的。”周密没有应声,鲍正根继续拍着周密的肩膀。周密一时惊醒过来,突然反过头来,说道:“有什么事?鲍叔—是你啊!”鲍正根见得周密醒来,便说道:“办公室内可千万不能打瞌睡,如若实在不行,可以请个假,回宿舍睡觉去,如此更好。”周密听得鲍正根之言,有了此意,便回话道:“不是鲍叔提醒,差点忘记,等会杜总监来了,便向他请个假。”鲍正根见得周密醒来,也不与他多谈,便走开了。周密早想与他交好,如若与鲍正根来往,何必与冯厂长来往,也不会有今天之难堪。正在此时,杜磊峰挺着大肚子前来,周密头脑正在睡意之中,便提起十二分精神,来到杜磊峰桌前,说道:“杜总监,今天上午请假,下午就可上班,请您批准。”杜磊峰看了看周密一副委委不振不的样子,平时精神抖擞,却不知今天是撞鬼了,却如此模样。说道:“现在事忙,正忙于赶制图纸,哪里有空闲请假休息,快去绘图。”周密听得杜磊峰一声回绝,不想周密来这厂,还是头一回请假,便一口就遭到回绝了,心里实是不好受,再多哆嗦也是无用,还不好好强打精神继续工作。见得杜磊峰如此拒绝,周密这时头脑已清醒一大半,也不想再与他做无谓的口舌之争,便坐在电脑旁画起昨天没画完的图纸。实在是忍不住的时候,周密去洗手间用凉水清洗一下后脑勺,或是去车间走走,比坐在电脑前更为合适,以至于提神,不那么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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