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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 将一军以静制动 智一激敲山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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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此事来得太突然,让周维咏一时无法适应过来。想当初看到白保机是个练武奇才,骨胳不凡,心有爱惜之,便传授了几招,没想到终为所害。虽然有些悔恨之意,但此事想来,也颇有些心得,在这多事之秋,如若培养一个人来,为将来乱世之用,也实属可贵之处,只是一时没加细察,进行严加管束,终于酿成苦果,也不知是谁在背后千里传音与我,必是忠心之人的忠言罢了。

    此时周维咏终于想起与唐世勇的一场谋略比拼正在进行之中,然而这一场比拼何时才得结局,让人始终是一个未知知数。

    例如象棋布局,纸上谈兵,利在智取。棋盘之上,眼见为实,虚实之交。静观全盘,用兵有道,棋子如兵。而虚虚实实,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布棋观局,步步紧逼,棋棋相连,环环相扣,抽車保帅,牵制一方而带动全局,意在将军夺帅之势。局部之争,志在全盘之局势。人生如棋局,人如棋子,主动出击于江湖之上,还是固守城池于社稷之内?大丈夫视天下苍生而动,必不容一已之私而大动干戈,人生如若战场,处处皆在意间,视若有明智之举,遇事而言行有限制之力度,必不旁若寡闻,心高气傲之势。其必遭世人所指,千夫所责。世间公道自有人评之。人近壮年,身不由已,舍弃了杯酒之欢,忘却了情场得意。如今马已上鞍,甲胃披身,箭在弦上… …

    时道流逝里,祖先家训中,世间早就在流传,苍桑伤悲之泪,化痛之隐,罢酒而言之,其言隐约有伤感之意,大言而观之,其切其事,故而隐含其意,不吐不快之心,只得放言而语… …

    青峰岭下,几路人相伴而行,茶亭界上,乘凉喝茶,妇女休坐一旁。清溪流水而傍,几男相对而坐,唱酒歇谈过住云烟之事,品谈三国风云之时。痰沫喷天,意气相投,指手划脚间,指定江山社稷之论,你长我短之争。行人渐少,天色已晚时,才想起回归之路。必是酒醉过头,有失雅观之意。当即提歌一首,已示众听,让人慢慢话来,所为何事之欢:

    路旁小径花成荫,

    溪水木桥茅舍边。

    渔樵相论天下事,

    路过兴叹盛世人。

    借着夕阳斜照,踏步而归,挑担而上,爬坡而行,哼着小曲,转过小道,百步阶岭。岭界处,扑面一阵风来,酒一时四散而去,汗珠随风而散,喘着粗气而行,青瓦木屋,树皮牛栏,草坪上,衣服晾干,鸡鸭相戏,狗闻声而扑了过了。此人径直而行于堂屋之内,放担下来。女主人接下风来,不问长短,一顿臭骂声而来。意欲几时而归,人家早早回来,手上工夫不少,田地荒草长满,地里豆角挂垂,哪还有工夫茶亭喝酒闲聊摆阔之事。一时骂得那人不敢开口,低下头来,相问晚餐之事,果见端上桌来。几道下酒菜必不可少,端酒品尝,不在话下,只是山岭之夜黑得早,晚来温差大,盖棉被四肢卷曲在内,天凉好过夏。

    用兵之道,非逼不得已而为之,如今盛世,计谋变幻皆在虚虚幻幻之间你来我往。周维咏忙完工夫,呆在家里,不跟人来往。静静的等待唐世勇的出招,我看你唐世勇能水中起火,无中生有吗?这时周维咏也派人密切盯住唐世勇的一举一动。二人都在等待着机会的来到。

    这天,周维咏收到准确消息,说是唐世勇在准备挖地窖。这消息来得可靠,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来了。周维咏对此一丝蛛丝马迹也不放过,准备对唐士勇将上一军,以此来牵制他。

    可周维咏万万没有想到,唐世勇在挖地窖之前,早就做好准备,预算到周维咏趁此机一定会对自已施阴谋诡计。于是先放去风来,说:“周维咏不敢出门了。木匠工夫也没有谁请他去做了,一个老爷们,只会呆在家里享清福了。”此等话语一旦传出去,传久了,旁人会信已为真。周维咏没料到唐世勇会趁此机,先下手为赢。周维咏也不示弱,于是暗中指派人手造谣,说:“唐世勇要请人挖地窖了,看有谁愿意去,事先去寻唐老板打个招呼。”地居邻乡在传递着,传到唐世勇耳里。这个唐世勇不生气,反而笑着道:“这周维咏小子知道为兄馕中羞涩,故意出此招数来对付我。”

    唐世勇见得周维咏出了此招,想到终间洞里打听一下,请再帮周维咏传谣,以此断了后根,到时有事,也好用计。趁着中午时分,唐世勇下到继珀家里来走走,顺便听听风声。继珀正吃完午饭,在走廊上乘凉。见得唐世勇来了,继珀站了起来,递了一支老旱烟过去说:“老唐,吸一支我种的旱烟如何?”唐世勇接过话头,回答道:“老珀种的烟还用说,准是好吸,劲足。”唐世勇深深的吸了一口,说道:“果真是好烟。”这时继珀提口说道:“老唐挖地窖,还用请人吗!自已年青力壮,不如自已赚了。”唐世勇见继珀开口说了,便接上话头说:“挖个地窖这等小事还得请人的话,那一个阳春的农业生产,怎么做得下去。”继珀也不相信,只是无意之中听旁人说说而已。唐世勇无意中听得继珀说起旁人,想追究下去,到底是谁在传谣。于是问道:“老珀,你可看清楚是谁在讨论此事?”继珀经唐世勇一提醒,只是当时听得声音很熟,但只是路过,一时竟忘记是谁了。唐世勇正想查到周维咏在终间洞安插了什么人,等到下一步行动有所提防,不然处处在人家眼皮底下行事。于是说道:“老珀,你仔细想想是什么人在讨论我的长短,我倒想看看他有什么三头六臂不成。”继珀吸了一口烟,吐着烟雾说道:“只记得当时匆匆一恍而过,并没有留下好深的印象。”唐世勇提醒道:“是男的还是女的,几个人在说事。”继珀经唐世勇一提醒说道:“路旁三五个妇女,围成一圈,在说长道短。”唐世勇听得继珀的话语,略有所思,虽然没查出是谁在传谣,但心里很清楚,是谁闯进了唐世勇的底线。二人正在细细的说着话。这时婷玉从灶房出来,继珀看见,便问道:“今天上午,是哪些妇女在桥边讨论唐世勇请人挖地窖的事呢?”婷玉听到,便说:“总之我们附近只有这么多妇女,还有什么好说的。老唐挖地窖跟她们有什么关系?难道老唐跟他们说了不成。”继珀见婷玉不懂内情,便说道:“就是几个长舌妇在那里搬弄是非。”婷玉见得如此,这才恍然大悟,没有做声,悄悄从边走开了。

    唐世勇见得婷玉不声不响的走开了,心中暗想道:婷玉见得一有事情,便从中走开,不想涉足其中,真想做到出淤泥而不染,还是另有隐情。唐世勇一时难以想清。婷玉嫁到继珀算来已有十五六年之久,见人总是笑嘻嘻的,做事圆滑,从未见过她生气发怒,与人争架。因此很难见到她本质面目。虽然当属轩辕一派,但也得试试她的庐山真面目。当真天生是高贵典雅,浑然天成。

    正想着此事,不料周维咏在家闲得发慌,终于有所行动,开始在家做着木匠活。唐世勇心想,做木工活必须得有木材才能开工。这天见得周维永买了几根树木,这时唐世勇见机会来了,找人悄悄的到林管会报了一下。这时的周维咏正在家做木工活,林管会的突然出现在他家门口。果然见得周维咏家藏有树木,只是数量不多。林管会的领导便开口道:“周维咏,你的树木从哪里来的,有没有砍伐证啊!”周维咏见得林管会的人来了,心头一惊,没想到来得这么及时。树木还没来得及锯断呢!心想肯定是有人从中告密,才有今天之祸。唐世勇隔得这么远,风声怎么会这么准。弯门前里肯定是出了内奸,会是谁呢!刚才买树的时候没发现谁在旁边啊!好生奇怪。这时林管会的人催着说:“没有砍伐证,我们就不客气了。”周维咏见得林管会的领导,便笑眯眯的说:“领导同志,咱也是个初犯,放行放行吧!咱们有话好说嘛!先大家到屋里坐,喝点酒吧!”周维咏一面令老婆拿酒,一面把当头的邻导拉在一旁,说道:“领导同志,今天的事情该怎么处理,你拿个主意吧!”这位领导看了看周维永,见得他一脸狡猾的样子,说道:“你四五根树木,按正当手续来办,该罚二三百元呢!看到你顺成的样子,就罚你二百元整。”周维永见得领导表了态,便说道:“还能不能宽容点,不能再小点啦!”这时只见得周维咏从口袋里拿出钱来,数了数,正好八十块钱。悄悄的塞在领导手里。这领导见得如此,当然也不好说什么了!便一起喝了酒,吃了饭。夜晚时分,喝得烂醉如泥,才离开周维咏家。

    害得周维咏破财又陪酒,周维咏心里不甘。这时瞄准唐世勇正在挖地窑,心想:这个唐世勇,你挖地窑,我让你不得安宁。几天过去,唐世勇挖地窑进展顺利,也时时防着周维永前来暗算。一时处处小心为佳。这天早上,唐世勇来到地窑旁,正准备挖地窑,却不见昨天的锄头,心下大急。到处找了几遍,仍不见踪影。心里冷静下来,确定是周维咏为自已下的一盘棋不可,这把锄头可是当家的饭碗啊!却被人偷走。心里不气,反而笑了起来。你周维永来这招,想来阻止我挖地窖,幸好我还留了一招,屋内床底下还藏了一把崭新的锄头,还没开用呢!唐世勇虽然没有被周维永一招致命,但心里总是感觉到有惊无险,下次可得多加注意了。

    中午时分,唐世勇总得休息一段时间。吸吸烟,与继珀聊聊天。多多了解继珀有什么天性本事是非常必要的。对婷玉的了解几乎是个迷,轩辕派一向神秘莫测,难以靠近。对外界来说只是一个传说而已。唐世勇走了下来,递给继珀一支旱烟,说道:“老珀昨天我在桔子园挖地窖,一把好锄头无原无故丢失了。你看见鬼了吗?”继珀见老唐丢失了锄头,也深深奇怪,说道:“马季昨天在山里做事还没回来,另外我们终间洞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呢?”唐世勇叹了口气,说道:“人心隔肚皮,鸡肚里不知鸭肚里的事啊!老珀啊,这锄头可是长了眼睛的,不知道被哪个贼眼盯上了。”继珀不知道内情,见得唐世勇这么说,只是吸了一口烟,却没有回答。二人谈了一些农业生产问题,及生活锁事。这时婷玉正在灶房煮土豆,午餐已经熟了,叫了继珀来吃。婷玉出来见得唐世勇也在,于是说道:“老唐,今天中午在我家吃顿中饭,包正口味香甜。”唐世勇见得婷玉打了招呼,便回话道:“刚刚在家吃了,多谢了。”唐世勇见得婷玉走路不急不缓,后脚跟落地,做事说话是一个非常稳重之人。鬼谷派的人阅人无数,唐世勇今日见到婷玉,算是开了眼界,幸亏是一个女流之辈。如若是男人这个世界准会天翻地覆,不得安宁。

    唐世勇见继珀、婷玉吃午餐了,便走开了。想着地窖还没挖成,还要随时准备着与周维咏的斗争。睡觉的时候都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时提防。再说周维永自从被林管会抓了个正着,幸亏机灵,躲过一劫。日后做事情得多留个心眼,唐世勇在时时注视着咱呢!周维咏半夜醒来,想起当年谭万克的事情来,虽然只是一个传说,但是信以为真。轩辕派的婷玉嫁到终间洞的继珀家里,一时没有机会得见,好了唐世勇这个天杀的。一天到晚去个不停,借机接进继珀、婷玉,讨好买乖。也不知道探得了一些什么机密。继珀来说,直肠直肚,有什么说什么,肯定二人之间打得火热。只是婷玉却是不容易那么好打听了吧!时间一久,也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周维咏想到这里心情有所不悦,得找个机会接近继珀与婷玉。恰巧今年下半年冬日之际,婷玉与继珀商议,家里得添一二件象样的家俱,得请木匠师傅来家里做。这方圆几里,要数周维咏手艺最好,最有名声,找他准没错。这几日婷玉与继珀正在商议之际,却碰巧唐世勇吃过午饭来了。婷玉对继珀使了个眼色,二人一下断了谈话之声。唐世勇拿着一杆铜烟杆,吸了一口烟说道:“二夫妻在谈论什么家庭大事呢!可以对我这个外来的和尚说说,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老珀,说来看看,我们都是几十年的老兄弟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继珀听得唐世勇的话,也不顾妻子婷玉的眼色,说道:“近冬已来,人闲已空。家里实在是没有件象样的家具摆放,客人来了也没得脸面。于是和婷玉商量一番,准备做几件家具在家中摆摆样子,客人看到也显得脸上有光。”唐世勇听了,若有所思,说道:“那得请个好的木匠师傅才行,一般的师傅怕是会坏了行头。”继珀听唐世勇一说,便问道:“那依你看请哪里的木匠师傅好些?”唐世勇见继珀这么问起,才知道婷玉夫妻还没拿定注意。便说道:“我帮你们参考一下,你们千万别喊湾门前的周维咏,此人十奸九滑,一般人可看不出来他的木匠工夫好丑,净是偷工减料之活,专以此道赚钱。”继珀听了唐世勇的话,一下子被蒙在鼓里,说道:“可湾门前的周维永还算得一个好师傅,另外的师傅还比不上呢!今天听你一说,还确实有所不知。”婷玉听了唐世勇的话,若有所思,说道:“周维咏开的是个木器行,那是他的卖货,不同与坐家货。”唐世勇听了婷玉的话,说道:“请师傅最好不要请他的好,他做他的卖货做惯了,只有这等手艺了。”继珀听了唐世勇的话信以为真,说道:“幸好跟你商量一下,不然请了他,做坏了我的家具,废了我一片心机。”婷玉见得继珀如此说,也不得不打消了请周维咏的打算。于是说道:“那还是请我家姑父下来吧!他老人家可是木工匠行内的老师傅。”继珀一听,说道:“姑父手艺可以,只是年纪有点大了,看来还做得动嘛。”唐世勇见得婷玉决定请他姑父,心里放心下来。

    冬月闲天来临,继珀亲自到了姑父家一趟,说起要做几件家具的事情。姑父没有推辞,只是说:“过几日就下来,只是还得请个帮手来,二个师傅一起做,不会废工,做得快些。”继珀听得姑父如此说,便说了一些客套话,就辞别姑父回家来了。

    过几日,继珀在家中准备了树木等木匠所用器具,专等姑父前来。这时东边刚刚露出冉红云霞,姑父带着一个木匠师傅就来敲门。继珀心下欢喜,打开门一看,谁知姑父带着湾门前的周维咏师傅来了。继珀一时哭脸当做笑脸相,迎接上来。顾而问道:“姑父,维咏师傅,何故这么早啊!”维咏师傅见得继珀如此说来,放下肩膀上的木匠工具,笑嘻嘻的回答道:“继珀啊,如不早点来,如何对得起你的几十块钱的工钱啊!”继珀听了一阵笑哈哈的回答道:“凭借你们的技术本事,还在乎这几十块钱的工钱。你开木工厂赚钱还赚得少嘛!”维永听完,也不笑了,说道:“继珀啊!一个家庭生活开销可不小啊!凭我这门手艺,还难养活这家子人呢!”继珀听后,心中略有不悦,说道:“你凭这门手艺都难已养家,那我们这些手无点技术的人来说,养活家人更是无从着手,恐怕得饿死不成,还能与你等相提并论。”维永听得此言默不作声的说道:“继珀哪个能与你相比,一天做到晚,辛辛苦苦的上山下田做事,不辞辛苦,家里余粮不计其数,再多生个几个娃也能养活,当然比我等要强得许多。继珀当然不语,听得此话,正要开口针锋相对,却不料姑父叫来,说道:“哪来这么多话来说,快点搬运木料,准备下手做事了。继珀听得姑父的叫声,赶紧过去搬运木材去了,维咏过来帮忙,一颗颗大树段往厅堂里运送,却见得维永搬起一根大树,轻轻一提就到了肩上,继珀看罢,不禁有些惊叹不已,只恨自已力道小,相比之下,顿觉自已羞愧难当,暗觉不如。

    正当木材搬运完毕,准备开始开工做家具之际。唐世勇前来,吸着一支旱烟,见得是湾门前周维咏与一个上了年纪的师傅,定当是婷玉的姑父了。便走了进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说道:“继珀老弟,今日请了木匠师傅做家俱,何愁天下之大,单独请得湾门前的师傅前来,真是精明啊!”继珀听得唐世勇前来,正自搬完木料,心情欢喜,说道:“皆是我姑父带来的帮手,非我所请啊!只是维咏师傅也属木工行业的大师傅,也实在是有些技术能力,姑父方才带来做个帮手。”唐世勇听完,略略的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如此,那就好了,只怕是图有虚名,不堪重用。”这时维咏听得,本不想插嘴,只是老师傅在场,在外做工,多有不便,见得唐世勇如此说来,便也好生无理之说,便说道:“唐主任的声名在外,也未必当真,只是外人相传而已,今日前来继珀家里,有甚要事。我们正待开工,你也来凑个热闹不可。”唐世勇见得周维咏终于开口,本想有心戏言几句,不料才开口,他倒说到前头出了,便说道:“维咏师傅本是个大老板了,今日却跑到此处来做些木匠行业里头败坏门风的事来,真是有脸前来,不知廉耻。”周维永听得如此,也不敢与之相论,只是埋下头来,细细的在一边做自已的活来,这时姑父听得此话,而说道: “周维咏,今日可是做的可不同于你家里所做木匠行内之事,决不许偷工减料。”维咏听得,脸上泛起红晕,心觉不好意思。唐世勇察言观色间,不觉得心内暗暗好笑,便退了回去,不再与之纠缠,上山做事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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