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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技艺神偷鲁班锯 青山伐尽换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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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世勇匆匆离去,继珀远远见得他的背影,见得他与隔壁邻居维刚说了几句话,继珀见得他俩皆是前期村里干部,曾经时常讨论一些问题,在门前过道亭子处。继珀经常听得他们默默探讨着社会时势发展之事,继珀一旁听得,心有感化,须不知一个小小基层干部却对国家大事与社会发展的做得如此准确估计,心里不竟黯然失色。继珀素有志向,但都是自已一心向往,却不知如他们那样关心国家与人民的命运。继珀耳濡目染唐世勇与维刚的种种辩论,亲眼所见时事的变迁正如他俩所说的那样,相差无几,不觉得暗暗佩服不已。

    继珀心想:同样是邻居,志向远大者,却如此高瞻远瞩,审时度势之能。而马季却有天涯之别,现如今靠偷盗树木为生,真让人汗颜,为他的前途捏一把汗不可。

    这天里暴雨突袭,地面暗淡无光。积水横流,山洪暴发。田里水位早就定好标。众邻里放下闲心,立于屋檐下,细细交谈今年的年成好坏,雨旱年成,今年又是几龙治水,翻开黄历新书,查看年成月份。众人相忙谈论,农舍家务,邻家婚嫁,寿辰之际,如何欢度庆贺。一天的忙碌,于风雨中慢慢品味着。歇息片刻,尚留几口气,难得如此清闲。

    此时倾盆大雨而下,麻麻密密一时分不清天地之间,只见得雷鸣电闪,四散而动。雨淋中,山坎里,一孤影飘风淋雨而来,肩扛矿木,湿松树木,路滑势重,风狂雨骤。此时天时地利皆利于偷盗之人,而人民都聚于房屋之内躲雨,放心大胆运送矿木,砍树不会有人发现。没有哪个看山主人,冒淋大雨,而不要命日夜守在山林雨里。真可谓计谋奇出。偷树之人何许人也,连一个山贼如此深腹谋略,知已知彼之术。

    此贼惯偷,数十年来,以偷树为生,乡政府内有其名,虽也有惯偷技量,深藏林间伐木,侧听刀砍无声,倒树无响折之音。方圆内看山主人为其誉名为树木神偷之名。山主人日夜相守,时而深更半夜而出。见其刀不离身,夜视眼,千里足,更有锯树无声之锯,名曰:“鲁班锯”。锯齿分路,锉刀开锋,齿齿相扣,环环相连,锯而无声响,断木取径。此贼随身一刀,刀名:“劈树神刀”。深得刀器之祖鼻,五斤四两重,身长半尺有余,其身乌黑,刀口开锋,雪白隐约有光,野杂木销为刀柄,刀前有勾锐之锋,久砍无缺口,卷口刃,必是利器。轻磨而利,轻弹响若有声,砍大树如丝奏轻弹,如绵丝相扣,如细水长流,如低鸣倾诉。倒树而倾向,树势渐缓,必不抽芯即倒。砍倒之声,似若山风吹来之声,侧落于旁。锯刀齐用,商木煤矿之用,轻落于旁,扛树而走,左右相看,出山路,荆棘相阻,深夜可视其路,暴雨狂风中,更是得心应手,大胆而行,不避有人侧视偷伏的守山者,大明大巧走,不必做贼心虚之意。贯用技量,常年累月,风雨无阻,山林殆尽,荒野展露于前,凄凄凉凉芳草间,鸟兽踪影无息身。冬寒夏炎不分季,必如疾风扫落叶。

    此贼常常深更半夜出门,那时夜深人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偷树仿如白天,眼疾手快,碗口大小的树,几刀就砍断了,而且在附近的守林人也听不到刀砍的声音,锯断的响声,可谓高也。别看他个头不高,一根树木杠得很远而不需休息,可以说力大不小啊。此等小偷,乡政府内有其名,但又不好拿他定罪。一天夜晚只是一二根树木的量度。只是一年又一年的下来,山里的树木被他砍成荒山,这时才知道山被砍光了,责任重大了,可又能如何呢?

    一日深夜,伸手不见五指。一团黑影一闪而过,在树深林茂密处消失了。一影尾随而去,四处寻找,未见其黑影。慌乱中,听得丝丝老鼠咬仓的声音。侧过耳朵,寻声过去,其声突然断了。轻声轻脚,四处张望,侧耳细听。又听得丝丝声音在耳边响起。此时才发觉一团黑影在树背后锯树。这人伸手一拳过去,打向了黑影的天灵盖。那黑影一躲,顺势躲过一拳。那人见一拳不着,便伸腿一脚过去,踢向黑影脖子。那黑影就地一滚,站了起来。与那人正对面,相互亮起家伙。黑影拿起锯子,横劈过去。那人也不示弱,顺手从地上拣起一根木棒档住了锯子。只见得二人互拆十来招,最终木棒被锯断。黑影拿起锯子,准备最后一击。那人明知不敌,退了二步。哪想黑影得寸进尺,锯子直串过来,那人想避开锯子已来不急了。只得用手臂挡住锯子。顿时手臂鲜血直流,那人败下阵来,转头逃奔而去。黑影拿起锯子,继续锯那棵没有锯断的树。这黑影正是马季,人称:神偷。偷树,砍树天下第一。莫有比他更厉害的人。他有一双贼眼,深夜里看得很远。个头虽不高,却力气不小,二三百斤扛在肩上,健步如飞,是一条壮汉。学过几手好功夫,凭借一身力气,偷树时无人敢敌。就算遇到劲敌,也能轻松逃脱。所以抓不住他偷树的把柄,一时不好定他的罪,林业部门也只得睁一眼闭一只眼。任由他偷树,也只得听之,任之,无可奈何。

    这天马季大摇大摆去面馆站打牌,背微驼,八字步,双手上下摇摆,见得上去是一个放荡公子哥们模样。打了几手牌,见得手气还好,心情也高兴,于是就赌几回,赢了几局。等到吃午饭时,就不打了。于是去药铺逛逛,近来身体有些不适,想出看看到是什么病情?到了药铺,马季拉长了脸,叫了一声:“医生,哪里去了。”医生听得声音,度步出来,见得是马季。笑嘻嘻的说:“马公子,今日又有何事啊!劳驾您大驾光临。”马季叹了气说:“胃肠不舒服,该吃些什么药啊!”医生看了看马季的脸色,又帮马季探了一下脉象。悄悄地对马季说:“无妨,无妨,开几服中药吃了就好。你暂且坐好,等一下就帮你把药拿过来。”马季拿过药,付了药钱,出门而去。

    回到家中,老婆迎接上来,帮马季拿好了药,用瓦罐煮沸,调好给马季喝。正要吃午饭,突然天空乌云密布,雷声大作,风一个劲吹着,树在空中摆舞。手指大的雨点匝在地上。倾盆大雨眼见就要到了,马季走出门外,看了看天气,知道确实是大雨就要来了。马季来到里屋,拿出了锯子和刀,按在腰带上,一切准备就绪。马季冒着大雨出了门,这时雷声、雨声、风声交织在一起,混成一片,随天随地的洒落。马季在风雨中摇拽着,爬过了几处山坡,来到森林茂密处。拿出了他的工具,开始砍伐树木,雨点借着风势打在脸上麻木了似的,雷电划破长空直击地面,声音好象就在耳边响起。马季只当没有听见,习已为常了,继续锯他的树木。相继几颗树被砍断,马季把树木砍成二米长。这时砍树声淹没在打雷下雨声中。此时山内了无人烟,连最常见的鸟儿也没有看见或听到一声鸣叫。下大雨的天气最适合于偷树,没有人会看到。马季常常顶风做案,经常连蛛丝马迹都寻找不到,确实不亏是一代神偷。

    砍好树,把树扛到河边,找到自己的小木船,沿江顺流而下。那时天还没有大亮,只听得江水哗哗的声音和着远近的几声鸡鸣。马季坐在船上,右手扶着舵,左手摇着桨。直流而下,河风吹来,马季带着阵阵凉意,打了个冷颤。渐渐的天亮了起来,马季看得见远方河道平淌,几片枫叶飘零在水面。马季加快了步伐,用力摇起桨。不到一个多小时的工夫,就到达逑溪。这里有个木材市场,马季靠了岸,拴好了船,径直往木材市场而去。木材市场的伙计认得是马季,老远就打起了招呼:“马老板,下来多少货。”马季笑嘻嘻的回答道:“不多,不多。一小船,也就十来根。”一路打听今日行情,马季右手拿着烟,直走进老板的办公室。见了老板,也没说什么,要了一杯茶。慢腾腾的喝了二口,这才开始问及今日行情。老板抬起手指说:“就这个价,马老板都是老主顾了,还能骗你不成,放心吧。去把树搬到岸上来吧。”马季喝完最后一口茶,带着伙计把树木帮上岸来,直接运送到木材市场门口。老板这才出来点了一下数量,算了一下方数。马季一旁看着,细心算着数量与方数,生怕搞错,耽误了一个晚上的工夫不说,还要跑这么远的水路。马季上老板办公室结账,到手的是二百二十八块现金。马季拿着钱,心里格外高兴。一切的负出,一切的心酸都值得。

    马季除了偷树,就没有别的技术本事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马季每天砍树,偷树。树林渐渐的被他砍光了,剩下的几颗不成材的树木。山主人看了心痛,可是又打不过马季,告到林业部门也无济于事。表面上答应下来调查,实际上没有行动。几个山林主人联合起来,还出钱雇了几个打手,专等马季的到来。马季早就听得风声,一连几个晚上没有行动。山主人心下着急,见还没有见到马季前来,便心下生了一计。放去谣言说:“山林老板出不起钱雇请打手了。山林老板的联合行动也取消了。”这信传到马季耳里,马季哈哈大笑。心想:“我当还能坚持多久,一群乌合之众,也能与我相抗衡。”今晚必去探个底细,再做打算。

    这晚月明星稀,半夜里,马季向森林方向去发了。一路上猫头鹰躲在树上尖叫,除此之外并无别的异常。马季心下怀疑,果真撤走了,这么快。不可能吧。马季走进树林,坐了下来,慢慢的拿出烟来,吸了几口。正准备砍几颗树,试试风声。正在这时,听得风吹草动的声音。马季躲进树背后,细细再听。忽听得一个说:“今晚月亮这么亮,断定他不会来。”一个又说:“等等再说吧,说不定过来了,我们小心点。”马季心下一惊,果真有人在守。马季偷树十几年来,从来没有怕过。你守山头这边,我砍山头那边。这么广阔的山林地带,各行其事,互不相干。就这样山主人守在山里,树也被偷了。山主人心下更是无比烦恼,正是守住了东山,守不住西山。耗费了精力,结里连马季的身影都没有见到。弄得人困财空,慌芜了半年来工夫。

    由于马季的影响太大,太坏。林业部门决定对他实施抓捕行动,政府机关行动,马季当然得不到半点消息。他还在一如既往的在砍树,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马季这天夜里又行动了,他穿梭于林中,来回寻找好的树木。一切如往常一样,还是那么顺利。但马季做事还是那么小心谨慎,山路崎岖,高低不平,路面约隐约现。肩上还挑着一二百斤的树木,一不小心会连人带树滚到深沟里,非死既伤。因此十多年以来,马季从未因偷树而受伤过。凭借自己年轻和学过几手拳术,也从未被人抓到过。马季一路来到河边,正要把树往船上扛,这时在河岸边等待许久的林管会的同志一齐上去想按倒马季。这时马季见事不妙,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慌了神,于是还算是反映得快,把树木往地上一丢,拔腿就跑。林管会的同志一齐追了上去,马季左右开拳齐齐用上。林管会的同志都是高大威猛的壮汉,马季虽小,但粗壮有力,是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左冲右突正要冲出重围,突然一位林管会的同志扑了过来,抱住了马季的腰,林管会的同志一齐上去,终因林管会人太多,一齐制服了马季。马季想挣扎也无济于事了。这时把马季五花大邦,捉回了乡政府。马季被捉的消息马上传开。山林主人们听到这个消息,方才拍手叫好,大快人心。

    见马季被抓走,山林主人及群众这才有信心把荒山种上了树苗,准备开始封山育林。一大片一大片的荒山都开始变成绿林山地。十几年的工夫就将变树林,只要没有人偷树,人懒地不懒,树林很快长成。马季为害一方,使上百亩山林受毁,真让人心寒。

    终间洞从此也安宁下来,没有马季夫妻从中做埂。一段时间来,大家似乎忘记了什么。继珀跟往常一样,继续着田里,土里的劳动活。婷玉总是夫唱妻随的跟在继珀的背后劳累着,毫无怨言。唐世勇想靠近婷玉,顺便打听一下那句致理名言的真正含义,却始终是一场空。唐世勇心想,婷玉可能真正了解那句自古流传下来的名言。“男子怀足了是个宝,女子怀足了是根草”的真正内涵。一个人一辈子为的就是子孙后代能能继承先辈的优良血统,一代强似一代,就心满意足了。继珀问过几次,对此句话的意义没有过深的见解和解释。只得向婷玉问问,但总是不好开口说出来。婷玉乃谭万克的长女,深受万克栽培,应当知晓一二。

    这天中午时分,正值午饭。唐世勇端着碗,碗内盛着几块土豆。便来到继珀家串门。婷玉刚刚煮好土豆,正要开锅。见得唐世勇前来,便邀请他吃一碗土豆。唐世勇说道:“我家也吃土豆,不用了。”继珀盛了一碗土豆,一边吃,一边与唐世勇闲聊着。唐世勇说道:“你看马季偷树抓走了,最多关个二三年,又要放出来。到时又重操旧路--偷树。你看一个人,改变不了本性,除了偷树,他没有什么事可做的。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继珀说道:“马季父亲是个做贼的出个儿子继续做贼,真是血脉相连,一代接一代,这是我亲眼所见。”唐世勇接着说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必定要做一件什么样的事。这个社会什么样的人都有,也什么样的人都不能缺少,缺只缺惊天动地之大才,如同轩辕血脉一般四散开来,为社会做去不可磨没的贡献。”

    正在这时,婷玉端着一碗土豆出来吃。唐世勇见得机会来了,便说:“今天硬要问你一件,你家男人还不知晓,看你头脑灵活,定能清楚。”婷玉回答道:“我能知道什么,一个妇道人家。”唐世勇见还没问婷玉就回绝了,心想:这个婷玉还藏得够深的,不比继珀,有什么说什么。”到嘴的话也不能不问了,便问道:“男子怀足了是个宝,女子怀足了是根草。这句话只会挂在嘴边说,却不能真正知道其意义所在。婷玉你有什么看法。”婷玉见得唐世勇问起这话,暗自好笑,说道:“这个意思不是明摆着吗?何须多问。”唐世勇听了,心头一惊。果真有这一层意思在里面,难道真的男人身上也要怀足十个月,才能生出好的儿女来。难怪几世以来,轩辕派一直长盛不衰的密决之所在就在这里。唐世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怪只怪年青冲动,没有节制。要在男人身上怀足十个月,那是何等忍耐力与忍受才能做到。唐世勇回到家里,细想起婷玉的话来,真是一语点破梦中人。想当年,周密出生之际,只见得满头黑发,眯着眼睛,双手抓得很紧,不哭不闹。凭着这种迹象,足可证明继珀身上怀足十个月了。这种婴儿深深的吸收了父母的灵气,溶合了父母之所长,继承了父母的秉性。唐世勇此时后悔莫及,已经晚了,只是自家的儿还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心里也有个想法,却知自已二个儿子并不比自已差,一时想来也只有靠下一代争气了。

    唐世勇一直有这一份心思,想劝阻马季改邪归正,终间洞就他一人与众不同,不能老实务农,而靠偷盗为生,公社林管会上有其名,终间洞有此一人,幸是觉得脸上无光,出了一个这样的人,真是让人难已想象,看他偷树的样子,也确实不懒,为何无心思从事农业生产之念,不知他心里是何种想法。唐世勇身为老大队干部,有此心思,趁此坐牢回来,有心想帮他改过自新。于是从田里回来,饭还没顾得上吃,便来到马季家里,见得马季还没做饭,坐在椅子上,四脚朝天,那脚放在椅子上一闪一闪的,若无所事。见得唐世勇进来,便斜眼打探了唐世勇一眼,说道:“唐主任,今日何事光临寒舍,令在下不幸荣幸之极。”唐世勇见得马季一富吊儿郎当的模样,一颗信心百倍的心顿时寒下心来,见其家徒四壁,无一值钱家当,室内青苔渐起,只留下一条通往卧室的路还是有迹可寻。唐世勇见得此光景,说道:“马公子,此次回来,有何新的人生打算,是否还是重操旧路,继续上山砍树为生。可是近来林管会的领导非常重视林业管理,前几天还来过我家,教我好好为你做做思想工作,望以后不再做砍树为生的这门职业了。”马季听得此话突的从椅子上蹦的跳了起来,说道:“真有此事,林管会的领导干部来过你家?”唐世勇见得马季一提林管会的领导却是如此表情,心下暗想:如若趁机向他表明态度,谅他也能听从一二句话语,从此改过自新,不再偷树为生。于是说道:“就在前几天,你还没回家的时候,林管会的同志来我家,细心讲叙了你的事迹,说了你的为人本性。此次从牢房出来,希望你不要再从事偷树了,林管会此次已经严令禁止了。还且是见一次抓一次,绝不手软。”马季见得唐世勇为此事说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下倒在椅子上,眯着双眼,做出一副痛苦的表情,良久坐了起来,对着唐世勇说道:“天啦,我不偷树,我还能干什么啊!”唐世勇见得马季终于开口了,便喜从心来,说道:“我们没偷树,日子还不是一样的挺过来了吗?有田有土,有自已一双勤劳的双手,还怕饿死不成。”唐世勇看了看马季,见他难为情的样子,于是说道:“如若日子难过,我们邻里邻居的会伸手帮助一把,绝不图你日后报答之恩。”马季一脸无望,听得唐世勇如此说来,脸上似乎有些希望的曙光。于是说道:“你们大家真愿意帮我一把,让我度过难关。”唐世勇见得马季如此说来,于是说道:“只要你象我们一样每天早出晚归,做起农业生产,我等绝无虚言。”正说在此处,这时见得继珀也从屋外走了进来,说道:“先从我家拿二三百斤红薯过来,让你先充充饥,如何?到时还给几十斤米给你,如应生活都给你送来。马季听到这里,心情开阔起来。便站了起来,说道:“真的非常感激邻居弟兄们的帮助,我一定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大家好生看着吧。这时只见维刚走了过来,帮着马季提来了一担新鲜红薯过来,说道:“马季,你只要不偷树了,其余的事情好说,帮你一年半载,明年自家会有好的收成,还怕饿死你不成。”大家听后,哈哈大笑起来。马季站在那里望着大家,苦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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