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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老屋场中显身手 狮子岭前坨鹰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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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珀正当血气方刚之际,但要想忍辱负重,不使精血外涉,磨过漫漫十月有余的时光,也实是难过。只得深夜之际,常常想起当初辛酸事来,不得不放弃了一切成人所思,按下心思,想起农田耕种之事,和着山里人事事操心的农业生产问题,而一如继往的梦入深思之中,一觉而到大天亮。不再惦记男女之情,十个月之后,趁着婷玉每月例事之际,继珀成功的放入了几个月来的心血。从此怀上了后世不可一世的轩辕血脉之气。就在此时此刻,放飞的是梦想和在蓝天之中飘浮不定的白云般,四处悠闲而闪烁不定霸者之气。只因轩辕血脉,天赐英姿,而嫉妒者甚多,惊动了天地界限所有精灵。只因隐姓埋名多时,自轩辕氏之后,更是无人在朝堂之上显威显神之气。世代以来耕种于田亩之中,甘愿受世代农忙之苦,几世代后而无人相问。因此幸运生存下来,只因这一代已经到了该问鼎天下之事,所以备受器重。而”井泉居士“谭万克早早为后代人打下了基础,所以这代人手里必当翻天覆地,来改变这个世界。

    再说婷玉梦入龙而怀上了轩辕氏流传血脉,眼见得肚子有些异样,婷玉喜忧参半,一时拿不定是何主意。

    再说上回议之想把婷玉撞倒,没料婷玉深藏不露,反而使了一招借力使力的招数,自然间把议之撞翻在地。由于身上压着一担麦穗,自然而然的增加了伤势。结果议之撞伤后,三五天不能下床。这时议之躺在床上,一声声哎哟连连不断。心里暗想,当天正要撞击婷玉,只因暗自用力过度,没相到把控不住把自已给拌倒了。一想到此事,心中就有火。暗暗咬牙,定要把这事记恨在婷玉与继珀身上,欲要加倍奉还。婷玉知道议之被撞成重伤后,心里想这议之平时作恶多端,罪有应得。这次受伤也是他偷袭在先,婷玉也只是正当防护,因此也没什么内疚的。

    此后婷玉看到议之,就起了防护之心,对他的报复心思毋庸置疑。只是时时提醒继珀要多加注意议之。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继珀自从受过议之的当后,也牢记于心。但不知婷玉为何这样紧紧的叮嘱自已。

    这时双抢季节来临,正是一年最忙的时候。勤劳的人民累得东倒西歪一个的。继珀与婷玉二人各自担着一担湿露露的谷子从牛麻冲往回赶。一路上热汗直流,汗水湿透衣背,卷起裤管,蹬直了腿,一步一步向前走着。到了老屋场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直把谷子担到晒谷坪。这天正是议之的三弟责之看守仓库。叫婷玉与继珀把谷子担到左面晒谷坪。婷玉与继珀担了过去,放在左面晒谷坪。这时责之有意为难他们,有意起了报复之心,又叫婷玉与继珀回头担到右面晒谷坪。继珀正累得过头,哪有力气听他的喝令来喝令去。一担放了下来。说道:“你要放右面晒谷坪,你自已担去,我们可没有那个力气跟你开玩笑了。”责之听到,勃然大怒,叫到:“担回去,不然告到队长那里去,你们这些地主子弟又想翻身了。”婷玉听了,叹了一口气,忍了下来。哪知继珀把扁担一丢,怒道:“你去告啊?看谁没有一张嘴。”婷玉听了,知道队长自来向着他们,于是喊着继珀担到右边晒谷坪。正要放下,这时见得议之过来,看了看继珀与婷玉二夫妻。说道:“担回去,便放过你们。”继珀说道:“你们不要仗着兄弟多来欺侮人啊!”议之叫道:“欺侮你们又怎么样啊!你们还想升冤不成。”这时议之一把手抓住继珀的胸口,一手给继珀抽了一个耳光。说道:“你这个地主崽子想怎么样。”继珀争脱不了议之的手掌,只得任由挨打。婷玉站在一旁只得大声呼叫:“议之保打人啦,大家过来看啊!”正在这时,大伙担着谷子回来了。继珀也大叫大喊,这时议之见得人多嘴杂,不得已才放了手。继珀不服气,跑到队长那里诉说原由。队长说道:“是你们不听安排在先,你们是地主子弟,一言一行都要注意点。”婷玉也说了:“再当如何不是,也不能打人啊!队长。”队长说:“好了,我帮你们说了就行了。”婷玉气得没法出,定要找议之出口气,铬个记印。免得他日后有持无恐。于是趁大伙去吃饭之际,跑到仓库,见得议之、责之两兄弟正在仓库谈笑当时殴打继珀时的情景,好生开心。没提防婷玉进来,正好听到。议之叫道:“你这个地主崽子的媳妇进来干啥?”婷玉笑嘻嘻说道:“叫你们日后还敢打我男人,定叫你们满地找牙。”还没等到议之与责之是怎么回事,二人脸上各抽几个耳光。一时头都被抽晕了,眼睛金光四冒,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婷玉见得他们兄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下来,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婷玉回到家里,继珀坐在灶房之内,正在生着闷气,而婷玉也没跟自已的丈夫提起刚才之事,只觉得心内正暗暗好笑,一时心想谅他们也不敢把此事告到队长那里去,这等丢脸的事情,二个大男人被一个弱女子给打了,怎好意思开口,婷玉趁人不在,教训了他们哥俩,心内暗自得意不已。

    春寒微暖时节,夜幕刚刚降临,漆黑一片就茏罩着四野,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猫头鹰就在屋前的大櫆树上低声衰鸣,其声悲切,其音凄凉。伴着附近不远处传来阵阵哀乐声,呼着和尚号唱之声。刺骨的寒风吹来,令人不禁深深的打个冷颤。又有人接连离世而去,亲人悲号呼声,喊叫棺木中已经归出的灵魂,久留人世间,张眼再看一眼,急切挽留未尽之事。幼儿待哺乳,即将无依无靠,似断乳的羔羊,如离群之乳虎。镙号声声吹散了人间亲情,斋师的山歌唤醒了亲情的凝聚,和尚念呻经文其调也悲。叫唤去了亲人悲凉之心,勾摄出了亲人相思之情。是在奏响亲人去世的节奏,是在抚平在世之人的创伤的伤口。几天几夜搅得人彻夜难眠,小孩依偎在母乳之下吮吸乳汁,吞咽细声,默不吱声。

    深秋已过,其夜已长,三更半夜,梦境里惊醒过来,热汗淋漓,拼命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漆黑,神思已乱,惊慌失乱之际,不知身存何处,梦里梦外见得似繁花似景,千娇百态。恍忽慌神而展转反侧,其梦难圆。万赖俱静,正要平躺入睡之时,忽听得耳旁隐约有老人低哀病痛之音而起,似床底地层之下冒出之声似的,浑身发斗,打了几个颤抖,声声凄惨彻耳响起,散发在凝固的空间里。有经验而见过世面的老人知道这是坨鹰的鸣声,这鹰一惯于深山老林之内,参天古树之颠。悬岩峭壁之上,深崖洞穴之间。荒凉凄惨,杳无人烟之地。神出鬼没,难见其踪影。今何故在屋前后狮子岭前而鸣。清晨起床,大家议论纷纷,争相说说昨夜之事,不知何意。坨鹰屋前山内,昨夜何故鸣之中凄惨,数百年来,闻所未闻,自轩辕氏以来,未曾所听,令人费解不透。大家聚室而言,今年凡事小心,天心不顺,地势要动啦,必有所事。大家出山下地,轻做轻为,待要看个究竟,是个何怪究?

    正是此意,传说中雕人令又将重现江湖,世人莫不恐慌。此令早有耳闻,祖公十三代有其名,琢磨得五腑六脏几钱几两丝毫无差,欲言你是哪里来,雕人谱上有其名,也就是说对你家祖公十三代祖坟上长的几颗草都清清楚楚,对你身上的五腑六脏长得什么样子,几钱几两一目了然,耐何不惧呼?每走一步都是那么清楚,毫无隐藏。上一代人看清楚了,下一代人继续看。要看去你个本身原形,无所盾形。知道此事的老人,一闻之而色变,一听之而胆颤。雕人令啊雕人令,愿生不与你相逢,死不与你相聚。而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后生,却孤陋寡闻,做起事来任意而为之,不服天管,不服地管。在社会之中依旧我行我素。

    唐世勇只是呆在一旁,抽着旱烟,一口一口的吸着,这些天该收的人种,不知何时方止,人类社会美好的时代便可早早来临。雕人令便是为了实现人类社会永世繁荣昌兴而设置的一道令牌,过得了这道关的人才能进入。唐世勇心想,虽然我们鬼谷派系自古以来,身上流淌的血脉不算如何纯洁,如何正统,经历了几个世纪的雕琢,到了我们这一代也应当干净了许多,愿雕人令在我的身上雕琢一些不成器的东西,流至下一代时血液纯洁一些,也是我此生的一番心血。唐世勇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尽我一生所能,心甘情愿的帮扶着正统轩辕派系血脉的子孙早点成就大器,也能在此中了却我的一番心意。唐世勇叹了一口气,心里想道:”想不到我唐世勇一世英名,此生就会埋没于此了,老天垂怜,苍天可表。没想到对我鬼谷派如此抬爱有加,如此信任我鬼谷派,把这么神圣的使命交托于我,实乃三生有幸。愿雕人令在此生来得更加猛烈些吧!唐世勇暗自说完,便垂下头来,眼神似乎没有先前那么有神彩了。只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现在暂时不提雕人令是何物。只说这老屋场冬暖夏凉,三面环水。是块风水宝地,、脚落在凤凰山脚下,一片片土地,好似一片片羽毛,栩栩如生,生得如此美丽。惹得独丽岭的人家心存嫉妒,于是在凤凰山对面修一条槽直冲凤凰山背,号叫穿鞍岭,这岭四季有风,凤凰经风一吹,自然吹乱了羽毛,变丑了。传说后代的人长得就不漂亮了。这里是周家先都的祖屋,相传几代人住在此地,后来解放了,到了人民手里,大家把它分开来住,贫苦的人民每家分得一间。

    继珀没有房住,一家老少只好挤在仓楼里。在生产队里哪能想到建自家的木板房子,能把命活下去就是幸运的了。每天按时出工,按时收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下出,幸亏年青,身体是铁打的江山,做得下出,也没弄得个三长二短来。

    这日里,大伙出工,去牛麻冲顶上的田施肥,每人挑百斤重的农家肥上山,这一路徒坡,一路岭。步步艰难,步步险路。继珀一步一个脚印,一步一个牢靠再往前走,从不图抢先一步,争先恐后的你追我赶。万一弄出点事来,反而伤害到自己几天做不了事,出不了工。继珀力气也不够大,也从来不冒这个险,因此这些年来,运气所在,老天爷倦顾,没有受丁点伤及伤寒感冒之事。一日一个工分,养着一家老小艰难度日。

    刘氏也时常告戒继珀:“小心使得万年船。不要图一时之快,而废终身之患。”继珀听在耳里,而记在心里。继珀是个干事业,从小抱有理想的人,苦于在生产队里管教太严,没法施展开来。一心想着建一栋属于自已木板房子,日日盼,夜夜想,苦于不得实行。三十几岁的年青人,头发都愁白了。继珀心想不知何日才能实现自已的抱负。不知哪年哪月才结束生产队里的生活。此时这不代表继珀一人的想法,而代表着千千万万的穷苦百姓心声。使他们这一代人彻底的解放出来,重新推动着生产力的向前发展的方向,为社会做出更大的贡献。

    收工归来,一队人马在路上,好不热闹,大家你方唱罢,我登台。一人说了: “今天出工积极的,晚上有小锅子菜吃啊!”又一人接过话头说:“小锅子倒是免了,晚上不要罚跪就行了。”另一人接过话:“那不寒了大家的心。怎么下得了手啊!”有一人接过了话说:“下不了手不是你说了算。”大家七嘴八舌,你一言我一句,不知不觉间到了食堂,准备就餐。大家正伸长脖子,看吃个什么。突然有人说了:“今天晚上吃忆苦餐,大家准备忆苦思甜,想想今天的生活来之不易。”有些人正等着,哪能天天忆苦餐,生活水平本来就只有这么高。正要开餐果真是忆苦餐,罗卜芥菜清水白汤所煮,累了一天,肚子早就咕咕直叫,大伙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就算是清水白汤也只能吃个半饱。晚间托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跪的往回走,是时候了,出工没觉得这么累,可心已经累了。继珀和婷玉早就回了,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在等着他们呢。

    继珀、婷玉已回。婷玉忙着给小孩子哺乳,继珀忙着生火,做几碗玉米面给孩子们吃。晚餐不吃饱,夜晚这么长,孩子们睡不着觉。明天还有这么重的工夫要做,吃罪不起。堂屋里点燃竹片火把,照得里屋内外通亮。

    第二日,天还没放大亮,继珀就起床上茅房了。出工虽然还早,但是继珀早睡早起的习惯已经养成了。紧接着婷玉也起床了,把地扫了一遍,把衣服洗了。正要洗完,尖鹅来喊了,“出工了。”婷玉赶紧晾完衣服,和尖鹅一起出工了,他们只管放心出门,家里还有母亲刘氏正鹅看管着呢。

    禾苗正在追肥期间,大家正在施肥或来回在田里走动,清草。一个施肥的一把粪丢了过去,一人迎面撞了上来。搞得这人满脸是粪,眼睛都睁不开来。施肥者大声吼道:“我正在施肥,你横过来做什么。”那人火了:“谁知道你这么丢粪。你还有理。”二人正值年青气盛,大打出手,队长不在,大家正在看着二人动起手,拧成一堆,打成一团,谁也不服,谁也不让。顿时二人打得面青眼肿,鼻血直流。一人势弱,打在下面,压得动弹不得,上面那人打红了眼,一拳又一拳的猛打下去。眼见得要出人命了。可见身边人高马大的都没出手相劝,断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论力气,继珀不是二人中任何一个的对手,该如何劝阻呢?容不得多思了。断珀从田埂上冲了过去,轻言细语的说道:“老伙,打死人要尝命,还是住手了吧。”那人正在气头,气凶凶对着继珀,见得继珀小小个头,正要对继珀下手呢。幸亏继珀笑嘻嘻的说了:“老伙,打死人要尝命,住手了吧!就听我一次劝告。”那人抡起拳头,对准继珀打来。继珀虽然没有学过打架,但也知道本能的抓住对方的拳头。那拳头来势猛,继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架住。一头面带微笑对着那人,眼睛炯炯有神的直视那人而去,这一惊心眼,直勾人心魄而去,定叫那人心如浪潮起伏,心情动荡不安。那人见得如此,心惊肉跳,眼花头晕,便也没再下手,眼睁睁的看着继珀,没说什么,慢慢的力道小了,那股牛劲也松懈下来了。继珀忙看那个被打的人时,只见得满脸鲜血,不省人事。原来打赢的那人是个退伍兵出身,难怪把人打成这样,幸好劝阻及时,被打的人只是受了点皮外伤,没有什么大事。继珀也学乖了,一时还真有些后怕。如果那个当兵的给自已打了一顿,那该如何是好,如何收场。只是当时也没有这么想,救人要紧,继珀并非一时冲动,只是惯来如此心肠,好管身旁不平事,只是碍于自已的身份,才不得不低着头,过着低人一等的生活。只是这事已经过去,也就算了。心里实恨那些有能力劝阻的人,或是有些好召力的人,没有来得及劝上一下。从这事以后,有些人对继珀看法也正在改变,特别是被打的那人来看过继珀几次,几次次登门道谢,几回回上门玩玩。都表达着对继珀无限的感激之情。继珀是个心善之人,反而觉得不好意思。深深觉得天底下打死人,要地底下的人解交,也实是份内之事,也没把他当做什么事一样,久而久之也就实以为常了。

    从此后,继珀压着自已的冲动心情,小心行事。婷玉也对继珀说过这事,所以继珀更加小心谨慎的做事,一心放在生产劳动上。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个这样的性格,改也改不了的。继珀说过:“天底下打死人,要地底下人解交。”

    这天继珀在生产队请了一天的假,去定鸡岭看望二姐,母亲刘氏正鹅帮继珀准备了面条一包,腊肉一块,白糖一斤。相当丰盛的一次走亲访友了。原来是继珀二姐四十岁生日,继珀好生欢喜,一早起来赶路,风轻轻的吹,鸟儿一路歌唱相伴,继珀心情也好。走在半路,继珀放缓了脚步,见得有人在路中争吵。一人说了:“这块表是我先看见的,理当归我。”这人说:“这表是我先捡到的,当然是我的了。”继珀听了好久,见得二个妇人在路中捡到一块表,正要争吵是谁的.继珀天生厚道,说:“老古就有一言:捡半捡半每人一半。你们就每人一半吧。”二人心下同意,异口同声的回答道:“你老是个忠厚老实的长者,就依你的,每人一半吧。只是一块表怎么个分法。”继珀说:“找个识货的,当个价钱,不就好分了吧。”妇人中一人说:“这可是一块上海表,当真要值好几十块钱呢。”一面说着,一面给继珀看了,继珀一看,果真是一块上海表。正中有“上海”二字,一妇人说: “我们是捡来的,也没废多少力气,老兄你手里提的是什么东西?我们来做个交易,交换一下如何?这样我们也不用麻烦别人了。”继珀心头一颤,不知如何是好,你想:这腊肉和面条还是借的,走完亲戚还得归还,这估且不说,这二妇人来路不明,当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果真是块上海表,这好处也宁不到我的头上来。万一是行骗,那我不是亏大了。况且二姐家的门还没有进呢!继珀猛然回醒,果真是的,继珀忙说:“你们去找别人去吧,我还要走亲戚。”一边说着,一边走了。

    不过响午,继珀就回来了,还想着出工,因此早早回来。一进门继珀一五一十跟老婆婷玉说起路上的事来。婷玉听了,点了点头说:“那二个妇人是行骗的,幸好你没有拿腊肉与之兑换。不然连二姐的门你都不好意思进,看你这个没头没脑的,今日想来,算是做对了一件事。”母亲刘氏也说:“这么大的人了,交待一点点事都做不到,你也知道腊肉和面条是借来的,回来如何交差。”原来继珀二姐原封不动的把礼品都还回来了,还加了一盒饼干给继珀,那时娘家人的东西是动不了的,吃不得,只有加升,让娘家人满意,这是规矩。

    谁知继珀回来的第二天半夜里,议之保就暴病而亡,不知什么原故,继珀听了半响回神过来,然后说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时辰未到,到时必报。”坨鹰一鸣,人心已动。难道真如唐世勇所说,雕人令又重现江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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