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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黄天乱世 > 第314章 衣不如新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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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立之际,赵锦又轻叹一声,“蔡郎终归还是这般木讷,莫非并不想知这书中秘密?”说罢便将手放下,佯作收书。●菠/萝/小●说而这边若说不想,倒是假话,只是赵锦忽然有此举动,再加联想前番偷听之言,实再不敢掉以轻心。

    眼看书要收入,观云涯儿仍未有所动,赵锦只得立改执云涯儿右手,将那书简扣于其上,皱眉瘪嘴,“真是怕了你啦!”值此一瞬,骤觉掌心灼热,紧紧握之,如被那卷吸住一般。此被赵锦望见,更又哂笑,“是嘛,明明如此想要,却还强装镇定,蔡郎之心倒也难揣测。”言罢整个人皆往这边扑来。

    与此同时,云涯儿只觉脑如雷击,赵锦刺己情形一闪而过,慌忙退去几步,几使赵锦扑倒在地。待其站稳幽怨望来,发觉其之手中并无一物,才知为己担忧过度,而忙道歉。

    “也罢!若是换我遇得此事,恐怕也要记恨一生,蔡郎不作报复还愿真心待我,已实属难得。况且蔡郎心中还有那楚阙姑娘,更难为我留有一席之地,我自不敢再有非分之想……”赵锦倒对云涯儿退去原由心知肚明,随即又叹一声,深情望来,“不过今日有那更为重要之事尚需告知,我也莫作伤感了,还请蔡郎先将书摊开,我再一一解答。”

    听得赵锦之言,虽早谨慎非常,但仍按捺不住心中好奇,加之此屋四壁一门,唯一可逃之处已被赵锦守住,自难脱身。索性干脆顺其之意摊开那卷望之,只见卷上一左一右两处纹路交替发光,每闪一轮,掌中皆有感应,如此怪象顿时又令云涯儿愣住。

    “想来蔡郎平日威风八面,见得奇怪之事时这惊异模样倒也委实惹人怜爱,”赵锦随之嬉笑一声,又往前迈出一步,以手指来,“若我未打听错,此纹应乃张角所创,且并不随意使用,而此书并无年代,极有可……”

    正听之时,忽而听得杜远正于屋外呼喊寻己,云涯儿顿时以为暴露,慌乱之下不甚甩脱手中书卷,令之不偏不倚落于门侧水盆之内。

    随后杜远声渐弱细,似往邻屋去了,这才使云涯儿稍作平缓,赶忙前去捞书。而一至盆边,一眼便能望得水中楚阙倒影,本应习惯才是,然望额上那疤此刻已呈水滴之状,并且左右两侧皆有不甚对称之纹,好似方才见之,因而又再愣神僵住。

    直至赵锦走近询问有何异样,云涯儿才又回过神来,赶忙伸手去捞。然一挨水,顿觉触电一般,整掌皆麻,连那灼热之感也已不能感知,只得慌忙将手抽回,不敢再碰。

    此举引得赵锦大为疑惑,便也伸手试探,却无半点感觉,遂直接将书拿出。待其甩去余水,又反复检查,忽而失声惊呼“怎会如此?”云涯儿以为其也受得方才电击,忙凑近去看,赵锦则也将书迎来,并伴一言,“那纹与字消失了!”顺之看去,竹简之上果然一片空白。

    但照云涯儿印象,书上文字本为刀刻,即便遇水洗去其上之墨,应仍有痕迹才是,这般不过沾水,怎会变得如新订之册一般?随之立觉乃那盆有古怪,赶忙再去望之。然而此刻水中两人仍为楚阙赵锦,并且楚阙那疤也已恢复原样,不能看出半点端倪。即便咬牙再将右手伸入,竟也无先前之感,待到水面平静,仍为原影。

    不等二人弄清其中原由,杜远却又于此时敲门大呼,询问云涯儿是否在内,惊得二人一齐望去,不敢作声。待杜远再问两句,赵锦慌总算回过神来,忙收好书简,贴至门侧喝道:“你这淫贼,寻我夫君跑来敲我门作甚!莫不是趁蔡郎不在,又欲对我行何不轨?”

    “嘁!瞧把你美的,只可惜你并未入得我眼,否则即便那怂包就在屋内,又能奈得我何?既然廖副将不在你处,那我自也不便打扰了,告辞!”杜远回应也毫不客气,气得赵锦咬牙切齿锤门骂之,不过未再听其讽回,似已远去。

    候至赵锦宣泄完了,云涯儿思自不宜再作久留,便也无心想那卷怪事,而匆匆向赵锦告辞,劝其择日再谈。赵锦自也明白其意,让出道来,却冷不丁轻喃一言,“也不知我还能否挨至那时……”其声虽极小,但仍将云涯儿疑问勾起,奈何此非详问之时,只得将此挂于心上,开门立出。

    哪知才迈一步,便听右侧传来一阵掌声,“廖副将真是好雅致,于这亡命之时也不忘逍遥快活,我等自愧不如!想必此刻也该有些乏了,正好方才我拿了些酒菜来,不如一同入屋享用?”惊得云涯儿赶忙顺声望去,只见杜远正倚于二屋之间击掌诡笑。

    早该想到此人善耍诡计,怎会轻易离去,原来竟是候于暗处,只等己出。而其又颇爱无事生非,想必再作解释也只会越描越黑,索性懒发一言,随其一同返回邻屋。

    一入屋内,果然见得龚都正望案上酒菜皱眉,闻二人来,忙起身相迎。随即杜远便邀云涯儿对面相坐,龚都则伴云涯儿之侧,斟酒扯肉。但云涯儿此刻满脑皆是杜远到底知晓赵锦与己密语未有,哪还有那闲心享用酒肉,而杜远倒是毫不避讳,一人大口食之。

    酒至半酣,杜远见二人皆不尽兴,亦不发一言,便借着酒劲故意直拉龚都之臂而言,“龚兄!你我相识虽只短短几日,但我仍觉此等重情义士乃世间少有,故你之言自比某些风流多情之人可信百倍!你且评之,我与廖副将,谁更适宜当那主帅出征?”

    疯是酒疯,话却并非胡言,只是杜远本就少有正行,龚都亦不知其底,自仍以为此乃玩笑,而将二人各夸一通,不比高下。杜远显然对此不甚满意,而拍案高呼,“龚兄莫要虚言!你我皆为兄弟,有何想法直言便是,我杜远绝不会因哪句不够中听翻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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