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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不错嘛，居然看出来这里防守严密。”凤九天笑说，“不是我怕死，是因为这里有死不得的人，还有泄不得的秘密。”
“哎唷，既然如此，你还让我来这里？不进去了，有事到外面谈。玛的，万一这里出事了，你赖在我头上怎么办。”走到院子一半的林浩然转身往外走。
凤九天好气又好笑，扯着他的衣服说：“行了，行了，泄密也不赖你行了吧。”
“真的啊，这是你说的啊，我已录了音，你想赖都赖不掉。”林浩然扬了一下手机说。
“你…你这小狐狸……。”凤九天哭笑不得，他没想到林浩然会这样干的。
“我没办法啊，跟你这样的老狐狸打交道，我一小民不小心点，怎么死的都不道。”林浩然邪笑道。
“唉，你把对付敌人的手段用在我身上，这合适吗？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上司吧。”凤九天苦着脸说。
“少来，我已不是你特勤局的人了，证件昨天已交回，我现在就是一小民。”林浩然严肃认真的说。
“谁说的，证件明明你自己口袋里，你什么时候交回来了。”凤九天站在厅子门口拦着林浩然严肃的道，“林浩然同志，作为特勤局的一员，虽然是编外的，有一些事，是时候向你解密了，但是，请你牢记保密条例，今天你所看到的听到的，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你就是死，也不得向第二个人透露。立正，大声回答我。”
林浩然伸手进口袋摸了一下，袋里果然有一只小本本，不用看，凭手感他就知道是特勤局的工作证。肯定是刚才搭自己肩膀的时候塞进来的，这老头……。
“林浩然，你要是真的不想干了，真的不想知道你父亲的事，你可以出去了，证件交给院子门口的人就可以了。”凤九天见这小子傻傻的站在那儿不吱声便又喝道。
“是，我保证不会将这里看到的听到的泄露一个字，就算要了我的命也不说半句……。”林浩然立正说。
“进来。”凤九天点点头笑眯眯的领着林浩然进了屋。
两人进了书房，凤九天指了指沙发，让林浩然坐下，然后从书架上拿下一只文件袋递给林浩然。
“这是一个秘密，如果你打开看的话，你将是第五知道这秘密的活着的人。在看这秘密之前，我必须跟你说清楚，如果以后你还是那么无组织无纪律的话，我将严惩不贷。当然，你也可以不看，你也可以交因证件出去。但是，如果那样的话，你将永远没机会看这里面的东西。”凤九天黑着脸说。
“这里面的东西是关系我父亲的？”林浩然停住了折封口的手。
“对，是关于你和你父亲的资料。”凤九天点点头说。
“你意思是说，我要是看了，就得闭着眼跟你们干了，不管是对的错的都要听从你的话是不是？像一只傀儡一样。”林浩然看着凤九天说。
“是要听从组织的命令，不是听从某一个人的话，我只不过是代表组织身你传达命令而已。”凤九天郑重的说。
“组织是谁，它代表谁?你一定跟我说，组织就是国家是不是？你代表组织，就是代表国家吗？这帽太大了。”林浩然把已拆了一半的封口线又绕上，把文件袋递还给凤九天说，“我只听从正确的，合理的命令。如果要我像傀儡一样盲从的话，不好意思，我做不到，所以，这个秘密我不知道也罢，那怕他是关于我父亲的。”
“你……。”凤九天完全没想到林浩然那么抵足那句服从命令的话的。
“凤老头，关于我父亲，我说几句吧。他以前是你的同事是不是？他是一个很蠢的人，自己去做卧底，让你这个同事升官发财。”林浩然盯着凤九天说。
凤九天很震惊，他真的想不到林浩然竟然会猜得那么准确。难道……难道林龙生告诉他的？不可能，林龙生和这小子完全是两种性格，林龙生就算是死，也不会泄露任何未公开的事，他甚至没得到自己同意前，他连接近林浩然都不敢，怎么可能告诉林浩然其它事呢？
难道这小子在哪儿得到什么线索？那也不可能啊，否则他不是早就知道林龙生是谁了吗？
“呵呵，谢谢，你表情告诉我，我说对了。”林浩然接着说，“如果我没猜错，我父亲卧底的地方是岛国，而且，与林龙生有莫大关系是不是？”
凤九天再次狂震，不得了啊，这小子如果接受一段时间的专业训练，绝对是个一等一的高级特工，不对，特工高手……，唉，反正就是不得了，很厉害。
“你别乱猜，你想知道的话，照我说的去做。”凤九天震惊过后，终于说了一句。
“凤老头，世间没有绝对的秘密，所谓的秘密，只不过是在某一时段，瞒住某一些人罢了。今天我不知道的事，如果我一定想知道，总有一天我会知道。所以，你如果想用我父亲的秘密来让我像傻瓜一样，听从那些不合理又不给解释的命令，那是不可能的。”林浩然笑了笑说，“你可以说我目无组织，目无纪律 ，目无领导。事实上，我认为恰恰相板，正因为我心中有组织，心里有纪律，更有领导，所以才这样。那些盲目服从，不仅害了他自己，更害了组织和领导，损害了纪律的严肃性。”
“照你这么说，你父亲也是那种盲从的人了。”一时间，凤九天实在不知道拿什么来反驳林浩然。
“对，他就是一个盲从的人，如果不是盲从，有什么任务，一去经年，二十多年都没完成不能回乡的？很明显，这是一个错误的命令。就算命令没错误 ，最少，计划是不合理、不完美的。”林浩然抬头看着凤九天说，“你无需不好意思，这个计划和这个命令又不是出自于你，那都是你前任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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