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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大战将起 (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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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杀妖,谢宝树还时不时的,去后勤治疗伤兵。

    他体内,有仙种,数不清的生命能源,可以更好的治疗伤兵。受伤的,大多数是那些体修,他们喜欢与妖兽肉搏,难免会有受伤的地方。

    汉字的“疾“字中有“矢”,“矢”就是箭镞,可见医学起源就与战争关系密切,军队是以肉搏战斗为主,每次战斗之后除了阵亡的士兵之外还会有大量士兵受伤,随着战争规模的日益扩大、兵器种类的日益增多和杀伤力日益增大,战争中伤病员日益大量涌现,一场战役下来会有几万几万的伤兵。

    救治伤兵都是一件困难的事,何况在古代医疗水平低下的情况下,治疗疾病尚且困难,更别说救治伤兵。

    先秦时代的军医其实就是巫师兼任,在《墨子·迎敌桐》有“举巫师、卜,有所长,具药,官养之”的句子,就是讲巫师经常准备药以迎敌之用,外伤治疗往往多是采用刮、锯、凿、拔等比较简单而且痛苦较大的方式。

    在战国时的兵书《六韬·虎韬·王翼》也有“方士三人,主百药,以治金疮,以痊百病”的记载,秦汉之后巫医才分开,三国时期的华佗是世界上最早用麻醉药做外科大手术的人。

    那时的军医都是临时客串,有战事就是军医,没战事就是民医,到了隋代军中才专门设置有“尚医军主”。携带外科手术器械、其它医药设备、药品、油、绷带或纱布等。还负责安排伤员的食物和饮水

    大唐沿袭了隋军的做法,军中设置了专职军医“检校病儿官”,平时到军营巡行检查士兵饭食、劳累程度、医药和治疗生病士兵,而军队的医疗机构是太常寺的太医署,太医暑有令、丞、府、史、主药、药童等。

    外有医监、医正、药园师、药园生等二百余人,随同医药博士的实习生多达一百五六十人,为确保医疗质量,这些人经过考核后才能被录用,太医暑还分科,每科都编有医博士、针灸博士、按摩博士、咒禁博士等。

    为确保药源供应及药师的培养,还特拔良田为药园,以十六人以上为药园生,通过实习,学成为师,而其他药材则来自全国各地,地方州府里也有一名负责采药的采药师,全国送来的药材都存太医署的生药库,以御医二员与大使一员辨别验收。

    军医的配备是和全军人数成比例,在战争中设立了类似今天的医院式的机构“医药院”。可使伤病员能得到长时间的、稳定的治疗,磁州知州起将之还建议各州县都能设立这种野战医院似的“医药院”,使伤员“逐州医治,俟平愈日,逐施结队发遣”。

    军队伤员中箭伤最多,如果箭头断在骨内,常用内服药加外敷药,据说可以使箭头自行离

    骨而出。如《虎钤经》卷十中就列有“出骨中箭头方”,《武备志》卷一三中,讲到了古代军队医治的重点及医治方法:“军中之疾,莫过于金疮,故首之;次则其中毒者也,又次则坠马、马咬者也,此四者,非军不伤。

    故先之。古代军队救治注重止血、去瘀、复位等,南北朝时就发明了用桑树皮捻成线缝合伤的技术,很快在军中得到推广。《虎钤经》就记载若皮肉断裂,取新桑白皮作缝线缝之。

    在治疗骨折方面,晋代已经会使用竹片做夹板固定断骨,如《神机制敌太白阴经》就记载一种治疗骨折的“擦血在腹内方”,而《肘后方》记载,对怀疑骨折的地方用竹片夹住,要用柔软旧布包好。

    不能太松不能太紧,这样可以不妨碍血液运行,军医已能用绳带对战伤止血,切开肌肉取出箭头,能使刀伤、箭伤昏厥的人立即苏醒。其医疗法简言之就是服用止血药,洗涤伤口,必要时缝合,涂上药膏,骨折接骨,肠脱送回腹内等。

    针对士兵作战和百姓乱离时期又不容易找到药物,或买不起药,军医还创建针灸以节省药物,除了刀,枪、箭之类的创伤之外,还有冻伤、烧伤等外伤,以及其他内科疾病,古代军队中都有众多的治疗办法,各少数民族也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治疗法。

    军队出征时,军医也会随队出征,遇有战士受伤有病,便通过军医巡营予以治疗,如果有几万几万的这种大量伤员的情况,则在后方设立伤员收容营,征调民工负责将伤员运往后方,如果伤员无法行走,会配给一头牲畜。

    如果是重伤员会配给两头牲畜,缚在一齐运载伤员,通常给的是驴,在伤员后送路线上设接力及茶水站,伤员随到随送,每隔一段时间换药,食宿炊事人员负责供应伤员饮食及住宿,战事频繁时在各交通要地设立了类似医院的“安乐堂”,这种为过往军人设置的“安乐堂”的职能是医治伤病者,救治饥饿者,掩埋牺性者,其费用由政府负责,

    不过由于房屋狭窄,所以只有重伤士兵才准送入,不是本队军人是概不准收治的,住院士兵的食米由本营送过来,伤员养病补充营养的肉菜则由医院负责供给,通常数名伤兵配一个劳役服侍,伤兵治病的款项由上级按月拨给。

    在刑罚上,如果军医遗弃伤病员要受到处罚,如果有未死的伤病人员被活埋,有关军医要受到死刑的制裁,如果属下的士兵受伤或有病,其上司没有为他请医生救治的话其上司会被打四十大板,

    总的来说虽然这些时期有了军队医疗保障,但医学理论不够系统,技术水平比较低下,机构的设置尚没有制度化,医护人员的数量远远不能满足需要,

    所以还是有很多伤兵因救冶不力死亡的。

    如果士兵受伤或者生病,会有基层的长官专门对士兵的伤情和病情进行查看,根据其严重程度决定是否向上一级报告。

    然后根据他的伤情情况,会作出两种选择。第一种是伤情严重的会留在战场附近的州县进行安置。

    如果战场偏僻,则继续跟随军队,等士兵的伤病好了之后,便会命他追赶大部队,继续随军出征。如果伤情不严重,则会继续跟随军队,士兵自己会有一些药物来进行简单的治疗,如果比较严重,则会有军中的医官进行看护。这种现象在唐代很普遍。

    比如唐太宗时期,亲征高丽,就有士兵生病,唐太宗亲自去看望他,同时把他留在的附近的定州,命定州此时进行看护。

    但是伤兵在州县看护,并不是没有条件的,必须要由部队开出的证明才行。敦煌文书就有个记载,说唐玄宗时期,有个生病的士兵把证明给丢了,所以每日只能乞讨度日,十分凄惨。

    那么如果在地方修养的伤兵突然去世怎么办,这对于地方官府来说是严重的,地方官府会派人专门调查死因,然后呈报给军队。如果不属实,那么会受到惩罚。

    安置伤残士兵

    如果是打仗之后,士兵残疾了改怎么办。残疾的士兵对于古代军队是很严重的负担。但这并不意味着军队会抛弃他们。在唐代会在边疆地区设置很多病坊或者义坊。主要是负责粮食、马匹等的后勤供给。政府会专门把残疾士兵安排在这么病坊中工作。

    一来,是可以安置残疾士兵,减轻军队负担,二来这些士兵经验丰富,忠诚度比较高,会有利于军队的后勤供给。由此我们可以看出,军队并不放弃受伤的士兵,会根据他们自身的情况来进行不同的处置,还是非常人性化的。

    我们知道,古往今来,有人类存在的地方,就少不了血雨腥风的争斗。其实放宽眼界,不仅是人类社会,整个生物界莫不如此,很少有和平共处的时候,不是在战斗,就是在去战斗的路上。

    正如伟人所说的那样:“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更其乐无穷。”所以说,斗争既是一种哲学艺术,也是一种乐趣,更是人类身上根深蒂固的基因文化。

    小的斗争叫做斗殴,大的斗争就是战争了。人类历史上,为了国土、为了资源,自己种族内部、种族和种族之间曾爆发过无数次的战争,其中的惨烈和残酷令人心惊。

    士兵在战场上两军对垒的时候,结局无非三种:战胜了活着回来,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好的庆祝一番,休息几天再投入下一次的战斗中去;战斗时水平不行,被对方杀死,这也无可厚非。/

    毕竟自己实力不行,认赌服输,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还有一种就是兵败被俘,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面对优势敌军,根本没有反抗的机会,先投降了再说,或许还能有活命的机会。

    也许有人会问,有没有其他方式了?有些比较狡猾的士兵,看到打不过敌人,就躺下来装死,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再悄悄返回组织。只能说,影视剧只是一种演绎,装死的情况不是没有,但非常少,大部分是在敌我双方实力均衡的情况下,彼此的士兵也都死的差不多了才可以,通过装死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而在大多数时候,装死是不现实的,只能是蠢到脑子里进水的人才这样,这样做的结果,无疑是自己给自己补刀。

    为什么有这样的说法呢?要知道战争是残酷的,可以想象的是,在古代战场上,战胜的一方不会立即撤离战场,他们还要收获战利品,刀枪剑戟以及其他各种盔甲武器,以做到废物利用。

    社会的生产力落后,打造兵器等战争开资耗费很大,在这种穷的叮当响的情况下,战利品无疑是补充自我力量最好的一种方式,省事省时省力。

    因此当战胜一方在打扫战场的时候,往往会很仔细的检查,一方面为了拿武器,另一方面就是看看还有没有喘气的,有喘气的直接补一刀,送他回老家。

    所以无论怎么看,拼命到底是最好的出路,更是一名合格士兵应有的责任。

    人如何更有效地发挥自己武器的特长杀死敌人,而好的阵法往往能以寡敌众。这篇文章将为您揭开《赤壁》中阵法的作用。

    布阵是很有讲究的,一般来说布阵主要得考虑以下几种要素:指挥官的位置;阵中兵器的排列分布;各兵种的行进速度差异应该如何搭配;布阵的地形是否利于兵力展开;敌军的武器和兵种以及训练程度等。

    指挥官一般需要处于一个便于观察指挥但是不容易受到攻击的位置。例如,如果是圆阵的话,指挥官应该处于中心位置可以环顾四周,又能受到足够保护。弓箭手、火枪手这类无法肉搏的兵种必须要有长矛手之类其他步兵的保护。在行进的过程中,阵型的要求必须是各分队间既能够相互掩护,而且还不能互相阻碍。

    例如,骑兵在行进的状态下往往在主阵的两翼行进,这样,一旦需要进入攻击状态,骑兵分队不会被前边步兵挡住去路。不同的队形要有不同阵法配合,而对付不同的兵种也要用相应的阵法。

    一只训练有素的军队的标志就是阵型熟练。

    孙子兵法中强调的六如,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其实就是要说明阵法操练的最高境界。强大的军

    队除了要能够把阵型排得整整齐齐之外,还要做到行军的时候阵型不乱,面对强敌冲锋的时候阵型不散,进攻敌军的时候迅速但是阵型不疏。面对不同敌情和地形的时候,阵型能够快速变换。具备这样的条件才是真正的精兵劲旅。

    秦朝统一后,国家建立了统一的军队。它由皇帝警卫部队、都城卫戍部队、边防部队和郡县地方部队四部分组成。如果爆发战争,也可能临时组建部队。

    秦朝军队以步兵为主,同时还有强大的骑兵和水师。秦始皇陵兵马俑的发现,证实了秦朝军队的强大。而史料上记载的秦代屠睢率五十万水军南攻百越,则说明了秦朝水师的发展。秦朝的步兵称材官,骑兵称骑士,水军称楼船士,车兵称轻车。

    步兵是秦朝军队的主要兵种,有轻装步兵和重装步兵两种。前者不穿铠甲,战时在前排,以弓弩杀伤远距离敌人;后者着铠甲,战时在后排,待与敌人接近时,以戈、矛、戟、殳等武器与敌人格斗。轻装步兵与重装步兵的区分是由武器装备和战斗需要决定的,这在军制发展史上是一个进步。

    秦朝的骑兵已配备齐全的鞍鞯,但马蹬还没有出现。没有马蹬,骑士两脚悬空,没有着力点,不利于马上格斗,所以秦军骑兵只装备弓箭,适合远距离作战。

    秦自商鞅变法后,实行“利禄、官爵专出于兵”的政策,这就是著名的军功爵制。这一制度曾动员秦**民“竭其股肱之力,出死力为上用”,使秦国“兵无敌而令行于天下”,对最后统一六国起到了积极作用。秦统一后,这一制度仍坚持实行。李斯当丞相时,依然是“官斗士,尊功臣”,从而在全国形成一个军功地主阶级。

    这些军功地主依靠授爵,掌握了各级政权,他们以征战为常事,以杀人为荣耀。进入和平时期后,便转化为对农民的极其残酷的剥削和压榨。结果,在短短的十多年中,社会矛盾空前激化,广大人民忍无可忍,被迫揭竿而起,反对暴力,军功爵制的弊端由此可见一斑。

    西汉主要作战对象是匈奴,为了取得战争胜利,国家十分注意骑兵建设,建立了健全的养马制度。汉朝初年,马匹很少,为此,汉朝颁布法令鼓励养马。

    景帝时,在西北边境地区设立三十六所牧马苑,用三万官奴养马三十万匹。武帝时期,为准备对匈奴战争,更是大量养马,为卫青、霍去病取得对匈奴作战的胜利准备了雄厚的物质基础。

    西汉的地面部队有步兵、骑兵、车兵,水上部队有水军。步兵、骑兵是西汉军队的主力,车兵处在逐渐被淘汰的地位。西汉骑兵在兵种上有轻骑兵与重骑兵之分:轻骑兵无铠甲,持弓弩,背负箙,马匹矮小

    ;重骑兵部分带甲,持长矛类武器,马匹高大。据考古发掘显示,西汉骑兵已装备适于马上近战的环柄长铁刀。西汉的骑兵很强大,卫青、霍去病与匈奴作战,前后动用骑兵二十万,所战多捷。

    各级统兵将领战时领兵打仗,平时负责军事训练。骑兵重在练骑射,骑兵的校尉必须是骑射好手。步兵的训练以发矢张弩为主;水军不但练行船,也要练战射。边防部队要熟练掌握烽火技术。由于弓弩是汉代的重兵器,杀伤力强,所以各军兵种都要加强训练。

    汉军的强大和当时强大的综合国力是分不开的,汉军常驱数十万众,长驱数千里,直扑大漠。自汉武帝以来,汉军在对外战争中基本处于一种绝对的强势地位,所以汉朝一个基层官员也能说出“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这样的豪言壮语,反映了当时汉民族强大的自信。在对匈奴的战争中,汉军英勇作战,解除了北方游牧民族对汉族政权的威胁。

    北府军又名北府兵,是东晋谢玄主持创建的一支军队。

    当时朝廷因前秦强大,诏求文武良将镇御北方。朝廷拜谢玄为建武将军、兖州刺史,镇广陵,招募劲勇,其时广陵和京口聚居大量逃避北方战乱而来的流民,谢玄将这些人招募起来,在这些人中选拔骁勇士卒如刘牢之、刘裕等,建立了一支军队。谢玄以刘牢之为参军,常领精锐为前锋,战无不捷。

    谢玄加领徐州刺史,镇京口。东晋称京口为“北府”,所以史称这支军队为北府兵,后成为南朝军队主力。

    骑兵在唐朝的统一战争中起了重要作用,唐太宗李世民尤好骏马,著名的昭陵六骏石雕,就是为褒扬李世民曾经乘坐的六匹战马所立的赫赫战功而作。在唐初几次关键性战役中,骑兵都有上乘表现。

    唐中期以后,神策军在战争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神策军以宦官为统帅,并由其完全控制。唐玄宗天宝十三年,唐朝为防止吐蕃进攻设置了一支戍边部队,称神策军。“安史之乱”期间,神策军赴中原参加平叛,兵力扩充至万余人,由宦官鱼朝恩掌握,后退驻陕州。

    唐代宗广德元年代宗为避吐蕃进攻,逃到陕州,因神策军护驾有功,代宗回长安后,神策军遂成为禁军,分神策左右厢。德宗时又改称左右神策军,并特立护军中尉两名、中护军两名为最高指挥官,均由宦官充任。不仅如此,卫府兵往往遥隶于神策军,称神策行营,神策军不仅是宿卫宫中的主要力量,而且成为维护唐王朝统治的重要力量。

    但是,神策军掌握在宦官手中,成为宦官**的工具。直到唐昭宗景福二年,在藩镇威胁下,才把神策军最后废除。

    随着一声号角,两界山上的

    人们,抬头望去。

    竟然是皇帝陛下,御驾亲征来了。唐皇李文剑,在人们的护送下,亲自来到了两界山。军队在空气中,散发出浓烈的气息,杀气十足。

    历史上皇帝御驾亲征的事例数不胜数,有的是开国皇帝御驾亲征打江山,本身就是马上皇帝;有的虽然不是开国皇帝,但为了解除边患或平定叛乱,也效仿先皇御驾亲征,或为了鼓舞军队士气,或好大喜功树立个人的天子神威;第三个御驾亲征的原因,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心理作怪,开疆拓土的需要。

    第四个御驾亲征的原因,是因为某个原因复仇,不亲自上阵不解其恨。皇帝御驾亲征原因多多,结果也各有不同。作为皇帝能够御驾亲征确实能激励士气,可有的御驾亲征胡乱指挥,有的御驾亲征被俘被杀;或御驾亲征导致亡国之恨。当然,达到御驾亲征目的,开疆拓土,完全统一大业或半壁江山霸业的帝王也不乏其人。

    历史上,刘邦是第一位御驾亲征而统一天下的皇帝,刘邦之后,光武帝刘秀、昭烈刘备、吴大帝孙权、魏文帝曹丕、魏明帝曹叡、魏高贵乡公曹髦、前秦大帝苻坚、宋武帝刘裕、宋文帝刘义隆、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北魏孝文帝拓跋宏、隋炀帝杨广、唐太宗李世民。

    开国皇帝,大多御驾亲征奠定江山宏图

    江山,大多是打出来的。西汉的江山,是汉高祖刘邦御驾亲征打下来的;东汉的江山,是光武帝刘秀御驾亲征打下来的;三国的江山,是刘备、孙权、曹操三位英雄御驾亲征打下来的;南北朝和五代十国是有名的乱世,那些割据一方的开国帝王,象宋武帝刘裕、前秦苻坚、下达“杀胡令”的冉闵大帝。

    北魏太武帝拓跋焘、后梁太祖朱温、后唐庄宗李存勖、后周世宗柴荣等,无一不是能征惯战的元帅级人物。

    当然,江山打下来不易,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汉高祖刘邦遇“白登之围”,差点被俘丧命,听了陈平之计以美女贿赂匈奴王才得幸免,一百年受尽匈奴“和亲”之辱;刘备为替关羽报仇亲率大军东伐,不但自此孙刘联盟破裂,而且兵败后病死白帝城;前秦天王不听王猛规劝,坚持南伐东晋,淝水一战草木皆兵,统一伟业梦碎。

    隋朝的隋炀帝与唐朝的唐太宗,都不是开国皇帝,但都是对隋、唐有很大军功的马上天子。

    隋炀帝在历史上落了个臭名声,原因主要在于他劳民伤财,穷兵赎武,引起了农民起义而亡国。实际上,隋炀帝在平定江南陈国时是领军元帅,对隋朝统一全国立下赫赫战功,继位后开创科举制,开凿大运河,御驾亲征高句丽,是很想有一番作为的。只不过胜者王侯败者贼,他没有成功而

    已。

    隋炀帝曾经三次远征高句丽,也就是现在的辽东地区和朝鲜地区。在征高句丽之前,隋朝取得了一系列军事上的胜利,突厥、契丹、吐谷浑、林邑、琉球,真腊、婆利、倭国等在隋朝的军事打击下纷纷臣服,视大隋为宗主国,大隋天子为“天可汗”。

    但意外的是,辽东地区的高句丽并没有被大隋吓到,不但不服,而且扰民,这勾起了大隋天子的怒火,决心一劳永逸地解决东北问题,于是远征高句丽的战役爆发了。隋炀帝集结了百万大军御驾亲征,未料到由于他的指挥失误,制定的平定高句丽的国策也有问题,竟然损兵折将,一败涂地。三次征伐高句丽也未能降服这个彪悍的民族。

    当接力棒到了唐太宗手里的时候,李世民可是个雄才大略的主,手下有李绩、李道宗、薛仁贵等名将,李世民御驾亲征高句丽,决心彻底治服这个屡攻不下的彪悍民族。

    李世民亲自去慰问生病的士兵,替受伤的大将李思摩吮血,唐朝百姓主动参战,乃至到了“募十得百,募百得千,一些没能跟随出征的人,都愤叹郁邑”的地步。终于大败高句丽。唐太宗病逝后,唐高宗继承乃父未竟遗志,最后扫平辽东,设安东都护府。

    为什么御驾亲征这个词能妇孺皆知呢?大约是市井街巷里,普通老百姓对于皇帝、战争都有着极大的好奇和丰富的想象,而“御驾亲征”这个词,高端大气上档次,正好迎合老百姓的心理。

    有一个问题你一定感兴趣:皇帝上战场,到底怎么去?按说行军打仗当然应该骑马,可皇帝金贵的龙体要是让马给颠坏了,咋办?要是没留神磕着碰着,咋办?要是没坐稳摔在地上又被马踩上几脚,咋办?

    “御驾亲征”给了我们一种解释:皇帝上战场也许是坐车去的,必要时才骑马。“驾”字本义指车乘。帝王所乘的五种车乘被称为五辂,其中革辂就是专门应用于兵戎之事的,比如阅兵、演习之类,亲征当然也属于此。

    不过车驾本身又慢又重,完全不利于行军,主要应该还是应用于出征和凯旋时的一系列仪典。毕竟,到了两军阵前,再怂的皇帝也不会放过上马定乾坤的耍帅机会的。

    御驾亲征,绝对不会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左传》有言:“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就是说国家最大的事就是祭祀跟打仗了。《周礼》将古代的礼仪制度结构划分为“五礼”,“军礼”排在第四。而皇帝亲征,无论从以上哪个角度看,都是一顶一的大事。

    既然是大事,就一定不会简单,想要御驾亲征,先得把大臣们搞定。亲征虽然能振奋士气,但毕竟有风险,万一出了差错,也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文武百官

    一定不会听之任之,让皇上轻而易举的出征成功。

    搞定大臣之后,就可以择日具体实施御驾亲征的行动了。作为礼仪之邦,繁杂的出征流程一定不会少,具体的操作方法始于商周时期,后世历代不断补充完善,主要组成部分有:

    相关准备工作。包括军队的戒严、祭祀用品的准备和安放、仪仗队的训练到位等等。

    以上天为对象的大型祭祀活动。皇帝是天子,亲征也就是替天行道,因此需要祭告昊天上帝以求得庇佑。皇帝本人及参加的文武百官要事先斋戒,祭祀时则有献酒、献牺牲、献币帛、歃血、烧柴等不同环节,同时穿插皇帝更换不同的礼服、乘坐不同的车辆。

    以祖先、土地神为对象的中型祭祀活动和以山神、河神为对象的小型祭祀活动。这些活动的级别相对低一些。尤其是针对河岳山川的祭祀,主要是由相关官员完成,皇帝一般不参加。而且,对河岳山川的祭祀持续于整个出征过程,途径一地,即祭祀当地的名山大川、行道诸神。

    点将誓师,由皇帝本人或皇帝委派的官员完成。说明出征的理由、目标,明确军纪,再有就是加油打气了。

    宣露布,后魏时期,皇帝亲征每取得一战胜利,为了周知天下,都把写有捷报的布帛挂到竹竿上,称为“露布”,让士兵举着四处通报。此后,这一活动被沿袭施行。

    凯旋,献捷于太庙。大家懂的,皇帝出征,无论打没打跑敌人,只要皇帝本人平安回来了,那都得叫凯旋。所以,礼乐、献俘、论功行赏、大臣上表庆贺之类,必须是御驾亲征的标配。

    一般而言,皇帝御驾亲征,以万乘之尊,驭百万之师,自然人心踊跃,争效死力,理应具有攻则必克、战则必胜的战斗力。

    吊诡的是,应该发生的事情从未发生。

    隋炀帝三征高丽,不仅损兵折将,而且终因穷兵黩武引发内乱,以致江山易主;唐太宗以盛世雄兵东征高丽,却坐困于“东瀛小夷”,不得已班师而还。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庸碌无为的唐高宗李治,竟然成功征服高丽,而李治恰恰没有御驾亲征。

    英明之君,亲征而败;庸碌之主,放权反胜,这里面藏着什么玄机?让我们回放隋炀帝和唐太宗的亲征剧情,看看有哪些东西值得今人玩味。

    隋炀帝以高丽王“藩礼破阙”,决定备兵讨之,化“蛮夷之乡”为“冠带之境”。次年,天下雄兵如期集结,这时,隋炀帝问后来官至太史令的庾质对战局的看法,庾质说战之必胜,但是只有一条,皇帝不能亲征。隋炀帝闻之不悦,悻悻地说,你要是害怕,自可留此。遂决意亲征。

    庾质担心的事情,果然发生了。大军进渡

    辽水,围辽东城。隋炀帝临战下了两道诏书,一曰“凡军事进止,皆须奏闻待报,毋庸专擅”,相当于夺了将军的兵权,违背了“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统兵原则;一曰“高丽若降,即宜抚纳,不得纵兵”,这是摆高姿态,我王者之师,吊民伐罪,非为杀戮。

    两道诏书铸就高丽人的护身符:隋军如攻城甚急,高丽人就宣称投降,诸将便不再进攻,先驰奏炀帝,等诏令传来,城中守御也重新搭建完备,再度抵御隋军进攻。如是循环往复,隋军始终攻不下辽东城。结果,最初九军渡辽,凡三十万众,班师回朝时只剩下二千七百人。

    隋炀帝败在他的过度干预,他把自己的触角渗透到每一个角落,将军们噤若寒蝉、动辄请示,不能随机应变、果断从事,又怎能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适应瞬息万变的形势?

    唐太宗率大军亲征高丽,一路势如破竹,长驱直入,眼看就要直抵平壤城下,不料大军在安市这个地方受阻,一时无法前行。这时有高丽俘虏进谏说,安市人顾惜其家,未易猝拔,乌骨城守将垂老,不能坚守,不如移兵进攻乌骨城,朝至夕克,其他小城必然望风投诚,然后收其钱粮,鼓行而前,直指平壤。这本是一招妙计,诸将也欣然同意。

    唐太宗将从之,长孙无忌独曰:“天子亲征,异于诸将,不可乘危侥幸。”您贵为天子,富有四海,怎么能做出乘人之危这样令人不齿的事情呢?一番道德说教,唐太宗遂放弃进攻乌骨城,并力攻城。结果,安市久攻不下,屯兵日久,粮食将尽,而辽左早寒、草枯水冻,将士多不适应,不得已铩羽而归。

    唐太宗败在他的道德洁癖:既然是天子征伐,就应该有天子气度、皇家风范。然而,“兵者,诡道也,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也”,哪里有那么多光明正大、器宇轩昂?谋略是没有道德属性的,所以马基雅维利才比喻说,君王应该兼具狮子的凶残和狐狸的狡诈。

    在隋炀帝首次东征五十年、唐太宗首次东征二十年之后,唐高宗李治居于深宫,遥定高丽。当时唐高宗“欲自将大军”,皇后武则天抗表谏亲征高丽,唐高宗遂罢亲征。

    御驾亲征是否一定导致失败?从史料来看,这样的例子的确很多。王夫之在《读通鉴论》中写道:“苻坚不自将以犯晋,则不大溃以启鲜卑之速叛;窦建德不自将以救洛,则不被擒而两败以俱亡;完颜亮不自将以窥江,则不挫于采石,而国内立君以行弑。”基于此,王夫之得到结论:“天子讨而不伐。”

    当然,御驾亲征也有很多成功的例子,失败的例子仅仅像显影机制一样,呈现出御驾亲征的某些弊病。对领导者而言,如果对下

    级干预太多,甚至大包大揽,权力向上面集中,责任向下面分散,下级就会跟隋炀帝手下的将军一样,一切唯上、失去自主,结果反而没有效率。

    “讨而不伐”是一种胸襟,更是一种智慧。老子曰,无为而无不为,不争而天下莫能与之争。谁知有时候,亲为反而无为,无为反而有为。

    帝带兵出征叫做“御驾亲征”,不过,这御驾亲征的事情还是很少的,不为别的,皇帝亲征那个响动儿就实在是太大。

    所以,皇帝一般都是坐在京城里遥控指挥,不到万不得已,也就是不到关乎国家生死存亡,一般都不会亲征。

    可是,刘备当皇帝的第二年,却亲率大军征伐东吴,其结果是被东吴的陆逊打败。刘备的这次亲征,不但损失了蜀国的很多兵将,使蜀国大伤元气,也因为恼羞于这次失败一病不起,间接导致了次年的死亡。那么,刘备伐吴为什么要亲征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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