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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磨刀 > 第三百二十二章 谢宝珍学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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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醒狮州,谢府。

    这里的环境还是很优美,醒狮州的各方子弟,都喜欢来这里游玩。因为谢府的公子,实在是一个妙人。谢宝珍的爹娘都是剑仙,谢宝珍自己却不修行。

    他最喜欢诗词歌赋,被人称为“小诗仙”。

    当历史还没有被后人“一刀两半”地分成“历史”和“传说”的时候,“修炼”是人生活内容中的一部份,不象普通人理解的是一个“附加”的概念。随着人类和神的距离越来越大,思想逐渐对神排斥的时候,“修炼”才从人日常生活的内容中游离出来。

    然而,在历史的长河中,修炼的传统却一直没有间断过。对那些走进深山老林、庙宇道观的,人们大都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不论这样的人有多少,人们也大多不相信他们的存在了。事实上,就是留在常人中修炼的人也还有很多的,所谓“小隐山野,大隐朝市”吧,现在能看到的还只是当时有社会地位而又在历史上留下过充分文字记载的人。至于无数当时没有社会地位或者没有留下文字记载的,就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了。

    许多年轻人觉得,谢宝珍,就是这样一个人。

    而且谢宝珍,最近考上了状元,不日起说不定就要当官去了。他老爹是有名的福缘剑仙,还有她娘。最让人觉得恐怖的,还是他外公,梅大剑仙。

    梅晋,可是东醒狮州的老怪之一,天仙境剑仙。

    不管是来巴结剑仙的,还是为了巴结谢宝珍这位新科状元的,谢府最近人来人往,宾客络绎不绝。

    谢宝珍不理会那些来拜访的客人,只管和自己的朋友们,在后院游玩。他身份高贵,一身清山,自带有高贵和儒雅的气质。此时正微笑和朋友们赏花,他还有个外号“花公子”。

    不管是什么花,只要他见了,都能知根知底。

    他四周的朋友们,也大多都是权贵。有云海仙门的修士,还有达官贵人的后代。他们在谢宝珍面前,都没有骄傲,是实打实的佩服这位谢公子,所以甘愿跟在他身边。

    一位戴着帽子的公子说道:“宝珍,听说最近佛宗有人找你,所为何事?”

    佛宗在东醒狮州,一向不被喜欢,所有众人对这事都很好奇。

    谢宝珍微微一笑:有位佛宗达能,xai”

    众人都了然,谢宝珍曾经在偶然间与佛门大师论道,深受佛宗人的喜爱。

    谢宝珍曾向惟宽禅师请教:“身口意如何各自修行?”

    禅师说:“用身修持,是戒律:用口宣讲,是法义;用心实践,是禅义。律即是法,法不离禅。身口意应该合一而修,怎么可以分开呢?”

    谢宝珍问:“既然身口意没有分别,为什么要讲修心呢?”禅师说:“心,本无损

    伤,原不必修。说修,是要人无论垢净,都不起念头而已。”

    谢宝珍又问:“垢念,可以拂拭。说不起垢念,是对的。怎么连净念也不能起呢?”

    禅师说:“这就好比人的眼睛,不能有沙尘。金子虽是珍贵的东西,但金屑落入眼睛也不舒服。你看看天空的云吧,乌云能遮蔽青天,白云也一样遮蔽青天呀!”

    谢宝珍不仅从惟宽那里受到禅理思想的点拨,而且还在出去游玩的时候,得到鸟窠禅师的教化。

    他听说杭城有位鸟窠禅师,道行高超。缘于对禅宗的推崇和对禅师的崇敬,谢宝珍于是亲自前去拜望。当时,鸟窠禅师见杭州秦望山松林繁茂,盘曲如盖,便在树枝上蟠曲而坐,在他坐的树枝旁边有一个鸟巢,于是当时人们都称他为鸟窠禅师。

    谢宝珍见到鸟窠禅师,看着树上危险的鸟窠,对禅师说道:“禅师的住处很危险啦。”

    鸟窠禅师回答说:“我看公子的住处更危险。”

    谢宝珍不解地问:“我身为读书人,住在书院,有什么危险可言?”

    鸟窠禅师回答说:“欲望之火熊熊燃烧,人生无常,尘世如同火宅,你陷入情识知解而不能自拔,怎么不危险呢?”

    谢宝珍若有所思,又换了个话题,问鸟窠禅师:“什么是佛法大意?”

    禅师回答说:“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谢宝珍讥笑说:“这话连三岁小孩都会说。”。

    鸟窠禅师说:“虽然三岁小孩能说得,但八十岁老翁却未必能做到。”

    谢宝珍豁然开悟,对鸟窠禅师更加敬重。此后,他经常去亲近鸟窠禅师,从禅师那里感悟到更深的禅理。

    谢宝珍通过与禅僧往来论道,对禅宗悟解劝力也日渐深厚,作为一个诗人,他经常将自己对佛教的见解以诗歌的形式表达出来。如《读禅经》:

    “须知诸相皆非相,若住无余却有余。言下忘言一时了,梦中说梦两重虚。空花岂得兼求果,阳焰如何更觅鱼。摄动是禅禅是动,不禅不动即如如。”由此不难看出他对佛教和禅的领悟程度。

    谢宝珍还在其《赠杓直》诗中云:

    “近岁将心地,回向南宗禅。进不厌朝市,退不恋人寰,自吾得此心,投足无不安。”他还在诗歌中说:

    “目昏思寝即安眠,足软妨行便坐禅,身作医王心是药,不劳和扁到门前”。他曾观照自己的前世为诗僧:

    “辞章讽咏成千首,心行皈依向一乘。坐倚绳床闲自念,前生应是一诗僧。”由此可见,谢宝珍已经将参禅作为他日常生活中的重要部分。

    谢宝珍在深深信奉弥勒净土的同时,又笃信弥陀净土。他曾舍钱三万,让画工杜宗敬按《阿弥陀经》和

    《观无量寿经》的内容,画成高九尺,宽一丈三尺的巨幅图画,阿弥陀佛坐在中间,两旁为观世音和大势至二胁侍菩萨,画周围是“天人瞻仰,眷属围绕,楼台伎乐,水树花鸟,七宝严饰,五彩彰施,烂烂煌煌”。

    画成之后,谢宝珍“焚香稽首,跪于佛前”,发愿说“西方世界是清净土,无诸恶道及众苦。愿如老生病苦者,同生无量寿佛所。”

    佛宗大能,如今来东醒狮州,就是为了谢宝珍为弟子。可惜,谢宝珍虽然领悟佛法,但他却不愿修行。因为他这只想当一个普通人,觉得修行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写了一首很有名的佛诗:欲悟色空为佛事,故栽芳树在僧家。细看便是华严偈,方便风开智慧花。这首诗字面上说白老夫子为了体会佛法的伟大,所以在庙中种了一颗树,当这颗树长大时至少几年或十几年,老夫子才参透了佛法的妙哉,在他的眼中,这颗树就像庙中藏经阁中的华严经一样,树上的每片叶子都象征华严经的智慧和美妙。

    老夫子还写过一首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长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老夫子四月游览大理寺时春天已经过去,但是寺中桃花才刚刚盛开,这不是人生的另一道门?

    另一个春天嘛?曾经因为遭遇了贬官,就感叹春光逝去,无处可寻,原来春天转到了这里来。我们在人世间可能遇到这样那样的困难,只要我们坚忍不拔,永不放弃,我们仍然不会错过花季。

    如果说有很多读书人把娴熟佛经,叩问禅机当成兴趣爱好,乐在玩赏,浅尝辄止的话,他则把佛教当成信仰与追求,徜徉在佛法中,实践在生活里。他有一首《爱诗咏》:“辞章讽咏成千首,心行皈依向一乘。坐倚绳床闲自念,前生应是一诗僧。”

    不以著诗为文的成就而得意,甚至表达出了对修学佛法的坚定追求,对出家生活的无限向往。

    谢宝珍喜欢的,是修行佛法,而不是修行长生大道。

    他只想领悟佛法真意,不想修行佛宗的金刚之法。

    他第诗中写道:“慈恩塔下题名处,十七人中最少年”,二十九岁依然“少年”,可说是春风得意,酣畅淋漓。谢宝珍其实很早之前,就领悟佛法的精髓。

    还有一件事,也能说明谢宝珍的学佛境界,甚至到了可以指点僧人修行的程度了。

    那是在谢宝珍外游历别处的时候,到一寺里,看见一个老僧在念经,便问:“多少岁了”?答:“八十五了”。

    问:“念了多少年经”?答:“六十年”。白居易表示佩服,说“厉害!厉害!虽然如此,出家修行应该有真正的目的,您的目的是什么呢”?老僧一时语塞。

    谢宝

    珍因此作诗批判说:“空门有路不知处,头白齿黄犹念经,何年饮着声闻酒,迄至如今醉未醒”。意思是佛宗修行是有目标的,您年纪那么大了,虽然念经几十年,但仍然在二乘境界以下,对于佛教真正的修行目的不清楚,修行的方法也不会用,就象酒醉几十年的的人,到现在也没有清醒!在佛宗看来,这个批评是很有高度,很有水平的。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这句佛教偈语出自佛教经书《增一阿含经》。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意为对世出世间一切恶行皆不要去做,而对于世出世间的一切善行应当积极努力的去奉行。这句话看似简单,做起来却十分困难。日生一善念,日修一善行。一念善,则恶远,一念恶,地狱就在眼前。

    谢宝珍十分在意为人善恶,他结交朋友,那些人品不行的,统统说不上两句话。

    佛法中,也分大乘和小乘。

    既然各宗随时兴起,各宗要发扬本身的精妙,少不得就有判教一法。现在通常所说的:俱舍成实二宗是小乘。四分律原也是小乘,而自从南山律师义宗唯识,就变成通大小乘了。法相是大乘有教,三论是大乘空教,这二宗争论最多。天台华严自标位置,在法相三论两大乘之上。

    天台就谓之一乘圆教,华严更谓为别教一乘;禅宗是顿教,净土是他力教,真言宗是秘密教;这三宗又别有境界,不同恒蹊。这还是粗讲大略,再详细说各宗本身内部。天台还有山内山外之争;南山还有会正资持之异;三论法相,皆有新古。五家七派,皆是禅宗。

    至大乘之发心,非为一己,是无己而为众生,以众生为己。如杀身成仁,舍生取义,其本身生命不属于己而属于众人;其发心为大众,故可成为菩萨。此中相差颇远,大乘无一定范围,菩萨发心无量无边,故云众生无边誓愿度。如欲救国,应先知吾国之历史,人民之生活状况,然后始可救国。若欲普度全法界众生,必须先明白其理,始能普度众生,非同小乘仅见及我空。若见众生种种烦恼,必先知种种法门。

    欲度无量众生,必学无量法门。先从初发心菩萨地位,渐渐修到佛之地位,始能度一切众生成佛,始真能有普度众生之智慧能力,否则有其心而力不足。故大乘乃自普度众生而发心,澈底了解无量世界、无边众生之一切,而度脱其烦恼;要修证圆满,始能成佛,成佛始有普度众生之功能。

    大乘就是佛菩萨所修之法,所证之果;小乘就是声闻缘觉所修之法,所证之果。声闻是闻佛四谛法,证阿罗汉果者;缘觉是闻佛十二因缘法,而得觉悟,证辟支佛果者;如生在无佛之世,则名为独觉。所

    以又名为二乘。这二乘皆是小乘。小乘的主义,是一种自觉主义,勘破了三界火宅的烦恼惑业,只求自己觉悟,脱离生死。

    灰身泯智,永不再来;并无济度众生的意思,所以称为自了汉。虽则不生不死,却是有余涅槃,为尚有界外的尘沙、无明,二种惑在。佛因为他发心不大,所以名为小乘。至于佛菩萨的大乘,则自觉之外还要觉他。

    觉他就是救度一切众生,同登彼岸。所以诸位菩萨,证得无生法忍蒙佛授记以后,必须乘愿再来还入娑婆,以种种神通方便,度脱众生。等到自觉觉他,觉行圆满,则尘沙无明二惑,净尽无余,方才成佛,方为无余涅槃。列位既肯发心,不但不可修人天小果,并且不可修二乘权果,必须要行菩萨道,修行绝对的大乘普度众生,方可圆成佛果。

    但是罗汉虽是小乘,却因断尽三界内粗烦恼,超出生死流,与三界凡夫比较起来,已到了圣人地位,断不可因佛说他是小乘,看轻了他,起一种我慢的心。须知法华经义,三乘即是一乘,罗汉只要能回心向大,即是菩萨因,即是佛因。况且大乘小乘只在发心处论。如同行一事,发大菩提心,即是大乘。

    发自利之心,即是小乘;非小乘与大乘,各另有所行的事。即就一事论,已自大小不同。然大乘道大,有小乘人不堪担荷者,我辈但发自利利他之大菩提心,修行世善,一心念佛,即是绝对待无等伦的大乘。此绝对待无等伦的大乘,人人皆能修;非如诸余经典中唯仗自力之大乘,虽证阿罗汉果之圣人,尚多不堪担荷。

    所以说净土法门,三根普被,利钝全收;上自等觉菩萨,下至逆恶凡夫无有一人能出其外,亦无有一人不能入其中者。幸得我佛说此最圆顿、最简便、最易修、最易成之无上大法,若不修习,岂非上辜佛化下负己灵之极愚痴人乎?如列位不以愚痴自居,请直下承当起来,庶不负如来当日说此法门之深恩,不慧今日对列位一番劝进之愚诚也已。

    谢宝珍此时此刻,已经像一个佛法大师一般,给众位朋友们说着佛法。

    其中有一位女子笑道:“宝珍兄,你与我们说这些,我们又听不懂。不妨说些我们喜欢听的,比如说前些日子,听说你叔叔吕锦程受伤了?他可是九境武夫,怎么会受伤呢。”

    谢宝珍微微一笑:“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歹人了。”

    那女子有些惊讶:“听说令尊是去参加东岳大帝的宴会,有谁这么大胆,敢在路上跟他们动手?莫不是早有预谋,不是仓促间出手的吧。”

    谢宝珍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他实在是不感兴趣。

    一旁有位好友懂他意思:“宝珍兄不喜欢说这些修行的事情,咱

    们换个话题吧。再说了,有梅晋老祖宗在,还有福缘剑仙在,这谢府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众人都点点头,谢府虽然崛起的时间比较短,但是里面高手众多,不是一般人能撼动的。

    他们正说的开心,突然,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片刻间,地动山摇,谢宝珍的那些花草全部被打乱,散在地上。他们面容惊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还说谢府不会有什么事情的那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外面有声音传来:“谢福缘,你抛妻弃子,杀害好友,还不快出来受死。我叫谢宝树,今日来就是取你性命,若是有什么不满意的,你尽管说出来,看我手中的刀答应不答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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