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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冯陈举手：“小夜姑娘，我都是跟以前一样采购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啊！”
“小夜姑娘是怀疑，有人在材料上做了手脚？”
谢老头皱起了眉头：“小夜姑娘你是知道的，咱们招财居的人，向来是一条心的。”
“这我当然知道。”
洛小夜郑重看向他：
“也不一定就是我们的人动了手脚，这厨房敞开着，谁都能进出，再加上咱们招财居也没有安保措施，晚上混进来个人也很容易，我也没说一定就是招财居的人做的。”
这么说，让谢老头的内心稍微好过了些。
“从月饼裂开的情况来开，应该是糯米粉里面掺杂了面粉之类，谢师傅，这批糯米粉你先换掉，我将这些糯米粉带回去，看看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谢老头点点头：“只是这样，晚上的月饼又卖不出去了……”
招财居的月饼从发售开始，就成了帝都的网红，一整天都没有销售，消息一瞬间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婵娟将这个消息告诉欧阳平陵的时候，她正准备吃晚饭。
“这么说，朱磐霁的法子还是有用了？”
欧阳平陵道：“只是这种法子，未必见得能伤害得了洛小夜。”
“朱磐霁说了，一次两次是伤害不了洛小夜，可是三次四次、三十次四十次呢？招财居的口碑差了，在帝都还能开多久？
招财居垮了，洛小夜肯定很难过，到时候再给她一击重创，肯定能给她不小的打击。”
婵娟侃侃而谈着朱磐霁的谋略，欧阳平陵却没有多少兴致：
“给了她打击又能怎样？又不能让恭亲王休了她。”
“郡主，您若是想让恭亲王休了洛小夜，就要一步一步慢慢来，谁都不可能一步吃个胖子。
现在恭亲王是最喜欢洛小夜的时候，咱们只有一点一点消磨洛小夜在恭亲王心中的好感，才能达到最终的目的。”
欧阳平陵抬头看了她一眼：
“这些大道理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朱磐霁的法子起不了什么作用而已。”
换了材料，月饼皮果然不开裂了，可如果是这样，就说明那批原料是真的有问题。
谢老头想到自己那天信誓旦旦跟洛小夜说的话，忽然有些心里没底。
招财居的人，真的如自己所想的，一直一条心吗？
月饼的销售又火爆了几天。
这天晚上，谢老头起来上茅厕，忽然看到有个人影，鬼鬼祟祟地走进了厨房。
谁？
走路都不发出声音，必定有鬼。
谢老头尾随上去。
那人影摸黑溜进厨房，刚打开装糯米粉的袋子。
“呲”一声，一个火折子在身后亮了起来。
那人下意识地捂住脸，但谢老头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冯陈？怎么会是你？”
话语之中，难掩失望。
被当场抓住，冯陈的第一反应是逃，可还没出门，就被童国安挡在了门口：
“干什么？敢做不敢当啊？你以为之前的事情发生后，我们就没有任何举措吗？”。
冯陈抬起头，看到童国安生气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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