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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皇城悲歌 第一百七十三章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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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课!”

    李忆悔不知神游了多久,只是再醒过来的时候入耳的是台上先生严厉的声音。

    一旁的陆虎有些焦急地用胳膊肘怼了怼李忆悔,后者眼神有些茫然地望向他。

    “大哥,现在下课了,你应该要站起来行礼。”陆虎小声道。

    李忆悔闻言,心下一惊,连忙站起。

    再环顾一番四周,原来整间教室就只有他一人不曾站起,顿时有些汗颜。

    “你这新来的学生,倒是好大的架子,真当老夫饶你一回就无法无天了?下课也不行礼,简直目无尊长!”先生厉声道。

    李忆悔听得这番话,竟有些慌神,连忙低头抱拳,“学生不敢!实在有外事扰心,情不自禁,弟子愿接受惩罚!”

    他蓦然感受到了秦淼曾经训斥自己时候的场景,心底异样感情微微荡起,很久没有这种感受了……

    “哼。”先生冷哼一声,“外事扰心?错了便是错了,哪里来得那么多借口,之前你迟到,如今你不尊礼,两罪并罚!放学随我来办公署一趟。”

    李忆悔不敢反驳,只得沉声道“是”。

    正好他也有些关于宁心怡的问题要问先生,如此一来倒也巧合。

    “散堂。”

    先生沉声道一句,一众不敢做声的学生好似松了一口气,弯腰齐声,“谢先生——”

    而后先生便拿着戒尺踱步出去,表情依旧严肃,不苟言笑。

    先生一走,教室内凝重的气氛就开始活跃了,叽叽喳喳的谈话声一处一处的,不过他们谈论的话题好像都跟李忆悔这个倒霉的插班生有关。

    “兄弟,你这是怎么了,跟这位先生杠上了一样,你是真不知道这位先生的恐怖啊。”陆虎有些担忧道。

    李忆悔不急不缓地坐下,“没有,只是遇见的时间不凑巧,怎么?这位先生有什么特别之处?很严吗?”

    陆虎叹一口气,很是同情地望着李忆悔道,“你是新人还不知道,跟你讲,这位先生算是学院资历最老的先生之一,反正自我入院起便没人敢惹他,其中难免有几个不信邪的,后来你猜怎么着?”

    李忆悔被陆虎这个关子卖得有些哭笑不得,只好接茬儿问道,“怎么着?”

    陆虎一拍桌子,“那俩小子被自家爹娘揍得不成人样,在家修养了两个礼拜呢,而后缠着纱布回来给先生跪着道歉,你说惨不惨?别人我是不知道,反正我爹说了,要是我敢惹那位先生,保管比那二位还惨!”

    李忆悔咂舌,“这先生到底何方神圣?”

    陆虎一撇嘴,“这谁知道啊,不过那俩倒霉蛋我倒是知道是谁。”

    李忆悔挑挑眉,示意他继续说。

    陆虎微微凑近一些,“一个是周国公的独子,周羡麟,还有一个是孙尚书的二子,孙慎思。”

    “周羡麟?”李忆悔有些惊奇,“他不是独受周国公的宠溺吗,听说是个掌中宝,打不得骂不得,怎么舍得下那种手?”

    “这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呐。”陆虎道,“总之自从那二人之后,咱们学院就没人敢再招惹那先生了,就等着个新来的倒霉蛋,可谁知道来得那么快。”

    他瞥一眼李忆悔,后者察觉到目光,笑笑不说话。

    说实话,自己还真不怕什么先生的处罚,只是到底是自己坏了规矩,不尊敬长辈,最过意不去的还是自己心里,要是受些处罚,也好受点。

    “李兄,我在这儿默默替你祈祷,先生在办公署等你,还是快去吧,怕是去晚了,又是雪上加霜。”陆虎说着,站起来拍拍李忆悔的肩膀,故作一脸哀伤神色,“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等你回来。”

    李忆悔被他这搞怪模样逗笑,打掉其放在肩上的手,“我只是去听先生的教诲,又不是去奔赴沙场,瞎起什么哄。”

    两人又笑闹了几句,而后李忆悔便去办公署了。

    路上,李忆悔走在尚且不熟悉的石子路,心中莫名有些踹踹不安,像极了前世他犯错后去见秦淼。

    “真是又令人害怕,又令人怀念。”他喃喃道。

    走到了办公署,这附近还是少有行人,偶尔几名路人,也是学院教书的先生。

    完蛋,忘记问那名先生姓甚名谁了,办公署也有分成很多房间,一名先生一间,可自己如今刚进学院,人生地不熟的,怎么找?

    李忆悔有些烦恼,实在不行,也只好再去麻烦吴院长了。

    左右看了一下,李忆悔还是觉得去找吴院长比较保险,刚迈开一步,却有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

    “这里。”

    李忆悔回头,瞧见那位先生正在一处房间门口看着他。

    老老实实走过去,李忆悔面对与自己一般高的先生,低下了头,“学生请罪来了。”

    先生望了他一眼,转身向房间走去,“进来。”

    李忆悔紧随其后,进门前抬头瞄了一眼门框旁挂着的木牌,“郑幽”。

    这是这位先生的名字,他暗暗记下。

    郑先生来到房间也不坐下,只是站在床边,背影没有因为年纪的缘故而显得佝偻。

    “李忆悔是吧?”郑先生开口。

    “是,弟子是今天入学的新生。”李忆悔老实回答。

    “我知道,你别老重复这个,新生老生在我眼里都一样,只有犯了错,该罚还得罚。”

    李忆悔不反驳。

    “你的文书里也没有说明你是哪里生人,父母何在,简陋得连老夫都觉得有问题,不过这不是老夫应该操心的,老夫现在应该思考怎么罚你。”郑先生作思考状,“这样吧,你将《天衍道论》抄个五十遍。”

    “天衍道论?”

    郑先生从桌子上的一堆书中抽出一本,递给李忆悔。

    后者接过,心中庆幸,还好不是太厚,约莫是两只手指的厚度。

    “拿好了,这是目录,正文在舒文阁中,老老实实抄个五十遍。”郑先生的话语冷冰冰的。

    李忆悔闻言一惊,手都抖了一下,看眼手中的书,有些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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