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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两军又战一场 联军再次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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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八章  两军又战一场  联军再次溃败

    好像老天也要好好看看这场几十万人参加的一场血腥厮杀,天空格外晴朗,不仅仅是万里无云,简直就是一尘不染的透彻。联军几十万大军列队,几十万战马和人员,践踏积雪掀起的水雾很快就消散了。

    还是窑岗人炮声抢在联军向前推进前发言了,他们目标依然是联军暴露的炮兵阵地。

    联军反应也很快,他们的炮兵根据窑岗炮弹打来的方向,再根据瞭望塔上观察到的烟雾升起的方向,大致确定了窑岗炮兵阵地,他们加农炮等射程远点的大炮也开始还击。

    同时,一部分炮兵也开始向上次进攻时三个攻击路线之间两个一公里宽的地带开炮射击了。他们是要用炮弹清除这里的**。

    首先开始的炮战,立刻将寒冷的战场打的空气觉得是热的。

    前面一线的直接指挥,第一军军长放下手里的望远镜对政委说:“哎呦,看来我们的对手有进步啊!”

    政委说:“方才空军的报告说,这次他们动用军队要比上次多很多。我们今天既要打退敌人,还不能暴露重火力。还要让部分敌人靠近阵地,这仗不好打,我们不能大意了!”

    “可不是,我们陈老总和欧阳先生不知道为啥还要这么做?真是急死人了!”第一军军长说。

    “急也没用!”政委说,“现在还是我们发挥作用的时候,要是真的反击,炮兵轰击完了,就是骑兵和装甲兵师冲锋,我们就得去给人家收拾俘虏,清理战场。现在有仗打,知足吧!”

    “哎,我说政委,反击的时候,我跟着第二师先上去,后面的交给你怎么样?”军长问。

    “这事,你觉得我说的算吗?”政委说,“我同意上去了,结果前敌指挥部认为你擅离职守,我担得住吗?”

    “哎呦,当初我要是不贪这个军长,到装甲师去就好了!”军长有些懊恼的说。

    “得啦,别占了便宜还卖乖!”政委说,“快看,客人来了!”

    在炮弹不断爆炸的声音中,一阵低沉的大地震动隐隐传来。这是大队骑兵和列队行进的步兵脚踏大地产生的震动。这声音真的是逐渐压过炮弹爆炸产生的震动。

    联军聚集了欧洲的精锐,在宽达七八公里的宽大正面,排列密集的队形,一次动用了六十多万兵马,敲着震天的战鼓,向窑岗人的阵线上压了过来。

    他们排在前面的是几排盾牌手,掩护着几排战斧手,后面是盔明甲亮的重骑兵,之间还夹着火枪手和弓箭手,后面是轻骑兵和源源不断地步兵。

    战法没有变,还是让战斧手砍断前面的木桩子和拒马,给后面骑兵开路,然后要用重骑兵冲开一个缺口,掩护轻骑兵向缺口里面快速突击,后面大批步兵涌上来占领阵地清剿残敌。联军是下了决心,要一战突破大明朝军队防线。后面的轻骑兵携带了两天的草料和干粮,他们任务是突破后向大明朝阵地后面长驱直入,彻底将大明朝整个防线和后方都击溃,不给大明朝继续构筑阵地进行抵抗的时间。

    这样的战法和阵势在冷兵器时代简直是无法阻挡的,在***面前就是洗颈就屠一样。可是联军上下都在为自己军队的雄壮感到雄心万丈,他们哪里知道这些。

    一直到大败之后,没死的联军官兵们都觉得是败在大明朝优势的火力之下,他们不知道的是,不论是情报工作通信手段,都有很大的差距,尤其是军事上思想上差距更大。

    不过,这次联军的炮兵的确是发挥了一些作用。联军这次聚集了大小火炮近千门,这也是整个欧洲战场上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他们吸取了教训,将大炮分散到很多处伪装了起来,只有开炮前才突然掀开伪装,开炮射击。

    这样一来,就有不少炮弹落到了窑岗人阵地上。好在敌人没有靠近的时候,窑岗士兵们都躲在防炮洞里面,敌人的炮弹还没有给他们造成啥伤害。

    当联军的盾牌手行进到窑岗阵前一百五十米左右,盾牌手和战斧手突然加速,后面的弓箭手也不管前面阵地上有没有人,弓箭象雨一样射过来。阵地上要是没有防护,几乎垂直下降的弓箭会把战壕里面官兵们杀伤不少。不过这个时候,联军炮兵已经停止了向阵地射击,一是害怕打了自己人,二是暴露的炮兵很快都被窑岗炮兵给摧毁了。冲进战壕迎敌的官兵们头上都有一块板子,这是用来遮挡弓箭的。窑岗的官兵们都知道英国人长弓很厉害,射程远穿透力强。其实冷兵器时代各国的弓箭都是威力很大的。不过这点,可是让窑岗官兵们很是郁闷。他们手里面拿着威力巨大的自动步枪,却要在战壕里面躲避敌人的弓箭,总是觉得很滑稽。

    前面的敌人的盾牌手冲过阵前一百米就可以射击,这是命令。不过,要求战士们不准连发射击,必须一发发的精确射击。轻重机枪必须接到命令才能射击,还有就是狙击手不许向敌人军官射击。

    这样的命令简直弄得战士们哭笑不得。可是命令就是命令,必须坚决执行。各级军官们,都在招呼战士们准备迎敌,也高喊,不许连发。

    盾牌手在冷兵器时代绝对是不可缺的兵种,这时各国军队的盾牌尽管不完全一样,可是纯粹盾牌手的盾牌一般是双手举着,不像有些兵种一手持盾另一手持武器。大型盾牌可以完全抵挡一般弓箭的射击。

    可是随着窑岗阵地上“啪啪啪”的枪响,一颗颗子弹穿透盾牌将一个个盾牌手打倒在地,他们身后的战斧手完全暴露在枪口前面,当然也一个接一个被打倒在地。这些盾牌手和战斧手身穿的轻盔甲对于子弹来说,就是无物。这样死法让联军官兵们感到恐怖了,敌人面还没见到,就一个个浑身喷着血倒在地上,让这些一直在战争中冲在最前面的盾牌手和战斧手也不能不胆寒。

    严格军纪面前,没有人敢停止不前。硬是有些盾牌手和战斧手冲近窑岗人木桩子和拒马前面。可是窑岗士兵最多会让他们冲到这个地方,接着都被打死在这些木桩前面。

    盾牌手和战斧手是想给后面的重装骑兵将木桩子和拒马砍开为他们开路。重装骑兵启动需要一段加速距离,这也是盾牌手们先向前冲出去,拉开一段距离的原因。整个战线上的窑岗步兵一开火,虽然都不是不准连发射击,枪声一下子也象暴雨一样听不出个来了。

    密集的枪声让双方将士都兴奋的热血沸腾。联军进攻鼓声和号角声震天的响了起来,重甲骑兵已经不管前面的战斧手是否已经为他们开出来道路,齐声喊着号子提马加速向前冲了过来。

    这样密集的队形,战壕中窑岗士兵根本不用仔细瞄准,只要是平射就能保证弹无虚发。那些胸甲骑兵,是胸前背后更有一块铁板,这样铁板让他们非常有安全感,加上头上的带面罩的头盔,使他们基本上可以避免弓箭的杀伤,一般刀斧也很难给他们重要部位造成伤害。

    可是大明朝人射来的子弹威力太大了,这样子弹可以轻易的就击穿他们护甲,在身体上开口子再打出去。不过欧洲联军严明的战场纪律,让那些没有倒下的官兵们踏着兄弟的尸体和鲜血,还是一往无前。

    密集的重骑兵在和窑岗人的子弹较量中,有些已经冲近了木头桩子和拒马。

    一线的总指挥下令“起爆!”

    这声命令是命令士兵引爆上次三个阵线当中那些没有引爆的**。由于欧洲联军首先向着这些地方进行炮击,他们也不知道有多少**还可以起引爆。

    “咚咚”一阵爆炸和声,还有很多**被引爆炸了起来,接着是火光闪烁,大多数**还是被引爆了。冲在上次三条战线之间的联军士兵,被炸起来在头顶上爆炸的****死伤一片。这一下子,可是让在后面观战的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气的直跺脚。他们不能理解,已经向那些地方进行了密集的炮击,怎么就没有将那里的**清除掉。哪怕是清除大部分也说得过去啊。

    他们哪里知道,那里的**都是单独用电线引爆的,只要他们炮弹不直接命中**或者不将埋在冻土里面引线炸断,**就还可以使用。

    尽管这阵**将冲进雷阵的联军官兵们炸的死伤惨重。可是后面联军官兵们还是勇敢的冲了过来。其实即使有人想停也听不下了。几十万人向前一起涌进,就象势不可挡的潮水一样。

    不过这样潮水一样进攻的再快,也没有窑岗士兵的子弹快。前面几千只自动步枪的即使不连发射击,射出来弹雨也象密不透风墙一样挡在联军攻击路线上。很快地,窑岗很多老兵跟新兵讲的情形就出现了,阵地前面摞起了一道肉山。那是战马和尸体组成的山岗。后面敌人向再向前进攻,还要越过这座不断争高的肉山。炽热鲜血很快就象粘合剂一样将尸体冻着一起。

    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迪克森子爵都是久经沙场的,可是象这么样死人,这么快的死人,他们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前面将士们死的简直太容易了。不过他们都知道,现在撤回来,前面人就全白死了。

    在阵后面,战鼓敲得格外的响,他们都寄希望这么长的阵线只要是大明朝人有一处疏忽,联军找到软肋突了进去,整个防线就会垮掉,那时候报仇也不算晚。

    有经验的老兵不断地告诉新战士,千万不要手软,这时候你要是手软,下一个死的就是你自己。

    联军这一种送死的打法,让一线指挥作战的军长都觉得不好意思,“妈的,这哪是指挥打仗啊?这不是派士兵送死吗?”

    前敌指挥部里面,欧阳鹤也说:“这样联军指挥官,我们捉住了也要处死他!简直不拿士兵们的生命当回事。”

    陈玉峰也说:“告诉那个前线的总指挥,一会儿用六零炮帮助敌人下决心撤退!”

    其实此时的前线,根本也谈不上啥战法了,就是进攻的联军官兵,不断地被窑岗士兵射出的子弹打死倒在地上,联军后面的士兵补上来继续进攻,再被打死,再补充上来。不断地死不断的补充进攻。好像联军想用死很多人来吓唬大明朝官兵们是的。

    一线军长望着不断涌上来送死的联军大骂道:“打不下来你们就回去想想啥新招再来吗。也用不到非要一次都死绝了啊?”

    政委放下电话对他说,“前指来电话。让我们用六零炮帮助敌人下撤退的决心!”

    军长一握拳头说:“好啊,终于可以用点儿赶劲儿的了。”

    其实,前面冲过去一批死一批,后面观战的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也很无奈,他们想停止也没有办法。总觉得前面已经冲近了大明朝阵地,甚至已经有重装骑兵冲向木桩子和拒马阵线,不断地有木桩子和拒马被撞翻,木桩之间的绳索障碍也被冲破不少。这样撤下来损失巨大,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可是前面尸体堆成山了,让他们心里也都是揪着。

    突然大明朝沉寂了一会儿的炮兵又发言了。不过这次炮弹威力好像要小得多,但是密集更大。这是六零炮发威了。

    “吱吱”怪叫着的炮弹落在密集的联军阵列之中,“轰轰”爆炸,将战马和骑兵炸得乱飞。落在步兵阵列当中更是惨烈,一个个步兵被炸得胳膊腿和身上盔甲乱飞,炮弹覆盖处,成片的士兵被炸死炸伤。

    终于,一处波兰人的攻击队列实在承受不了这样残酷无望的惨状,队伍稍一停顿,接着开始后退,进而就是大队人马向后的狂奔。几公里长的攻击阵列,由于一处溃败,临近的官兵也开始向后逃去,整个攻击阵列开始了全线溃败。

    飞利浦伯爵对于眼前的溃败好像并没有感到吃惊,倒是心里有些感谢大明朝军队及时开炮帮助他下了决心似的。所以军队溃败,他并没有试图去阻止。很平静的对身边的随从说,“记住是从哪里先开始溃退的,哪里的跑回来的人都给我吊在绞架上,不管是官还是兵!”

    大军团作战,如果不处理没有接到命令擅自撤退的,今后的仗就不用打了。

    处理溃退的官兵,就连波兰自己的将军也没有任何异议。很快近百名波兰官兵的尸体就挂在寒风中开始风干了。这是对擅自溃退官兵的惩处也还是对其他官兵的警告。

    尽管这样,败退回来的官兵们的士气还是受到极大的打击。这些欧洲精锐军人,都不怕死,怕的是连敌人都没法靠近就这样死了。这还是让他们想起来就觉得很冤的事。特别是那些死去的盾牌手和战斧手,都是些力大无比的家伙,他们根本没有施展力气大机会,一颗根本看不见的小小弹丸,就能让他们浑身的力气一下就泄掉了。

    恐怖情绪弥漫在整个欧洲联军的军营。

    飞利浦伯爵很快地就召集各国军官过来开会。

    面对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军官们,飞利浦伯爵大声问道:“各位军官们,你们怎么啦?垂头丧气的就认输了吗?嗯?你们是欧洲最优秀的军人,难道就这样在东方的猴子们面前认输了吗?如果这样,你们还有脸回到欧洲吗?”

    说完,飞利浦伯爵扫视着各位军官们。

    看到军官们慢慢的一个个挺起了胸膛,飞利浦伯爵又大声说道:“我们今天是打败了。可是我们两百多万人的军队元气没有大伤!今天我们统计了一下,我们失去了近二十万官兵,而且大多数是精锐骑兵。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们就向那些东方的猴子们投降吗?”

    又停了一会儿,飞利浦伯爵接着说:“我们是损失了很多官兵,可是我们也就是功亏一篑。我们整个攻击阵线中有几处已经冲近敌人阵地。要是有一处突破了,眼前的长长阵线就会全线溃败!大家记住,我们付出了代价,大明朝军队阵地上也落下了无数我们炮弹,也落下了无数弓箭。他们也一定会付出了很大大的代价。到了这一仗的后期,一直没有使用大明朝炮兵也不得不开炮了。这说明大明朝军队也顶不住了!可惜的是我们没有在加把劲儿,哪怕有一处和他们军队接触上,那些只善于远远的用火枪射击的懦弱的大明朝官兵,根本就无法和我们无敌的将士们对抗。最后一定是我们取胜!”

    飞利浦伯爵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统帅,当年在英国就是他协助克伦威尔取得了大败保皇党胜利。他的能力可不是虚传的。就凭这番让所有将来们镇定下来一番话语。将领们就从心里面佩服他。

    作为统帅飞利浦伯爵没有回避今天惨败和损失,可是很快淡化了这些损失,说出来自己还有强大军事实力这个事实,稳定了大家情绪。

    飞利浦伯爵话锋一转说:“我们付出了代价就要有所收获。今天我们必须总结出我们失败的原因。还有我们下一次怎么办的办法。”

    七百公里长的宽大正面,一下就丢下了二十多万具尸体,整个雪地上,再也没有白雪了。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被乌黑血冻在一起,场面就像地狱一样。

    窑岗指挥中心大厅里面观战的庄妃,每次镜头里面出现这样场面,都会转过头去。不仅仅是庄妃,很多元老们也是不愿多看这样的镜头。战争实在是太残酷了。

    前敌指挥中心里面可是没有功夫看阵地前面的战场实况。他们要准备反击了。所有人都在忙碌着。整个工作要转换方式了。

    这时一个好消息传来了。宁德报告,北线敌人的前锋已经到了他们那边。

    欧阳鹤放下宁德将军打来的电话,对刘云说:“北线敌人到了,这可是太好了。不管明天敌人进步不进攻,我们都要出击。命令王猛他们可以行动了。”

    这时,一个参谋送一份电报进来,刘云接过电报一看,高兴说:“太好了!俄罗斯人也参与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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