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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馨雅跟林凡砸出来的一千七百亿，确实是吓跑了很多人。
钱已经到账了，不可能再拿回去。
扔出来这么庞大数字金钱的人会放弃目标？那他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草原省的官员们疯了，一千七百亿，是本省两年的财政收入，不是GDP，国民生产总值上万亿，政府到手的钱几百亿。
一个集团直接扔出来两年的，不，到了明年结算今年的时候就省里就不是八百来亿的财政收入了，会增加好多。
省书计和省高官已经私下里放出话了，沙豪集团是好集团，要重点扶持，谁断了沙豪集团的发展之路，我们就断了谁的活路。
没办法，沙豪集团和程润雅集团的合作账户上还放着一千亿呢。
按照两个集团年轻人的性格，他们或许下一刻挥挥手，就把钱给拿出来花了。
带队守在湖泊旁边的何厅队伍一退再退，湖泊在扩张。
他得到消息，跟省高官提了一嘴白拉苏木旗的事情，还说了林凡要从白拉苏木旗带出来一些人学习先进的擦鞋技术。
省高官看不上擦鞋的技术，他看中的是林凡总是在想办法提高周围治区的人民生活水平行为。
今天能擦鞋，明天可以做别的。
地方企业带动周边民众共同富裕，是所有领导们心目中的优秀企业。
当然，对于只想自己捞好处的领导不算。
但凡有政治抱负的领导，必然支持同类企业。
有的地方官员明知道企业违规、违法，也坚决地护着，并把话说明白：这个企业交纳的税占我县里年财政收入的百分之四十。
违法、违规的都要护着，不违法、不违规，还总是往外掏钱、吸引大量外来游客消费的企业，要怎么对待？
省书‘计’和省高官两个明明应该是对立的人，坐在一起商量。
商量如何把沙豪集团做成草原省的名片，哦，还有程润雅集团。
最初沙豪还是小公司的时候，程润雅集团不遗余力地支持，几乎沙豪集团的事情，全由程润雅集团给办的。
沙豪集团起来了，程润雅集团的地位还用说么。
更厉害的是，到目前，沙豪集团的所有办公人员是程润雅集团招聘，一直呆在程润雅集团办公楼里工作。
沙豪集团是动物当家，几个医生负责医疗、一个县电视台成立，加上一个擦鞋的。
那个老总……
说起林凡，省书计和省高官两个因程馨雅被绑架事件知道内情的人，主动避开，连京城的问起来都没说过。
******
周六晚上，草原省电视台公布省里的文件，文件内容是针对湖泊的事情要进行科研，但已经授权沙豪集团进行后续开发。
没有招标，也没有理由，硬生生地下了文件。
草原省内未出现反对声音，其他的地方有的还不知道。
京城的各部门无反应，包括各个部地位最高的人，他们不想压，压不住。
那沙豪集团的人，昨天晚上估计联系好的，今天一上班，自己的部和其他涉及到的部里全有人帮忙运作。
手伸得够长吧？范围够广吧？还有文明艺术那个什么部的怎么下去的？
草原省紧怕京城自己这边有什么想法，居然下文件。态度要多坚决就有多坚决。
关键是湖泊确实是在草原省，距离沙豪集团最近。
天时
、地利、人和，沙豪集团占全。
一晚上过去，林凡发现新闻不播湖泊的事情了，更没有人打电话来。
他开着飞机去给何厅、军队送饭。
“何大哥，平静了？”林凡站在扩大到三十平方公里的湖边问何厅。
何厅把大肉包子咽下去，喝口皮蛋瘦肉粥：“一千七百亿呀，现金到位，不平静还能如何？
一个湖泊而已，你动用了多少关系？花了多少钱？摆出来一副决一死战的架势，谁往上冲？”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还是要小心点，如已往一般低调。”林凡又送上咸菜疙瘩。
何厅张嘴咬一口咸菜：“你以前低调？”
“不暴露身份就是低调。”林凡理直气壮。
“我感觉你是在等别人上钩，哪个修者脑袋一热冲过来，你就不用出去寻找违规的人执法了是不？”何厅严重怀疑。
“怎么可能。”林凡不承认。
他回家，到周日早上的时候，他看看修者组织论坛，上面说的依旧是天黑的事情。
他找到蜂王和千幻：“我要去那边，趁着他们都不动，看看有什么好东西，我这边的药不够了，我把手机留给你们，其他我用不上的药你们在修者组织网站上卖，换成修者组织的贝壳钱。”
“不带我一起？”蜂王关切地问。
“我自己，我总觉得在那边的黑夜里我身体舒服，不是身体，是……灵魂？”林凡说道。
“怎么联系你？”千幻问。
“我带另一个手机去，带上两个充电宝和一个手摇充电器，你们联系我，有信号的时候我给你们回。”
林凡想好了。
家里有一堆抢来的古董和另一个世界的东西，能用的他用了，不能准备卖掉。
中午的时候，林凡背着一个大箱子进到井里。
在水中他一步迈入黑暗，吃压缩饼干，箱子里的药剂暂时不用，这次他带了三百份药剂，很沉。
从水里小心地钻出来，林凡确实感觉舒服，哪怕真气不运用到眼睛上，似乎也能‘看’到一些东西，无须刻意感知。
“我的真气明明是先天无属性，为什么对黑暗感兴趣？不，我只是对这边的黑暗有特殊的感觉，另一边晚上出去也不舒服。”
林凡说了一句，杯着箱子不快不慢地前进。
他准备去之前进到特殊空间的地方，距离此地直线距离大概有两千一百公里，绕着一些山、湖泊走的话，大概……不知道多远。
当时他走的时候是四处救援，来回跑，一直到没有信号的地方进去，结果人未见到，却进到无法前进后退的空间。
空间中的花多，林凡不害怕进去出不来，他还指望多采几朵，用一朵，其他的留着。
等传送回家以后，看看未使用的花能不能带他进空间。
家里养着的花，恢复速度太慢。
“在那边我是感受人间的繁华，休息，我真正的战场是能量体世界。
别的人连先天转化都没有，甚至是刚入后天，已经到这边帮忙，我一个出生即先天的，有什么理由躲起来享受？”
走在黑暗中的林凡给自己打气，坚定信念。
他其实还是想坐在那边吃串喝啤酒，看动物们和游客互动，千幻再边跳边唱。
可惜不行，普通人要上班工作，他得积极参与到两界撕杀中。
“统治才有和平，只要双方没有真的被一方统治，或者同时损失惨重，和平不可能。
同为人类
的欧洲探险者，到了美洲的时候是怎么杀的？拥有毁灭世界武器时，大家坐下来谈，否则不用想。”
林凡顺手干掉一个想要偷袭他的九抓捕兽蛛，嘟囔着前进。
他身后被杀掉的大蜘蛛所在被一群同类冲过来分食掉，然后又有其他的大鸟偷袭，乱糟糟的。
林凡不理会，这是黑夜，只要暴露，就会遭受打击。
沙豪集团的野外射击场所建好开放了，有夜场，大家戴着全套的护具，进场第一件事情就是找地方躲起来。
乱战模式，所有人都是对手，没人敢发出声音。
玩个游戏都这么谨慎，在生存法则存在的黑夜中需要做什么？
林凡总结出来，安静的地方有两种，一种是没有生物，一种是有很多生物。
或者是大家相互提防着，准备等一个打破平衡的东西出现。
刚刚的蜘蛛便是，它以为林凡好杀，结果被杀，林凡走了，其他的互相盯着的生物乱了。
“前面还有一处，我绕开吧，要不要扔个震爆弹过去？”林凡又发现一个地方，那里一群夜晚捕食的生物准备着。
想了想他放弃，震爆弹珍贵，他又不打算现在收集尸体带回去。
他走过那个地方的旁边，距离七百多米，那边终于有一只生物忍不住出来，向着他的位置奔跑。
林凡等着那生物距离自己一百来米的时候，突然加速，跑了。
那个生物追了两步发现追不上，然后傻眼，后面已经有其他的生物追它而来。
“残酷吧！”林凡又嘟囔一句。
战斗的时候他不喜欢说话，平时的时候倒是爱一个人自语，有时候还能说着说着笑起来。
走了十一个小时，林凡突然听到前面有打斗声，小心地凑过去，四团光纠缠在一起，三个打一个。
单独的明显落了下风，几下之后被打倒，三个人中的一个用法兰语说道：“拿她爽一爽，然后再杀掉。”
说话的是个女人，倒地的也是女人，林凡一脑袋问号。
“她知道了我们的秘密，不可能让她活着，正好，凯琳你是女人，女人最了解女人，嘿嘿！”另一个男声传出。
林凡恍然，然后身体动了。
他飘忽着几下到地方，也不用剑，对着三个能量状态的人的脑袋一下一个，直接兑换到真气，解决。
“他们三个有什么秘密？”林凡问躺在地上的女子。
“你是谁？是不是问完了就杀掉我？”女子身上的光又冒出来，很微弱。
林凡掏出来个牌子，亮给对方看，同时用自己国家的语言说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豪斧临身，不死不回。”
“你是豪斧的人？”对方依旧用法兰语说，但她显然知道林凡说的这句话的意思。
“他们三个有什么秘密？”林凡又问。
“他们说他们发现了一个地方，那里应该有另一个出入口，只是暂时没找到，那里存留着炸药爆炸后的味道和航空煤油燃烧后的味道。”女子回答。
“什么地方？”林凡再问。
“我刚听到这里，他们就发现我了。”女子答。
林凡点头，对方没说谎，探擦出来了。
“那么你有什么秘密？”林凡还问。
“我有我也不和你说，你是豪斧，除非你有证据证明我犯了错，不然你不可以拷问我。”女子突然理直气壮起来。
林凡：“……”
（本章完）
都市巨豪棉花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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