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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睁开眼睛，不悦一瞥。
只见，是手中白玉石头光芒乍亮，光线似乎一直指向一方。
岳九灵连忙在亵衣外，罩了一件斗篷，循着光束的方向出了门。
此时，夜已深。
万家静谧，街道两旁的店铺，悬挂的灯笼里烛火已残。
岳九灵只身一人，就这样跟着白色光束来到了城外近郊处。
就在一颗老槐树边，白光忽然消失于此。
岳九灵围着老槐树转圈，对树干一通毫不留情面的手捏拳打，想要找出什么蛛丝马迹。
疑惑之时，身前忽然出现一道白色光门。
须臾，里面走出一个药童，毕恭毕敬的冲着岳九灵行了个后生礼：“这位姐姐，里面请。”
岳九灵怔愣一瞬，自己的乔装骗过了白天所有路人，这小童竟然一眼看穿？
小童引路，岳九灵跟随其进入光门。待二人进入，光门自动消失在槐树下。
二人经过一段有些狭窄而刺眼的隧道，来到了一处宽敞的房间，此处竟与外界的药房很是相似，只是规模更大了些。
一位花白胡子的老者上前，笑容慈祥的，又有些熟悉。
岳九灵回想半晌，都没想到在哪里见过这老者。
“姑娘要卖的东西，可否让老朽过过眼？”老者捋着胡须，笑容更加亲切道。
原本还对一切存有戒心的岳九灵，看着这样慈眉善目的老人，还有已经去旁边乖乖研磨药材的药童，心里放下了所有戒备。
岳九灵掏出身上丹药瓶子，递给老人。
一级上凡品，一颗。
“品相尚佳。”老人看了看，嗅了嗅，夸赞道。
岳九灵在心中默默感慨，这样一颗丹药如果被药房或者寄卖行，拍卖行的药师们看到，一定会惊讶得合不拢嘴。
看来，启天阁果然名不虚传。
尚佳……
看着老人的表情，岳九灵知道，这个评价，或许还是老人给留了几分薄面的说法。
确实，她第一次炼制这种等级的丹药，而且是用狐血强行升华，所以要说品相并不算很完美。
似乎看出了岳九灵的心思，老人开口说道：“小姑娘，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种奇遇，能够获得这么珍罕的丹药，已属少见。”
奇遇？获得？岳九灵琢磨着这两个词。
想来老者认为这些丹药是她从某处获得，也对，凡间拥有炼药师天赋的人，都是一品炼丹师，只能相对应的炼制出一级下凡品丹药。
而已经极为稀缺的一品初阶炼丹师中，能够成长为一品中阶炼丹是的，更是凤毛麟角。
就算有幸突破到一品中阶，大多也已经人到中年。
然而，能够到达一品后阶的炼丹师，那就是国宝级人物了，但同时年纪也已垂朽。
既然老者没有询问，岳九灵也没打算说出，这药是自己炼制出来的这件事。
“老人家，你是启天阁的人？”岳九灵从进屋以来，终于开口问出了最想确定的事。
闻言，老者拍拍脑门笑了，老脸一红：“瞧瞧我这记性，老朽启天阁唯一的药师，聂星，姑娘见笑了。”
老人和善的性格，使得岳九灵也很放松：“岳家，岳九灵。”
“老人家，以后我会有好多丹药，你要是帮我卖得价钱不错，那我们长期合作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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