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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问我：“这样可以吗？”
我收好手机，点点头，道：“可以，我是个侦探，这可以作为线索先保存着，看你的表现。”
“了解。”朱天元笑着回答。“那，你能告诉我，小霞去哪里了吗？”
“没看电视？”我问他，“我记得这个案子在新闻上已经报道出来了，这个地方是一个聚众卖淫的窝点，已经被警方连根拔起，相关人员全部抓走。”
“啊？”朱天元马上就急了，起身问我：“那小霞呢？也被带走了？这种情况要怎么办？我现在去拿钱行不？”
“你以为钱真的是万能的啊？”我看着他笑道，“犯了法，那就得等着审判。”
“我知道，可这种情况不是会被罚款的吗？她哪里有钱罚款？挣的钱不多，还去做慈善。”朱天元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
“做慈善？”没想到这个小霞还做慈善，我问他怎么回事。
朱天元跟我说，小霞赚的钱，她都会拿去捐赠给那些孤儿院的孩子。他也是看到这点，才爱上小霞的。
这样的话，这个女人的确是与众不同，而且朱天元这么爱她，没准儿会是小霞很好的归宿。于是，我告诉他，小霞已经被放出来了，因为她做了污点证人。
不过我不能告诉他小霞在哪里，他要是真的爱她，就应该有办法找到她才是。
朱天元这小子又马上兴奋得像只猴子一样站立不安的，想叫又看我在这里，不好意思叫。
“行了，你走吧，如果你真的能找到她，那你们就真的有缘分，好好珍惜。”我跟她说道。
“谢谢！”朱天元连连跟我点头，一边后退，一边问我：“请问你贵姓？”
“免贵姓陈。”我回答道。
“你不会是跟警方合作的那个陈教授吧？”朱天元顿时更加激动起来，忍不住吼叫了一声。
我郁闷道：“你要是这么喜欢吼叫，我不如带你去警局。好好地叫个够。”
“不想不想。”朱天元连连摆手，道：“陈教授，那我不打扰你了，你慢慢查，我先走。”
我笑着摇摇头，把手机上的视频给删了。
现在的这个房间就是小霞的，我离开的时候还特意注意了一下，倒没什么异常，就可能是采光问题吧。我先去了小霞说的那个姐妹的房间，原本是梨云的木牌，的确是被拿走了。
不过我很确定，木牌没有问题，甚至是一点问题都没有。这就让人很纳闷了，那么，谁在说谎？
我重新回到小霞的房间，正打算做点什么，手机响了，我才想起来L说过九点开会，一看手机，是王大安打来的。
这小子果然告诉我说L脸都黑了，所有人都在等我。我说了句马上到，挂了电话，飞奔下楼，打个车迅速回到警局，不过还是花了十多分钟。
一推门进会议室，王大安，还有不少参与调查的警察都在。而主座正是聂浪，L站在屏幕前似乎是在讲解，我的这个举动让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我身上。
“世风啊，来了就好，快入座，听L讲讲她的见解。”聂浪打圆场道。
“嗷好。”我答应着，就要入座。
L忽然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不是去查案了吗？你这个实地勘察的总比我在这里空口说白话要好，不如请陈教授先来讲一件有什么发现。”
“L，不要使小性子嘛。”聂浪看着她说道，“你的不是还没讲完吗？你先讲，也让世风先喘口气。”
“我怎么讲得下去？”L顿时黑着脸回答，“我说九点开会，人家九点半了都不见人。那好吧，不来就不来吧，现在我开始讲了，又跑来打扰，什么意思？不把人放在眼里？”
“L，你这有点过了啊！”聂浪提高了些声音。“世风也不是我们警局的人啊，他只是跟我们合作调查这个案子而已。”
“可我是啊。”L不服气地说道，“是上面说的，任何案子我都有过问和参与的权利，现在既然我决定亲自调查这个案子了，当然归我管，他要是不爽，随时可以走人。”
“我也想问一问，这个案子既然定下了酬金给我接手，为什么还要L来管？”听到这里，我再也听不下去了。起身看着聂浪问：“聂叔叔，我接案子的时候就说过，警方的案子，我可以处理，前提是不要干扰我的查案方法。”
“是，你说过。”聂浪点点头。
“那我算什么？”L忽然横插一腿问聂浪，“警局既然请了我，并且承诺我的权利，为什么还要承诺别人这样的权利？现在聂警司请你告诉我，我该听谁的？”
“停！”聂浪做了个停的动作，起身说道：“大家都是同事，而且为了破案，这些有什么好争论的？L，你也清楚吧？世风他比较特殊，上面也一直都很关心的。都是为了人民服务，为什么要分这些？你们合作的话，有什么不能破解的？”
“特殊？”L冷笑道，“既然他这么特殊，这个特别侦探顾问不如让他来当，我现在就辞职好了。”
“别啊！”聂浪这下真的慌了，“L，这事儿也不算什么大事，别此就耽误了正事啊。”
我担心聂浪接下来不小心说出我们的计划来，只好服软道：“好了，我退一步，L，你来指挥，我听你的，可以吗？不要为难聂叔叔了。”
“现在听我的了？”L看了看我，很得意的样子：“但是我不怎么愿意接受啊，你前面不经过我的同意，私自更改我的计划，这笔账我们怎么算？现在我让你开会，你又迟到，你自己说。”
“我写检讨，行了吧！”我无奈地回答。
“不行！”L理直气壮地说道，“既然犯了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你？我要扣除你的酬劳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我砰一声拍了一下桌子，道：“你当我白痴呢！这活儿我不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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