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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重生之誓不为妃 > 第二百四十五章 都 被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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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二人这会儿,已经走出很远,红彤彤的绣球从天而降,这便砸了下来……

    一次是意外,两次……

    我都有点不相信这是巧合了。

    想起之前,那种被人从后面窥视的异样感,我怒从心头起,扯着轩辕宸退后半步。

    本想抬起一脚将绣球踢开,但他竟是比我快了半步,在退身的同手,凌空跃起,凝内力一个回旋踢……

    “唰……”

    鲜红的金丝绣球如剑一般,以一个直线射出,直接击到擂台上,那个身佩华裳剑的男子身上。

    轩辕宸这一脚,是惯了内力的,那男子抬手将球接住,原地旋了半圈,才缓掉劲力。

    拥挤沸腾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

    众人看看轩辕宸,又看看台上华裳剑男子手里的绣球,又看看我,脸上神色五花八门。

    得绣球者得美人,到手的绣球,就这么踢走了?

    我猜,他们定是觉得轩辕宸疯了,易了容的平凡之我,和凌波仙子一般的绿衣邱芙蓉,差的哪里是一点点。

    天下人都抢着要的女子,他竟然一次次不要,这人脑子定是有问题……

    “走吧,你午时没吃多少东西,去吃东西吧。”轩辕宸很自然的将我身上披蓬拢将一下,半点也未在意身后众人的目光。

    “好。”我应却一声,“我想吃鱼,你给我剔刺。”

    轩辕宸弯起唇角,拉着我就走。

    “这位公子,还请留步。”

    身后传来脆生生的唤喊,邱芙蓉从高处跃下,虚踏几步落在我二人面前,风将她裙摆吹出一朵绿花,翩翩然然。

    “这位姑娘,可还有事?”轩辕宸礼貌的颔首。

    邱芙蓉这便施了一礼,“这位公子,这位姑娘,咱们还真是有缘,竟是又见面了。”

    我微微一笑,算是还礼,轩辕宸未语。

    她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道,“芙蓉立于高处,将之前所有尽收眼底。实有一事不明,还请公子给予解之。”

    “公子可知,觉得芙蓉如何?”

    轩辕宸道,“姑娘瑶琴弹的很是入境,可见秀外慧中,自然是极好。”

    邱芙蓉点点头,“那么敢问公子,觉得芙蓉样貌如何?”

    “也自然是好的。”

    邱芙蓉点点头,一双巧目便直直的瞪将过来“今日,乃是芙蓉摆擂招亲的日子,既然公子觉得芙蓉样样都好,又何故,一而在,再而三的将绣球引走,可是看不起我邱芙蓉?”

    轩辕宸搭手行了一记礼,“姑娘却是样样都好,但在下早已订过亲,旁边这位便是将来内子。定亲之日,曾盟过誓约,此生不负,执手白头。姑娘秀外慧中,定有良人相托,故,不敢耽误姑娘好姻缘,如有唐突之处,还望姑娘海涵。”

    邱芙蓉不语。

    半响,她言道,“这擂台开始之前,就已说过规矩,只要男子尚不而立,不管家中是否有妻室,皆可入擂。

    闻公子刚才联,词义绵长,入境悠远,看就是个性情中人。

    你我已不是第一次相见了,今日这绣球,又一而再,再而三的落入公子这边,着实也是有趣。

    万事因缘而起,相见是缘,再见亦是有缘。

    江湖儿女,并无太多小节拘束,缘之一字,妙不可言。

    芙蓉自小熟得女赋,自认心中阔广,不在意公子是否已订有婚约,红颜好觅,知己难寻。公子,无需在意太多才好……”

    “但我在意!”

    她话还没有说完,我终是忍不住了。

    不在乎是否有婚约,心中阔广,熟得女赋?

    女赋里说的什么?

    说的是男子为夫为天,女子出嫁从夫,不许多妒,长妻该以责厚待人,于庶妻视我之妹,持家中安康平了乐。

    那等残破道理,我十岁就已经不在信了,竟然还有人以熟读女赋为荣,真是好笑。

    我重新拉住轩辕宸的手,颔首于她浅浅一礼。

    随之笑言道,“这位姑娘,你说的没错,缘之一字,却是秒不可言。那女赋里说,女子该厚责持家也是不错。但在我看来,若真心欢喜,便不会让夫家身边多留他人,若是留了人,便会妒会恨,自然也不能持家中安康。

    我做不到心中阔广,也不可能视庶妻为妹,所以,为免我日后做了妒妇,我是不允许家中再有其他女子的。

    我的就是我的,别人多看一眼,我都会觉得是抢。所以,即是姑娘不介意,我,也是介意的。”

    邱芙蓉微微一笑,“女子当以夫家为天,怎能将男子多加束缚。观这位公子样貌,他日定是有所作为之人,但凡有作为之人,自然多有红颜知己。姑娘这番言辞,未免也是太过片面了。”

    片面?

    我笑了,“姑娘融资天成,也是秀外慧中之人,但该有一良人相伴一生。那时候你便会知晓,一生一世一双人,才是最美的誓言。”

    一生一世一双人……

    邱芙蓉眸色一淡,浅浅的念了一声。

    我们三人说话这功夫,身后众人皆都沉默,此时终于有人看不过去了,大声道,“如此不通清理,芙蓉小姐,你还多和他们说什么,你选我吧,为了你,我远将家中妻室散尽。”

    “芙蓉小姐,你选我吧,我倾慕小姐亦是多年!”

    “邱小姐,在下千里迢迢从漓江而来,对小姐一见如故,再见倾心,远为小姐做牛做马你选我吧!”

    周围顿时嘈杂起来,原本站在台上接了绣球的华裳剑男子突然笑了,嗖的一下跃下擂台,行知邱芙蓉旁侧,搭手就是一礼,“邱小姐。”

    他起身,看将着手中金丝红绣,笑言道,“刚才接了这绣球,在下心中欢喜的不得了。瞬间中心中也有思量望将执手白头,定不相负。

    不过看模样,邱小姐并不认为你我有缘。既然姑娘无意与我,再多纠缠,亦是徒劳。这便将这绣球归还,望姑娘早日寻得良人,携手白首一生。”

    说完,他将绣球放在邱芙蓉手中,又是搭手一礼。

    “小妹,我们走。”他唤了一声。

    那小姑娘蹦跳这过来,看了邱芙蓉一眼,这便随着哥哥大步离开。

    那男子行的不快,一步一步甚是稳健,衣炔翩翩而动,好一个潇洒朗脱之人。

    邱芙蓉看将一眼手中绣球,又看着那行远的背影,眸中神色变了又变。

    “周叔。”

    “在。”旁侧司礼忙跑了过来。

    “周叔,刚才那人是谁?”她问。

    司礼看将一眼,回道,“回小姐,那人明唤罗可,外号逍遥剑客。”

    “逍遥剑客……”邱芙蓉浅念一声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是笑了一下。

    缘之一字,果然妙不可言。

    一路行来,我也听了不少关于逍遥剑客的茶馆段子,此人,也算个传奇之人。

    种种传闻而看,这人还真是当的起逍遥二字。

    我与轩辕宸对视一眼,拉住对方的手,也随离开。

    我们本想立刻离开,但自从那邱芙蓉开始抛绣球,顾茯苓和三皇子便就不见了踪影。不好不告而别,便只好先回客庄小院,想着等会儿她自会下山过来寻我。

    刚才走到山庄门口,有一小丁便追跑过来,直接起礼道“姑娘,顾小姐正在偏堂等候,说有要事相商,请您赶紧过去呢。”

    这小丁我记得,是之前拿大茶壶,助老盟主摔碎玉佩那人,这便随他往回走,转过两道廊子,来到一处门前。

    “你去吧,我便在外面等你好了,若是又有事,便唤将一声。”轩辕宸在门前停住。

    “也好。”我点头应了一声,与小丁推门进入。

    很是意外的,这屋里不止有顾茯苓,还有顾老盟主和另两位老者,紧右侧竟然坐着芙蓉庄主,几人眉宇间皆是一脸凝重,愁色的很。

    这道有趣了,自家女儿招亲,他不在擂台那边,反而跑到这里愁眉苦脸,那玉佩,不都是摔了么,他们又在愁什么……

    “倾沐,你可算来了,我和爹爹有事要问你。”顾茯苓见我入门,赶紧迎上来。

    我点点头,然后与顾老盟主颔首,算是做礼,顾老盟主一摆手,“姑娘,且莫要多礼了,快请坐吧。”

    应却一声,这便坐了下来。

    屋中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有话要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顾茯苓有些急了,这便开口道,“倾沐,你是客人,我也知道有些事说与你听,有些唐突。但是事关重大,你我也不是外人,我也就不多解释了。倾沐,庄中出事了。”

    她叹了一声,“你可记得,刚才竞拍会上,拍得那枚花玉的黑衣人?”

    我点点头,她面色一深,又道,“他被杀了。”

    被杀了?

    她点点头,又是道“不但他被杀了,负责端了盒子上台的侍人,和那拍卖的司礼,皆都被杀了”

    这……

    想起之前,身后那道怪异的注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直有种心慌的感觉了。

    我还以为,心慌是因为邱芙蓉,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是因为那玉佩。

    “他们,怎么死的。”我问了一句。

    顾茯苓叹了一声,“剑锁封喉,一剑致命。”

    我还想再问,她却是先道,“倾沐,此事关系重大。我有一事问你,这次,你可莫要蛮瞒着我了。你告诉我,你给我的驼花图样,究竟是哪里来的?”

    既然出了认人命,花样究竟哪里来的,我自然更不能说了。

    便就又胡扯道,“我曾去过离疆,见有一女子袖口绣了这般花样,心下觉得好奇,以为是那般门派中人,这便绘画出来,让你帮着看看。”

    “女子?”顾老盟主眼中一深,问道“姑娘,那女子年龄多大,相貌如何?”

    我又是胡说道“乡间妇人,着实记不得样子,只记得抱着个男孩,孩儿一直唤其娘亲。”

    顾老盟主不语。

    顾茯苓不疑有它,这便点点头。随即惋惜的道“我还以为,你会知道什么,原来只是巧合。”

    老盟主竟是叹了一声,“驼花出,天下覆。看来,这次江湖又要又些不同了。”

    屋中几人脸色又是一凝。

    顾茯苓似是想到了什么,紧张的道“倾沐,你是除那些人之外,唯一碰过玉佩之人,至此,该是万万当心才好。”

    “放心吧,我定当多加注意的。”我点点头。

    顾老盟主又是叹了一声,我心中疑惑大增,这便起身搭手一礼,问道“顾老盟主,晚辈实在不明,你说的驼花出,天下覆,究竟是何意思?”

    他叹了一声,还是道,“也罢,本是准备让此事成为隐秘,既然藏不住了,便就与你说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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