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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郑歌挂断电话，秦蕾小心翼翼的问道。她摸不准郑歌喜不喜欢自己，聊旗下企业的事。毕竟自己只是秘书，还管不到那些事。
如果她是助理的话，倒是无所谓了。
可她只是一个小秘书。
“是啊！成功了。”
郑歌笑道：“好了，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吃完去工作。”
秦蕾还想说什么，却被郑歌堵了回去，有些小委屈的低头扒拉着米饭。
吃完饭，秦蕾主动收拾了起来。
郑歌则回到办公桌前坐下，翻看着起航。
随着几个月的建设，起航的内容越来越大丰富了，分类也越来越完善了。武侠、都市、玄幻、仙侠、奇幻等等，纷纷上线。
随便点开一本书，郑歌找回了一些前世看网文的感觉。
不过比起前世发展了一二十年的网文来说，这里的网文，还较为稚嫩一些。
还有什么类似系统流、废柴流之类的，还没出来。
看着排行榜，郑歌心里有些古怪。
如果把废柴流啥的写出来，会不会也能混个大神啥的当当？
他也就想想，虽然他前世写过一段时间的网文，也看过很多年的网文。一些流派啥的，他也能写出来。
但……对他来说，就算真要写书，也是写自传。
网络还是算了。
摇摇头，郑歌翻开一本书看了起来。
过了会儿，感觉有点困，起身给秦蕾她打声招呼，便准备去睡个午觉。
……
在郑歌午睡的时候，关于起航开通vip阅读模式的消息，越演越烈。
当然，尽管传的很厉害，但也只限制在一个圈子里。
微博热搜榜上，关于起航的话题，最高也就冲到第6名，再高就上不去了。
毕竟网络领域，相比TT，企鹅，聊聊，微博之类的，只是一个小市场。尽管看网文的人不少，但不看网文的人更多。
受众，远没有其他互联网产业广阔。
但随着起航vip模式的成功，其他网站，也都纷纷起了心思。
最初的时候，很多业内人士，对vip收费模式，是不看好的。
认为收费阅读，根本不现实，是不可能成功的。
一些人，对起航上线vip制度，也有抱着看笑话的态度，冷眼旁观。
甚至很多人已经计划好，一旦起航网这边失败，他们网站就立即开启引流计划。把从起航流失的读者，吸引到自己的网站。
网站读者多了，他们就可以更大限度的收取广告费，赚取更多利润了。
然而，让无数业内人士没想到的是，起航的vip模式，竟然成功了。
这让他们难以置信。
网络也能收费？还是按字收费？
说实话，虽然很多人干着这一行，但却不怎么看得起。认为就电脑上敲几个字，不值钱。如果不是有利可求，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扑在这一行。
当然，作者除外。
作者的初心，是因为爱这一行，才踏入这一行的。
而资本，从始至终都是为了赚钱。
结果，起航vip模式刚刚上线一个小时，收费读者转化率就达到了20%。这个数字，可不小啊！
如果起航有1000万用户，那么付费用户就有200万人。
200万人，每人充值10元（充值10元起步），就有2000万的营收啊！
况且，很多读者，不止充值10元。
很多都是20元起步。
可以说，仅仅1个小时，起航的营收，就达到了3000-5000万左右。
这让无数业内人士心动了。
5000万的营收，对当前的网络市场来说，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段时间，众多网站卖版权，接广告啥的，营收也没有5000万。毕竟网络文学才刚起步，不论是广告费，还是版权，价格都特别低。
可起航，仅仅用了一个小时，就至少有2000万的营收。
所以，很多网站纷纷开始准备，开通vip。
当然，也有一些网站，打着永久免费的口号，进行引流。至于未来收不收费，那就不知道了。
可以说，整个网络领域里，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可谓是群魔乱舞，什么传闻言论层出不穷。
这也让很多圈外人士，对网络文学这个行业，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
对于网络领域里面的纷纷扰扰，郑歌不太清楚。
周周也没跟他汇报，他也懒得去了解。
其实里面很多东西，不用他去了解，也能清楚一些。
下午5点多，郑歌放下一份文件，伸个懒腰，准备下班。
“明天又能抽奖了。”
走出公司，看着前面的黄浦江，郑歌搓了搓手，有点期待。
不过期待感，没有以前那样强了。
现在的他，手里有6张问答卷，足够了。
但每月抽奖，该抽还是要抽，或许会有惊喜呢？
“老板。”
阿正把车子开到郑歌面前。
郑歌拉开车门上车，“回家吧。”
“好的。”
阿正应了一声，启动车子朝江滨小区而去。
……
一夜无话。
次日，4月1号。
早上起来，和往月的今天一样，郑歌没着急起来去锻炼，而是靠在床头，打开【福字抽奖】面板，查看了一下库存。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库存越发丰富了。
其中神奇物品不在少数。
先不说库存的6张问答卷。
就说【商战辅助器】吧，可以在商战期间，犹如一个智能商业间谍一般，获取对手的意图，非常有用。只是暂时还用不上，只有等到未来和哪家企业开战了，才能用上。
还有【高级人才发现卡】，以及【人才征服卡】，可以发现高级人才，同时还可以使用征服卡，将其征服。
除此还有什么【野生中药材分布图】、【后代培养指南】、【小红花】、【个人信息卷】等等。
除了这些较为神奇的，还有什么钻石、烟花、欧洲七日游卡券、999红玫瑰等等，这些暂时也没啥用。等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才能派上用场。
检查了一下库存，郑歌呼了口气。
“抽奖吧。”
郑歌整理了一下心情，准备抽奖。
“抽一个。”
【恭喜您……】
……
（卡文了，晚上第五更看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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