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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青旅总裁未成年 > 第245章 你活的太悲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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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因为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沈浩手上?”

    景琪先沉默,然后笑了笑说道:“他就是这样性格,我这两天去选一部新款相机送给他就行了,你不用担心我。”

    电话那头的景琪,看似给了我一个还算合理的解释,但我仍有些质疑的问道:“你这样一直迁就他,到底是为了什么,告诉我,你到底在忌惮什么?”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多年前高一开学,女孩认识了最要好的几个朋友,闲聊时,她说:有帅哥,看门口。

    女孩顺着手势回头,见到他,就好像认识了很久的老朋友,所有背景都暗了,视野里只剩下他的身影,说不出的亲切,不知为什么心里突然就软了,温热温热的。之后安排座位表,女孩坐在他身后,前后桌。我那时候觉得,这么巧,就是命中注定。

    那时候,女孩经历了一段莫名其妙的失落,旁人可能不太理解,也是,每个个体的人,是无法得到另外个体的理解的,所有的快乐自己快乐,所有的难过自己难过,无人可以分享,人本质就是无法消除的孤独。在和心爱已久的他倾诉时,就好像初次见他一样,黑暗中那么一束光彩,他可以和她感同身受。

    因为有许多一样喜爱的事物,分享彼此的快乐,一份快乐变成两份,因为有一样的遭遇,分享难过,一份难过变成半份,女孩竟然在明白了孤独之后,第一次觉得不再孤独。

    那一年,女孩的抑郁症,也在和他的交流中捱了过来。

    后来,他们都变得比以前更好,心性开阔,少了怨恨淡化了悲伤,对生活多了许多期望,待人处事,成熟许多,好像都比以前更加勇敢。

    女孩很感激他,能让她有那多回忆,能让她那么幸福过,能让她变得更好。他也比以前更乐观了些,为女孩带来了快乐。

    后来,女孩听闻他有一个不愉快的家庭,他的父亲欺瞒母亲,生育他之后,才告知婚前有一女,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让他父母关系十分紧张,于是,他和父亲的亲子关系也十分糟糕。几乎一整个家庭生活都从记事起,就在负面情绪下度过。

    女孩和他的经历很俗套,那高中三年,在女孩一厢情愿的追求下、被拒绝,追求下、被拒绝,追求下、被拒绝……有次关系闹僵了,半年都没说话。

    毕业后,女孩离开南方在北方上学,他留在当地复读,毕业那个假期做回朋友,恢复了联系。

    那一年,她们在一起了,从没那么融洽过,女孩喜欢读书,他也喜欢,女孩喜欢旅游,他也喜欢,他喜欢摄影,女孩便成了他的模特,他们对许多事物看法一致,处理方法一样,他们相爱八年,却未成正果……”

    “所以,你就是那个痴恋的女生?”

    “我不是,相反,是我害得他再次一无所有,失去一切,今天他所做的一切,都理所应当,本就是我欠他的……”

    “你和口中的那个女孩有关?她现在在哪?”

    景琪:“……”

    “我不管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如果他这次真的爆料,对你都是百害无一利的打击,这可能会毁了你的事业和前途。”

    “娱乐圈向来就是一个充满规则的名利场,想在这个名利场出位,需要做出的牺牲,本就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这也怪我,或许我真的不该进入这个圈子……”

    “他要是真想折磨你,你做任何工作都无济于事,”

    沉默中,景琪又对我说道:“余航,先不说了,经纪人找人我有事,晚点聊。”

    “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我以为景琪会挂掉电话,她却在电话里沉默了,许久对我说道:“千万不要因为我去迁怒任何人,我还是你喜欢你每天乐呵呵的样子,吊儿郎当中又有着自己的信仰,做个简单的文艺青年挺好,也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我追求的不是文艺青年的生活,就像笑,不一定就是快乐!”

    景琪长久的沉默之后,说道:“那你追求什么?”

    “那些情绪化的人,大抵都是看似孤独,实则自由,哭笑随心,喜欢一个人看书,一个人看电影,一个人旅行,追求的是内心的宁静,超然于世俗。然而,时间久了,你会发现这只是一种生活常态,没什么好羡慕的,只要你愿意,这也是你的理想生活方式……”

    “我理想中的婚姻生活是:两个人有各自热爱的事业,工作结束回家腻歪在沙发上,陪孩子或看电视,一起做饭,一起打扫房间,彼此微笑,晚上抱着睡去,早上彼此吻别去工作,一起旅行,一起看电影,一起逛街,有什么话首先会对彼此说起,简简单单,干干净净,如刚洗过的白衬衫。然而现实的爱情,却是不断洗不断穿的白衬衫,一段爱情经历了各种磨难、苦难之后,两人会更加珍惜彼此,然后迎来新的磨难,如同一件心爱的白衬衫,穿穿洗洗晾晾,直到某一天苦难不再来到,白衬衫泛黄,感情就像反复搓洗的衣领,再也无法熨烫平整。”

    “你活得太悲观了。”

    “得不到的,我只能想想便算了……”

    景琪没有再给我说话的机会,她说完后便挂掉了电话,而我却有些失神。

    或许此时的她已经选择了自己的路,以一种只伤害自己,不伤害他人的方式救赎着,虽然我不知道她究竟做错了什么。

    一声轻叹,我将手机又放回了自己的口袋里,天边最后一丝光线即将隐匿,我沿着稍纵即逝的光亮向远处的繁华走去,在黑暗和光影的重叠中,世界渐渐变成了一个巨型金字塔,人门都在拼命的往上攀爬,可塔顶,只允许那么一小撮人站立,最后,原本携手前行、互相勉励的伙伴,顷刻间,便成了随时可能推你跌落的罪恶黑手,谁又能评说对与错……

    ……

    我顺着河一直往前走,要说舒马和表舅的友谊真是来的莫名其妙,昨夜还为屁大打出手,此刻,他俩已经动作一致地搬小板凳,用一样的鱼饵,动作一致地甩勾,动作一致地伸着脖子开始认认真真专注于钓鱼,并且不时展开技巧讨论与互相吹捧,当然也少不了自我吹捧。

    我伸头一看,果然相当有默契,都是空桶。

    晚饭后,已经将近八点,我坐在电脑前做着账目,黎诗则在手绘一些纪念卡样本,打算给福建这批游客当做纪念。

    店里一片安静,让人总觉得少点什么,黎诗也发出同样的疑惑,我之前便发现墙角不见踪影的钓鱼竿,头也不抬道:“两个环保爱好者又喂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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