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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青旅总裁未成年 > 第98章 和老苟谈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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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头一直传来老苟的惨叫声,我连忙挂断电话,打电话给前台,让人迅速查一下老苟的房间号,看看情况。

    片刻后,店员打电话告诉我,老苟可能是摔断了骨头,准备送去医院,我刚挂掉电话不久,黎诗也披着衣服跑了出来,很显然,她也接到了电话。

    她手里握着电话,显得很慌乱,表示现在就要开车回去。

    夜路车难开不说,我们两个人现在的状态又不适合开车,一番极力安慰之后,我让她找个地方继续休息,天亮后联系了小苏姑娘照应着这边,再做打算。

    黎诗不安的表情越来越重,她再次拨通电话,一个人躲到角落通话去了,世界忽然就安静了下来,我虽然讨厌老苟,却并不恨他,相反有些担心,我们合作的这几年来,几乎矛盾不断,但却并不是仇敌。

    我迅速找到一处走廊的长椅,闭上了眼睛蜷在椅子里,让自己早些休息,片刻之后竟然真的睡了过去,而醒来时,光亮已经包裹着晨曦而来。

    我茫然的在椅子上坐了好一会儿,想起还得赶回西安,赶忙披上外套,在卫生间里简单的洗漱之后,便看见匆匆而来的小苏姑娘,手上还提着早餐。

    很显然,是黎诗联系了她,我将昨夜专家会诊的结果告诉小苏姑娘,她示意这边交给她即可,让我们安心回西安。

    等我们走到病房时,我才发现一夜未见的黎诗早已经起身,正在给奶奶洗漱。

    见到小苏姑娘以后,黎诗终于安下心来,她和奶奶又聊了一会儿,便示意我准备动身回西安。

    临走前,我笑着问小苏姑娘:“方便留个号码吗?”

    小苏姑娘点了点头,随即将号码报给了我。

    当我问到该如何备注时,她犹豫了一会儿,却并不愿意说,直接回我道:“一个称呼而已,没必要问,标签都是别人给你贴上的,我想你自己会有记住我的方式。”

    我点了点头,想到她冷漠的气质,却也不足为奇,只是这几句话的背后,让人感到有些悲观罢了。

    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中,总会被人主观的贴上标签,以此来记得,可是又有多少人被这个标签定性,一旦确认便无法改变,就像景琪:只是把我当救命恩人,而不是朋友之外的关系。

    ……

    回西安的路上,黎诗显得有些不安,尽管我已经联系了青旅前台,说老苟只是肋骨骨折,并无生命危险。

    看得出来,黎诗对老苟很关心,甚至超出了常人,我不禁再次好奇,打发无聊问道:“认识这么久了,你能告诉我你和老苟到底是什么关系?当然,如果身份尴尬,也可以不说。”

    黎诗一脸无语的看着我,继而干脆回复道:“不方便。”

    看着她坚决的模样,我也不好再多问,但不知怎么的,这一刻,我却没有了从前的想法,黎诗是一个美女,非常美的女人她的美中多了份底蕴和从容,少了份江莱悦的高傲和锐气。我不相信这样的女人会为了金钱牺牲某些东西,尽管这种状况是社会的主流。

    黎诗按下了车窗,她将短发别在耳后,目光看着窗外问我道:“我临走之前将青旅交给你,在你的管理范围内,出现这样的事情,你该如何和我交代呢?”

    这兴师问罪来的可真够快的,她的话刚问完,我的目光便扫到了她,感叹道:“老苟平时吃的跟一个肉球似的,又不是没有下铺床位的,非要跑上铺去,到了上铺老实点会死啊!哪天要是在青旅里喝杯水呛到了,也怪我咯?我估摸着这又是他设计的局……”

    她转过头,毫不客气道:“你平时都是这样看人的?”

    “分人。”

    “不知道苟总听到这样的话,会作何表示。”

    我望着她,半晌说道:“听到又能如何,难不成你还打算告密?”

    这个带着些无厘头的猜测,让黎诗不愿意再搭理我,她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了先前小苏姑娘为我们买好的早餐,一边吹风,一边吃了起来。

    “能不能帮我开一袋豆浆,我有点渴。”

    黎诗回过头,一直看着我,也许她在等我的再次表态,也许只是习惯性的看着我,自己喝掉了袋子里剩余的豆浆,又拿起了一袋,说道:“只剩下一袋了。”

    我口干舌燥,眼巴巴的看着黎诗拧开盖子,却不递给我。

    她眼神中没有一丝杂质的看着我,许久笑了笑说道:“想喝也可以,说出你自己最无耻的三件事,不深刻反思,你就渴着吧!”

    我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刚想伸*夺,却不料她立刻放到自己的嘴边,让我有些惊讶的是:她居然也有这么无聊使坏的一面。

    看了看前面良好的路况,我降低车速,伸手一把从黎诗嘴边夺过豆浆,然后叼在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

    抢夺过程中,滋出来的豆浆撒在她的黑色裤子上,这让她异常恼火,一脸怒气的抽着纸巾擦着。

    “这辆保时捷Macan S的刮痕,几乎都是来自于你,你就使劲作吧!回去你按照维修*付我钱。”

    “哟,傲娇了!”

    黎诗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你在说我?”

    “这车上还有别人吗?”

    “信不信我让你下车!”

    我厚脸皮道:“你让我下我也不下,这车子是我开过来的,所以我得开回去,毕竟我是从一而终的男人。”

    黎诗笑了笑,打开了音乐,然后调低座椅道:“既然你这么从一而终,那你就好好开,我睡一觉。”

    我:“……”

    这不符合套路啊!这么高冷的女人居然不按套路出牌了,不行,我受不了这委屈……

    ……

    路上,进入服务区休息了两次,当然,行车过程中,黎诗也开了三分之一的路程,换我休息。

    等我们到达西安市区时,已经临近傍晚,我和黎诗马不停蹄的前往医院,最近老往医院跑,弄得我都有些恐惧了。

    病床上的老苟疼的龇牙咧嘴,直哼哼,见我和黎诗来后,他反倒平静了下来,示意先让黎诗出去,留下了我。

    我和老苟似乎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但看他现在的样子,我也不想冲他发脾气,更不想给他添堵,只是站在窗前,长久的沉默。

    在我的沉默中,老苟开了口,问道:“景区旅游高峰就要来了,你对青旅有什么规划和打算吗?”

    我总算还是一个识趣的人,可并不认为老苟提起这话题是给我暗示了某种信号,随即转身对他说道:“苟总安心养伤,别再用青旅这点事来害人害己,这店开业这么久,我还头一次听说护栏都挡不住身体下落的,你真是自己想走下坡路,牛都拉不回!”

    老苟带着妥协后的不满瞪了我一眼,笑了笑又对我说道:“我们来一份口头协定怎么样?”

    “你白纸黑字都不愿承认,现在还敢跟我提口头协定,我看你一定是摔倒了脑子了,别以为自己不用靠脸吃饭,就老把自己脸往地上摔。”

    “我苟永强在行业内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和事没遇到过,你觉得我真想让你关了青旅,或者说我真的让你关不了青旅?余航啊,旅游这行业要想做得好,在让其实现盈利的同时,不丢掉自己本身的内涵和精神,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秉持的商业法则,我们大可不必为了各持己见而让矛盾激化,相反可以在擅长的领域让这个公司做到最好,你说呢?”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擅长策划就去做策划,不擅长管理青旅就丢一边?苟总,从始至终我一直两边都没放,最后却换来你决绝的关闭青旅,商人的确是唯利是图,但你能不能别欺负了人再来扮好心?”

    我的这番质疑似乎让老苟很是疲惫,他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侧过头,许久也没有说什么,而我就这么被晾在一边,有些尴尬,在尴尬中怀疑自己最初的判断,是不是我真的曲解了他的意思?

    实际上,我一度很厌恶他假借公司困境为由,来关闭青旅,真正想去实现的却是自己的商业企图。

    这样的尴尬场景我不愿再继续下去,我再次对老苟说道:“我只是表达了我个人的想法,如果我错了,这个时候你应该告诉我,而不是沉默……我只是个小人物,一个黎诗足以对付我了,你大可不必太把我当回事,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老苟睁开眼睛看着我,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道:“你想不想让青旅变为自己的?”

    “没那福气,也没那胆子。”

    “如果你通过自己的能力等价交换呢?”

    听他这么一说想法后,我脸上的阴霾顿时消了八九分,向他问道:“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通过你创造的业务价值,来换青旅,反正我都是出手,卖给谁都是一样,你这么爱它,交给你似乎更稳妥,哪天我们还能继续合作。”

    “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吧?”

    老苟一声叹息,欲言又止……

    他这欲言又止的表现让我非常着急,便又催促道:“有话直说。”

    “我要你保证,这件事只是我和你之间的协定,你不可以说出去,再者,我对外界将会是另一番说法,而只要你一个人心知肚明就行。”

    我再次因为老苟的表达陷入到了震惊之中,因为就我了解的老苟而言,他不是这么轻易妥协的人,但他这么诚恳的模样倒是真的有心在和我做协定,我在极度的不理解当中沉默了许久,而老苟的表情一如刚刚那般复杂。

    “投鼠忌器,别利用我的心理继续作恶,我怎么知道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若是不放心,尽可以委托律师公证处来公证,白纸黑字的文件我写给你。”

    我看着他,半晌也看不出他心虚的模样,终于点了点头,一阵思虑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具体要怎么做,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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