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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
顾砚的手确实掐的她下巴极疼，但是并没有疼到非常严重的地步。
只是，南小辞在和顾砚相处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一件事。
每次只要她一喊疼，不管顾砚多生气，都会克制住不再伤害她。
似乎找到了对付顾砚的秘密，南小辞眯着眸子，眼神无辜又可怜的看着顾砚。
他眸底的冷焰一点点消褪，捏着女孩下巴的手指微微放松。
言语间的阴冷不再如方才的咬牙切齿，“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准再说这个字？”
指腹轻缓的摩挲着女孩下巴上的肌肤，光滑细嫩，如上好的羊脂玉般，令人一点点失控……
南小辞的眼底蓄起水雾，她眨眨眼睛，白净的腮边浮起淡淡的红晕。
黑瞳潋滟，“可是我疼……”
“疼也不准说！”
顾砚松开南小辞的下巴，忽然站直身子，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
“咔哒。”
烟雾徐徐缓缓的腾空，空气中满是尼古丁的味道。
没有清冽好闻的烟草味道，只有让南小辞没忍住直接咳嗽出声的刺激感。
她最讨厌烟味。
瓷白的手抬起来，遮挡在唇鼻处，重重的咳嗽几声，小.脸更红了。
她下意识的远离顾砚，却被顾砚大掌牢牢桎住细.腰。
“躲什么？”
白色的烟雾尽数铺洒在南小辞的脸上，鼻息间刚一钻进去，嗓子一疼，便控制不住的咳嗽出来。
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白净的小.脸呛得通红。
顾砚注意到南小辞的反应，他向来幽深如墨的眸底，浮起一丝愧疚……
不会哄人的顾首长，修长的手指落在南小辞的肩背上，“嘭——”
一掌拍上去，南小辞的身子顿时往前冲好远……
“哇呜！”
本就咳嗽的体力不支的南小辞，被这一掌拍的差点怀疑人生。
她再也忍不住，嗷嗷的哭出声来。
她怎么就遇上顾砚这么个神经病一样的人呢！
哪有这么安慰人的！
南小辞这一哭，像是寻找到一个发泄口，眼泪断线的珠子一样，颗颗顺着脸颊滑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呼吸都急促的无法控制。
他凭什么自以为是的把她塞到军营？
凭什么要让她遭受这些乱七八糟的磨难？
凭什么要这么对她？
凭什么？！
越哭，南小辞越觉得自己委屈。
她索性撂挑子不干了，坐在地上，两条腿肆意的摊开。
垂着小脑袋，哭的越来越凶。
顾砚懵了。
他站在原地，看被拍出去的南小辞哭成一个泪人儿，心底感觉极其难以形容。
阳光照在南小辞的脖颈处的肌肤上，泛着浅浅的红晕。
顾砚垂眸，走到南小辞的身侧。
穿着军靴的脚尖，踢了踢南小辞的屁.股，语气生硬，“起来！”
这一踢，南小辞哭的更大声！
她把垂着的脑袋抬起来，望着天，瞪着顾砚垂眸而落的眸子，“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扯着嗓子的哭。
太过分了！
竟然踹她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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