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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笔楼 > 江山笑 > 第53章 宠女狂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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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闻大惊。

    诸葛天眼也一惊。

    骆凉也震惊地抬眼看向了赵怀雁。

    因为一句赵国公主,齐闻忽的一下从栏杆上跳了起来,满眼不可思议地呢喃,“你,赵国公主?”

    赵怀雁道,“是呀。”

    齐闻瞪着他,大概在估量他这句话的真实性,可少年站在那里,姿态懒散,明明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他却毫不自知。他脸上的神情很平淡,那种平淡没有隐藏任何心机与算计,仿佛就是在说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可这再正常不过的话,明明就是炸弹!

    齐闻危险地眯起眼眸,沉着声音对骆凉和诸葛天眼说,“你二人到远处守着。”

    这个抄手游廊很偏僻,无人,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得让人去守一守。如果眼前的少年真是赵国公主,那等会儿要谈的事情就不能让任何人窃听见。

    骆凉和诸葛天眼又往赵怀雁脸上扫了一眼,二人眸中的震惊之色依旧显于眼眶,可他二人什么都没说,一左一右散开,去守周围。

    齐闻走到赵怀雁面前,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半晌后,出声道,“赵国公主?”

    赵怀雁抬脸,迎着他的打量,说道,“是。”

    齐闻道,“赵国公主金枝玉叶,远在赵国,而据传,这位公主貌若天仙,练就了出神入化的舞技。她从不与别国的皇子们交流,也不参与任何国家的联合行动,这个公主好像是个很内向的人,你却说,你是赵国公主。”他挑挑眉,“我凭什么信你?”

    赵怀雁道,“你很清楚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在这个地方,在你面前,谁敢冒充赵国公主?”

    齐闻不为她的话语所动,只道,“拿出证据。”

    赵怀雁顿了顿,还是伸手入袖兜里,掏出一物出来。她把那一物什呈到齐闻面前,齐闻低头瞅了一眼,又是一惊。

    那一物是什么?

    每个国家的皇室成员都有独属于自己国家的皇室标记。而为储君者,又会有特殊的龙符玉佩,这种龙符玉佩是两面双生,一面是身份标识,一面是名字。这种玉很难开采,亦很难做加工,故而,这种玉只进献皇室。一般人想要模仿或是想要造假,基本不可能。

    而赵怀雁拿出来的这一物,正是龙符玉佩。

    齐闻伸手将那玉佩接过来,两面都翻开看了看,他本身就是齐国太子,身上也有这种龙符玉佩,其中一面与赵怀雁手中的一模一样,另一面刻字不同,他的玉刻字齐,她的玉刻字赵,而在姓之外,还有另一个字与龙眼响应,他的是闻,她的是雁。

    赵国公主叫赵怀雁。

    一赵一雁,一个龙符玉,足以能证明她的身份。

    齐闻吃惊地看着手中的玉,心中骇然不已,他陡地抬眼,盯着面前的少年,愣愣地说,“你真是赵国公主赵怀雁?”

    赵怀雁道,“如假包换。”

    齐闻忽地一伸手,抓住她放在身侧的一手,激动地道,“真是久仰了!没想到我竟能在这里见到大名鼎鼎的赵国公主!”

    赵怀雁笑道,“以这个面目见齐国太子,实在迫不得已。”

    齐闻拉她在一边的栏杆上坐下,他也跟着坐下,问道,“你既是赵国公主,又为何会在燕迟的太子府,还是男子装扮?”

    赵怀雁道,“一言难尽。”

    齐闻道,“你简单说来,我听听。”

    赵怀雁不隐瞒,将自己出国游历增长见识的目地说了,又说到自己从来没来过燕国,对燕国的招贤纳士日很憧憬,就来看了,可一看,就没能走成,她把这前前后后的细节也说了。

    齐闻听罢,分析道,“所以,燕迟一开始在招贤纳士日上把你留了下来,并不是认为你有才,而是因为你姓赵。”

    赵怀雁道,“是。”

    齐闻摸摸下巴,“他想利用你侵赵?”

    赵怀雁点头。

    齐闻道,“燕国国力强大,想要侵吞你赵国也不是诳语,他既提过,就说明真有此心,你身为赵国公主,不可能让他得逞吧?”

    赵怀雁冷笑,“当然。我留在燕国的目地,就是在他侵赵前先颠覆了燕国朝堂。”

    齐闻挑眉,“真敢说,就你一人,颠覆燕国朝堂?”

    赵怀雁道,“一个人的力量确实很有限,但滴水穿石这个道理,齐太子应该懂得。”

    齐闻闻言一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盯着她的脸,道,“这是你原本的脸吗?”

    赵怀雁说,“不是。”

    齐闻目露渴望,“能让我看看你原本的脸吗?”

    赵怀雁道,“不能。”

    齐闻,“……”

    赵怀雁道,“我的身份已经向齐太子言明了,现在我们就来说一说如何交易吧。”

    齐闻笑了笑,把龙符玉佩递还给她,他收回手,胳膊撑在栏杆上面,顺着栏杆下的花花草草一路迢遥地望过去,望到另一截抄手游廊的栏杆处才停住视线,他的视线就停留在那一道被阳光照着的红漆木栏杆上,低声道,“公主把真实身份告知了我,怎知我不会转头就把你出卖了呢?今日我若与你做了交易,就等于把我齐国与你赵国绑在了一条蚂蚱上,往后燕国要灭你赵国,还不得搭上我齐国?这笔交易,怎么看怎么不划算啊。”

    赵怀雁波澜不惊地将龙符玉佩收进袖兜,放稳放妥之后她才冷静地开口,“齐太子不会做傻事。”

    齐闻道,“公主错了,你的真实身份对燕迟而言,可是一个很好的筹码,有了这个筹码,不说白显能救了,就是我找燕迟再要一人,他也会给。”

    赵怀雁道,“齐太子是聪明人,不会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再拉一个赵国做为敌人。雷州一事具体是什么样的,燕迟心中清楚,你心中清楚,我也不含糊!”

    一句不含糊说的干脆利索,却也拿住了齐闻的咽喉。

    这道咽喉不是齐国的,而是陈国。

    陈国是与齐国交好,多年来也向齐国进献了不少好东西,虽然陈国并不是齐国的附属国,却年年向齐国进贡,但进贡是进贡,陈帝却不会因为齐国而拿自己国家百姓的安稳去做不该做的事。

    就算陈帝想,裴连甫也不会允许,所以,当时借兵扰乱雷州的事,齐闻是直接联系的陈继和陈栎。

    也就是说,陈继和陈栎是瞒着陈帝,私自调的兵。

    雷州烽火台一点,陈帝势必就知道了这件事,陈帝性子绵软,待兄弟们又好,只要烽火台一熄,不管裴连甫是什么意见,陈继和陈栎就都不会被追究责任。

    可南陈夫人回了国,要是她一个人回国倒还没什么事儿,可她回去的时候带了南丘寒,南丘寒是燕国的南公国,虽说身为南陈夫人的丈夫,陪她一起回母国探亲也说得过去,可站在国家的立场上思考,就不是这么一回事儿了。

    南丘寒代表的是燕国皇室的态度。

    就算陈帝傻,裴连甫却不傻。

    常言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齐闻身为齐国太子,当然不会理所当然地认为陈国会一直唯他齐国马首是瞻,也愿意倾尽国力为他齐国谋称霸原冰大陆的路。

    齐闻要拉住陈国,自然要考虑到陈国,一不能让战火蔓延到陈国去,威胁到他齐国,二也不能让陈国投靠了燕国,成为燕国侵犯他齐国的跳板。

    齐闻目光沉了沉,内心里忽然就对这个赵国公主充满了一丝敬畏,她一直没在九国储君的宴会上出现过,也没有风云大会上现过身,所有人都认为这公主可能是性子软棉,胆子小,又内向,这才十几年不出国门,不与各国皇子们交涉,怕怯场,丢赵国皇室的脸,但现在看来,她哪里内向、软棉、胆小了?

    不说她能在燕迟的眼皮子底下隐藏这么久了,就是前段时间驱退秦双一事,都足以见这位公主的胆量和才华。

    齐闻无奈地笑道,“公主聪慧,你都说的我哑口无言了!”

    赵怀雁道,“那我们能好好说一说交易了吗?”

    齐闻道,“说吧,我一切听公主的。”

    赵怀雁道,“可别吧,我与齐太子不熟,咱们除了这一桩交易外,往后也不会再有什么瓜葛。”

    齐闻咧嘴一笑,盯着面前的这个少年,笑道,“是吗?”

    赵怀雁挑眉,暗含警告地瞪着他。

    齐闻却无视她警告的眼神,在认真与她谈好交易后就带着骆凉和诸葛天眼离开了周府,一回到驿馆他就写了一封信,信上的内容全是按照赵怀雁的意思写的,可在末尾,他又加了一句话——能在燕国见到贵国公主,实乃齐闻之幸,而上天让我们在燕国相遇,足见我们的缘分,齐闻斗胆,向赵国国君请婚,娶公主为妻。

    这封信从齐闻手中发出,很容易就到达了赵国,摆在了赵显的面前。

    而在信入赵国之时,秦祉也到了赵国。

    秦祉以秦国太子的身份来拜谒赵显,赵显虽然不想接见,也纳闷秦祉怎么会忽然上赵国来拜谒他了,却不能将他拒之门外,只好接待了。

    秦祉很客气,彬彬有礼地向赵显说,“贸然来拜见,希望没有打扰到赵叔,惹了你的嫌弃。”

    一句赵叔,喊的赵显一愣,按理说,国与国之间的邦交,是要直呼对方的身份敬称的,来赵国,对赵显的称呼就是赵国皇帝,而以“你”或是以“我”这种平级相称的称呼,只有同是一国之君的秦帝才有这个资格叫。

    秦祉没有越辈份,却也没有按理出牌,他来拜见是以秦国太子的身份,可一进到赵国皇宫,他就以小辈的身份了。

    赵显只愣了微末一会儿,马上就和颜悦色地接了腔,活到六十多岁,如果听不懂秦祉这么喊的用意,那赵显就白活了,秦祉这么喊,无非是想套近乎,而为什么素来井水不犯河水的秦国太子会这么做,赵显一时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那就装糊涂。

    赵显道,“秦太子能来我赵国,是我赵国荣幸,也使我赵国蓬荜生辉啊,什么打扰不打扰的,你愿意屈尊降贵,朕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嫌弃?”

    秦祉听着抿唇一笑,“赵叔不嫌弃就好。”

    赵显又说一遍不嫌弃,然后问,“是来赵国游山玩水吗?我赵国虽然国力不行,但风景还不错,你想去哪里玩,朕安排专人随行,帮你解讲介绍,让你这一趟赵国之行来的不屈。”

    秦祉点头,“我确实对赵国的山水名胜不大熟悉。”

    赵显道,“那朕安排个人给你。”

    秦祉看他一眼,伸手端了手边的茶杯,握在手里轻轻抚摸着,却不喝,他微微笑了笑,抬头说,“赵叔想的周到,但这人能不能让我来选?”

    赵显没料到他会这样说,颇有兴趣地道,“秦太子在我赵国有相知相甚的好友?”

    秦祉笑着摇头,“没有。”

    赵显道,“那你要挑什么人?”

    秦祉将手上的茶杯往桌上一放,慢悠悠地道,“雁妹妹在宫里头吧?我这趟来是想看看她,上回她及笄宴,没向其他八国发邀帖函,没有吃上她的喜酒,也没能送成礼,前段时间在忙着,现在闲了,我就过来补个礼,顺便见个面,往后咱们也就不用拘谨了。”

    赵显一听,脸上的笑顿时散了,乌云笼住眼,他拉长了脸,绷直了嘴角,心想,这秦祉说了大半天,感情是冲着他的宝贝女儿来的!

    想到前一脚才看的齐闻的信,信中齐闻说要娶他的宝贝女儿为妻。

    而除却这一句话外,前面所写内容大致意思是燕迟也想对他的宝贝女儿不利。

    嘿,这一个一个的,上赶着都在打他宝贝女儿的坏主意呢!

    这九国里的皇储中,唯他女儿年龄最小,又是女子,他们却这般欺负她,可真是长脸了!

    赵显怒极,却没有将秦祉给轰出去,怎么说秦祉也是秦国太子,而秦国又太强大,赵显惹不起。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赵显故意呵呵两声,不直接回应秦祉,也不拒绝他,而是道,“秦太子这一路过来,想必很累了,朕先安排人带你下去休息,游山玩水的事儿,咱们明天再说。”

    说完,也不等秦祉回答,扬手就招来赵公公,吩咐他给秦祉安排住处。

    秦祉哪能让赵显走,赵显这一走,过后他甭想再见着了,他张口就要说话,赵显却不给他机会说,一口气将自己的话讲完,“朕还有公务要忙,就不招待秦太子了,你好好在这里玩,有任何需求尽管找老赵,他会给你安排的妥妥的。”说完这句话,直接一拍屁股就走了。

    秦祉要追上去,被赵公公不动声色地挡住了。

    秦祉恨极,郁闷地跺了一脚根土,走了。

    赵显回到自己的宫殿,当即就传了金谍网在赵国的最高指挥官鹰六,以及丞相上官言,还有御林军统领西门狂刀,公主府暗卫统领冯阎。

    这四人被赵显宣到自己的宫殿,说了赵怀雁在燕国的事儿,并将元兴,还有楼危以及楼魂令的事儿说了。

    说完,四个人面面相觑。

    丞相上官言说,“皇上,公主既在燕国,那不如让老臣出使一趟燕国,把公主带回来。正巧最近燕国的雷州不太平,我赵国可以在此时雪中送炭,表达帮助之意,靠向燕国一方,如此一来,救公主就变得顺理成章了。”

    赵显哼道,“他燕国可不稀罕我赵国的帮助和雪中送炭。”

    上官言道,“还没有试过,怎么知道稀罕不稀罕?”

    赵显道,“燕行州那老东西,朕还不了解他?”

    上官言一噎,郁闷道,“皇上,你与燕帝之间的恩怨,你们自己去解决,现在我们迫切需要做的是救回公主。公主既借齐太子之手发了这封信,就说明公主在燕国的处境已经很被动了。”

    赵显道,“不用你跑一趟,朕直接写封信给燕行州。”

    上官言眼眸闪了闪,“皇上,你要说话算话,老臣不怕舟车劳顿,就怕你低不下这个头。”

    先写信就代表先服软,依赵显跟燕行州之前的恩仇,上官言真怕这封信写到一半就废了,或者写完也发不出去。

    他得提醒着,“这信可关乎着公主的安危呢!”

    赵显瞪他,“朕是皇上,一言九鼎!朕的女儿当然得朕来救!”

    上官言苦笑,这还要抢功吗?爱女爱到如此地步,也真是奇葩了!不过,皇上愿意写这封信,这再好不过。

    上官言不说话了。

    鹰六道,“皇上既有了对策,宣我们来是做什么?”

    赵显道,“雁儿说了,要么在赵国国境外拦住楼危以及楼魂令者,要么,放他们入赵国,进行击杀,这么多年,楼魂令一直争对我金谍网,朕是觉得,就不要脏了自己的国土了,在赵国境外拦截并击杀。这样的行动,派大军肯定不行,他们既是秘密行动,我们自也秘密行动,鹰六你带着赵国的金谍网去截杀楼危和楼魂令者,冯阎带一些暗卫去混淆元兴,若有可能,一路跟随着他,混淆他视听的同时,跟着他潜到燕国,保护雁儿。西门狂刀你,给朕看死秦祉!想打朕女儿的主意,一个都别想好过!”

    上官言、鹰六、西门狂刀、冯阎听着赵显后面那一句咬牙切齿的话,额头都跟着抽了抽,心想,皇上,你简直就是宠女狂魔。

    公主都这么大的人了,又鬼灵精怪,身边还跟着曲昭,一般人可奈何不了她。

    就算燕迟知道了她的身份,那又如何?他还真敢对公主不利不成?那我赵国举全国之兵也要向燕国讨要说法的!

    四个人领命下去,行动了起来。

    赵显写信,让信使快马加鞭,送往燕国皇都,交到燕行州手上。

    而在外面一片隐秘动荡之际,赵怀雁那里却是风平浪静,她那天送走了齐闻、诸葛天眼和骆凉后,返身回到周小婵的小楼,见周小婵化了淡妆,穿着鲜艳而亮丽的裙裳,发间还别了步摇和金钗,耳坠也带了,花钿也贴了,人往那里一站,陡然间让赵怀雁眼前豁然一亮。

    赵怀雁站在门坎处,看向盈盈走过来的少女,目露惊艳,赞美道,“你这一打扮,得迷倒多少才子佳俊啊。”

    周小婵脸一红,却抬起那双漆黑发亮的眼睛,看向赵怀雁,小声地问,“赵先生觉得我这样好看吗?”

    赵怀雁道,“好看!”

    周小婵脸又一红。

    凝月吃吃一笑,打趣道,“赵先生,你可别哄我家小姐啊,我家小姐出门少,从得了萎影症后就再也没出过门了,门外的花花绿绿那么多,我家小姐能有她们漂亮吗?”

    映兰也跟着挤话,“就是,赵先生若是诓骗我们小姐,下回我们就不待见你了。”

    赵怀雁好笑,“好看就是好看,不好看就是不好看,我诓骗你们作甚?外面的花花绿绿是很多,可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觉得小婵姑娘就很好看,很水灵,她这些年因为生病没出过门,身上的纯洁之气是外面那些花花绿绿能比的吗?”

    周小婵被她直言的夸赞给弄的脖颈都红了,只不过,脖颈被衣襟挡着了,看不见。肉眼可见的是她雪白的小脸迅速蹿红。

    赵怀雁眼尖,发现了,免得她太羞涩尴尬,就不再说了。

    她抬头冲凝月道,“别尽瞎贫嘴,拿伞给你家小姐撑上。”

    凝月道,“我拿伞,先生撑?”

    赵怀雁“嗳?”一声,瞪过来,“你这丫头……”

    凝月吐吐舌,“赵先生又不是外人,给我家小姐撑下伞怎么了?”

    赵怀雁还没出声,站在一边默默偷着笑,看着赵无名吃憋的宣香和商柔张嘴了,宣香说,“我们都没拿赵先生当外人,但赵先生看着挺单薄,撑得住那么大的伞吗?”

    商柔也道,“算了吧,还是你们自个撑,大概你们的力气都比赵先生大。”

    赵怀雁叉腰,数落着这四个挤兑她的姑娘们,“太不够义气了,原来在你们心里,我就是一块豆腐的力量,谁说我连伞都撑不了?你们还别激我,我今天就撑给你们看看。”

    周小婵忧心道,“赵先生,你可以吗?”

    赵怀雁一听越发的火,心想,我是女子,我是柔弱,我也娇小,可至少我现在在跟朱玄光练武,要是一把伞都撑不住,那她不如撞墙死了算了!

    她哼道,“当然可以!”

    说着,伸手,“伞拿来!”

    凝月连忙去取伞,还是前天的那把大黑伞,取来递给赵怀雁,赵怀雁接了,拉着周小婵就出了门。

    赵怀雁是女子,又是周小婵目前的主治大夫,拉她手或是拉她胳膊那都是很正常的,可别人不知道赵怀雁是女子,虽然大夫和患者之间的手拉手不代表任何含义,但周小婵还是止不住的心情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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