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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明时代，看到丁阳出现，小前台王鑫慌忙站了起来。
“你早！”
丁阳向她点了点头。
很显然，她刚才正在吃早餐，应当正在喝豆浆。嘴角处现在还残留着一些乳白色的汁液，看起来挺有趣的。
“丁总，您吃早餐了吗？我下去给您买呀！”
王鑫可没有注意自己的不妥，连忙道。她可还记得，上次丁阳到公司时，让自己买早餐的事情呢。
这段时间，她一直都在想着，如果丁阳再出现时，自己应当怎么表现，现在果然这机会来了。
“行呀，我给你拿钱！”丁阳前世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不过，既然这小妹子提出来了，便也就点头应允。顺手便拿出了钱包。
“不用钱，丁总，我请您！”
王鑫慌忙摆手，这才又从前台的位置挪了出来。
“那你可吃亏了！”
丁阳笑道。
“如果丁总觉得我吃亏的话，找个机会请回来就是了！”王鑫眨着眼睛道。
“那我就吃亏了！”丁阳故意把眼睛睁大。
“啊！”
王鑫愣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所措。
“还是有些嫩呀！不过，能说出来刚才那样的话，其实也挺难得了！”
看着这小妹子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丁阳笑了起来。将手一挥，“快去吧！和你开玩笑呢？”
“是，我现在就去买！”
王鑫这才算放下心来，欢快的就好似一只小鹿一样，出了办公室，又去了电梯。
很快的，她便把早餐给买了回来，并且送到了丁阳的办公室中。
“丁总，这是三明治！对了，我给你买得是黑豆的豆浆，听说喝这种东西对身体特别好！”
把早餐给丁阳放到了桌上，王鑫才又邀功道。
“豆浆中含有丰富的雌性激素，其实男人喝了不好的！”丁阳拿起了这瓶豆浆，扫看了一眼，半真半假道。
“啊！”
王鑫又蒙了，先是怔了一下，脸都有些红了。连忙又伸出了手，“丁总，那我下去换一下！”
“不用了，逗你玩呢？我身体的雄性激素太多了，来点雌的，中和一下也好！”
丁阳一边说着，一边才又把豆浆的盖子拧开。
“丁总，你就知道开玩笑！”
一句话，把王鑫给闹了一个大红脸，这才又扭捏的转身走了出去。
“机会总是给有准备的人，别看这小丫头晕糊糊的。到是一个有准备的人，没事逗逗她其实也挺好玩的！”
看着王鑫离开的动作，丁阳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丁总，你还舍得过来呀！”
丁阳才吃完早餐，周爽便到了公司，进入到了他的办公室，是满腹的怨念。
“我把你的公司给卖了，把钱给卷着跑了，你都不知道！”
接着，她才又吐嘈道。
“爽姐，你如果想要我这公司的话，一句话，我就双手奉上，怎么样？”丁阳可不受她的将军，反击道。
“我可不敢，我怕警察抓我！”周爽笑了笑，这才又把报表递给了丁阳。
“丁总，上个月三大电信运营商的报盘加在一起是7300万！”
她也不用看报表，是张嘴就来。
“怎么这么高！”
丁阳吃惊道。
虽然说，他知道张阵讲鬼故事赚钱，但是也不至于赚到这种地步呀！
在他的记忆中，一年的报盘收入能有三个亿就顶天了。这么算下去的话，一年得报盘八亿多。扣除代收账款和平台费用的百分之三十，还有宣发费用，这一块一年竟然能赚到两个亿。
“之所以报盘高的原因。据我分析，主要是有两点，第一点，便是陈倩那边的群发。根据我在圣阳那边拿到的数据，除了少数几家做情感故事的公司在做群发之外，我们家也算是独一份了！”
周爽解释道。
“这到也是！”
听他这么一说，丁阳马上就明白了。
所谓情感故事，其实就是一些带着擦边球效果的故事。群发语说得挺挑的，但实际上你听起来却什么都没有。
之所以什么都没有，是因为这些公司毕竟是基于三大运营商的平台来做语音。这些语音运营商都要审核的，你但凡有点问题，平台直接就会给你卡下来。
在前世，他们公司就做过情感故事。当时，他还把如秦风，阿庆这些人物的经历给编成了故事，然后再由录音员录出来。
在发出去的时候，回复率到是挺高的！但是投诉也挺高的。
而像自己这种做和张阵讲鬼故事的SP，还真就没有做群发的。最起码，前世那家公司没有做，所以收入自己也就提升了一大截。
“商务那边顶得住吗？”
马上，丁阳便又问向周爽。
“商务那边没有问题，毕竟我们的群发还算正规！而且，我们的屏蔽还算不错！”周爽回答道。
“那就好！”
听周爽这么一说，丁阳也才放下心来。
做群发，最怕就是把内容发到一些职权人的手里。
所以，在拿到号码之后，都会屏蔽一些特殊的尾号。什么四连号，三连号，AABB和什么ABCD等等。
因为领导吗，总是有特权的，车号要用好的，手机号当然也是一样了。
当然了，也有某些领导会比较特殊，用普通的手机号码。但是这样的领导太少了。
如果你们公司的信息发到对方的手机上，那恭喜你，你中奖了。
而且，在群发的时候还会屏蔽黑名单用户。
所谓的黑名单，其实就是各个公司汇总过来的，曾经打电话向三大运营商投诉的号码。
这些黑名单，大部分公司都会共享。因为谁也不知道，哪条群发短信就惹到了哪位心情不好的爷，向三大运营商投诉你。
“第二点，便是法务部门比较给力！在这一个月，我们一共发出去了207封律师函，全部得到了积极的回应！”周爽接着又道。
“平均每天发十封律师函！法务部门做的不错，得给奖金！”
丁阳笑了起来。
表面上看起来，这个数量挺惊人的。但是，实际上却没有那么可怕。
因为每个省最少也得有十个做自动语音业务的总台，这些总台都有张阵讲鬼故事。都会在省里的最主要报纸做中缝广告或是方格广告，进而宣传业务。
所以，他们只要搜集到各省的主要报纸，便能找到对方做张阵讲鬼故事的号码。然后，可以通过114等方法，查到对方公司的联络地址和电话。
要知道，当时几乎每个分台都会派人进驻114，其目的就是为了解决用户的投诉。
至于买报纸这事吗？
便更简单了，甚至都不用法务部门出去找。因为各省都有商务，买几份当地的报纸，快递过来，根本就是最简单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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