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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如果多了一条疤,任你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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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这样?”

    听见他略带焦急的语气,苏叶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强忍着笑意。

    “之前的伤太重了,神经没有恢复,可能之后的变好的几率就会很小了。”

    听见她断断续续的声音,向承林强压下心里的失落,蹲下身子,安慰她:“没事,就算好不了,我也不会嫌弃你……”

    话还没说完,苏叶就扑进了他怀里。

    向承林僵着身子,整个人都愣住了,不能走路出来她还这么开心的吗?

    苏叶狡黠的笑了笑:“骗你的,我师兄说最多半年我就可以走路了。”

    她再也掩饰不住眼中的兴奋,将检查结果献宝似的放进他手里。

    她终于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去生活了,也可以不在自卑的站在他的身边了。

    向承林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猛地抱起抱紧了苏叶:“太好了,丫头。”

    苏叶开心的笑弯了眼:“恩!!”

    这一笑,意外的落在前来找许彦博的慕思远的眼中,仿佛在干燥的沙漠里,看到了一块诱人的绿洲,又似蒸人的酷暑天,拂着了从遥远的海洋上吹来的一息带湖汛的风。

    心中涌起的是不甘,与遗憾,原本与她分享喜悦的应该是自己。

    许彦博从门诊室里探出脑袋,敲了敲墙壁,嘴角带笑的训斥道:“唉唉唉,你们两口子,要开心回去开心,别在我门诊室外面,吓着别人。”

    真是的,笑的那么开心,害的许彦博心中也多了幸福感。

    苏叶探出头,应声:“好,我们回去,不打扰师兄了。”

    见两人走远,许彦博才开口招呼不远处的男人,刚刚那一幕他应该全看在眼底了吧。

    说来也奇怪,感情这个东西,当初唾手可及的时候,不屑一顾,如今不属于自己了,反而怀恋了。

    说到底,不过就是回归了一个贱字,犯贱。

    病床上,向承林出门给她买午餐去了,苏叶之前的手机因为跳车的时候甩了出去,摔得四分五裂,还没来得及买新的,手里拿着向承林的手机,准备给钱夏发个消息。

    “你的伤怎么样了?”

    这个声音是慕思远,苏叶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一顿,抬头,眼里一片平静,态度疏远:“谢谢关心,没什么大碍。”

    她冷淡的语气惹得慕思远微微皱眉,她从前从来不会这么和自己说话的,如今看见她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展露笑颜,去依赖他,慕思远的心里竟然有着那么多的不甘心。

    “叶子,你没必要这么和我说话。”

    苏叶心里有些难受,下意识地揪起了床单,是他先背叛了两个人的感情,凭什么现在又来要求自己对他说话的方式。

    “哦,也对,现在我是你的表嫂了,思远师兄是不是应该注意一下称呼?”

    慕思远眼里的最后一丝的柔和被她消磨殆尽,没想到她竟然会用向承林来压自己,声音冷了许多:“表嫂?苏叶你爱向承林吗?他知道我和你之间的过去吗?”

    爱?她爱不爱向承林?

    苏叶心里是有疑虑的,因为之前受伤太严重,她不会再轻易爱任何一个人,但是她更不允许他拿自己和他曾经的过去作为伤害她的利刃。

    “慕思远你别笑掉我的大牙了,你现在特别像一个演独角戏的小丑,我爱不爱他那是我的事,你又何必在这里刨根问底,你充其量顶多算我苏叶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有什么资格让我时时刻刻,见人就提起你?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

    她能说,会说,只是因为出口太伤人了,大多数时间都选择了沉默。

    慕思远顿了顿,只觉得自己被她侮辱了:“苏叶,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转眼就勾搭上我表哥,手段也是够高明。”

    苏叶被他的话刺得有些疼,语气冷然:“彼此彼此,你不也是转眼就上了我妹妹的床吗?别说的你和向承林多兄弟情深似的,如果你想告诉他你就去说呗,不过我要提醒你,过不了多久向承林就回来了,但时候见面尴尬的可不是我。”

    慕思远脸色变得难看,却还是转身离开了。

    吃过饭,向承林去公司去处理事了,苏叶因为太累了,也补觉,恢复体力去了。

    半夜,苏叶是被手机吵醒的,迷迷糊糊间接通,放在耳边:“喂,你好。”

    “请问是叶子吗?我是香茗酒吧的酒保,有位叫钱夏的小姐在这里喝醉了,我们在她手机的紧急联系人里面找到了你,麻烦你来接一下。”

    电话那边的话让她清醒了大半:“哦,好我马上来,麻烦你帮我看好她。”

    夏夏平常是不喝酒的,今天怎么会突然喝成这样,这让苏叶有些着急。

    看了看四周,窗帘被人拉上了,整间病房里静悄悄的,没见着向承林的人,这么晚了,他还没回来?

    摁通了他的电话,可是显示的是无法接通。

    没办法,苏叶只得自己下了床,刚开门,就碰见了正好下班的许彦博。

    许彦博见她把病服换了下来:“苏叶,你这么晚去哪?”

    “师兄,夏夏在酒吧喝醉了,我去接她。”

    “这么晚了,不好打车,再说你一个人不安全,刚好我也下班了,我陪你去吧。”

    苏叶也知道自己一个人挪不动钱夏,与其到时候麻烦别人,还不如同意,便点头:“恩。”

    很快,两人就到了酒吧门口,许彦博解开安全带,替她打开车窗,说道:“里面有些暗,我顾不了你,我自己进去吧,你在车里等着我。”

    “好,师兄你小心点。”

    酒吧里,有些昏暗的视线,让许彦博有些不适应的眯了眯眼,很快就在人群里锁定了,在吧台上像是一滩烂泥的某人。

    身旁盯了钱夏很久的男人,一口饮下杯中的酒,上前,摸上了钱夏的肩。

    “嘿,小姐,你睡着了吗?”

    许彦博取下脸上的框架眼镜,用镜框拨开了男人的手,神情平淡:“不好意思,兄弟,这个是我女朋友捡尸的话,换个对象。”

    男人表情有些骂骂咧咧,可是一见来者不善,灰溜溜的松开手,夹着尾巴逃走了。

    他动手敲了敲她的脑袋,就像是敲木鱼似的:“喂!钱夏!”

    钱夏动了动,目光浑浊:“谁?是谁?”

    歪头,看了许彦博一会,才敢确定:“许彦博?”

    算下来,他和钱夏已经有下半年不见了,不过她这张脸倒是越来越标志了。

    许彦博点了点头,眼神有些冷:“很好,还没喝断片,我送你回去。”

    他很讨厌酒鬼,尤其是女酒鬼,因为一不留神就会像现在这样吐自己一身。

    吐了之后,钱夏清醒了些:“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人家刚失恋来着。”

    许彦博抽了抽嘴角,有洁癖的他看着自己的衣服,显然内心是崩溃的:“觉得抱歉,以后就少喝点酒,每次一失恋,就喝酒,跟个酒鬼似的,都三年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最重要的就是,每回一喝酒就吐他一身,简直就是麻烦的女人。

    钱夏被他抗在肩上嘟囔着:“我又不是故意的。”

    许彦博走到车前,打开后座的车门,像扔麻袋一样,将钱夏丢了进去。

    “师兄,你的衣服。”

    许彦博翻了翻白眼,没了平常的儒雅:“这女人,又吐了我一身,我干嘛要善心大发和你一起来。”

    苏叶看了看后座上趴着的某人,笑的讨好:“因为你善良。”

    “师兄你小心点,别嗑着夏夏的头……”

    苏叶跟在慕思远的身后,见他扛着像条鱼一样扭动的的钱夏进了屋子,手里拎着钱夏的手包,还有外套:“叮咚……”

    苏叶手机短信提醒就响了起来,她停了下来,打开,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短信的内容也很有趣。

    一张拍的有些模糊的照片,放大后,只能看见男人的容貌,那熟悉的板寸,怀里抱着一个身材纤细的女人,往车上走去的照片。

    卧室里的许彦博喊道:“师妹,夏夏的毛巾是哪条?”

    “来了。”

    苏叶应着,眼里闪过一丝的阴郁,手指点了点右上角的删除,又装作无事的样子,走进了卧室,去帮许彦博找毛巾。

    收拾完床上那个的醉汉,许彦博又到洗手间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看了看时间:“今天你要回医院吗?要不要我等你,送你回去?”

    苏叶摇摇头:“不用了,我在这里和夏夏一起吧,不放心她。”

    许彦博转头看了看,床上踢开被子的钱夏,跟个小孩似的。

    “那好,明早上我来接你。”

    送走了许彦博,苏叶坐在客厅里,握着手机发呆,手指停留在向承林的拨号键上。

    点下去,又立马挂断了,就这么反反复复的重复着。

    那张照片像是停留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冒腾出来,心痛吗?说不上,悲伤吗?也说不上来。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现在的她很难受。

    或许是向承林对自己太好了,她都快忘了,这个比周磊还要优秀的男人,追求者从来都不少的。

    咔哒,是开门的声音。

    向承林站在病房门口,惊惶无措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与记忆里的那间病房重合。

    手中的糖罐落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他抓着路过护士,手腕用力地青筋暴起。

    “护士!住在507的苏叶去哪了?”

    护士哆哆嗦嗦的说道:“我……我不知道……”

    他低吼着:“她去哪了!!!”

    前来阻止的护士,认出了向承林,只能干巴巴的停在原地,不敢上前。

    可怜的护士被他厉鬼似的神情吓到,眼泪汪汪,呜,这个男人好可怕

    “我真的不知道!!”

    “承林,我很喜欢你,就算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也不需要你可怜我,昨天你说的对,我改变不了什么,就连我自己我也救不了……”

    “你等等我,一分钟,不十秒,我很快就找到你了。”

    “对不起,我救不了我自己,真的救不了……”

    他只记得,他赶到了,看见的是,她像是轻巧的燕子一样,被狠狠地抛在空中,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嘴角露出了解脱的笑。

    “叮铃铃,叮铃铃。”

    手机响起的时候,向承林从记忆里的沼泽地挣脱出来,立刻松开了手,接通了。

    趁着现在,吓的腿肚子发软的护士被同事悄悄的拉走了。

    苏叶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呼出的电话显示,向承林已接通。

    她怎么打出去了,看着那三个字,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想要将电话挂断,就当作自己没有打过。

    可是等了十秒,最终还是舍不得挂掉,放到了耳边。

    “喂,承林。”

    明知道她没事,可是压在心头的阴郁还未消散,言语冷冽还夹杂着愤怒:“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叶被他的语气吓到,一时间忘记了刚刚照片的事。

    “我在钱夏家,刚刚睡醒的时候,你不在,然后有个酒吧,给我打电话说夏夏喝醉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在床头柜上给你留了纸条的。”

    纸条?

    他走进病房,拿起那张纸条,神情舒缓了许多:“下次直接给我发短信,别在一个人出去了。”

    苏叶听见他的声音平缓了许多,才试探着的开口:“你去哪了?我醒来的时候都没见到你。”

    向承林瞥了眼门口,躺在地上已经碎掉的糖果罐子。

    “刚刚有点事出去了,要我去接你吗?”

    这句话一出口,苏叶的心往下沉了沉,有事这两个字,真的是所有文字里面最能概括的了。

    苏叶握手机的紧了紧,故作平静:“不用了,我这几天应该会在这里住一阵子,夏夏心情不好。”

    她不喜欢撒谎,但是她不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去面对向承林。

    “我马上要回部队了,大概半个月才能回来,你照顾好自己。”

    他又要走了吗?终究心里还是有些不舍,苏叶声音闷闷的:“嗯。”

    听见卧室里,钱夏坐了起来:“唔……水,我要喝水。”

    苏叶赶忙挂掉电话,说道:“你别动,我去给你倒。”

    钱夏闻言,乖乖的抱着腿坐在床边,像个小孩子似的,痴笑着看着苏叶:“叶子,你怎么来了?”

    “来,喝水。”

    钱夏开心的笑笑,接过水杯:“恩,谢谢叶子。”

    一喝,钱夏皱起了眉:“怎么不是酒,叶子,我们去喝酒。”

    每次喝醉酒,就都是这个德行,和她做朋友八年,苏叶不止一次的见过她喝醉酒的样子。

    伺候起来也是驾轻就熟:“你看我的腿这样,怎么带你去喝酒,等你睡醒了,我再带你去。”

    钱夏盯着她,打了个酒嗝:“好……”

    好不容易,把钱夏给折腾睡着了,苏叶轻轻关上门,有些饿了,准备去厨房找找吃的。

    心情不好,不吃东西是对自己的惩罚,这个道理苏叶老早就明白了。

    可是冰箱里干净的,让人有种这是新买的冰箱的错觉,柜子里也没有什么吃的,苏叶叹了口气。

    拿起桌上的围巾还有钱包,准备下楼买吃的,她依稀记得,钱夏家小区楼下有家24便利店。

    从电梯下来,苏叶拉开门,一阵寒风吹的苏叶有些冷。

    手里的铃声骤然响起,已经激不起苏叶的反应了。

    因为就在不远处的马路旁,那个男人背对着自己,站在那里,身上军绿色的军装,穿在他比例完美的身材上。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似乎比之前见过的任何一次还好看。

    听见手机响,向承林转头,宽大的帽檐在立体的五官下落上了一层阴影,挂断了电话,朝她走来。

    离近一看,黑眸中像是装着星河百川一样,铺满了苏叶的心间。

    他怎么会来,明明说要去军营的,惊喜泯灭了刚刚复杂的情绪,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上一秒还在伤心,郁闷,可是一见到那个人,只留下嘴角傻傻的笑。

    “你怎么来了?”

    向承林被她的笑感染,突然间觉得自己刚刚的担心都是有些多余了:“顺路。”

    等在车里的陈杰明听见这句话,默默的翻了个白眼,首长,你家的路还真奇怪,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都能顺路。

    苏叶看着怀里的盒子,伸手摸了摸,热乎乎的宵夜,突然间觉得自己因为别人的一张照片,去怀疑他真的是不应该。

    心中一片甜蜜,却又忍不住的问道:“那你现在要走了吗?”

    向承林点点头,眼中多少有些不舍:“恩。”

    以前八年,没她的日子,他也挨了过来,怎么现在还没离开,就开始想她了。

    苏叶对他招招手:“你靠近点,我有话对你说。”

    向承林弯下腰。

    还差一点点。

    “再近点。”

    向承林挑眉,手撑住她的轮椅把手。

    女孩得逞的笑了笑,脑袋往旁边动了动,软软嫩嫩的唇瓣,在他的脸颊下落下了一吻,停留片刻就移开了。

    “路上小心,别再受伤了。”

    向承林应下,漩涡般的黑眸里盛满了足以溺死人的温柔,眷恋的揉了揉她的长发:“好,回来给你检查,保证不会多一条疤,如果有,任你处置。”

    后面的四个字,咬的很重,苏叶立刻反应过来,他话里的含义,眉眼含羞,话还是义正言辞的说道:“向先生,你要时时刻刻对的起你身上的这身军装,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哪种话?我不过是让你检查。”说着,薄唇靠近那精致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缓缓说道:“还是夫人会错意了,心里想着的是那种事?”

    “我没有!”

    向承林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离开她。

    “好了,来不及了,我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苏叶心底有着不舍,但也理解他的工作:“你也是。”

    向承林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电梯口,这才转身回到车里:“走吧。”

    回到钱夏家,就这客厅的灯,打开食盒,里面都是些简单清淡的餐食,这么清淡的夜宵,可能也只有他会买给自己吧,明明才见过,她怎么又想他了。

    苏叶摇摇头,自我安慰,反正半个月很快的,用不了多久她就会见到他的。

    第二天苏叶昨晚复建后。

    钱夏美名其曰,弥补苏叶照顾自己一晚上的事,带着苏叶到商城去逛逛街,说是给苏叶买东西。

    可是转了一大圈下来,钱夏倒是买了不少的东西。

    尤其是钱夏发现,自己的好友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呆,狐疑的问:“叶子,你这是得了失心疯吗?和我逛个街,怎么这么愁眉苦脸的。”

    苏叶尴尬的笑笑,有这么明显吗?

    “有吗?”

    钱夏放下手里的衣服,一本正经的道:“恩,说吧,你是不是背着我有野男人了。”

    如果要说能够猜出苏叶的心思,还能一针见血的女人也只有钱夏了,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直觉很重要。

    苏叶有些心虚,赶忙转移她的注意力:“没有,你胡说些什么,那件衣服你还要吗?”

    钱夏的注意力果然变了,提起那件衣服说道:“我去试试。”

    她进去以后,苏叶闲逛到了男装区,被柜台里放着的一对袖扣吸引了,咖啡色的水晶,简约大方,又不失沉稳和干练。

    心一动,刚准备问价格,就有人抢先一步了。

    “小姐,把这对袖扣给我包下来。”

    这声音……苏叶抬头,不是之前和慕思远在一起的那个叫嘉倩吗?身边陪着的是那个在病房里的女医生。

    她们两个是认识的吗?

    顾嘉倩见到苏叶,先是呆了一下,眼中充满着惊喜:“嫂子,好巧哦,我叫顾嘉倩,是承林哥哥兄弟的妹妹。”

    比起一边的李慧,苏叶对这个女孩的感觉更好:“恩,我再等我朋友,她差不多要出来了。”

    李慧对上苏叶,想起之前被向承林拒绝,眼中不加掩饰的厌恶,眉毛扬得快要突破天际:“嘉倩,你可不要别她的外表骗了,她和别人离了婚,又不知羞耻的缠上你哥哥。”

    顾嘉倩想起之前在画厅门口看见的那幕,明显不信:“怎么会,我觉得承林哥哥,很喜欢嫂子的。”

    “还不是因为她床上功夫好,真是看不出,腿废了,口技应该很不错吧?”

    苏叶觉得有些可笑,对于这种不实的消息,选择无视就好,她不打算理这个女人,打算转身离开。

    被苏叶这么无视,李慧心中怒火滔天,张口就来:“她这个女人不知道爬了多少……啊!!!!!”

    一盆水从天而降,一滴不剩的尽数泼在了李慧的身上,原本美艳的脸,精心打理的发型,成功整个都变成了落汤鸡。

    一边的顾嘉倩身上也遭了秧,她急忙从包里拿出纸,手忙脚乱的替李慧擦身上的水珠。

    钱夏穿着大红色的贴身毛衣,本就张扬的气势更加逼人了。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婆子!!!”

    钱夏嫌弃的挥手,驱散空气,嘴皮子利索的很,从小吵到大还没怕过谁。

    “我当这大白天的,谁的身上这么一股子骚味,原来是你呀,真是臭死我了,我替你洗洗,不用谢我。”

    李慧脸气的通红,怒骂道:“你!!苏叶你这个贱人,交的朋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没家教!!”

    钱夏冷哼一声,将手里的花瓶砸在地上,咣当一声,吓得二人尖叫。

    “巧了,我就是没家教,别以为我们叶子不理你就登鼻子上脸,和她抢男人,也不掂量一下自己,除了那个C罩杯,还有哪里比得过她,胸大无脑。”

    围观的人开始多了起来,顾嘉倩轻轻拉住暴怒的李慧:“李慧姐,我们走吧,别在这里惹事了。”

    李慧被骂红了眼,不依不饶:“我怕什么?!苏叶不就是个被小三扫地出门,然后榜上承林的贱人吗?我哪里说错了。”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呀,让我看看是谁在诋毁我大嫂。”

    赵天麟从人群里走了出来,身上的西装解开了两个扣子,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一张脸白的让女人都妒忌。

    店员见到赵天麟,恭敬地叫道:“总经理。”

    “赵天麟?”

    赵天麟笑的春风得意:“难得嫂子还记得我的名字,不枉我特地赶来一场。”

    他可不敢说,自己是站在人群里看够了戏,见战况激烈,再不出手,就说不过去了,才站出来的。

    李慧脸色变得煞白,想到自己刚刚骂苏叶的话,整个人都陷入了懊恼里,她怎么能忘了,有可能会在这里碰见赵天麟。

    赵天麟指着李慧说道:“恩,麻烦叫一下保安,把这个乌鸦乱叫的女人带出去。”

    顾嘉倩见李慧离开,转身低声对着几人,满含歉意的道歉:“天麟哥哥,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嫂子不好意思,给你闹心了。”

    钱夏白了她一眼:“又不关你的事,别道歉啊,衣服我也给你弄脏了,抱歉。”

    苏叶摇摇头:“没事。”

    顾嘉倩一笑起来,脸上有两个酒窝,很讨喜:“那我先走了。”

    等人都散场了,钱夏一向讨厌这种唇红齿白,玩世不恭的公子少爷,没好气的说:“叶子,你认识这个小白脸?”

    “我虽然长的白,可我不是小白脸呀!”

    赵天麟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又对着苏叶说:“哟!嫂子,你的小伙伴挺厉害的呀,把我的店搞成这样,战斗力不容小觑哦。”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苏叶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恩,是呀。”

    钱夏解决完了外部矛盾,就开始对着苏叶发难了:“叶子,我有话和你说。”

    店员打扫出来,就见钱夏推着苏叶离开了:“小姐,你的衣服还没付钱……”

    赵天麟盯着那抹曼妙火辣的身影,吹了声口哨,玩世不恭的眼神里多了些玩味:“不用了,记我身上。”

    钱夏是吧?他算是记住了,小白脸这三个字已经很久没人敢对他说了。

    苏叶被钱夏一路推着,来到了商场里相对安静的快餐店坐下。

    苏叶最怕的就是面无表情,怒到极致还带着笑的钱夏了。

    “向承林,是吧?叶子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苏叶故作淡定的说道:“呃,我请求三分钟,无打断陈诉时间。”

    “通过,快讲。”

    “就是那天我回苏家……”

    苏叶用三分钟的时间,快速把自己和向承林认识的经过告诉了钱夏,自动忽略了前天的抢劫案的事,不想让夏夏替自己担心。

    钱夏听完她的讲诉,脸上的神情好了些,看得出这个男人真的对苏叶这么好,不管是否是有目的地,也是件好事。

    可是心中又隐隐的有些不安,说不上为什么。

    “叶子你不觉得你和他之间太巧了吗?一次两次我可以理解,可是这些巧合凑在一起就不那么合理了。”

    苏叶点点头:“我老是觉得他很熟悉,可是我找不出,他和我之间任何的联系。”

    现在两人已经结婚了,就算是生米煮成熟饭了,钱夏也无话可说。

    “你自己当心点,看看刚刚那个女的,整个一泼妇,有的时候,男的太优秀,莺莺燕燕肯定少不了的,能让她疯狂成这个样子,我倒是有点好奇,这个向承林,长什么样子,你有他照片吗?给我看看。”

    苏叶想到自己手机里,存有两个人结婚证的图片,便翻了出来。

    钱夏接过手机,一看,刚喝进去的可口可乐气一岔,进了气管呛得直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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